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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锁孤城


作者有话要说:</br>盗/文太猖狂了所以我改了个文名,完结改回来,按照大纲走全文也快要完结了,嘿嘿嘿,来点收藏吧,不然后继无力啊,其实剩下的几个伏笔还蛮精彩的。

        马车进入皇城的时间太短,不够她在形形色色的人中寻到她想见的人。

        威严的宫门打开的时候扬起了一阵风,在这阵风中,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是留兰香的味道,和着他身上熟悉的玉簪花香,她不能转动脖子,可这个若有似无的味道已经足够让她心安。

        马车驶入风理城的皇宫之中,哒哒的马蹄之声在两堵高高的宫墙之中回荡。

        进宫的路要过三道门,第一道门可以骑马而过,可第二道门必须下马行走,以双足丈量前进的距离。

        赫连旌先下了马,然后揽抱着宋铃兰下来。

        她被封住了穴脉不可动弹,只能任由他这样抱着。

        “太子。”有宫人推着轮椅来到了他的身旁,宋铃兰打量了那人的服饰一眼便知道他是伺候在赫连旌身旁的随侍。

        赫连旌将她安置在看似平平无奇地轮椅上,她刚坐上去,他便将扶手处的镣铐打开圈住她,连不能站立的双足也被锁住。

        做完这一切后他在她的肩颈处轻轻一点,宋铃兰下意识地握紧手指,她这才发现她身上的穴已经被解开。

        赫连旌低首伏身在她的耳侧,半是威胁半是提醒地说道:“一会儿面圣好好说话。”

        宋铃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默默咽了口口水感受着身下轮椅的前进。

        到了第三重门,便要卸下身上的武器。

        她的身上没有东西,但是赫连旌的身上还有两枚暗器,宋铃兰看着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一旁的公公。

        至此,他们才算是进了真正的滇国皇宫。

        她看着面前布局与洛阳完全不同的宫殿默默握紧了手指,赫连旌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竟破天荒地出声安慰道:“别怕。”

        别怕?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怎么可能不怕。

        她被被迫推进滇国国君的宫殿之中,滇国国君缠绵病榻,宫殿之中除了淡淡的艾草味道还弥漫着一股药味,越靠近主殿药味越浓。

        赫连旌推着她走进主殿之中,大殿之中站着七八个人,稀稀疏疏分布在两排,车轱辘碾压在地板上的声音引得他们同时向她投来了目光。

        有探寻的,有轻蔑的,甚至还有嫉妒的。

        她抬起一双秋水翦瞳看向在场人之中唯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服,头上戴着金钗步摇,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女儿。

        她见宋铃兰看向她便忙不迭地别过头避开,宋铃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冲着身穿龙袍的滇国国君颔首致礼。

        恰是时候,身旁响起赫连旌的声音:“儿臣见过父亲。”

        “平身吧。”他开口,嘴唇上方的胡须也跟着动了动。

        他把探究的目光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宋铃兰,许是年岁已高双目有些浑浊,所以看向她的时候虚了虚眼睛,宋铃兰从容地回望着他,她不喜欢以一种弱势的姿态被人审视。

        “这是‘废帝’?”

        是了,母亲重新登位,她可不就是废帝嘛。

        她没有在这声称呼里感到不快,可是两排站立的人或捂着嘴嘲笑或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她没有说话,想看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小丫头,”那国君说话的声音也有了些混沌,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才继续说道,“你现在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处死她嘛?

        也在意料之中,她依旧面色不改地看着他。

        她的这份淡定从容倒是惹得滇国国君刮目相看,捻了捻胡须说道:“你不怕死吗?为何不求朕饶了你?”

        她闻言,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挑,用不同于滇国女子的理论应道:“我怕,可是比起死我更怕跪着求人。”

        她这声辩驳惹得滇国国君哈哈大笑,他一双手撑在两侧膝盖上,把身子探前,努力睁大浑浊的双目看向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你愿意低头,朕就留你一命。”

        “那请问,怎么算是低头?”

        滇国国君还没开口,两侧站着的人便急匆匆地落井下石道:“那肯定要跪在地上爬一圈。”

        “就在大殿之上磕三个响头并且大喊自己是窝囊废也可以啊。”

        那些人说出这些话后又相视一笑,仿佛把她尊严拿在地上践踏能获得高高在上的得意来。

        她的手指已经抠得死紧,指甲几乎在掌心的肉处按出一个深深的月牙来,可她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耐心解释道:“我的腿为了救太子殿下而伤,这些,都做不到。”

        此话一出,众人又把目光往赫连旌投去,堂堂太子被一个女人所救,在他们眼里也很丢面子吧。

        滇国国君咳了两声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赫连旌单膝跪地,把二人所经历的事情一一道来,讲到夜遇灰狼的时候他有意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出。

        “你说,是她杀了灰狼?”

