第18章 李牧在我家门外

我看了一下，绿颜色的。和之前秋天主题的差不多，但是要好很多了的。毕竟学过的，不可能忘记得那么干脆。我推开窗户都已经是大半个晚上了，我发现楼下有一个人影？“糟糕！”我跑下去，发现是李牧！我快无语了，“你这么晚怎么还在这里，在想什么呢？”我说：这个李牧真是固执。

        “没有，就是迷路了。”李牧的借口永远都是一流的，我都找不到反驳的语感，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呀？似乎是要完全地阻止我呢。

        “上来吧。”我说。

        到了楼上李牧开始不说话了，我接点热水给他喝好了，现在还是很冷吧。待在外面想做什么嘛？真是不了解人的行为，我开始担心很多的事情来了。包括这个挂件的事情，它的来历不明确，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子。“谁会把挂件藏在屉子里面，到死都不会被发现的吧？”我都怀疑藏东西的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尽是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来。

        “你在想什么？”李牧说。

        我刚想说话，可是一回头看见李牧非常认真地表情的时候，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没话说了，我再做的事情一直很危险。李牧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会做危险的事情来，所以才在楼下呆着的吧。我该说一点什么才对呢？想了一下，我说：“不会有事的，放三个月的假是好事啊。我也可以歇一歇的。”

        “明明就没有上几天的班。”李牧说。

        唉，我不太习惯面对这个场面和场景。小飞今天晚上死活还不愿意起来喝水，我有点生气，该出现的时候，小飞永远都不会出现。

        “你怎么了？今天在这里睡觉吧。我去拿衣服。”我说。

        我拿了一套睡衣，我没有穿过的睡衣。再跑到浴室里面去看一看，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发现没有问题，我就出来了。我把衣服递给他，“你洗完澡就穿这件衣服，然后睡在我那里，我搭一个铺。”

        李牧鄙视我一眼，认为我哨所不过他，就随便找一个借口打法他走。我懒得解释，等我查清楚了事实以后，我就回来鄙视他们。李牧洗澡很快五分钟就洗完了，我就进去洗澡，洗了半个小时，哼，我是故意的。老子就是想浪费一点水！转念一想，大学都毕业多少年了，我还在纠结这个劲！

        我一出来，李牧差点坐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我走进一看，“喂，你真的睡着了么？”我推了李牧一下，没反应。不会真地睡着了吧，我狠狠地推了几下，好在，他开眼了，“怎么了？”

        “晚安！”我说。实际上我已经气得快冒火了，居然睡着了，要我把他拖进去，这得多么地累啊。李牧跟在我后面，他说：“你太浪费水了。”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个时候才知道我有把他撵出去的可能。

        “我特意浪费的。”我凶狠地说。

        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李牧的脸抽筋了，很僵硬地说：“好的，但是不要养成坏的习惯。明白吗？”

        “好了，睡觉吧。”我说。

        我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我在内心呐喊，“我要浪费更多的水，弥补大学的损失。”

        第二天早上，星期五，三月末快四月份了。

        气候很好，鲜花开了一地。十字路口的鲜花很有个性地张扬着这个夏天，我们的心情也能好不少的。

        李牧今天是要上班的。他只好回公司了，走的时候还说：“你太恶劣了。”

        “不好意思，我家没有洗衣机，你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上班好了。”我说。

        李牧看着我，没说话。

        走了，不知道有没有生气。

        我先到搬家公司去问一问，十年前，是谁在帮忙搬桌子的。搬东西的人现在离职的有几个人？在再这几个搬东西的人里面寻找。我到了搬家公司的时候，空无一人，严格来说：只有一片空地。一阵风吹过来，随风而逝了不少灰尘！“真是不具备美感。”我说。旁边一个路过的人说：“这是我家的地皮，怎么了？”

        “我现在一听‘怎么了’三个字，头发都是绿色的。这个以前是一家公司的吧，怎么不见了。”我问。

        那个人脑残地说：“是啊，你还知道。不容易啊。那是我开的公司。”

        我不打算问他的，还是问了，警察来问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的。我说：“十年前这家公司搬了一批桌子，但是在桌子里面藏了一个挂件。”我把挂件拿出来给他看看。

        那人说：“啊，我们没有送东西给任何公司的。”

        瞬间就消失了。

        “跑得好快啊。”警察说。

        我瞪了他一眼走了，开什么玩笑啊。现在才出现在这里，比我的侦查速度还慢，要有前途一点啊。

        “你侦查还可以，要不要做警察？”警察问我。

        “不用了，我近视。”我说。

        我把挂件放到太阳底下看一看，通透性还不错。没有特别的了，仅仅是一块玉石？！希望不要有惊天的秘密才好，可是我们领导为什么会和客气地放我三个月的假期呢？不太符合公司的作风啊。

