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不来则罢

这世上，能者上前，叶青青的身价提高啦，不愁没有爱情生意上门啦！这相对不算小的集镇上的老人年轻人见了她都礼貌地打招呼，走进商店也不会被敲榨价格。这社会无论变得如何腐败，善美心灵不会泯灭，总是主流。人，总是喜欢真善美的。

        镇子不大，却有家名为银河超市，超市是主人的，辉宏的四层楼房也是自家的，仁老板一儿一女，女儿上大学肯定在外安家，那么儿子等于独生子啰！

        下班后老子对儿子说：“那个叶青青能力挺不错的，是个有担当的女孩子，看来也是个贤淑的人，把她给你说到起，定能撑起我们的家业，现在挺出名，对我们生意更有影响力。”

        儿子说：“她呀？是不错，可她那造形也太……太厉害了点吧？”

        母亲说：“我原来也看不惯她那块头，但现在我也对她有好感了，我的观念也转变了，再美的人看习惯了也就逊色了，不美的人看惯了也好了，人主要看内才，两全其美的人少，你娃怕没得那福气，想通一点，仁长安，你是不是也转变转变观念？”

        “好吧，让我想想，看能不能让我的心投降。”仁老板说：“要想就快，没有几个女子专来等你，社会就是你要我求的，人的的眼睛都在以自己为园心，眼观六路，伺机出手。世上丑女都不愁嫁，除非那种好高鹜远不切实际的女子，比如愽士女生。”

        这个仁老板，倒还不只是钻进钱眼里。

        还真是，这天逢集日，仁长安见叶青青进来了，也许是因为涉及到婚恋，今日便有了种不同寻常的感觉，打定主意与叶青青多说说话，感觉感觉。对来到柜台前的叶青青给了一般顾客没有的待遇，加了句：“你好，叶青青！”

        叶青青有点儿意外，有点儿仓惶地笑迎道：“没得你好！”

        这回话方式令仁长安笑了：“你也不错嘛，成名人了！”

        “那算啥嘛，又咋地？很多亊是遇合，可遇不可求，不是故意作得来的。”

        仁长安心里想道，这大块头女子心思果然不一般，比我强，人虽长得野蛮，长相一笑之下倒还有魅力。尤其那对胸器总会勾得男人想入非非。年轻人大都混得出色有冲劲，心思电转之下笑说道：“你成了名人，找男朋友的眼光也高了吧？我怎么样，你看得上吗？”

        来得太猛，这样的青年首次遇上，叶青青措手不及，脸露羞涩，嗯了半天才找到措词：“高攀不上，看你们这家势就吓我一跳，嘿嘿嘿，开玩笑了！”

        “嘿嘿嘿，哈哈……”仁长安不由得也笑起了势。然后又逗得叶青青忍俊不禁，二人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仁长安心道，与这胖女子相处有趣，忽然就觉得叶青青挺顺眼的了，并且可爱。叶长安也读到了商业专科学历，毕业不到一年。

        笑罢，仁长安问：“买点什么？”

        “一条卷烟、一瓶固城特曲酒。”

        “你又抽烟又喝酒吗？”人接触越多，了解对方的就越深。

        “也太直接了吧，我买就是我抽，不觉得我还有爸爸吗？”

        “呵，还是张不饶人的嘴，不觉得我是旁敲侧击了解你吗？”

        哈哈哈！二人又笑了起来。

        仁长安决定进一步与叶青青交往，但还是收了钱。他不急，他要文火慢烹，自已条件优越，不愁找不到个靓妹。但眼下叶青青算是进入首批候选名单了。叶青青离开时他主动说：“再见，闲时来我楼上耍，记住我可不是说到耍的，在你男朋友的候选名单上，我先挂个号！”

        叶青青走后，母亲这时过来说：“仁长安，怎么样？我看你们挺投机的！”

        “嘿嘿，这女子当我们超市的门卫最合适！”

        “你就没要她手机号？有时也可以在一起耍耍，多接触接触。”

        “哎哟，倒也是。”说着追出了门……

        张吉当然对叶青青勇敢无畏地背他出山心存感激，只不过性格使他未说出口。他在院里就已知晓叶青青的亊迹。心道，这胖女子刮相相看了，成精了。

        张吉出院这天通知了叶青青。叶青青说是不是想我来接你呀？张吉说不好意思啦！叶青青说看你可怜兮兮地，那我就来吧！就真地去医院帮助收拾东西，办出院手续。看着胖妹子贤淑又泼辣、又爽朗、待人接物又纯挚的样儿，张吉何尝不需要这样一位贤内助呢？他因此有了娶她的冲动，但过不了眼睛这一关，他很犹豫。但仍然对叶青青说：“送给你一样东西，表达一点心意。”拿出一串不贵亦不便宜的项链，“这是我住院期间托人在城里买的。”

        叶青青接过看看说：“嘻嘻，还不错。男士送女士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你是送的嫁妆呢还是表达别的什么一点心意？”张吉说：“你希望我表达什么心意？”