        “是。儿臣不敢欺瞒。”

        滇国国君看她的目光多了份疑虑,闭了闭浑浊的眼叹一口气对赫连旌说道:“你幼年时大祭司便说过,你的太子妃是能杀狼之人,难不成是眼下这位废帝?”

        等等,这是什么走向。

        大殿之中突然安静得可怕,她偏过头来疑惑的目光看向赫连旌,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来,有重物坠地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静,宋铃兰看向那坠落在地上的鹿牌蝶贝禁步,又顺着那鹅黄的裙摆向上看去,是那个女子惊慌失措的面庞。

        “容雅失仪,请皇上恕罪。”她一边说一边跪了下来,头抵在地上交握的双手上,声音中不自觉地颤抖。

        滇国国君身边的人将容雅掉落在一旁的禁步捡起呈到他的面前。

        “无妨,”他舒展了身子,兴致盎然地多打量了宋铃兰几眼,“倒是因祸得福了。”

        “解开她手上的镣铐,带她下去休息吧。”

        门外的两个侍卫应道:“是。”

        她的轮椅被其中一个人推着往外面走去,主殿的八扇折门大开,门外的天空澄澈明亮,万顷天光格外明媚。

        就是在这明媚之间,一阵疾风冲她耳后袭来。

        怎么,这些人调查她的时候不知道她听力极佳吗?怎么总喜欢这些莫名其妙的试探。

        她抬起左手,身子微微往右一倾,接住那飞速袭向她的蝶贝禁步。

        禁步上的流苏穗子还在摇晃,缠到她的手臂上后又散开,她依然仰望着面前澄澈的天空,抛下一句:“容雅姑娘,改天我赔你一个新的。”

        说话间她手腕振力将那禁步射出,稳稳地嵌入到主殿之中的红柱之上。

        她自己扶上轮椅的两端,推着椅子往主殿外走去,刚跨过屋门那嵌在柱子上的禁步便应声折断,秋山绿的流苏穗子在地上蜿蜒。

        宋铃兰也没有料到自己习的棍法能让自己有这么大的腕力,那次在危急时刻她拼命所为竟然给她找到了一个新的路子。

        要不是沿路以来赫连旌看她看得太紧,她早就杀了他逃走了。

        逃走?她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无奈地抿了抿唇。

        好像也不能逃走。

        轮椅停在一个偏僻的宫殿之前,一直跟在一旁的另一个侍卫推开了宫殿的房门,她隔着那道门看向里面——宫殿虽小却还是干净,墙角一些未除尽的鲜翠绿草倒像是故意而为之的别致景观。

        她的轮椅继续向前,跨过了宫殿门口。

        西南一带气候与洛阳不一样,风理城温热多雨,常年都是润润的,所以房屋多是空心竹搭建,这样才适合去潮散热。

        那两人把她推到卧室中去,其中一人蹲下身子解开了她脚上的镣铐,弯下身子等着她趴上去。

        房门外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她都不用回头去看她都知道是谁。

        “你们都退下。”他的一声令下,那俩陪她来的侍卫都低着头退出了房间之中。

        “伺候你的丫鬟仆人一会儿就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只是为何他看向她时耳骨红红,一双桃花眼中揉满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春色。

        “赫连旌,”宋铃兰阻却了他又欲伸过来横抱她的手,“那就等丫鬟仆人们来了再伺候吧。”

        “你要多卧床休息……”

        “我不是你的太子妃。”

        “你不必对一个战俘,花费这些心思。”

        “宋铃兰,有时候跟你说话我真想掐死你。”他态度强硬地将手划过她的膝弯处,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将她抱起,然后放在一张陈旧的红木床上。

        那张陈旧的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宋铃兰还没嫌弃倒是他先皱起了眉头,半晌他松了紧锁的眉宇畅快地说道:“至少比本王当质子的时候条件好多了。”

        宋铃兰不知道他在宁国那几年到底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但是眼下二人的处境让她很不舒服,若是她能走路她必然避得他远远的,可是眼下的她也只能靠手腕用力往里面的墙壁靠拢几分。

        他没有再紧紧相逼,扯过一旁的被子欲搭在她的腿上,只是那被子刚掀开便有一股子霉味,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就着大开的窗户把那一床被子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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