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周离离婚
“你爸爸的电话。”小飞说。
我过去接过电话说：“喂，不是说过了不要打办公室的电话吗？有事就发短信。或者打手机号码。”
“周离昨天离婚了，说是要搬到我们家来住。怎么办，家里没有地方。”我爸爸说。我总觉得这个爸爸的性格和以前越来越不像了，说话也好做事也好，完全不负责仍了。纯粹连日子都不愿意过的人。
“那和我们没有关系吧，离婚的话，她得回娘家的。不能到我们家来，妈妈是她姑姑吧，离婚的女性怎么能够回姑姑家呢。”我说。
“她在这里住几天应该也不要紧的吧。”爸爸说。
“很要紧，根本没有地方住。再说：她这么严重的故障不和舅舅说一下？不会吧，这边是不能够管的。这是规矩，不然很不吉利的。”我说。
“那好吧。”一个我没有听过的男性的声音说。
“周离只会害人吧，不可能让她和吴新结婚的，你们不要想了。反正在外面混的人，大多数都是被曝光了的人。不要想了，吴新最近很忙、没空。”我说。
那边没有说话了。
不是我说话太绝了，反正周离现在的身价肯定不能搭吴新的。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和道理呢。
肯定没有的。
“好了就这样，你们忙吧。我去买点水喝。”我说。
我坐电梯下楼了。
楼下还是有很多的人，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女性比较多。不明白成群成群的聚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出了什么故障才会这样呢。我到不远处的超市里面去买东西，买了五瓶水，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装到了一个人，一个衣服不是很好的人，有点邋遢。
很快我就离开了。
“有股反胃的感觉。”我拍了一下被撞到的地方，上楼去换一件衣服好了。很生气，在市区看见衣着不像样子的人。
我拎着水上来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我问郑贞。
他低着头，不说话。我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把郑贞拖走了。到了办公室我快被气死了，“你们怎么看楼下聚集的那些人，我很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我说。他们几个忙得都看不见我的头上的火气了。
“不清楚，我们公司是传媒公司，可能是想要拍广告吧。”小飞说。
“这么可爱的童真的鬼话，我要是相信了的话，就是蠢才了。”我说。
张恪把水拿过去，喝了。“挺好喝的。”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没有救了。”
“好，我来分析一下。”吴新说。行，自己家的矿山查不出来的人，别的就不要说了。姑且听一下会比较好的。
“说吧，有什么看法。”我说。
“代言，香水的代言。”吴新故作神秘的说。
张恪一口水吐出来，“你开玩笑要有一个限度，明白吗？这年头代言这样的活，都是艺人在包办的。哪里能够沦落到地方妇女呢。”张恪的话很难听，一般和特别的人听了都受不了的。
“也许有这样的可能也说不定的。”我说。
“我们公司暂时没有接到香水的广告吧，只有环保广告而已。”小飞说。
李振海出去了，他说：“我去摄影组那边问题问。”
“好。”我们一起说。
李牧过来了，看了我的办公室一圈，目光停在桌子上面，说：“你们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偷偷跑出去买水喝了。”这么严厉我不习惯呢。
我说：“我刚刚下楼买的。”
“你们的时间真的很多呢，赶快弄完，下午要开会的。稍微像样子一点吧。”李牧说。眼光直接看着我。
“好。会写完的。”我说。
下午开会，事实证明我没有写完。会议的内容大致上就是风景广告和旅游区的推广，和绿化面积的说明。很繁琐的内容！
“好，散会。”社长说。
我得到了解放，闪得最快。“赵钱你给我等一下，有事情问你。”李玉说。
“什么事？”我说。
“吴新是你的高中同学对吧。他最近被人追着结婚，有不少人拿着刀在楼下等着他呢，你先到楼下去报警。明白吗？”李玉说。
“好。”我一出门看见吴新来了。我问他，“你听见了？”
“对。我自己去报警。”吴新下楼去了。
小飞跟着下去了。
我回办公室收拾一下，差不多就下班了吧。到了办公室以后，发现里面很乱，玻璃泥土都在里面。我还以为幽灵出现了呢，哪里有这样的混乱。十几个人围在那里，站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一个在扫地的人说：“和你没有关系。”
“最好永远没有关系。”我说。
我打电话叫保安了，太离谱了。我的办公室也有人敢砸！保安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场景居然是报警，不过他的外交辞令不太正确，保安说：“一个未经允许的人进来了公司，还打电话叫保安。”啰里啰唆地说了很多话。
现场还有人在乱扫地。
这个是我最讨厌的地方吧。
警察来了，把保安带走了。
