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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抓“贼”


小岭窝了一肚火儿,心中愤愤的想“这种禽shòu不如的东西,我不会让你过去这个坎儿,我得让你把人丢尽,我得让你尝尝啥是丢人的滋味,哪怕我住监坐牢也心甘情愿。”

        王来希以为和大妞第一次来事儿给了她妈一千,不管算是强迫还是强jian,事儿总算平息了。加上这次人liu几百,总共一千多块钱就能捂住这个口,一千多块钱和十七八岁的黄花大姑娘,而且是槐树村多少代没有的美人的这种事儿,这真是提着灯笼难找的好事儿。钱是个龟孙,花了重拼,反正这个钱来的也容易。一千多块钱在大妞这儿买个通行证,合算、合算,简直太合算了。这不,做过流产手术后,大妞她妈和大妞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就连好闹事儿的小岭他现在还不知道,说明她大妞和大妞妈怕丢人,我就抓住她这个怕丢人的心理,在随心所欲略施点儿小恩小惠,这大妞以后还照样是我的一口鲜嫩菜,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到。人吗,就是这回事儿,不是说大话,在槐树村这个小天地里,我王来希就是权和势的至尊,这些年,我想办到的事儿,还没有脱过空儿,我的一个眼神儿,就有人心领神会,我的一句话,槐树村就能晃上几晃,不过在细想想,这些年我也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和刘清泉的较量,我用釜底抽薪退温法儿,我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在温柔中置他于死地,让他到死弄不清自己为啥会成为光杆司令,让他到死弄不清两委中这么多人为啥都远离他。付林不是看不惯我吗?想以村长的名义慢慢代理我吗?你代理了吗?我让你浑身是血,我让你遍体鳞伤,我让你这辈子伤痛不止,我让你把舌头咬掉喂狗说不出口。钱真是个好东西,权更是个好东西,抓住了权,遍地是钱,有了钱,就是阎王爷也会看着我的脸说话。钱真是太好了,这对于大妞和大妞妈来说更是一剂最好的疗心良方,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得到了钱,我得到了几辈子少有的村花美人,钱对我来说,就像去我兜里掏几张废纸,伸手就来。王来希天真烂漫的做着自己的春花美梦。

        大妞做了人liu后在同学家住了**,这**,犹如整个人生漫长而艰难,痛苦而孤独。对于大妞,十七八岁,还是一个稚嫩青葱岁月,虽然没有了父爱,尽管家境有点儿寒穷,但和妈妈、哥哥、妹妹在一起生活的岁月,却是充满幸福充满欢乐,自己出了这个事儿,让外人知道了,对自己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评说,亲戚朋友、同学熟人知道了该是对自己一个什么的看法儿。因此,不能就此突然停止上班,那样会有好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会有好多舌头说是道非,会有好多街谈巷议,会有好多黑白混淆说法儿,会有好多的惊天恶浪铺天盖地的向自己卷来。唾沫星能淹死人,何况自己又真的有了这种事儿,尽管自己是被强迫的,可是有谁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自己去辩解,谁能信呢?不会有人相信你这张黄嘴角没掉的人说的话,反而,只能越抹越黑,甚至比乌鸦还黑。现在,关键问题是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更不能给人落下话柄。大妞痛苦的思前想后,大妞想到了天真烂漫的童年,想到了到纸厂的前前后后,想到了王来希的阴谋和手段,想到了妈妈痛彻的心,想到了哥哥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想到了自己以后漫漫的人生路。简直是太可怕了,大妞不敢再想下去了。无论如何,不能在同学家住下去,说不清会有想不到的麻烦。于是,第二天一早,大妞就拖着虚弱、疲惫、劳累的身子和满腹仇恨离开了同学家。

        小岭知道这不是妹妹的错,妹妹是无辜的,不能让她的心再受伤害,不能再往她受伤的伤口上撒盐,从目前情况来看,只要把这个消息封锁死,只要让王来希认为平安无事,这才是一条至高至高的上策。而他王来希一定不会就此而止步,他一定认为我刘俊岭一家好欺负,王来希这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东西,槐树村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现在的王来希他一定还在暗自庆幸,他一定还在美梦中想入非非,我只要留心等待,就一定能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到那个时候,我只要抓住证据,我在来想法儿对付他,小岭如此这般的想着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

        和余跃从医院回来那天起,愤怒的小岭晚上就很少出去了,即使有事儿,也是速去速来,从不在外面多呆一刻,就是有人来找他出去,他都婉言谢绝,或者推说累乏身体不适,或者是说我还有点儿事儿去办,反正是不出去。晚饭后洗洗涮涮,胡乱看些一知半解的什么书啊报的来打发时间,之后就是睡觉。

        小岭家的房是坐南向北五间南屋,西屋三间,虽然有不高的院墙,但没有街门,小岭在西屋睡觉,西屋外两间是厨房,垒着灶台、案板,放着煤球和一些其它农具、车子、以及常用的东西,一间里屋是小岭睡觉的地方。

