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李新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近来。”我说。

        我一抬头看见了赵新？！这家伙和我可是一点都不熟悉，怎么会跑到我这边来。我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发现面前这个赵新不太客气，还气势汹汹的。杀气和杀人有得一拼了的人。

        “怎么了？”我说。

        “李牧到你家去了？”赵新文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这个应该不会和工作有关吧，应该不会有关的吧。我说：“对啊，我和小飞搬家，他过去帮忙然后我们五个人吃个饭。”

        “李牧是你的上司吧。你这个是贿赂？！”赵新把问题的严重性都说到天上去了，恨不得说公司内部成员结党营私。我像是那种会结党营私的人吗？不像吧！也没有必要很像对吧，不够严重的问题，一定不会严重的。

        “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我之前就有说过要搬家，如果李牧有空就会找李牧帮忙的。”我说。

        赵新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如果有麻烦，你也小心一点。”

        我还没有回答上来，这个赵新就走了。

        我跟出去，想一想还是算了，我们真的只是搬家吃饭。还折腾了警察，很复杂，还不如不说比较好一点。

        我坐回来画画。

        最近总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比如说：我外公跟我说：“玉石在清朝的时候很便宜，几两白银就可以买到了，到了现代，要花上好几亿才能够买到。”

        那时候，我大概三岁左右，听得懂、但是没有兴趣。玉石离我们的生活太久远了，在我们的眼里那是一块很贵的石头，但是有属性。跟着谁就一定是谁的，不论哪一世的轮回，都会出现的。我没有玉石，只是看见过，很好看。

        我突发奇想地在办公室里面到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藏在这里，我把办公桌的屉子抽出来，被卡住了。我找张恪过来，把桌子锯掉，看看为什么桌子的屉子会卡住！我们领导发现我们锯桌子了，跑过来问，“你们对公司有什么不满吗？还是有私人恩怨在里面，为难我们质量很好的桌子？”

        “没有，我们很忙。这个屉子卡住了，我锯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说：手上面的活也没有停！

        “是吗？要不要我找人过来帮忙。”我们领导明显已经接近质疑的语气了。

        “呃，那也可以。”我说。

        我们领导走了，我以为他会多耽误一会儿，没想到他一出门就看见了李牧，就招呼进来了。我们领导都亲自动手，想一想看，再结石的桌子还是可以拆分掉的。我说：“看看里面有什么？”

        一个挂件，龙的挂件。很小巧，是条龙。大概长约两厘米，宽一点二厘米，厚度在一点七毫米。呈现的是黄绿色，通透性能很好。水泽还不错，不多不少还要好一些的成分。我很喜欢。我捡起来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我说：“那这个就是我的了吧，怎么样？”

        我们领导脸都绿色的，说：“这个桌子二十年以前就一直在这里，我当年怎么没有发现呢？那时候，国家正好困难，我怎么没发现这个值钱的玩艺儿呢，卖了的话也不会这么穷啊。”说完了还要摇一下脑袋，唉声叹气，以示自己很后悔。我敢说：一转身，我们领导肯定会说：“老子现在的前可以买一座玉石山。一个挂件算什么？！”

        “好了，这个我就拿走了啊。”我说。

        张恪推了我一下，让我把东西还回去。

        “就让他拿着好了。”领导说完了，拿着锯子走了。

        我在后面还护送我们领导一程。为了把这件事情摆平，我报警了，自己去警察局解释，看能不能找到物主，然后我再买回来。

        “那也行，你去办吧。”领导说。

        “好的，我很快很办妥的。”我说。

        我立刻搭车去警察局，警察听了我的言论以为我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都二十年了，怎么还没有取走。那个小偷未免太没有出息了吧。”警察的评价。

        我说：“你慢慢听我说：也许当年他们来不及带走，就藏在那里了。至于二十年里都没有拿走，那是因为内部分裂了。”

        “二十年过去了，那个贼好歹四十多岁了吧。”警察说。

        “要是他四十岁当贼了？”我问。

        “不会的，那样入行太晚会被淘汰掉的。”警察说。

        我努力询问说：“你真的没有兴趣查这个案件？”

