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阮彤彤被抓
“无论怎么严刑逼供，阮彤彤都不肯说实话。”一个审讯出来的警察说。
我的眼睛很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说：“多多少少，她会说点假话，或者实话吧。”
“估计没用。”抓到人的警察说。也就是一直和我说话的警察。
“这么麻烦的个性，混黑道，有点难缠。”我说。
“今天你先回去吧。”抓到阮彤彤的警察说。
“好的，那也可以。”我说。
我走出警察局，星星都在天上跑步了，很晚了呢。
“哎，复杂的人生。”我说。
“你还是先不要复杂的人生比较好，你之前的那个设计，还是有人捣乱的。”李牧出现在这里。我惊呆了，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家里还花了一幅绿颜色的，等明天，我就拿到公司去。”
“啊，你到底在忙哪些？”李牧问我。
“需要解决的事情，我都会去解决的。”我说。
李牧彻底地没话说了，哑口无言了。
李牧有事半道自己就回去了，我打车会小区的。最近一点都不顺利，刚刚进小区，就听见人喊，“着火了，着火了。”我还骂，“蠢货，哪里会有火灾，除非有人恶意放火。”
走到前面去的时候，“好大的火啊。”我赶紧打119和120电话，太麻烦了。
警察也来了，看见了我都不理会我。估计已经不愿意找我录口供了吧，我也不愿意录口供了。
后来听说死了两个人。
这是我到公司以后才知道的，等我上班已经是四月三号了。忙了大半天，人都已经彻底地报销了，我把绿色的设计稿拿给我们领导看时，我们领导却说：“你查到什么了没有？”语气很气人，我不想理他。
“我新画的，还不错，怎么样？”我避开话题，总不能说查了好几天没有收获吧，那样多难看。只要查到玉石挂件原来的主人，所有的一切就水落石出了的。希望张恪能够查到一点线索，否则还会有麻烦的。
我们领导看了一下，走远了看了一下，又凑近了看了一下，说：“确实还不错，嗯，画得还不错。”
然后，领导转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在办公室里面几乎要吐血了，希望从此以后，本人的智商都不要用了比较好吧。我推开窗户，依旧是蓝天白云，很悠闲的日子呢。
我的上一幅画有点阻碍，可是这幅画没有问题。差不多该确定下来的事情确定下来了，我准备到警察局里面去看看阮彤彤，希望她会说一些实话吧。
警察局关门？！我的天呐，我不是很相信。那个部门不开门也轮不到这个部门的啊，发生社会动荡呢么？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恪打电话给我，说查到了挂件的下落。
“什么意思？”我问。
“最后一个见到玉石挂件的人是一个雕刻工人，他雕完了就给了一个人。那个人没有留下地址，只知道当年就已经在上班了，似乎是出差到广州这边来玩的。顺便买了一块原石，就拿到铺子里面找雕刻师傅篆刻一下。”张恪说。
“这些东西查到了有什么用处，和没有线索是一样的。十年前的东西能够好到哪里去？刻得不好反而会掉价，很少有人会把贵重的东西交给别人去刻的。”我说。
“有点道理，不知道那名游客是谁？”张恪说。
“最离奇的事情是，怎么会藏在我们公司呢？我们公司还是有点历史的，会不会是其他的麻烦，找个借口转移注意力呢。”我说。
“分析得有道理，往往非常没有道理可说。”张恪说。
“哦，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
“明天就回去，后天应该就到了。”张恪说。
“好。你自己小心一点啊。”我说。
我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人，可是不少的事，我依旧还是不知道吧。比如小时候很便宜的价格买到的玉石，后来丢了，还有人冤枉我。说我炒作！
不理解人们的想法了，我彻底地不理解这些。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我回到住宿的地方了，先冷静。所有的一切一定会有一个头绪，可是在有头绪以前冷静一点。
手机又响了，“你们上当了，阮彤彤没有问题。她已经死去了，你们却不知道悔悟，最好小心一些。”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我都认为，他们自己上演了一出戏，然后找人来看。最后得出结论。
“他们自己也要交待一下吧。”
我发现自己的观点很幼稚，困难的事无法解决。不困难的事，也无法解决。就像还有人在追着我七年前画的画，怀疑是别人画的。我都不想解释了，很难解释清楚是为什么？我认为我的人生不需要做任何解释，可是所有人都要我去解释，我把新画的那张图交上去了，然后不得不闭嘴么。
“你太有个性了，等张恪回来又要骂人了的。”小飞说。
“你想得可真是美好呢。”我说。
“张恪跑了好几天，都没有睡觉，肯定没有力气骂人的？”李振海说。
“希望吧。”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了。
