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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管他是谁


吵闹声、议论声、狗吠声、救护车和警车的发动机声,把槐树村搅的像开了锅,这种不和谐的噪声,让人感到槐树村的天地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有人早已向王来希家打了电话,王来旺和王来希的两个儿子大孬、二孬,两个儿媳妇都跑了过来。紧接着华文丽挪着肥胖的身子,也急匆匆的压了过来。

        大妞躺在床上,听着街上这不和谐的嘈杂噪音,已经意识到了街上的境况,意识到了哥哥从西屋冲出时的愤怒心情,大妞想,如果是王来希这个大**就此跑掉了,大街上绝不会这样吵吵嚷嚷,绝不会出现这样不协调的吵杂,一定是哥哥把王来希打翻弄出了事儿,至于怎么把王来希打翻打到什么程度,用什么东西打这个不要脸的**,这是大妞想不到的事情。让大妞想不明白的是,哥哥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又是谁告诉了哥哥,大妞想啊想啊,咋就想不明白,哥哥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这么长时间,为啥之前哥哥没有说过一次,没有吵过一次,是哥哥怕自己的心灵再受创伤?是哥哥怕自己的名声狼藉?哥哥晚上这段时间为啥从不出去,大妞苦苦的想着,想着哥哥这样不动声色的给王来希一个意想不到的下马威,哥哥为啥会这样做?大妞苦思冥想之后,才找出答案,一个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不就是贞操吗,哥哥是怕自己的名声受到伤害,所以这么长时间,哥哥才强压心头的怒火,强压精神煎熬的痛苦,今天这是哥哥忍受到了极限,才爆发了出来,大妞想着王来希这个村霸,这是罪有应得的下场。

        大妞想着,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眼前,是不是哥哥把王来希弄死了,如果是把王来希真的弄死了,哥哥可是要出大事儿了,恐怕哥哥是要偿命的,我还在这儿躺着,我应该马上起来揭发王来希这个不要脸的**,大妞又想,我这一起来,虽然揭发了王来希,可我的名声在槐树村就家喻户晓了,到时候,有向潘的,有向杨的,他王来希是书记,更多的人会向着他,会说我是讨好王来希,会说我gou引了王来希,会说我自己送上门,心甘情愿。弄出了事儿反咬一口。到时候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大妞想着,两眼涌出了伤心的泪。

        妈妈听到儿子小岭开门喊有贼抓贼的声音后,马上穿好衣服冲出了门,见儿子掂着菜刀追着那个黑影已经到了街门口。大妞妈关好南屋门的时候,小岭已经砍倒了王来希,街心已经是嚷嚷吵吵。听着街心噪杂的声音,大妞妈向街心吵闹的人群中走来。

        警察在询问周围人的情况,一个警察在询问掂着刀的小岭,“是你砍倒了他?”

        “是,是我砍倒了小偷。”小岭认真而镇静的说。

        “就你一个人啊还是有其他人?”警察接着问小岭。

        华文丽哭着对派出所的干警说:“警察同志,是谁和我们家这么大的仇,你们一定要弄清楚凶手是谁,几个人干的,他们为啥这样对我们,你们要替我们做主啊。呜呜呜呜”华文丽说着哭了起来。

        王来希被抬上了救护车,华文丽抹着眼泪和王来旺、两个儿子一起上了救护车。

        派出所的干警勘察了现场,又询问了拨打110和120的目击者、询问了王来希倒下后和后面追过来的小岭以及目击者。

        派出所的警察严肃的对小岭说,请你配合我们到派出所调查事情的前后发生过程。

        小岭冷冷的对警察说:“刚才我啥都说了,就是这些。”

        我们还要认真的做笔录口供,请你配合我们调查事情的前后过程。

        “去就去,我不能看着小偷来我们家偷我吓得蹲那儿尿。”+

        “你上车,有啥到派出所说。”

        小岭怒视着派出所的警察,小岭妈走到小岭前面挡着小岭说:“有啥事儿,我去说,别让他去。”

        看着妈妈出现在警察面前,小岭心中想到了好多,妈妈毕竟是女人,这个时候啥都不重要,妹妹的贞洁名声是大事儿,万一妈妈为了保全我,把王来希强jian妹妹的事儿说出来,妹妹可就完了,她才十几岁,一辈子的路好长好长,一辈子的名声好长好长。无论如何得保住妹妹的名节,无论如何不能让妈妈去派出所,小岭想着,厉声对妈妈说:“妈,你别胡闹了,你在家。你知道经过吗?是我砍的小偷,我去。”

        妈妈就要上警车,警察拦着妈妈,“人是他砍得,你怎么知道经过呢?”

