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
由于三观问题自动分队，常年跟硝子准备去找那位庵歌姬学姐。
庵歌姬是京都咒术高专的三年级学生，也是他们的学姐。可因为咒术是辅助且不太强，所以经常被那两个人阴阳怪气嘲讽。
但是硝子和她感情很不错。
“咒术师很少女性啦。”硝子跟常年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拥有术式的咒术师里面，女性大部分都是辅助术式，像歌姬姐的，又或者像我的。”
“就算是一级咒术师的冥冥姐，她的术式也不强。”硝子摊手无奈道，“所以那群男性就开始冷嘲热讽，不过年你来了可补了这个空缺。”
毕竟这可是连五条悟都能打败的存在啊！
“这就是教育的失败，连人人平等这个词都不懂。”常年对此表示唾弃：“不过这里连文化科都不怎么教，别说教育了，连文明和谐自由平等都做不到！他们应该要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客气说，这里不用咒术单靠体术能把常年按着打的估计还没有，所以她能光明正大地说出这种话。
硝子却哑然失笑，她摇头道：“你这样会被杰和悟讨厌哦。”
“我又不在意。”
硝子看到她不在意的表情也觉得好笑，可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便轻声问：“年，你就是悟的未婚妻对不对？”
常年的表情瞬间僵硬，她脑子瞬间一空，片刻后捂着额头道：“有这么明显？不是吧！？”
硝子明白地挑眉道：“欠钱，你在欠债，巨款。五条悟的婚事有500亿。术式强，目前就你一个可以打到开着术式的五条悟。五条家找不到人，因为你跟你母亲回中国了，所以五条家没办法找到。”
“全部因素集合，你太有嫌疑了。”硝子伸手点着下巴：“而且今天因为悟开口所以你想揍他吧？谁听到未婚夫想自己消失都会生气啊。”
“我可没想履约。”常年蹙眉，“这该死的封建思想，别想我会履行，大不了我还这500亿！”
硝子点头道：“我明白的，毕竟是那个五条悟，怎么看都不是良配。只是，他们两个事没反应过来，你瞒不了多久。”
“当五条悟的未婚妻还不如死了算了！”
常年口出恶言并立下flag：“我就是学狗叫也不会跟五条悟有超过同学以外的关系！”
另外一边，新干线上。
刚从东京过来的夏油杰又坐上回东京的新干线，脑子思索片刻突然道：“你不觉得年完全符合你未婚妻的一切特征？”
“嗯，所以我说那话她才会打我。”五条悟手背抵着脸颊，有些趣味道：“世界真小啊，也难怪老头愿意用500亿了。”
虽然还不知道常年的术式，但对方的实力确实对得上500亿的高价。
“可是她并不想承认。”夏油杰一针见血道：“你是忘了她之前多讨厌你了？”
“哎嘿，我就喜欢强扭的瓜。”五条悟异常欠扁，“太有趣了太有趣了，如果是年的话，我对这个未婚妻很满意哦。”
“思想太扭曲了悟，难怪年不喜欢你啊。”
两人吵吵闹闹下了新干线，买了一大堆零食才晃悠悠来到五条家。
每次来到五条家夏油杰都会由衷感觉自己挚友着实是个富二代。
一眼过去看不到尽头的木质围栏还有面前气派的和式大门，都让夏油杰充满了要赚钱的心思。
站在旁边的五条悟丝毫不明白好友的心情，直接推开门道：“进来啊杰，站着干嘛？”
夏油杰收起心情，笑着随五条悟走进五条家。
作为有头有脸的御三家之一，五条家自然富有，不管是庭院还是住宅都彰显着五条家的地位。
“藏书阁藏书阁。”五条悟开始带着夏油杰在五条家瞎逛。
夏油杰根本没指望好友会认得路，只要不是瞎跑就已经让人很满意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兜兜转转的路后，夏油杰想开口说话，结果却看到有个人影站在一处房屋前。
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眉目之间跟五条悟有三分相似。
夏油杰认识这人，他站好微微躬身礼貌道：“五条先生，日安。”
“哦，是杰啊。”男人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他走过来颔首道，“和悟一起来的？这是做什么？”
“找书。”五条悟在旁边摆手，“老头，我们家还有存着关于菅原道真……哎呀！”
伸手揍了儿子一拳，五条家主没好气道：“菅原大人是我们的祖先！”
“啊是是是。”五条悟揉着头站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你就说有还是没有，别这么啰嗦啊！”
夏油杰对那边开始互殴起来的五条父子已经感觉见惯不怪了，他好脾气道：“伯父，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能不能向您请教一下？”
