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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李家坟


王来希极力的回忆着,七十年代初的时候,自己在婚姻上是困难户,很不好处对象,可自己到了婚龄,身体内的荷尔蒙极具上升,二十多岁,还没处上对象,xìngyù的膨胀就像一个硕大的气球,在不断的充气,在不断的扩张,在不断的膨胀,说句直白话儿,如果是这样下去,简直就有爆炸的可能。这样日复一日的膨胀,得不到正常的性释放,那该是个什么滋味,明白人可想而知,由此,xìngyù的渴望总是燃烧的自己常常尴尬难眠。

        哪个时候,水资源丰富,生产队浇地用的都是离心式儿水泵,水井上的离心式儿水泵,泵管儿是用一根胶管固定在离心式儿水泵上,胶管的长度一般都是六米、八米、十米不等,根据井水的深浅,配置水泵管,把离心式儿水泵放置在井沿儿上,把泵管顺着井筒放进井里,放进井里的泵管管尾固定有笼头,笼头里面有阀门,泵管工作的时候,阀门被水泵风轮快速运转引起的真空吸附起来,于是泵管底下的阀门是开着的,井水被快速运转的电机带动水泵轮,顺着泵管被吸了上去,水泵停止工作,阀门就会自动关闭,需要抽水的时候,先用水把泵管灌满,阀门堵住灌进的水,不让灌进水泵管里的水流失,于是,泵管儿里的空气从下至上的排出。具体做法儿是,闸刀和电机在水泵旁边的水泵房屋里,把水泵房里的电机和水泵放在一条线上的平行处,水泵坐落的地方,靠近墙外面的机井处,把靠水泵墙的地方开一个洞,水泵的一端连接泵管的地方,把泵管连接好,泵管直接伸到井里水的深处。电机轮和水泵轮平行,轮有平滑轮、槽轮和靠飞轮三种,靠飞轮是不用轮带的,平滑轮和槽轮都要用轮带,平滑轮用平带,槽轮用三角带,农机常用的三角带多是A型和B型,水泵多用是B型。只要把平行皮带或三角带套在电机轮和离心式儿水泵轮上,推上闸刀,电机转动带动水泵,把泵管里的空气排出,井里的水就会喷薄而出。

        看水泵是怕保险丝爆,造成两项电工作、烧坏电机。那个时候看管水泵,多是些姑娘们,哪一年秋天,玉米出红缨儿的时候大旱,天缨没有花粉,红缨长不出来,叶子从下面干到了上面,整个大地就是到了晚上还是滚烫滚烫的,地里的水泵二十四小时日夜不停的抽水,麦花姑娘就是在村外不远处的李家坟地的机井上看水泵。水泵房是一间不大的平房,两米多高。晚上,保险丝只要不爆,不掉带,麦花就睡在小水泵房上。

        初秋的晚上,星星在黑色的苍穹中闪闪亮亮。没有一丝风,由于干旱,天燥热的难受,麦花躺在水泵房上,用芭蕉扇驱赶着蚊子和飞虫。一阵唰唰的玉米叶子的碰撞声由远渐进,由弱渐强。正要朦胧的麦花姑娘听到渐近动响玉米叶子的碰撞声,朦胧的瞌睡劲儿一下全跑了,麦花儿侧了侧身,有点儿害怕,心中忐忑跳个不停,她屏住呼吸,停下手中的芭蕉扇,静听玉米叶子碰撞声音的方向,声音越来越近,麦花嗖的起身坐了起来,响声快到水泵房跟前的时候,唰唰的声音嘎然而止,麦花把坐着的身子向前伸了伸侧耳去听声响的方向。麦花儿心跳的更快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声音停止的方向,几分钟后,在原来响起声音方向的地方,又响起了轻微的响动,麦花立刻警觉起来。响声靠近了小房。伴着电机水泵的啪啪响声和水泵喷水的哗哗声,麦花儿似乎听到有人向小屋中走进,瞬间,又好像有声响有攀爬的声音,麦花害怕了,她趴下身子贴着房檐向下看,一个黑影正脚瞪着窗户,手扣着砖向上爬,麦花倒吸了一口气,把身子向后缩了回去。麦花坐了起来,黑暗中,麦花看见两只手已扒着水泵房的上檐,麦花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咋办,就是喊谁又能听到,就是有人听到了,那又是多么羞耻的事儿啊,麦花更加紧张,这时,那人两手一搭房檐,来了一个引体向上,身子向上纵了一下,没有上去,接着那人又向上一纵,上半个身子已经爬到了平房上,麦花看得清,顾不了那么多了,横下心一弯腰,两只手按住那人的肩膀,用尽浑身力气向前猛地一推,只听“扑腾”一声,那人从房子上掉了下来。这时麦花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大声喊道:“救命啊,有坏人了,抓坏人啊,抓**了。”房子不高,从房上掉下的人,听着麦花拼命的喊救命,顾不上从房子上摔下的痛,也顾不上打屁股上的土,起来就跑,消失在玉米地里。

        王来希还在回忆着那尴尬的往事,一声响亮的声音说“看你们那德行,别老想那歪事儿好不好。”王来希猛的从尴尬的往事中醒了过来。

        又一个男孩吐了一口烟笑笑说:“咱不猜了,他就是不想出这份酒钱。”哈哈哈哈。

        做梦的男孩儿端起一杯酒说:“大家碰杯喝干,我说我的梦。”说罢大伙儿碰杯一起喝干了杯中的酒。

        大伙儿喝干了杯中的酒,期待着那个做梦的男孩儿说梦,做梦的男孩瞅了一眼在坐的几个人,又向门边和窗户的地方看了一眼说:“昨晚我梦见在村口的池塘里掉进了一个人,水塘边围观了好多人,忽然一个人从远方跑过来嚷道,怎么不下去救人,光看顶屁用。围观的人们说,我们要看看是谁。”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怎么,救人还要看看是谁啊?”

        围观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那当然了。”

        “那不是书记吗?”那人说。

        那人话音一落,人顿时散去一半,剩下的有的是在观望,更多的是在说不冷不热带刺的嘲讽话。一个人说道:“书记咋了,让他多待会儿才好,要不他还不知道水深火热是啥滋味。”

        那人说:“你不知道书记不会凫水。”

        “他会不会凫水管我屁事儿,是我把他推里的?象这些贪污腐败的东西早该断子绝孙了。有本事儿你下去救啊。”

        那人尴尬的一笑说:“哈哈,我不是不会凫水吗。”

        “你不会凫水,你逞什么英雄,装什么B。他这号东西早就该死,象你这号搬起屁股亲嘴,不知香臭的人少见。”有人不讲情面狠狠的说。

        那人碰了个钉,弄得满心晦气,看看围观的人这么多,也不好意思多说,只好忍气吞声咽下了这些难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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