        妈妈还在和警察争辩着,小岭已经上了警车。

        漆黑的夜幕中,警车的光柱把黑夜凿成了两个圆洞,在通往派出所的大道上疾驰着。警车拉着小岭进了派出所的院子,小岭下了车,在一前一后的警察中间向询问室走去。

        询问室,灯光通亮,小岭坐在两个询问笔录的警察对面,询问的警察问小岭:“你叫什么名字?”

        小岭看了看询问的警察垂下眼帘思索着,妹妹还小,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受伤害,量他王来希有一百个脑袋他也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我刘俊岭不管有天大的阻力,天大的困难,也要把妹妹这个秘密秘密起来,自己宁愿坐牢,宁愿为此付出生命,为着妹妹的名声那也是值得的。你警察你再询问,我砍的不是王来希,我砍的是偷东西的贼,我砍的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小偷。

        问讯的警察看看小岭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且是漫不经心,把声音提高了一倍问:“你叫什么名字?”说话的警察用严厉的话语问小岭。

        小岭从思绪中回了过来,看了警察一眼,用不太大的声音回答说:“刘俊岭。

        “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吗?”询问的警察问小岭说。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在和罪犯作斗争。”小岭盯着问话的警察说。

        “什么?”问话的警察有点儿生气的呵斥小岭说。

        “起码是和贼和小偷作斗争。是和这个社会不安定的因素作斗争。”小岭看着语气呵斥的警察说。

        “你知道你砍倒的他是谁”询问的警察接着说。

        “我管他是谁!我只知道我砍得是小偷,难道我还要问问小偷

        你是谁我在砍?”小岭严正的回答着警察的问话。

        “你砍的是村书记,你和村书记有仇吗?”问询警察厉声的问小岭。

        “屁话,我咋知道他是村书记?你说黑更半夜他去我们家干啥?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村书记有仇?既然你说我和村书记有仇,你说说我们是什么仇?”小岭有点儿得理不饶人的反问着警察。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仇啊!”警察被小岭的回答弄得有点儿尴尬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有仇吗。再说了,深更半夜的,书记来我们家干什么,有啥事儿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好事儿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儿。有啥事儿大白天不能来,夜间来你说是啥东西。”

        “你这话说的就荒唐了,一个书记跑到你家去偷,这不是让人笑破肚皮吗,你有多么富有,竞惹得书记红眼儿半夜三更的去偷你?”警察冷笑着对小岭说。

        小岭看着问话的警察,没有马上回答,略作停顿后用反问的语气问警察:“你说这个贼黑更瞎火儿的来我们家干啥?”

        警察没有回答小岭的话,稍稍停顿了一下后厉声说:“你是在哪儿砍到了书记?”

        “我砍倒的是贼,我只是追出街门外的时候才砍倒了贼。要是我知道是书记,我怎么会砍他呢?”小岭毫不让步的说。

        “根据书记伤的情况,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再说,你可能要负法律责任。”问询的警察严厉的对小岭说。

        “你先把书记放一边,如果小偷来到我家偷,我追贼追小偷反而有罪了,强盗侵略者侵略中国,中国还不能还手打他,要和他讲和说好话,否则打他就是犯罪?这是谁的逻辑?这不是让人骑在头上往下拉屎吗?”

        “住口,别胡讲拗理,致人以伤残是要判刑的。这是法律。别说是书记,不管是谁偷你,你可以报警。”警察厉声的说。

        “小偷偷我,我不去追打,去报警,等小偷把我的东西偷跑了,你们来了,抓不到小偷怎么办?你们赔偿吗?”小岭看着警察说。

        小岭没有一点儿示弱的样子,两个询问的警察听着小岭的回答,认为小岭的话没有多大的错误,只是说话的态度有点儿生硬,询问的警察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气愤的,你说你一个书记,黑更瞎火儿的你去人家家干嘛?这不明摆着非盗即奸,于是向记录的警察耳语了一阵后说“好了,你别说了,你这个案我们处理不了,我们交县局处理。”询问的警察看了一眼刘峻岭说。

        王来希的肩胛骨被砍成了两半,因为流血过多,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河源市医院,外科主治医师立即吩咐道:“要立即准备输液,输血,先测一下体温、血压,一切正常才能手术。

        护士给王来希输上液,输上血,测量过体温血压后对外科医生说:“体温有一点儿偏高,血压偏低。”

        外科医生果断的说:“半小时后重测。”

        外科无影灯下,麻醉后的王来希躺在手术床上,外科主治医师和几个护士在忙碌的给王来希被劈开的肩胛骨,下钢板、钢钉、固定着肩胛骨。

        早上差不多八点上班的时候,王来希从手术室推到了病房,此刻。王来希已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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