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肆
“sir，追踪模块已经设置完毕，已将whipash的实时更新定位投放至您眼前。
以及，也许您想要知道justinhammer的实时坐标。”
jarvis温和地说着，贴心的将坐标与地点导航数据投放到mark战甲的显示器前。
淡蓝色的坐标在屏幕上散发着荧光，两人的坐标彻底重叠在了一起。
——n40°42’50’’13，w74°0\"21’’49。
他瞥了一眼屏幕，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本来已经做好空中长途跋涉的心理准备，他没想到两人就在纽约。
jar已经把坐标背后对应的地点投放了出来——臭名昭著的hammer企业，其名下的一家仓库内。
顺便还把仓库内可以入侵的摄像头图像，实时地呈现在他眼前。
justin那个傻瓜，端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那个……那个什么来着？whipash伸出手。
等等，他分神控制了一下战甲的前进方向，顺着先前预设的战甲飞行通道，飞离了马布里别墅。
望着监控画面里的餐桌与菜品，他心底有些好笑地骂了一声，
他妈的，招那个傻瓜待“人才”是在仓库里头，后面居然还放了个餐桌？
“我倒是知道hammer会干出这种事情来，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和愚蠢吗？
和心上人约会，在仓库里？真是完美的地点选择。”
他阴阳怪气地拉长声音，瞪着屏幕上进展似乎不佳的二人，悬停在纽约郊外仓库的天空之上。
半眯着眼望着地下各类建筑物反射出各类耀眼的光，他在心底回忆了一下mark5的没几个的武器……
额，他刚刚换了这个胸前的新型灯泡，不过还没得及加装肩炮和腕炮之类的新奇小玩具。
他自我检讨了一下不算科学的计算方式，算是mark55版本好了。
jarvis打破了他的分神，声音之中带了些许不赞同：“监控录像已经全部预设替换，暂且切断附加所有通讯手段信号。但是并不建议您此刻，立即执行……”
“ok，不管你要说些什么，停。”
tony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啧舌一下，调整了一下姿态俯身向仓库冲去：“我的好管家，这种无比适合狂欢的时候，别说这种败兴的事情。”
他冲破了屋顶，觉得金属框架撞得肩膀有些发痛——回去就立马改装mark，太落后了。
心思在脑海内稍微盘旋了一下，他举起掌心炮望着仓库内戒备的两人——以及这时姗姗来迟在300米外的护卫队：“我们需要谈谈。”
他话音刚落便利索地发动两发掌心炮，娴熟地把justin那个家伙轰了个狗吃屎，顺带着把他身边的那一根承重柱击破了。
“完美的谈话，不是吗？”
随着仓库轰然倒塌的声音，tony站在废墟上骄傲地展开双手说着，顺带着用力一肘击晕了爬起来的hammer。
望着对方脸上明显的淤青，他拉长了声音没什么抱歉地说了半句：“哦，我发誓下次一定不打你的英俊的脸——北美倒数前50丑的脸，现在因为美丽的淤青变得有些好看。太可惜了。”
“stark……”阴郁的声音自废墟深处响起，ivanvanko抖了抖头发上的灰，面色狰狞地从不知道哪里抽出来两条电鞭。
tony意外地打了个响指，忽视了护卫队子弹打在装甲上乒乒乓乓的声音，加大功率持续输出着掌心炮。
“哦，好吧。我以为你和他约会，就没带着这玩意？
不太懂情调，不过看你这邋遢样子也估计没有女朋友。
——男朋友更不可能。”
望着身子甚至没怎么动摇的的vanko，甚至手上利索甩着鞭子，顶着负荷运转掌心炮还奋力往前走的家伙。
他头疼地轻轻啧了一声。
他已经不止一次意识到，身上这套mark确实有些过于老旧了。
——他居然不检测一下战甲运转功率，就草率地准备结束现在这个敌人？
他意识到事情稍微超出了控制，心底的焦躁便乘着这个时机，开始尖叫着快要淹没了理智。
摇了摇头深呼吸几下调整波动过大的情绪，他把一切因素暂且草率地归于死亡后，又再度穿越回一切开始前而带来的心绪不定。
以后再考虑这种心理玩意，现在重要的是把这个脏辫小子打倒。
他下意识地想要发射肩弹，在实施行为前一刻意识到此刻尚未装配。
草，他骂了一句，无视了jarvis的提醒，改成输出胸前的反应堆——最大功率。
眼前迅速亮起至有些过于耀眼的光芒，他嘴上的话语愈发轻佻：“那么是时候试试，这个漂亮灯泡的最大输出功率了。”
一瞬间爆发巨大的能量波动把对方轰飞了出去，他抬手向着烟尘弥漫的中心补了几发激光，正欲离去。
