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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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我不应该出言调/戏哥谭的黑暗骑士，现在我口嗨的结果就是，布鲁斯把达米安一半的监护权交到了我的手上。
“蕾娜，待会儿带着达米安去登记一下入学手续。”
优雅地从盘子里切下一块培根，布鲁斯说话的语气仿佛就像是在诉说一件特别平常的事情，但他说出的话的内容完全不亚于是让我今晚带小丑去蹦迪。
好吧，我甚至觉得带小丑去蹦迪比带达米安去学校要更容易一点。
报复，这一定是对我的报复。
问题是这次我还亏了，在没摸到布鲁斯的胸肌和腹肌的情况下，被要求带娃，我还很年轻，我不想做老妈子。
“布鲁斯”
我试图从眼睛里挤出两滴泪水，但可惜，恶魔不怎么容易流泪，所以在我一顿挤眉弄眼下，我的眼泪都没有掉下来。
装作没有听见我不情愿的声音，布鲁斯慢慢地把他切好的培根放进了嘴里，而坐在他旁边的达米安倒是看到了我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大声嗤了一声，他表示我能照顾他简直就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tt，丑死了，把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收起来，能送我去学校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谢谢，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拽妃jpg）
“提姆——”
无视达米安的冷嘲热讽，我立马转向坐在我旁边的提姆，试图向他寻求帮助。
坐在我的旁边，提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浅红色的领带规整地系在他的脖子上，骨节分明的手在餐桌一上一下无规律地打着拍子，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则按压在眉心，接着又缓缓从眉心挪到唇上轻轻摩擦着。
“别想了，蕾娜，我这边还有2篇论文，3个重要的项目要签字，4项有关财务报销以及所有布鲁斯不愿意参加的董事会，你觉得我有时间吗？”
打节拍的手停止了动作，提姆伸手摸向手边的咖啡杯，仰头把咖啡杯里最后一滴咖啡喝干净，他只施舍了一个悲允的表情给我，不过提姆却表示，如果有工伤，他一定会让韦恩集团下最好的医院出动。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蕾娜你会受伤。”
晃了晃手中已经喝空的杯子，提姆对我眨了眨眼睛。
饭桌上没有一个人是笨的，就算提姆不说名字，大家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被内涵那位小暴君立刻暴起了，锋利的叉子直直地朝着提姆的喉咙射去。
可惜，提姆好歹也是哥谭红罗宾，这么简单的攻击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抬手用自己手里的叉子挡下，他眼皮都没抬地把两把叉子放到了桌子上。
“达米安！”
布鲁斯出声了，一把按下手里拿着餐刀准备跳起来宰人的达米安，他对着提姆甩出了一个蝙蝠侠式不赞同的神色。
“父亲！”
我们的小暴君不服气了。
“好吧好吧，布鲁斯，我的。”
把两只手摊开，提姆立马表示是自己说错了，抢在布鲁斯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拉开凳子摆出了一副即将开溜的架势。
“嘤，早知道昨晚就不口嗨了。”
嘟着嘴巴，我把下巴抵在餐桌上一副生无可恋地小声逼逼。
“你昨晚说了什么？”
好吧，我再一次低估了蝙蝠家所有人的能力。
所以说，到底你们是超能力者还是我是啊？！为什么一个个听力和洞察力都这么强？！现在做个普通人都这么卷了吗？！还是说，你们难道有氪星人血统？！不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你们的听力都这么好。
而身为恶魔的我只想咸鱼。
“咳咳咳。”
布鲁斯咳嗽起来像极了咽炎犯了，虽然说他平时夜巡的时候说话的口气也很像是重度咽炎患者。
“蕾娜，你昨晚到底说了啥？”
提姆也听到了，狐疑地看了一眼布鲁斯，他的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
我想逃，但我知道，按照提姆这个刨根究底的个性，如果我不说，他一定会想办法去弄明白的。
然后提姆知道了，迪克估计也能知道，然后整个哥谭应该就都知道了。
等那个时候，我真的就要换个星球生活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我和布鲁斯说我想摸你的脑袋。”
犹豫了一下，我偏过脑袋选择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半真半假的话才最能让他信服，透过一向波澜不惊的蓝眼睛里，我似乎看出了一丝震惊的情绪。
“？！”
很可疑地，提姆在听到我的话以后居然没有直视我的眼睛，相反，他在和我对视了5秒后转过了头。
是我的错觉吗？空气里咖啡布丁的味道变甜了？我怎么好像看到提姆的耳朵红了
难道是我今早没睡醒？
擦了擦眼睛，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提姆已然是平常的模样了。
果然，是我看错了。
“你为什么要布鲁斯说想摸我的脑袋？”
我以为我能暂时逃过一劫了，但没想到提姆更加不依不饶了。
“你愿意吗？”
我虽然平时大部分时间懒得说话，并且喜欢处于吃瓜状态，但这不意味着我不擅长说话，身为一个精通话术的女恶魔，我可以三句话让韦恩副总裁为我花18万（并不）。
“！”
很好，现在压力重新给到提姆这边了。