张恪如约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都快把楼震塌了。“这张照片是玉石市场附近拍到的，我拿给雕刻工人看了一下以后，他也确认了，就是雕龙的客人。我们的领导！”
我看着照片差点吐血了，心想不会吧，哪里有这么夸张的个性。我们领导和我们一起锯桌子的，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当时他没说啊。我说：“明天我们到公司去问一下吧。”我都不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其他人估计更加不看好这个馊主意了。
“好。”没想到他们这么积极配合。
早上我趴着装死人，逃避现实，不想起来。结果我们还是很快起床了，到公司上班了。
我们领导正好过来找我们，我看着这个很和善的老头子，当然，他也很精明。我说：“领导，我有件事情问你。”
我们领导很配合地说：“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吗？这个挂件是你自己的吧。”我说。然后我把手上的挂件给领导，我们领导拿着说：“你们可以去当警察的了，这都能够查到，简直是人才。”
“你不要回避话题，我再问这个挂件，您认识不？怎么当时都不提及一下子呢？我们绕了这么一大圈也很不容易的呢？”我说。
“哦，我早在报警的时候就交待过了，你不用太担心的。”领导说。
我感觉到我的神经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我说：“我们有限度的时间里面就是处理这样无所意义的事情吗？”
“应该不是吧。”亏得我们领导还能够知道呢，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呢。我都担心自己的前途会不会有影响的。
“那这个你要回去吗？”我问。
“你们拿着玩也没有问题的。”领导说。然后，他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就跑了，一个上午都没有人影。
我站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我说：“这个世道有点暗。”我到走廊的另外一边去打电话，打给我舅舅，问一问弟弟大学的事情。
谁知道，舅舅那边说：五一劳动节的时候，姐姐结婚让我回来一趟。
我说：“开玩笑吧，弟弟不是才离婚么？姐姐怎么可能立刻结婚，肯定会被退婚的。”
我舅舅说：“乡下地方不讲究那么多，差不多就可以了，到时候酒宴在赤壁办。会弄得很气派的。”言语里面的嚣张和得意我就不说了，到底有嫁得多好，居然在市区办酒宴。市区的东西一般不会很贵，但是很贵的话，一般都是惊人的贵。我不认为舅舅有钱财有实力跑到市区去嚣张。
所以，我阻止了一下，“还是在县城比较好，好歹来的客人能够找到酒店在哪一家？”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过了十几秒钟，“还是在赤壁办比较好。”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声音，有可能是姐姐结婚的对象的家属。我这样猜，不知道会不会猜对。
“为什么？”我问。
“那样能够要好一点，市区比较好玩的。”
“哦，地点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说。
本来想问一问弟弟的，不过似乎没有人愿意提起那个家伙，还是算了。我发短信给李牧，说：“晚上去喝酒怎么样？参观一下酒吧。”
“好的。”看看，李牧回复得真快。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看见李牧的瞬间，比看见天使还要开心。
“你笑得有点过于灿烂了呢。”李牧说。
“是吗？你想太多了吧。”我说。
晚上还真的灯火通明呢，很久没有好好看看晚上了，我和李牧到酒吧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酒吧的环境还可以，灯光弄得比较好，吧台也很漂亮。
“要喝一点什么？”服务生问我们。
“饮料吧。”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就是纯粹来看看的。成天呆在家里，压力也很大的，有点受不了的啊。
“随便来点什么，浓度比较低的水酒。”李牧说。
服务生就去忙了，我们就等着。
“你怎么突然就想到了酒吧呢？我以为你会问这一次画的画怎么样呢？”李牧说。
“啊，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啊，这个我比较不会去操心。让我操心的是上一次在办公室找到了玉石挂件居然是我们单位领导的，而且他还和我们一起找到的。传说十年前买的，买到没有多久就弄丢了，十年后，我把桌子锯掉了，藏在抽屉的间隙中！”我说：这么缜密的思维不是一个文盲犯人能够想到的。太聪明了，简直是一个天才。
李牧没有说话，估计也消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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