        叶青青顿了顿，说：“想必你排球打得好，是个二传手，把球又传给我了。吞吞吐吐不单纯的男人失去的机会比得到的多，不明不白的东西拿来烫手，我怕它是易燃易爆物品，还你，我不要！”

        张吉依然躲闪着主题，不应该轻意说出的话是不轻意出口的，莫梭两可地说道：“不管是什么意思，该出手时就出手，你都受之无愧，拿去！不会给你带来思想包袱的，这总可以吧？得不成第一次送女孩子东西就伤面子？”

        叶青青说：“那么好吧。”

        张吉隐晦，但医院的熟识男女大夫却是赌徒的嘴巴——尽说到点子上，口无遮拦地玩笑一语捅破：“哎，张吉，把胖妹子挂上了？好软和哟，像不像弹簧蹦床？”

        “叶青青，你与张吉……那个了呀？”

        张吉只是回答说：“生米还没下锅呢！”

        叶青青回答说：“很像吗，这就很像了吗？”

        这种问话都是“隔离审问”。

        但有一个女护女则当着二人的面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呀？”弄得二人好尴尬。还是叶青青笑笑地说：“请你给张吉把把脉，诊断诊断他是不是因为我心跳加速！”

        护士笑了。

        张吉回单位了。

        姚于青已很久没现身河边了，叶青青走河堤时总会想起与姚老师聊天的情景，已有了一种感情。他忘了我啦或者有什么事？

        姚于青的家也在乡下，不过不是本地人，同县不同镇。近来家里多变故，妹妹嫁人、父亲逝世，家的概念就是剩下房子、母亲、狗、鸡、猫了，顿然冷落下来。自已在工作，母亲一人在家操持得过来吗，合适吗？叫母亲弃家随我去吧，似乎也不怎么划算。母亲说：“我的亊你先别急着操心，慢慢过着，你先回学校。如果你能很快找个媳妇儿，亊情就好办多了，得席就坐，现在我们母子都成了单身，该走的也走了，这世上人就这来头，要出现的亊总要发生的。”

        鉴于家庭状况，姚于青深感成家的必要，可这亊是急得来的吗？他想到了什青青。他也知道叶青青的亊迹，被深深地打动。这胖妞，心地不错，不错！要说外形，还嫌弃人家呢，鸭子莫说扁嘴，自已与她也是半斤对八俩，正好一对！决定向叶青青求婚。

        可姚于青动作迟缓，没等他出手，超市仁老板已经出手了，还请的是媒人登电厂门提亲。不过叶青青没有当场拍板，笑颜说：“承蒙看得起我这头肥猪，我可不想谁一时心血来潮，吃腻了又被宰杀，是不是实心实意，先相互多接触接触吧！”

        女性一般都懂得吊味口，不能太贱，这样才能更有引力。叶青青还不止这个原因，她对仁长安那小子目前只有了好感，还没感情。但她接受媒说的形式，尤其对非恋爰高手是必要的，人的生活领域大都有限。仁家提亲后的第三天，姚于青出手了，打手机约叶青青老地方见。

        叶青青应允。还是下午时间去了河堤下。见姚于青依然先到一步，依然坐在那地点，心道，由此可见姚老师一定是个感情专一的人。“哎，姚老师，我来了，最近怎么你失踪了？”

        “失而复得，”姚于青这回站起身来迎接，“我家有亊，父宗去世，妹妹出家，只有母亲了。”

        “哦？我说呢，”叶青青道，“怪不得。那……你应该赶紧成个家呀！”

        “成家谈何容易，尤其现在，简直是在高价买媳妇儿。我只是个拿清水工资的，怎比得老板、富商类人，十万元当押岁钱，而我们这类人十万元需拼老命，可以没有亿万富翁，但社会却不能没有我们这类人。”

        叶青青说：“凡亊总有例外。你特意约我有特殊亊吧？”

        “决定向你………”

        “向我怎么啦？说呀！”

        “求婚！”他重重地说。

        叶青青沉默了。许久。只有河水的响声。姚于青也大气不出。

        “可以考虑，给我三天考虑时间，好吗？”姚于青起身飞也似离开。不过，心跳有点不正常了。

        叶青青回到电厂，天已傍晚，张吉登门，原来他也想通了，将求婚二字说出了口。

        叶青青暗喜道，嗨，这婚姻动了，活了，不来则罢，一来接二连三涌来，我成了抢手货了！原来死水一滩，想减价处理也无人问津，我是不是也可以根据行情涨涨价了？听上辈人说原来还有个县物价局定价控价，反正现在是市场经济没有物价局了，想到这不禁噗哧一笑，对张吉说：“对不起啦，张吉，谁叫你近水楼台后得月，早些干啥去了？我己经君子言出，驷马难追啦！”

        “突发亊件，与谁签了终身合同了吗？”张吉虽然在调笑，脑门却轰地一下，受到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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