他看到那个家伙重新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势，大致就是胳膊大腿大面积地擦破了点皮。
真是伤势巨大，哈。这些年的反派有这么抗揍吗？还是他战斗意识退化了？
tony心里不耐烦地嘀咕了半声，重新回到备战状态
—
steve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上，转头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目光在那栋快要竣工的模样无比熟悉的大厦停留了片刻。
stark，他无声地念着上面的文字，想起来大厦里那些有趣的日子，眼底带了些怀念。
coulson在左边安静地开着车，周围的汽车川流不息，时代大道上吵吵嚷嚷的，一副和平景象。
他忽然捕捉到一声微弱的动静，来自coulson的耳麦。
余光看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转头看向此时面色极为难看的特工，轻声开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实际上，如果没什么大事，他更愿意直接去见tony。
——他上一次见自己那个宇宙里的tony，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抱歉，stark那边，出了一点事情。
一个知道自己快死而无能为力的stark，做出什么神盾局都不会意外。”
coulson努力维系着平静的声线，手上麻溜地打了一圈方向盘。
steve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他记得tony在洛基入侵之前是没什么大事的，——至少不可能会死。
又或许是对方挺过来了，没有告诉他而已。
特工彻底把交通规则抛在脑后，在市区横冲直撞地冲向纽约郊区。
“很抱歉第一次开车就让你见到交通违规，不过我想stark可能也需要你的劝说。
这小子刚刚驾驶着mark战甲——哦，cap你可以理解成高科技那种东西。
简单来说，stark那个小子，拆了自己的别墅之后，毫无理智地杀向一个反派据点。”
coulson在路上匆匆忙忙地解释着，尽管已经提起了全部速度也花了3分钟才赶到了偏僻的仓库——此刻已经沦为废墟，还不时亮着各种耀眼的光。
steve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接过coulson递来的□□。
以一个标准的战术姿势翻滚下车，他抬手迅速地开枪瞄准对方手腕，将一个瞄准战甲的家伙击晕在地。
tony当时行为有这么肆意轻狂的吗？他想着抬手抢过对方没有子弹的□□，全权当做盾牌用力甩了出去，击倒了一个向着他奔来的家伙。
不过，这样态度洒脱的tony，他也很喜欢。
他笑了一下，摸了摸脸上刚刚沾染上的的灰，环视了一圈。
——他这边还需要解决的普通人，剩下13个。coulson那边暂且无需支援。
他半猫着腰，抬膝利索地击中对方后心，顺手缴械了对方打算扔向stark的手榴弹，随手扔向一边。
现在是12个了。
“你会，to……mrstark。”
steve随手捡起那个昏迷的护卫队队员的□□，抬手对准那个拿着鞭子挥舞的男人手腕，发射出剩下所有的子弹。
他想起来这句话，嘴上对于刚刚认识的二人过于亲昵的称呼匆匆改口。
带着点浅笑望着对方的方向说道，他知道哪怕对方在这个混战之中无法听见。
“hey，我想应该说句谢谢？”
tony老早注意到那道金发大胸的身影了，不过先前被那个脏辫男孩骚扰得脱不开身，
他现在才借着steve对着whipash的骚扰方才脱开身，飞到对方前面按照stark对陌生人应该有的态度。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望着美国队长漂亮的蓝色眼睛，便听到了那句最后的话语。
哈，mrstark？steve和那个秃头粉丝一起来得，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
真是一个生疏的称呼啊？
他有些不满地想着，又觉得自己的些许恼怒来得莫名其妙。
金红色的战甲与金发蓝眼的男人短暂地互相注视了片刻，又迅速转头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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