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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堕为三都


堕为三都

        夹谷之会的获胜,提高了孔子的声誉和地位,增强了鲁定公和执政大夫对孔子的信赖,孔子逐渐进入政治核心,手中掌握了相当大的权力。这时鲁国又赢得一时相对安全的外部环境,使孔子可以集中精力治理国内。孔子期待很久的实现政治抱负的机遇终于到来,因此,他不失时机地开始筹划。

        当时鲁国的任务,就是改变定公虚位,三桓擅权,家臣控主的状况,改变鲁国政治格局,达成协力的固有秩序。

        三桓鼎立,自筑城邑各据一方,下面城邑的县官也曙慢将城邑都为已表,甚至三家对各自城邑的号令,有的是县官孔雀听了。季氏所占据的城邑是费邑,阳虎叛乱被驱逐逃往齐国后,县官由公山不狃担任;孟氏占据的是成邑,县官是公敛阳;叔氏占据的是逅邑,县官是公若藐。这三县的城墙都跟国都曲阜一样,修建得高大雄伟,极其坚固。这三处城邑的县官中以公山不狃最为专横跋扈,阳虎出逃后他更是气焰嚣张,企力背叛季桓子而独霸基业。这时大夫少正卯正想阻止孔子师徒治理鲁国,于是秘密与公山不狃联络,意图谋反。

        子路自做了季桓子的家臣总管后,已觉察到家臣内部互相争夺行为,早就有堕毁三都的想法,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孔子。孔子也早有如此打算,但因条不太成熟,不敢轰举妄动,如今已到了国家安危的关键时刻,他认为必须讯速行动,于是就去晋风定公。

        孔子说:“鲁国最近几年,由于国家威信提高,邻国不敢肆无忌惮地来侵犯了。国内连年丰收,百姓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以礼乐教育化百姓,社会秩序也开始好转。但是,在国家内部由于对大夫封邑管理不善,大夫之间争权夺利,已成为国家内部的不安定因素,若再发展,势必必影响国家安危,丘作为臣子,感到事态严重,请主公明断!”

        定公说:“先生言之有理,寡人也为此日夜不得安宁,有何良策对付这个局面,请先生谈谈看法。”

        孔子说:“鲁国的问题出现在三家大夫的封邑,费邑的阳虎作乱刚刚平息,公山不狃又步其后尘、;逅邑的马正候犯又杀了公若藐;那成邑意欲如何,今天清寒不得而知。主公若不采取坚决有力的措施,鲁国必将陷入混乱。”

        定公又问:“不知你有何良策?”

        孔子又答:“造成如此而已局面,主要原因是三家乱了国家的礼制。正卿不维护礼制,才导致了家臣对他的叛逆。钱禀周礼,周礼规定:国家的大臣不准收藏武器,大夫的封邑不准营建高一丈,长三百丈的城墙。如今费,逅,成邑的城墙,与国都曲阜城墙一样高,均已大大超过了这个规定。因此,这些城邑的官吏就凭借这样坚固的城池叛逆造反。臣的意见是立即将三个封邑的城墙随毁。”

        定公点头称是,说:“行生的建议,甚合寡人的意愿,但不知这样的大事如何去做才能成功?”孔子知道定公心意,是要自己去做工作,于是回答说:“主公既然同意丘的意见,就由我向季,孟,叔三家劝说,让他们都配合我去行动。丘也想:“三家的号令,三邑之臣也无人再听,恐怕非用兵事不可。若用兵行事,又势必凶及主公的安全。丘对这些复杂情况均已全面考虑,请主公放心好了。”

        定公又问:“先生还要何人协助办理?”

        孔子回答说:“只要子路,冉求等人就够了。”

        时定鲁定公十二年(公元前四九八年),孔子54岁。

        逅邑有个人叫候犯,身居该县马正官,素有不肯甘为人下的野心。候犯勇猛过人,又擅毛泽东射箭,逅邑的人都很畏惧他。候犯很不满意马正这个小小职务,与人合谋划将县官公若藐杀死。

        候季窃取逅邑的县官之后,听到定公已决定要随毁三都,就煽动后邑的人登上城墙拒绝堕城。于是孟,叔二家立即发兵前往征讨,一到后邑就将城围住房。候犯早有准备,奋力搞拒,使孟叔二家无法取胜,二家就去齐国求缓。这时,叔孙的家臣驷赤正在后邑城中,假装依附候犯,候犯是个有勇无谋之徒劳无功,不知驷赤之计,对驷赤的话深信不疑。驷赤向候犯献计,让他将后邑献给齐国,必定得到齐国的赏赐。候犯认为上计极好,于是,派遣心腹面去齐气求以后邑来降。

        候犯遣使去齐国后,驷赤又派人到后邑城内到处散布说:“候犯打算瘵后邑城池献高级人民法院齐国,齐国打算反本地的百姓全部迁到齐国去!”百姓听说要把自己过出祖居的家园,谁也不愿意,群情激昂。数日后,候犯的使者自齐归来,对卢犯说:“齐国已答应你的条件,愿以其他县邑赏赐于你!”驷赤一方面向候犯祝贺,另一方面又出去传言给百姓说:“候犯将迁了百姓去归附齐国,使者已经回来,说齐兵即日就到。”这些话在百姓中一传开,民众无不怨恨。