面对提姆这种脑子虽然转的快但是和迪克比起来经验却没有那么丰富的人，这一类的反问句更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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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如果要给我们家的纯情程度排序的话，去掉达米安年龄太小，接下来应该就是提姆或者杰森了，他们两个都属于如果我凑太近就会下意识想躲开，但是又不会挣脱我的手反而会紧紧抓住的类型。
但是杰森又和提姆不太一样，如果说要说情话，我觉得杰森的水平一定比提姆高，我能想象出的提姆最浪漫的情话应该就是“这是我的卡，给你刷”，而对于杰森，我都可以预见他单膝跪地，背诵《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是《傲慢与偏见》的情景了。
接着的应该是迪克，毕竟他是第一个能接受我和他贴贴共享味觉的，也是我最喜欢贴贴的，而且他还会在我和他贴贴的时候，贴心地迎合我，摆出让我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而最不纯情的应该就是布鲁斯了，毕竟儿子都有了，不是吗？
并且谁能拒绝布鲁斯宝贝看向你时候那深情的眼神呢？
更不要说这个男人在套路你的有时候还会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但很可惜，面对我们，大部分情况下的布鲁斯都挺严肃的，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触发其他未知类型的布鲁斯。
所以说我很想吃瓜，想吃流泪猫猫头情况下的布鲁斯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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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米，可以吗？”
故意喊了昵称，悬在半空中，我继续向提姆靠近，鼻尖对着鼻尖，我和他的呼吸瞬间交织在了一起。
伸出一只手，我慢慢地放到了提姆的脑袋上，发丝在我的指尖留下柔软的触感，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提姆一定不能秃头啊，也一定不能寸头，下次还是劝他早点睡觉少熬夜呢。
“tt，你们好恶心。”
有一位不解风情的小孩打断了我的动作。
偏头看向达米安，我看见他眉头紧皱，好吧好吧，我确实应该注意一下，毕竟这里还有小孩子。
然后我就瞥到一旁的布鲁斯以一种不赞同的眼光紧紧地盯着我。
舔了舔嘴唇，我尝出来他的情绪不妙。
难道是怕我拱了他家的白菜？
故意对着布鲁斯做了一个鬼脸，我一只手拉起提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好了，这样就扯平了。”
于是乎，这场本来满是硝烟味的早餐就这样结束了。
对了，你们是不是觉得少了迪克，别想了，身为布鲁德海文的警官，他这位勤劳的社畜早就起床先去警局报到了，在哥谭，只有万恶的资本家可以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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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其实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提姆也不完全是什么纯情小子，被杰森他们戏称为公鸭侦探，公鸭是开玩笑，但侦探可不是，所以虽然提姆看上去是个暖男，但他其实可是韦恩家的黑心小棉袄，腹黑程度绝对在迪克他们之上。
你看他两句话就能激怒达米安就知道了，句句不带脏，但句句都在内涵。
于是等提姆去公司以后，我变向布鲁斯询问能不能把昨晚蝙蝠洞的录像给我，但令我意外的是，布鲁斯和我说，那些他已经处理好了，让我不用担心。
哦，太棒了！我的哥谭甜心！
布鲁斯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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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所以说，你要怎么送我去学校？”
穿好校服，达米安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糟，和布鲁斯小时候相似的面孔，稍微有点不同的是他绿色的眼瞳里会时不时闪过野兽般的凌厉。
“还有，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我可以用一千种方法杀死一个人，博士学位的话我也早就已经拿到了。”
“”
或许布鲁斯只是想让你学着如何和普通人沟通，而不是动不动就想把别人捆了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然而，今早的早饭已经耗费了太多的脑细胞和力气，瞥了这个语气傲慢的小鬼，我故意没搭理他。
“喂——”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
咳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我赶紧打断脑海里奇奇怪怪的画面。
双脚离地飘到他的面前，本来就比达米安高的我现在直接俯视着他。
“你”
没等他把嘴里的这句话说完，我就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或许是直接有被我用火烧过的经历，达米安下意识地躲开了，不过我的速度比他要快一点，见搭肩膀不成，我立马一个瞬身抱住了他。
嗖，我们两个一下子就瞬移到了达米安要报道的校门口。
“？！赶紧松开我！”
就像一只看到黄瓜的黑猫，我觉得达米安整个人都要炸开来了，为了防止他把毒液喷到我的身上，我瞬移到离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安静，不然我把你传送到丧钟那里，他最喜欢罗宾了。”
