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救巴基小队

“厄斯金博士！”控制室里满是烈火，斯嘉丽冲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博士躺在地上，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旁边实验区的架子上空空如也，原先排列整齐的超级血清如今不见踪影，她环视四周，在议员的座位上找到了炸弹的残骸。

        “……史蒂夫”她从爆炸现场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史蒂夫回来，“哇喔。”

        史蒂夫向她点头，他身后卡特正检视布置炸弹的间谍报告：“他们早有预谋，直接枪杀了博士，”这点是史蒂夫告诉她的，“被你捉住后服毒自尽，他肯定要隐瞒什么。”

        “架子上的超级血清没有了。”

        “九头蛇。”上校在他们身后开口，“我们接到通知要前往欧洲战场对抗九头蛇，厄斯金说过……”

        “第一个用超级血清的人是施密特，他就隶属九头蛇。”史蒂夫说，“博士告诉过我他的事迹，血清放大了他的欲望。上校，我想要前往欧洲战场对抗九头蛇。”

        “一个超级士兵不能左右战争局势，厄斯金已经死了，他的血清至少要很多年才能被破解，我建议你留在后方配合研究。”

        斯嘉丽气愤道：“什么？！”

        “你，小姐，你能站在这里是因为卡特的担保，请不要再说些什么了。”

        上校快步向外走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一旁的参议员见状上前拦下史蒂夫：“孩子，你已经是全国性的明星了，”他拿出报纸揽住史蒂夫的肩膀，“你可以做些更重要的事。”

        -

        斯嘉丽不知道原来人类“更重要的事”指的是去做明星。

        报纸上渲染着“美国队长”的事迹，那些舞台剧和表演让她疑惑，“超级血清会改变一个人的志向吗”她向霍华德询问。

        “它只会放大人的优缺点。”霍华德忙着研究重力机械，没有抬头。

        “哦，那我想去见他。”斯嘉丽说，“霍华德——帮帮忙，可以的话我把匕首借给你研究。”

        霍华德抬起头诧异地看她：“你确定”看她不停的点头，他叹了口气：“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是”他抽空腾出手来检索了下美国队长的行程，“下一场是去欧洲战场慰问士兵，别这么看着我，好吧，好吧，我送你去。”他气愤道，“别忘了把匕首给我。”

        斯嘉丽冲他假笑：“是借给你啦。卡特是不是没把我的外星身份告诉他们”

        “你知道参议院为什么让罗杰斯去当明星么？”霍华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而斯嘉丽依然懵懵懂懂：“为什么？”

        “这段时间国债都卖疯了。”霍华德叹气道，“如果其他人知道你是个外星人”他比划了一下，“你觉得下一个被卖的是不是你”

        “……哇。”她愣了，“那我可以告诉史蒂夫吗？”她追问道，而霍华德无奈地抹了把脸，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去欧洲找人。

        -

        慰问演出并不成功。

        士兵们并不喜欢美国队长，他们朝台上扔东西，把人都赶了下去。史蒂夫郁闷地坐在后台画画来排解苦闷，斯嘉丽偷偷从他身后过去想吓他一跳。

        “嗨，你怎么在这儿”他听到有人过来。“斯嘉丽”

        “官方上来说我并不在这，”斯嘉丽蹦哒着坐到他身边，“还有卡特，还有霍华德。”

        “你们偷溜出来的”

        “也许吧。”斯嘉丽晃荡着腿伸头看他的画，上面是一只与史蒂夫一样装束的猴子，“表演其实很不错。”

        他尴尬地合上画本，自嘲道：“是呀，连舞台是我临时拼凑的，原来都会有十二个人的班底。”

        “我去过的每一个州债券销售量都超过了十个百分点。”他落寞道，“至少我还有份活，要是上校肯定会找间实验室把我关进去。”

        “但是你志不在此。”斯嘉丽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你说你想上前线，上战场。”她以一种不容反抗的架势拉着他向前走，那力道即使是超级士兵也无法挣脱，“看看吧。”

        暗绿色贴着红十字的医疗车来来去去，刚才坐在台下的士兵们忙着把他们受伤的战友安置好，血腥味萦绕在四周，到处都是哭嚎。

        “本来是卡特要过来告诉你的，但是最后她让我来。”斯嘉丽说，“施密特派了支部队和你们的两百人小队打了一仗，只有不到五十人回来了。刚才台底下就有107部队的残部，其他人要么死亡要么被俘虏。”

        史蒂夫震惊地看着她：“第107师！”他猛然站起向外跑去，“巴基就在107师！”

        “什么？”斯嘉丽立刻反应过来，“在这边，去找上校！”

        -

        “不行。”上校断然道，“贸然营救只会造成更大损失。”

        “可是——”

        上校没有理会，径直走了出去。斯嘉丽与史蒂夫对视一眼，同时向军营跑去，他们打算自己行动。

        “你们打算怎么办，走路去奥地利”卡特被斯嘉丽叫来帮忙打掩护，她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你听上校说了，你的朋友很可能已经……你也不了解敌军情况。上校正在研究战略，如果他发现……”

        “等他研究完备的时候一切都可能晚了。”史蒂夫整理完装备大步离开，卡特看见斯嘉丽从门外的车上探出头，“只要有确切地点我就可以带他去那，但是你们谁先告诉我奥地利在哪？”

        “史蒂夫！”卡特呵住他，但他只短暂停下凝视着她：“你以前说门在你眼前关上，而现在我有机会把它们都打开。”

        “我可以帮你。”卡特最终说道。

        -

        霍华德开着直升机将他们送往奥地利，卡特拿着地图告诉史蒂夫敌占区大概情况。斯嘉丽不会开飞机也看不懂人类地图，她气鼓鼓地看着飞机上的三个人类，“我可以在飞机上撕裂空间让我们直接到目的地。”

        “那巨大的气流只会让我们掉下去，”卡特头也没抬，“你也不知道回去的路。”

        斯嘉丽没话说了，但她不高兴只有自己没事干，于是开始骚扰史蒂夫，霍华德乐意见到被‘折磨’的人不止他一个，他故意朝斯嘉丽吹口哨，又引得斯嘉丽朝他呲牙。史蒂夫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心理年龄三岁的人互相挑衅，回头看见卡特朝他眨眼。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悄声问道。

        “嗯哼。”卡特笑着低头，继续研究起地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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