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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一试准灵


马万里看了看喜辈儿认真的说:“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在揭露丑恶、揭露犯罪、揭露浊流、揭露腐败。喜辈儿,你大胆的说,党会还正义一个光明,党会还你哥哥一个公道。”

        喜辈儿媳妇给马万里换上了一杯水,笑笑放在马万里面前说:“马村官,你喝水,你喝水。”

        马万里用手把喜辈儿媳妇放在面前的水杯,向自己的位置上拉近了一点儿,对喜辈儿媳妇笑着点点头儿说:“谢谢,谢谢。”

        喜辈儿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悲情,用手擦拭了眼中浸出的泪水说:哥哥没有投王来希的票,并不是啥大问题,问题是哥哥那些煽动性的语言,王来希听过后怀恨在心,咬牙切齿。王来希尽管心里怀恨,我会让你不得安宁。我会让你知道啥是后果,我会让你后悔终身。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哥哥。

        “有人给王来希出主意说,象水辈儿这样的人,你不杀杀他的锐气不行,不能让他得寸进尺,不能让他不知道他是谁,得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更得让他知道,山中有老虎,猴子不能称霸王。你今天让他一尺,明天他就想向你进攻一丈,要统一思想,就得来点儿颜色儿,就得来点儿硬的。你越是让着他,他就越认为自己了不起,更不会改变他一意孤行的心,如果这样下去,他的一意孤行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你必须以守为攻,绕着弯儿和他来,你要给他伪装,把真实的一面隐蔽起来。”

        喜辈儿看着马万里,回忆着说,真正使哥哥彻底绝望,和哥哥被害致死的主意是哪个骚huò色货乔秋凤出的主意,有人暗中偷听乔秋凤和王来希的谈话,那是在乔秋凤的诊所,王来希和乔秋凤一番云山雾雨后,聊到了有关哥哥在党员会上选票选举书记的事儿,乔秋凤出主意说:“这事儿好办,就怕你不办。”

        王来希正苦于没有好的办法儿对付水辈儿,用询问的口气问乔秋凤说:“咋好办?”

        乔秋凤笑而不答,许久半晌说:“你猜。”

        王来希猜了半天,猜不出乔秋凤的意思,于是,摇摇头说:“别折磨我了,你想说你就说。你不想说,就在肚里闷着。反正我是不猜了。”

        乔秋凤咯咯的笑了起来,用拇指和食指圈起一个圆在王来希眼前神秘的晃了晃说:“这是什么?”

        王来希扫了一眼乔秋凤,很难看的笑笑说:“你又使什么鬼点子啊。”

        “你啊,你啊。还是让你猜。”乔秋凤嘎嘎的笑着说。

        “是啥,不就是个圆圈吗。”王来希有些猜不透的说。

        “接近主题,但不准确。你想,还能说是个啥。”乔秋凤yín笑着,追问着王来希。

        王来希望着乔秋凤的手势,有点儿心烦的意思,随之不加思索的说:“啥,啥,窟窿。”

        乔秋凤一阵开怀大笑后说:“聪明,聪明,绝对的聪明。”

        “什么聪明不聪明的,真是阴阳怪气,洋腔怪调。”王来希脸上显得满是不耐烦的说。

        “你朝这儿用劲啊。”乔秋凤用引诱煽动的话语看着王来希的眼神儿说。

        “朝哪儿用劲儿?”王来希盯着乔秋凤的脸一时明白不过来的问。

        “窟窿啊。”乔秋凤哈哈的笑着说

        “胡扯,窟窿有什么劲可用。”王来希还不明白乔秋凤的意思问。

        乔秋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的说“当然有了,你二弟有福气儿,它巴不得天天用劲呢。”

        王来希豁然猜透了乔秋凤的意思,猛的搂住蜷缩在床上的乔秋凤,在乔秋凤身上胡乱揉摸的说:“你不绕弯儿好不好,我叫你绕弯儿,我叫你绕弯儿。”

        乔秋凤疯狂的挣扎着,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笑的滚出了眼泪说:“你坐好,我说。我说。”

        王来希早已把乔秋凤的裤子扒了下来,只剩下内裤,乔秋凤猛的一滚,甩开了王来希,边提裤子边说;“不乱了不乱了,我好好说,可以吧。”

        王来希停止了动作,乔秋凤坐在床边说:“你啊,想不出办法儿,找不出理由,你不会给他来点儿色的,你不会给他水辈儿弄顶绿帽戴戴,这比什么都致命,让他抬不起头,让他说不得嘴,让他把脸丢尽,让他尝尝精神折磨的味道,这比什么都来劲。乔秋凤望着心有领悟的王来希继续说,再厉害的男人,经不住一顶绿帽,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弄顶绿帽,以后啥事都好说,啥事儿都好做。不怕他顶着扭儿,说不清还能把他搞得家破人亡呢。”