“还有，你是布鲁斯的儿子，不是刺客联盟的杀手，别给他丢脸。”
搬出布鲁斯以后，我觉得达米安稍微收敛了一点，一直到最后和校长以及班主任的交接，他的脸很虽然臭，但是嘴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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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达米安在班主任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没有动手把她的手折断或者对着他的同学使用阿拉伯语进行咒骂就算顺利的话，那么我还算顺利地完成了今天任务的一小半。
你问剩下的任务是什么？
害，那不肯定是吃瓜吗？
拿出提姆今早临走前塞给我的微型摄像头，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恶魔属性，躲在阴影里，我打开了摄像头上面的录像功能。
上午10:00-11:30
没有什么大问题，除了再让他回答问题的时候，达米安发出了嗤的声音。
午休
独自一人把饭都吃完了。
下午2:00-5:00
课间有霸凌小团体来找茬，常见的美式霸凌。
“嘿，让我们看看这是谁来了？中东小子？你真的是布鲁斯·韦恩的亲儿子吗？在他已经收养了那么多以后？有一个花花公子的爸爸是什么感觉？”
不过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一开始的时候达米安并没有作声，但是当他们开始出言说布鲁斯的坏话的时候，达米安立刻恶狠狠地看了过去。
他的眼神是不屑的，看上去就像是黑豹看待苍蝇之类的蚊虫般。
只是一个傲慢的眼神，就让那两个小孩不住地颤抖，杀气宛若巨蟒在一瞬间朝他们袭去，在那一瞬间，我忽然相信，达米安可能真的能用一千种方法杀死一个人。
在他的眼神面前，那两个小鬼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tt，胆小鬼。”
达米安不屑地走开了。
或许在他眼里，那两个小鬼连苍蝇都不是。
所以他对于我们那么大敌意其实是在在意我们？
不不不，这不可能。
我觉得这一定是我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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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在学校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蹲在阴影里吃了一天的瓜，我把我录下来的视频打包发给了布鲁斯一份，自己保存了一份，然后又发了一份在只有我、迪克、提姆、杰森的群聊里。
很快我的手机就传来了迪克私发给我的消息。
迪克·格雷森：小d快下课了？
蕾娜：对。
迪克·格雷森：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接你和小d，想吃点什么？
蕾娜：冰淇淋。
迪克·格雷森：收到。
迪克！哥谭永远的鸟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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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迪克来的比较早，还没有完全换下警官的制服，他白色的衬衫下面是完全不输给杰森的紧实肌肉。
把机车停在校门口，等他摘下头盔的那一刻，他甩头的姿势立马就吸引了还几个经过他周围的女孩子的视线。
略微被头盔压卷的头发挡在额前，迪克的眼睛是深邃且漂亮的蓝色，如果说提姆的眼睛是漂亮的蓝宝石，那么迪克就像是天空的蓝，那种容纳万物的宽容在他眼里被完完全全展现出来，他看上去是那么的阳光灵动。
从阴影里现身，还没等我走到他面前，迪克就凭借他很好的视力一下子看到了我，把机车停好，他靠在车旁不断地向我招手，那宽容万物的蓝眼睛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蕾娜！”
等我凑近后，抱抱怪迪克立马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或许是一路飙车过来，迪克的胸膛还有些凉意，但是却十分可靠，隔着单薄的布料，我能够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健壮的手臂小心地环过我的腰最后在我的背后交叠，仿佛是害怕弄疼我，这双在夜巡的时候会给罪犯暴击的双臂，此刻就像对待着易碎物一样小心地抱着我。
嘿嘿，迪克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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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达米安还有一小会儿下课，我们去到街对面的冰淇淋店里买了两个冰淇淋。
抱着迪克的手臂蹭蹭，如果可以现原形，那么我现在的尾巴一定已经开始旋转了。
哈密瓜冰凉的口感在嘴巴里久久不消散，接下来是甜甜的芒果，两种不一样的甜味在嘴巴里交织着，甜上加甜的感觉让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芜湖！
我觉得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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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校门口等人的达米安：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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