“嗯？”打不到儿子的无下限，五条家主把儿子推到一边，“你问吧。”
夏油杰不动声色跟他身后的五条悟对视一眼，然后对着五条家主点头道：“好，伯父。悟不管术式还是咒力强度都已经首屈一指，您为何还会帮他订婚约呢？那位小姐……有什么不同之处？”
此话一出，在场突然安静下来。
五条家主沉吟片刻，才抬头道：“你们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没有啦，只是好奇。”五条悟从他身后绕过来，摊手道，“老头你又不跟我说，我这么强，为什么还在那种婚约啊！而且那人不是不见了吗？取消得了啊！”
“你说的轻松！”五条家主又一拳下去，然后双手拢在宽袖里叹气，“嘛，事情有些复杂。可是……”
“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可以抗拒送上门的‘神之血’。”
七月初的东京温度颇热，在老树缠绕的古老藏书阁倒是阴凉许多。
夏油杰看着门外被轻风吹得轻轻摇曳的树叶，转头对五条悟道：“真的是年吗？”
“谁知道呢。”五条悟随手拿着书翻了翻：“不管是不是，起码年酱根本没想过跟我在一起就是了。”
明眼人谁都看得出常年对五条悟的感情都只是同学，她甚至连好话都懒得说，只是用一种同学的普通交际去跟他们相处。
“你真的被讨厌了啊，悟。”
“你也不遑多让好吗？杰。”
还在京都的常年跟着硝子一起来到一座神社脚下，她在下面等硝子，低头拿出手机开始跟还在中国那边的常月交流。
【年】：你什么时候过来？
【月】：在订机票，明天中午在香港机场出发，怎么样？
【年】：……不怎么样，为什么要从香港过来？北京没有直飞的吗？
【月】：我不在北京，免得回去了，哎呀也没多久，几个小时。
【月】：明天下午5点到，姐，去接我呗！
【年】：行，帮我带点东西？老干妈什么的，最好把火锅底料带几包过来。
【月】：？
相差十几天的表姐妹开始叽叽歪歪，常月甚至还想让她那个未婚夫一起来接她。
【月】：他还不知道？姐，你的保密能力不错啊。
【年】：知道了还得了？我现在还不起500亿日元，算了明天你过来我再跟你说，哎，好烦。
常年抬头看到那边楼梯往下走的两个少女，她跟常月约好时间就把手机塞进裤兜里。
硝子正在跟一个穿着巫女服，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女一同说话，看起来果然感情不错。
“你好，初次见面。”常年看到她们下来就过去，下意识伸出手将第一次见面的庵歌姬扶下来，“我是常年，你就是硝子说的庵学姐？”
庵歌姬已经快速打量她两眼，笑着点头道：“你好，我是庵歌姬，京都咒术高专四年级生，刚刚听硝子说了，你能打到五条悟？”
常年挑眉，看起来这位学姐应该跟五条悟八字不合，不过也是了，被人说成弱者什么的谁还会跟他好啊？
一时间觉得两人是统一战线，常年立刻对对方的好感度+20，她点头道：“应该跟我的术式有关，不过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可以直接喊你歌姬姐吗？”
女孩子们的感情来的就是容易，等三人到咖啡厅的时候已经可以手挽手了，如果在上学，是可以一起上厕所的关系。
坐到咖啡厅的最里面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位置，三人点餐后，常年才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在得知这个学妹居然是那个五条悟的未婚妻，庵歌姬立刻表情有些怜悯道：“不是吧？那个蠢货……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帮你打听清楚的！”
庵歌姬家世代经营神社，跟阴阳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庵歌姬年少时就觉醒了术式，所以也只能当一个咒术师了。
她切下一小块蛋糕回忆道：“如果是邪神，那应该就是……那位了。”
“堕神八岐大蛇，嗯……我猜你估计没听过，我跟你说一下。”庵歌姬说着却突然欲言又止，过了许久才有些丧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说起来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我们家记载中说，这是一个曾经发生把世界的善恶秩序都全部篡改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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