        先不管这个了吧，张恪跑到广州的玉石批发市场去看了一下。说是问一问玉石的材质什么的，从雕刻那里开始查。就走了！我要先把图稿画完，才有时间去查的，还是先得做完一件事情，才能够完成另外的一件事情。如果这个挂件是三十年以前刻的呢，那岂不是要跑遍半个中国才能够知道它的来源？

        张恪的办法太累了，我是这样想的。

        搬家公司以及离职的人员，还有就是十年前交通的视频。公路的附近有摄像头，在监控范围以内，应该能查到的。不过我应该不具备看那得权利吧，到底还是要警察去查吧，先回去吧。回去的时候去了一趟比较大型的超市，买点零食和佐料吧。

        到了超市，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收银台的几个四十岁左右的女的，面色土黄，眼神无光，服装首饰土气得惊人。一个个蓝色的眼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化妆失败了还是别的，反正人有点少，我到生活用品区去看了碗，瓷器。

        我对瓷器一直很有兴趣，仅限于兴趣。

        现在一只碗也得十几块钱，当年的一只碗才一块钱。物价涨得很厉害，我们还在漂泊，虽然情况好了很多。

        我看见一个盘子，拿起来一看，好薄，跟脆脆饼一样。再一回头看价格的时候，眼睛都晃瞎了。一千块钱一只！天价的盘子，都不是工艺品，仅仅只是餐具。看来我国人民的生活质量已经提高了很多啊，不像以前只是解决住宿和伙食问题就ＯＫ的年代了。人们的要求越来越高，可是生活上面确实越来越辛苦。

        我都绝得压力很大。

        买了一把雨伞回去了。

        我在李振海那边看电视，都是一些非常无聊的电视节目，连新闻都是没有前途的玩艺在上面蹦跶。总觉得哪里出现了故障，又说不上来故障处在了哪里。现回来看看吧，等过两天去看看阮彤彤，她那边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找李振海呢，那女的。脑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思维，李振海比较有钱？

        似乎不是。

        简单的事情她们不会去做，复杂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很低级，没有人会管。

        “会不会是离间我们了，纯粹的离间？”我这样一想似乎可以想通了，可是之后呢？她要做什么？目的！不会就是办几个葬礼，让李振海他们几个抬一下棺材吧，这不太符合蛇蝎的个性。

        我决定到警察局去问一问阮彤彤和阮阿姨的事情。

        警察局。

        警察说：“不知道呢，现在还没有找到阮阿姨，也没有找到竹林镇的老太太。”面对这个调查结果，我都很汗颜。这是个什么情况？明显不太对劲嘛，多多少少能问出阮彤彤的职业吧。

        我说：“再糟糕的结果，应该知道阮彤彤是做什么的吧？”

        “啊，你都不知道，我们哪里知道啊。”警察说。

        我恨不得开口骂废物，简直没有前途。之前关于阮阿姨的事情也是，都有人投诉阮阿姨冒充超市的工作人员了，居然还没有办法来处理这个事情。太没用处了吧，我说：“有人投诉或者报警，你们就利索一点去办这个事情啊。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警察说：“我表示我们很冤枉，首先，我们抓住了阮彤彤这个人，值得庆贺；其次，阮彤彤被抓住了以后，阮阿姨和竹林镇的老太太就没有出现过了；最后，关于你找到的挂件，年代太过于久远了，实在难以查到真相。”

        “这就是你们办的事情啊，好歹你们的薪水很高啊，怎么能够不查得多一点的线索呢。”我说。

        “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处的。自从阮彤彤在警察局以后，阮阿姨是一点影子都没有的呢。我们也很着急啊，拘留是有时限的。”警察说。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问。

        “对啊。”警察说。

        我回来了，问不出结果就不要结果好了。

        我打开电视机，看电视。这是我每一天的生活任务了，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以后会怎样，这样子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呢。

        座机响了，我接听，“喂，你好，你找哪一位？”

        “是我啊，我是姑姑。”一个女的声音。

        “啊，谁的姑姑。”我问。我们这里住着四个人，她是谁的姑姑这个比较重要。

        “我是李振海的姑姑，我找李振海有点事情？”我听着这个很熟悉的声音，冷笑。骗鬼啊，我的声音的辨识度还是有一些的。这分明是我在武汉的那个姑姑嘛，只会惹事生非而已，还以为我不知道。居然冒充李振海的姑姑，到底想做什么呢？之前为难我的店，现在还找麻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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