        “家破人亡,那倒不至于,只要能让他知道我王来希不是好惹的,看看你的一票重要,还是我的这一招重要就行了。”

        乔秋凤眯缝着眼笑笑说:“这就要看你二弟的本事儿了。能不能钻这个窟窿,能不能打这口井。”

        王来希摇摇头说:“没那么容易,据说,他们两口的感情是相当好的,一般人想当第三者不是太好说。再说我比那水辈儿媳妇儿的岁数大的太多。”

        乔秋凤摇了摇头,笑笑说:“你咋能这么说呢,当年你是咋上大妞的,大妞比水辈儿老婆要年轻的多,不是也不了了之吗?一句话你不知道女人的心。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男人是这样,女人更是这样,你还不了解女人的心。女人比男人更渴望,只是女人表面上羞,不好讲出口。”

        乔秋凤稍作停顿后接着说“这就和钓鱼一样,你不下钩,你咋知道鱼不上钩、鱼不吃食饵呢?你要知道没有不吃钩的鱼,没有不贪财的人。要记住,再好的女人,经不住诱惑,经不住哄,不是谁说过一句什么‘女人最爱听美丽的谎言吗。”乔秋凤用色迷迷的眼盯着王来希说。

        “恐怕不好说,他们两口的感情,咱们全村是有目共睹、谁都知道的。”王来希用不太充分的语气说。

        乔秋凤看着王来希,故意用激将的话语说“你除了打我的注意,还有啥本事,一个男人没有这点儿本事,等于白活,说说当年你是怎样打我的主意的。”

        王来希尴尬的一笑说:“还不是你也有那个心吗。”

        “放屁,你还有脸说。”乔秋凤红着脸说。

        “不说这些了,但愿我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就好。”

        男人就该有志气,就该有决斗的精神,不许人负我,只有我负人,敢这样的公开不投你的选票,赶在会上撒泼胡言乱语,这一点儿就不能容忍。真是太嚣张了,你作为书记,脸上下得来吗,你能容忍这样的人为非作歹吗,你不杀一儆百,以后你的日子、你的下场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你要心中做事,脸上不露声色,而且比以前更要亲近更要亲热,让他防不胜防,没有不贪财的人,没有不吃腥的猫,你要知道女人为财啥都敢,有了第一次,不怕没后戏,所以,女人色胆大如天。

        王来希还是有点儿犹豫,因为他知道水辈儿和罗雪梅两口子的亲密关系在村里是没有人能够相比的,万一自己的这些轻浮举动,罗雪梅告诉水辈儿,那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鸟儿。到那时候我王来希可是有口难辨,弄不好更丢人的事儿会把自己的臭名撒播的更大更是满天飞。王来希一脸忧郁的摇着头,认为乔秋凤的话不能随意听。

        乔秋凤看出了王来希的心思,你害怕了,怕水辈儿知道了弄死你,你想错了,干这种事儿,是你要瞅准机会,只要瞅准机会,就要强上弓,就要强射箭,所谓机会,就是在他们两口子发生矛盾的时候,你要发起猛烈的进攻。要把你的心机隐蔽起来,女人毕竟头发长,见识短,你把它买了他帮你数钱,至于年龄,这不是女人看中的要点,她要的是你这颗温暖她的心。

        王来希像是领悟到了玄机,脸上的烦恼有点儿放晴,乔秋凤看着王来希放晴的脸,淡淡的笑了笑,其实现在正是火候儿,听说,自从党员投票选举那时候起,罗雪梅就一直和水辈儿不和,不和的原因就是在那一百块钱上,你想谁不为钱动心,谁不为钱折服,所以这个时候是一个实在难得的最佳时机。

        听着乔秋凤的风骚挑衅,王来希哈哈的yín笑着,半晌淡淡的说:“要不试试?”

        乔秋凤眯着笑眼说:“一试准灵。”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报这一票之仇,让我难堪的人,我也绝不会饶过他,这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乔秋凤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脸一拉说:“告诉你,有了新欢,要是敢把老娘甩了,我可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不信走着瞧,别以为你是书记,我可是啥都不说了,我能把你搞得臭名远扬,我能把你搞得狼狈不堪,我能把你搞得身败名裂,你要知道你的软肋我知道,你的把柄我握着,你的前前后后,你的所有丑事儿,所有丑闻我能给你数上几箩筐,到那时候,可别说老娘我翻脸不认人。

        王来希听着乔秋凤的这些话,心中象插进了一把刀,但又不敢翻脸,因为,自己那些肮脏龌蹉的事儿简直太多了。于是王来希尴尬的轻轻一笑,唯唯诺诺的说:“你想,我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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