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叁
“steve，你确定你没事吗？
哦，以及，神盾局，shield给你办的id卡，以及手机。
没这个没办法轻易走动的，有要紧的事情可以通过手机联系我们。”
sarah半依靠在门框上，有些担忧地说着，一边掏出一张薄薄的卡片与手机，轻轻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你还不会操作手机，到时候随便问一个路人就行了。”
steve低着头微微耸着肩，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楚神情。
板着脸毫无表情，他眼神放空地盯着眼前tonystark的资料。
“sarah，我没事，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现实。
我要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他拿出先前文艺兵的经验，努力扮演着一个穿越70年的大兵，此时震惊无措的形象。
sarah耸了耸肩侧身让出房门：“我说no也没法阻止美国队长的想法，不是吗？
门口的coulson会带你到神盾局给你分配的房子去的。”
她微妙地停顿了一会，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了句：“以及，coulson很热情，无需在意，cap。”
steve眼神飘忽了一下，想起当初见到coulson时对方显得有些过度热情的模样。
他知道对方是个热情粉丝，对于steverogers而言是融入现代的一个好人选。
可是对于现在已经了解现代科技——也许不如stark那么透彻理解，但至少知道些基本功能。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准备处理未来那些事情。
coulson显然对于认真准备作战计划的美国队长，有些不太合适了。
更何况那所谓属于自己的住处，恐怕被神盾局——现在还满是九头蛇的卧底，装满了各类微型摄像头。
他对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聚焦在他人的视野下没有那么大热情。
脑海内闪过接连几个借口，他企图找个合适的理由到个无人监控的地方，跨出房门的脚步微微停顿了片刻。
他转头对着sarah，有些迟疑地开口，企图扮演个一个合格的。额，叔叔形象？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不自觉地瞳孔里带上几分笑意，瞳孔如同蔚蓝色的天空放晴一般：“我想要见见to……我的意思是，howard的孩子，可以吗？”
说到一半显得过于亲昵的称呼后，他僵硬地改了口，低头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显然可以。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换件衣服？
身上这件衣服，以及你的那张明显是美国队长的脸，有些太招摇了。”
coulson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steve沉着冷静地点了点头——只要忽视被四倍视力所捕捉到的颤抖着的手指就行。
steve收敛了一下有些过于激动的心情，深呼吸了片刻平复了一下跳动过快的心脏。
——他大抵想到可以是重见一个牺牲战友的喜悦……以及，暗恋对象的高兴。
是的，steve一直喜欢tony，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他本想说的，但是自从西伯利亚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起来的机会。
或许过去buck和nat曾看出点什么来，但如今他只打算让这个小秘密彻底埋藏在心底。
彻彻底底。
steve想着，一个完美的结局，一个父亲，一个女儿。stark这次不会牺牲，也不需要一份多余的爱。
tony只要每天在那里笑着修理机械，投入科学世界，享受家庭的快乐。——而不是带着未完成的梦想与遗憾，留下背后的妻女，死在那一片废墟之上。
想多了。他提醒了自己一句，将心底冒出来忧伤的小芽掐灭。
依赖于血清的缘故，他控制着脸部肌肉没露出过多的情绪上的端倪
他严肃地对着coulson点了点头：“好，谢谢提醒。”
—
“哒哒，完美解决，不是吗？”
tony吹了声口哨，将改造过后的反应堆小心翼翼地植入胸口：“我迟早要把这玩意通过手术给拆了。
现在只要pep别在筹备婚礼的时候，抽出时间骂我把别墅拆得七零八落就行。”
他说到婚礼时喉头有点哽塞，从记忆里想起好像现在有个留着胡子像个吉普赛人的家伙，企图要了他的命。
装作无事般地挑了挑眉继续说着，他伸出手懒洋洋地在空气里比划：“哦对了。现在有个，有个啥来着？
那个拿着鞭子害我无法好好开车比赛的那位？”
“sir，他叫做whipash，系统根据声纹及面部识别，查出对方极有可能是前苏联科学家antovanko的儿子ivanvanko。
另外，为rhodes上校制作的钢铁爱国者是否按计划进行派送？”
jarvis的声音温和地在实验室里响起，tony听着打了个响指站起身：“好孩子。rhodes那套不用了，我的意思是派对照旧，战甲我会直接送上门去。
现在，给我吉普赛人他的追踪定位，马上就是独属于stark的party时间。”
jarvis操控着机械臂迅速地装配着机甲——对于已经研发到85的tony来说，实在有些过于古董老旧的装甲形式。
他百无赖聊地盯着实验室地板上的纹路，忽然响起一件还算重要的事情：“jar，入侵之前你发现的神盾局内网，管他的法律。
janefoster，额……大概是这个名字。一个女科学家，实时监控，合法的那种就行。
顺便查下steverogers的相关资料。”
他适应了一下相比纳米战甲来说有些沉重的体感mark6，周身盔甲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顺便，匿名给他们的婚礼送份礼物。一份两个人的蜜月假期，额，再加上个唐顿庄园全体演员签名照和……”
tony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应该送给pep什么。
或者说，他觉得太多事物适合pep，她值得太多完美。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放下过去。
——不对，应该是未来。什么的。”
他低声嘟囔了半句，扬起声对着战甲里的管家嘱咐了句：“送给她一颗漂亮的蓝色宝石吊坠好了，不要太华丽。免得艳压全场强了happy风头。
好了，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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