        小岭在王来希的眼中就是一个让人看不起的人,在王来希的印象中,小岭就是一个惹是生非,打架闹事儿,不三不四,不务正业,成不了啥气候的人。一句话,就是不争气,被人看不起。所以王来希就没有把小岭看在眼里。

        就这样,一晃几个月过去了。王来希有点儿庆幸,庆幸自己摘了村上多少年才有的一朵美人花,庆幸你小岭不是好惹是生非,打架闹事儿吗,你不过也就是个不中用的东西,你怎么不了我,我睡了你妹子,你现在还蒙在鼓里,看来我这场好戏还得唱下去,起码还能唱它三五年,王来希想着,美美的笑了,笑的那样得意,笑的那样阴险,笑的那样狡猾。

        清冷的风,寂寞的夜,没有月亮,几颗寒星在遥远的夜空闪烁。夜象一只巨大的黑网,把整个世界毫不留情的全都收了进去。透骨的寒风一阵阵吹过,街道上飘落的树叶和纸屑被风扫荡着,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小岭在朦胧的睡意中还没有进ru梦乡,一阵沉闷的敲窗声把小岭从欲睡的梦中惊醒,小岭警觉的睁开了眼,听着沉闷的敲窗声,小岭细听,不是自己的窗户,可这声音却那么近,那么沉重,黑暗中小岭披上衣,坐了起来,侧耳静听,敲窗的声音更加沉闷,小岭有点疑惑的问自己:“这能是什么声音?不会是南屋的窗户吧?”

        “砰、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敲窗的沉闷声。

        小岭穿好了衣服,慢慢的溜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间南面的窗户下,想听听到底是不是又人敲南屋的窗户。砰、砰、砰的敲窗声音又一次想起,虽然外面漆黑,透过沉闷的声音,小岭还是判断隐隐约约听到敲窗声就在南屋西面大妞的窗下。

        “砰、砰、砰。”

        小岭把头靠近了窗户,透过窗玻璃,看到大妞窗下的黑影用手拍着窗户,屋里的大妞问:“谁?”

        只听窗户下的人小声说:“我来看看你。”

        “你是谁?”大妞怯怯的问。

        “快开门。”外面的人说。

        “你说你是谁。”大妞声音有点儿害怕的问

        “王来希。”王来希低声回应着。

        大妞在屋里一听外面回答的人是王来希,厉声说:“你这不要脸的**,赶紧滚,你在不滚,我喊救命了。”

        大妞和王来希在南屋的对话小岭听的清清楚楚。霎时,小岭心中的怒火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愤怒的默默道:“他娘的你这是仗势欺人。我、我、我,”小岭咬着牙,慢慢的从南面的窗下向里屋门口的案板上走来,黑暗中小岭摸到了案板上的菜刀,狠狠的说:今天我,我非劈了你这个**不可。小岭轻轻的来到门跟儿,哗的一下开了西屋门,大声喊道:“有贼了,抓贼抓小偷了、抓贼抓小偷了。”

        王来希听到西屋“哗”的开门声,知道是小岭出来了,拔腿就往街门的方向跑。小岭已经守在街门一边,大声喝道:“有贼了,抓贼抓小偷了,抓贼抓小偷了”。听着小岭喊扎贼的呼叫声,王来希心中一阵惊慌,向街门冲来,小岭举刀的功夫,王来希已经冲出了街门,小岭挥着刀纵身一跳,一个箭步砍向了越过街门的王来希,听到脑后“嗖”响的挥刀风声,王来希一个歪身,小岭的刀落了空,紧接着小岭挥起了第二刀,小岭又一个跳跃箭步,只听王来希“哎呦”一声,小岭的刀砍在了王来希的左臂上,王来希身子失去了平衡,脚步已经明显放慢,王来希向前挣扎着,惊慌失措中,王来希的脚踩在了一个光滑的东西上,只听“扑腾”的一声王来希摔在了离小玲家不远处的大路上。

        “贼呢?贼在哪儿?”黑暗中,几个年轻人听到小岭的吆喝抓“贼”声,都迅速赶了过来,未走到倒在地上的王来希身边时异口同声的问:“贼跑了?”

        人们一时看不清倒在地上的是谁,掂着菜刀的小岭接着说:“别让他跑,刚才去俺家偷,被我发现。

        几个年轻人和小岭同时赶到了倒在地上的王来希身边,一个年轻人用脚狠狠的向王来希踢去,王来希“妈呀”的痛叫了起来。

        年轻人中一个声音说:“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所来人。”

        随即,就有人拨打了110,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人,有人马上又拨打了120。

        一个年轻人厉声吼道:“看看他是谁!”

        说话的年轻人话音未落便有人打着了火机朝地上**的人照去。

        “啊!”几个年轻人全都惊呼起来。

        王来希挣扎着想爬起来,连着起动了几下,没有起来,左臂的血把衣服都染透了。

        救护车鸣着长笛开进了槐树村,随即,派出所的车也开了过来。听到救护车的长鸣声,小岭门口的人倾刻多了起来,王来希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妇也围了过来。派出所看到眼前的境况,马上决定,先送医院。王来希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嘴里发出“哎呀、哎呀”沉闷痛苦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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