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诛杀少正卯

诛杀少正卯

        少正卯，姓少正，名卯，能言善辩，被称为鲁国的“闻人”。原先他聚徒讲学，所持政治观点与孔子相反，他曾对孔子的学生施以诡辩之术，致使子孔子的学门“三虚三盈”。后来少正卯入仕成为掌管政事的大夫，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迷惑了不少大夫和士人。他心术不正，又擅长拔弄是非，致使鲁国君臣上下不和，影响甚坏。

        一天，定公召见季桓子和孔子入朝议事。

        定公问：“先生，今何有何良策治理鲁国呢？你有哪些打算？”

        孔子说：“过去鲁国不能振兴，是由于忠奸不分，赏罚不明，执法不严。要保护好的禾苗，就必须锄去莠草，对坏人是不能姑息的。请国君将太庙中的斧和，陈设于这大殿两廊这下，丘将对那些败坏仁德礼仪之徒和扰乱国家秩序者正以典刑！”

        定公说：“好，寡人全力支持你！”

        几天后，定公召集众大夫上朝商讨国事。定公首先要群坟论成邑堕的利害关系，然后再由孔子来裁决。众大夫议论纷纷，有的说堕有利，有的则说不堕有益。正当议论热烈这时，少正卯站出来准备发话了。他知道孔子是三堕三都的倡导者，如今又是大司寇兼摄行丞相，这次发言必须迎合孔子的心理。

        少正卯说：“臣认为堕毁三都是鲁国当务之急，既然后，费已堕，那成邑也该一样。理由有六点：一是城墙礼制代表国家尊严，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国君；二是使旧的都城恢复原来的形势；三是抑制了私家的专权；四是使跋扈家臣无百雄之城墙为凭借而造反；五是堕毁成邑城墙以平三家之心；六是使邻国看到鲁国正在革新图强，不敢轻易来犯。”

        少正卯话音刚落，孟孙无忌即反问道：“请问少正大夫，公敛阳告诉我，不堕成邑的主张是你亲自对他说的，如今出尔反尔，如此热心主张堕成邑，不知是何用心？”

        少正卯自知离间之计破灭，欺君之罪难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这时，孔即奏道：“臣认为少正卯今日之言是在挑拔三家关系，扰乱国家政事，暗地里指使下官吏反对国君，明里又花言巧语混淆是非，如此乱国之臣，按照法典，其罪应当诛杀！”定公还未发话，就有大夫谏奏说：“卯是鲁国”闻人“言语不当，还未到死罪！”

        孔子又即复奏：“禀主公，丘认为少正卯平日阳奉阴违，狡辩伪诈，搬弄是非，妖言惑众。不诛杀。国家无宁日。臣请将其明正典刑，以正朝纲。”说罢，就命左右斧力针少正卯捆绑在殿中廊柱之上，用刀斧斩首。众大夫无不惊骇得脸谈颜色。随后孔子又命令力士，将少正卯在街市上陈尸三天，以儆告那些乱政之徒。

        孔子诛杀少正卯，为鲁国除了一大害，自此以后，全国上下，整肃安宁，风气大变。

        于是，孔子显得有些春风得意，子路问：“弟子曾听先生说过：‘君子有祸灾到来时毫不惧怕；吉祥至来时，也不过分喜悦。’先生如今荣升司寇，如何这样高兴呢？”

        孔子说：“是的，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还有一句话，你们也不要忘记，那就是能为百姓办有益的事就要高兴。我之所以高兴，是因为能实行我的政治主张，有权治理好鲁国的政事了，万其值得高兴的是，我样掉了地一贯乱政的少正卯。”

        随后子贡又说：“少正卯在鲁国是施政大夫，他已成为鲁国人人都知道的名望人物，如今先生为政不久就他杀了，是不是做得太急或是太过火了呢？”

        孔子回答说：“赐，你坐下，我来告诉你，少正卯有五大罪恶是不能容忍的；一是‘心达而险’，二是‘行辟而坚’，三是‘言伪而辩’，四是‘记丑而博’，五是‘顺非而泽’。总之，少正夕阳西下小人这中的‘闻人’，是‘小人’之——雄也‘，这种人是祸乱之源，不杀掉他，难以治理鲁国。从古到今有仁德的明君帝王和大臣都是这样做的。那商汤就杀了尹谐，周文王诛杀了潘正，周公诛了管叔，太公杀了华士，管仲杀了博乙，子产样了史何。这几个被杀的人虽然不属同时代，但他们的恶劣行为都是相同的，他们的罪恶无法无天赦免。今日少正卯同具这样的恶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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