        “你要报案吗，那好摩纳哥挂件你拿过来吧，那是赃物。”警察说。

        “不能够给我吗？”我说。

        “那你拿走吧。”警察说。

        “谢谢。”我说。

        我都走远了，又折返回来说：“会不会是偷东西的人无法进入公司，就东西一直留在那里了呢？”

        “也有这样的可能吧。”警察说。

        我发现警察对这个新的案件没有任何兴趣，我很好奇，就多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对这个案件没有兴趣呢？”

        “因为案件过期了。”警察说。

        我的眼睛快掉下来了，我说：“好的，过期是吧。当年偷东西的人可能搬家具的，搬完了家具把玉石挂件放在桌子的抽屉那里。然后等机会再一次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公司的管理很严格，他们进不来了。就一直都拖到了现在！”

        “哦，你的推理不错。”警察说。

        我看警察不感兴趣，我就自己展开调查。人民的问题，人民能够解决一半以上。我如此坚信着，我找到张恪和我一起去。张恪问我，“我们有假期么？第二，我们旷班了吧；第三，我们从哪里开始调查。”

        “很好的问题，这都是我们要察的问题。”我多么好的口才啊。

        “那好吧。有空的时候我们就去问一问吧。”张恪说。

        “这么快就说好了？”我们的领导最近一段时间神出鬼没的，总是在我发现不了的地方出现。

        “是啊，领导您要和我一起去吗？”我问。

        “不用了，给你们两个三个月的假，去查。查不明白扣工资，知道吗？”领导说。

        “好的，我的心情很好。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说。

        当天。我和张恪就开始搬东西，李牧看见了还以为我辞职了，我说：“没有，我要出差，所以先把东西搬回去。”

        李牧看着我，“你说清楚一点。”

        “就是出差，三个月回来。我和张恪一起去。”我说。

        “好，再见。”李牧说完了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会过头来看我，怀疑我说的是假话。莫非我被人怀疑被炒鱿鱼了？

        我和张恪把东西搬走了以后，李牧还比我们先到我们住的地方。

        “你好。”在门口看见这个人还是帮了大忙的。我把钥匙给李牧，让他开门。我和张恪的东西很多的，差点连桌子都搬回来了。警察阻止了我们，“我们案件还没有查清楚了？”我只好放弃了。

        门开了，我和张恪把东西放好。

        我到厨房洗一个手，然后把地稍微拖一下，接着到冰箱里面，拿两瓶水出来。我递给李牧一瓶，“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李牧。

        他又在装单纯了，我只好再说一遍，“我说：我是出差而已，不要弄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好不好？”

        “哦，哦。”李牧一连说了两个“哦”，就没说其他的了。

        “我和李牧是有事去调查一下啦。”我把牛仔裤里面的挂件拿给李牧看。

        李牧看了一下，说：“这和出差有什么关系？”

        “哦，我和张恪请假去调查一下。有点来历不明。”我说。

        李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看着挂件，过了十几分钟才说：“不是辞职的借口？”还看看我的表情，观察我呢。

        “没有啊，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我怎么可能去辞职呢？再说了，这个挂件在我们公司带了二十年了，都没有人拿走，有点奇怪。”我说。

        李牧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

        “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只是稍微查一下，危险的事情还是交给警察来做吧。最奇怪的是，我小时候见过其他的仿造的样式。估计有点来历！”我说。

        “你要是只是好奇就好了。”李牧说。

        “啊！”我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我一直在找一样东西，可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没办法人类忘记的东西一向比较多，多到不会去难过了。我所要的东西是，所有人很安逸地生活在这里。不要在发生任何不幸的事情了。

        大多数人只是当这个是个笑话吧，并没有认真地听一听我们心灵深处的声音。音符带着翅膀飞向了人间，从此这里成为了一座童话般的王国。美丽的故事，富有魅力的节奏都是城堡的绿枝。

        “没什么事情的，只是之前太疲劳了。现在开始才要认真地做点事情的。”我说。

        李牧没说话了。

        坐了一会儿，我们煮饭吃的。

        走的时候李牧又很高兴了，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子。估计是担心我的画吧，还有点时间，我还是再画一张比较好吧。我把画板拿出来，放到三脚架上面固定好，我再把水粉纸固定在上面。调好了颜色开始画，画色彩的感觉。

        晚上十点的时候才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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