        当齐国派来察看的官员将要到达城门时,驷赤即派人在城头高喊声:“齐国的军队到了!”后邑人群情骚动,一时都齐集于候犯门外,拿着兵器来捉弄拿候犯,连守城的珍役也反了,候犯见大势已去,仓皇逃出后县。

        再说孟孙无忌和叔孙州候合兵去后邑征讨叛逆时,季桓子杯想随毁费邑的思想也动折了,阳虎叛逆不久,公耿不狃接踵谋反,使他意识到了危机。

        季氏决定随毁邑,就派子路和冉求前去执行。

        公山不狃听说候犯已叛变,孟孙无忌和叔孙州仇已领兵去后邑,又听说子路,冉求要来堕费邑,认为国都曲阜城内兵丁空虚,季桓子也是孤立无缓,于是他就与叔孙辄密谋,以叔孙辄为内应,自己率领费邑的人袭击曲阜,兵至曲阜,叔孙辄即开城门放兵进城。定公在孔子陪伴下躲进筑有高墙的季家。

        公山不狃进入曲阜后,与叔孙辄一起到处宣扬说:“我们这次领兵进入都城,是为了扶助国君执掌国政,帮助国君抑制季氏私人的权力。我们再不侍奉鲁国的正卿在夫,要捉弄拿季氏。”以此安定众百姓的情绪,并率领兵丁一齐来叩击宫门,以保护国君为借口来缉拿定公。到了宫门外才知道定公已去季家,于是就立即领兵攻打。交战不久,定公的珍丁无力抵搞,纷纷逃散。公山不狃的士兵慢慢逼近定公的居的高台。这时,孔子命令司马申句须,乐颀领家兵进行反击,并登上高台喊话:“国君就在这里,坐镇们难道想叛逆谋反吗/还不快快放下武器,凡不明真相参加了这次行动的人都可既往不咎。”从费邑来的人,大都不明真相,现在听孔子晓以大义,一时都放下了武器,跪拜在高台之下,公山不狃和叔孙辄见此情况,知道大势已去,仓遑开城逃窜。鲁国土兵乘胜追击,追至鲁刘界的姑蔑地方,将他们彻底打败,不狃只身逃到齐国去了。

        子路,冉求乘公山不狃出兵曲阜这时,赶到费邑,将费邑高大坚固的城墙随毁。

        成邑县官公敛阳,对国君和孟孙氏忠心不二,政绩不俗,深受百姓爱戴。他听说定公和孟孙要来随毁成邑城墙,心中非常着急。他想:后,费的城堕毁,是因为候犯和公山不狃的叛逆,如果成邑也同样拆除,自己不也成了叛逆之人么?他想来想去想不出解决方法,于是就去请教鲁国人人皆知的“闻人”少正卯大夫。那少正卯正为孔子以德为政,违抗日增而嫉妒不已,于是就对公敛阳说:“你的想法是对的,后,费二邑堕毁是因为县官谋反,如果成吧也照样堕毁,那你和那叛臣又有什么区别呢?将来你还浊顶个叛逆的罪名,我有一计可化解此事:如果他们来堕城,你不说成邑是鲁国北面的门户,是守卫鲁国边缰的要塞,一时将城墙拆除,齐国的兵士来犯,用什么去防御呢?虽然你抗拒了国君之命在旦夕,但是为鲁国的安全着想,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公敛阳于是照计行事,命令成邑中的兵士,全副武装,每天在志墙上守卫,坚决反对堕城。

        是年十二月,定公和无忌领兵包围了成邑,命令开门毁城墙。公敛阳跪拜在城墙上对定公和无忌说:“阳虽为成邑县官,官卑职微,但对国君,对孟孙氏忠心不二,天可为鉴。阳并不是只为孟孙氏守城,我守城为的是鲁国的江山社会稷。如果半城墙拆毁,一旦齐兵突然侵犯,鲁国的北面就无城墙防守了。如果主公坚持要毁成邑。阳愿意与城墙共存亡!”定公和无忌见城门不开,又见公敛阳是一片爱国这心,不好强攻,只好班师回朝与司寇孔子商议。

        孔子堕三都,是打着打击家臣的旗号,最终实现抑三家而强公室的政治目的。如果说堕后费二邑是因为候犯等人叛乱,而且成邑公敛阳没有叛乱,还要堕毁,就不好说是为了打击家臣的叛乱势力了,孔子堕三都的政治目拘留证就显露出来了,孔子心中有数,阻找挠自己堕三都的计划,暗中利用公敛阳达到其阴险诡计的另有其人。

        孔子说:“公敛阳为人还算厚道,他说的这番话,恐怕是别人为他出的主张!”

        定公部:“那是何人呢?”

        孔子回答说:“堕毁三都,曾遭朝廷中有睦大夫的反对,鉴于国地我施政的支持,有些人就不敢当面阻挠了。一地是,就有人在背后替公敛阳出主意了,这个人就是‘闻人’少正卯!如若不信,请主公去对证!”

        时为鲁定公十四年(公元前496年)正月,孔子5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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