我自己拖的地，真是很不习惯的做法。我是这个公司的职员，居然说“未经允许的人”简直是笑话。我很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名和利在追逐，到底还是让我看到了不少，麻烦很多，我都忘记了把照片拿给李玉看了。
我把我在四川拍到的熊猫给李玉看。
“还不错，到底还是我们的熊猫可爱啊。”李玉说。
“嗯，可以拿去用吗？”我说。
“可以的，放大一点，展览也行。”李玉说。
“好。”我说。
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吴新来了，说：“我请假了，现在你们那里住几天再说。”这个架势就算不让他住，他也会住的。
“哦。”我说。
回去后，我说：“你就没有别的主意了么？怎么那女的非要追着你不放手呢，到底是哪里惹到她了。”
“你不知道，我的薪水有点高，不少人看见了眼睛发绿。没办法，为了祖国，我只好逃走了。”吴新说这样的鬼话。哪里的女的要是再理他就是脑残，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听他说话的我都是脑子有问题。
“你闭嘴，做人要有限度，你的话已经没有了尺度。明白吗。”我说。
“不会吧。我说的是真的，周离怎么处理，我不方便处理她。”吴新说。
“嗯，她之前不是犯法了吗？不知道警察怎么给她放了，估计是交了赃款，然后私下和解了。实在不行，你起诉周离也是可以的。她之前不是勒索游客么？”我说。警察其实也很辛苦的，查这里查那里。
“好，你说的。”吴新说。
我开开电脑，上网看电视吧。
小飞买了盒饭回来，发现我们都在不事生产。很有意见，“你们说不愿意动了，让我买饭回来，怎么会这个样子？”
“啊，谢谢。”我扑过去说。
“不客气。”小飞说。
很好吃的盒饭，我决定明天回家去和吴新说一说他不想结婚的事情。早上六点我就起床了，我留了一张字条就走了，“我回家一趟，周离应该就不会惹麻烦了的。”字条放在茶几上面，用电视机的遥控器压着，以免被风吹走了。
到了汽车站的时候好多的人，老太太比较多，手上一人一个手环。都发出悲鸣了，还戴在手里，没有常识的人。
我到候车室里面去买票，很多人，不知道要通向哪里的人们。很吵、很差的声音。我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不明白我生活的地方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窗口的时候，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像好几天没有洗澡一样，站在那里。不停地问，“有没有到通城的票？”卖票的人没有理会他。我说：“一张到嘉鱼县的票。”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那个四十岁还在卖票的人说。
“嘉鱼县的票，我买一张。听到了吗？你可以永远听不清晰，但是你可以进警察局，明白吗？”我说。很严重的要挟的口气在里面，我不喜欢要挟别人，可是一看见这样的女的，心情绝对很很差的。差到难以形容了。
“你听不懂啊？快一点，我赶时间的。”我说。
我从窗口拿到了票就出去了，进站的时候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的挡住了我们的路，“查票！”我还以为是集体公社的年代呢，农民直接当了厂长，从此嚣张得不可一世了。我把票给她看，她说：“不是。”硬是拿了别人的票。
我们才可以进站，要是哪一天我坐火车看见一只家禽该怎么办呢。
到二楼的候车室等车，零零碎碎就那么几个人，长相都不是很友好。还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拖地板！我不想说了，没有前途。很小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事，好多年以后还是看见了这样的事情，没意思。
“和邪教一样的重复和往复！”我说。
一个看报纸的爷爷说：“你少说几句，人家以为你是犯法的。”
“有道理，我闭嘴。”我说。
“车来了。”爷爷说：合上报纸下楼了。
“原来是送客的！”我说。
我到车上去了，外面有好多人，不清楚是做什么的人。沿路上都是人呢，城市也在变化，建筑、房子、车，都在改变着。公路也有好几条，都在变化着。汽车也在变化呢，新车换旧车，旧车换新的车。
我到了县城，买了一束玫瑰花回去。
一路上人都在看着我，还是说看着我手里的鲜花呢。我到家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正好要离开。我下了汽车，那辆出租车停了一会儿再走的。红颜色的面包车，在乡下一般都是出租车。“搞什么呢？怎么停在这里？”我说。然后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只不过开得很慢，很缓慢。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到家里后，打开电视机，正好看见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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