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买了一个观音
晚上李振海和张恪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买的观音说：“这就是你买的东西。”言辞里面还有不屑一顾的语气。
“怎么了？这个观音不好看吗？”我问。
“好看，但是有雾气的。”李振海说。他还拿到鼻子那里嗅一嗅呢，真是不简单。石头哪里会有味道！
“你们真是扫兴，说点好听的吧。”我说。
“等小飞回来的时候，送给他吧。”张恪说。
“好主意，可是我不会送给他的。明白吗，我自己留着，下回一起去买吧。很贵的也有、便宜的也有不少的。”我说。
“我对玉石没有兴趣，太贵了。买到便宜的还被人冤枉，不合算。”李振海说。听着好像以前被人冤枉过似的，应该没这个可能吧。
“这个一直都是灾祸不断的东西，可是现在还在市场上面流行，卖得还可以。有贵的，也有很便宜的。我买的这个750块钱，还可以吧。我认为这个已经卖得很便宜了，很走运呀。”我说。
“对，很走运。可是弄不好别人会歧视你，只会买便宜的。”李振海说：还装模作样地喝点酒，显得自己很文雅。
“这个本来就是便宜的和贵的，都要人买的啊。”张恪说。这畜牲终于想到了要帮我说一两句好话了呢。
“买卖交易自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我说。
玉石和黄金饰品在我们那里卖得很好，不是很贵，婚嫁饰品其实是免费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到了很长久以后我才知道的。只有要结婚的人才会有通知到哪里去领首饰，很好的政策，所以假结婚的人都多起来了。
“价格上面，似乎太便宜了一些。”我说。
李振海这回没有说话，张恪沉思中，我也没说话。看看新闻，换了电视台。李振海上网去了，我和张恪在看电视。小飞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家了说：“他到了洛阳的公司参观，很好玩。”还说：太远了，就不带东西回来了。
“那你好好出差啊。”我提醒小飞不要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工作是不能怠慢的。天知道参观会出什么麻烦。
九点半我就洗澡睡觉了。
我们这边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小飞不在家。我开着空调还不错，不会太热的。我们的现代生活好轻松，轻松啊。
早上，我们三个人去公司，坐公交车去的。一路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红灯，还有警车呼啸而过，很忙碌！难道是出了事故吗？我坐在车上很紧张，觉得事情和以往不同，甚至完全不一样。“哪怕是个火灾，也要强很多的啊。”我心里这样想的，可是不会这么便宜我吧。车祸？还是别的事故。
最好不要是抢劫银行。
还有两站路，公交车被挡在了路上！很多车都只是停在公路上，开转向灯而已。我窗户里面也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了大约十分钟，车子就开过去了。我们到了公司的门口的时候，我们领导亲自来接我们了。
隔老远就看见一群一群的人围堵在公司的门口，水泄不通的，熙熙攘攘不知道他们聚集在一起是要做什么。我就过去问一下，但是所有人看着前面无视我了。还是我们李玉有眼光，找个空档把我们三个拖到公司去了。“好危险啦。”李玉说。
“身为一个领导你们像样子一点。”我说。
“你们几个看看下面还有样子么？没有吧。”李玉说。
“他们是干嘛的。”我说。
“不清楚，像聚众闹事吧，不然不会聚集这么多的人的。”李玉说。
“我们来的路上也堵车了的，会不会有关联呢？”张恪问。
“这些都会有人去查的，不要太担心了，明白了吗？”李玉说。
“好的。”李振海说。他的话都是黄金，一个字一个字地出来呢。李振海还是一样刚毅，到公司上班都是一副领导的架势，让人担忧。希望领导不要注意到这一点吧，我都快要烧香拜佛了。
“你们都去忙吧，我也去忙。都去吧，下午三点开会不能够忘记，知道了吗？”李玉领导说。
“好。”我们回答。
我到办公室还是画我的系列画，再不就是上网查一查资料，要是没有人管我，我就听一听歌。还不算太差吧，我的日子。我十一点的时候，去接水喝，碰见了李牧，他问我，“要不要请假？最近会有很多的麻烦的，楼下的一群人都有问题。”
我问他，“什么问题？”
“良心问题。”李牧说。
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台词来充当门面了，就问，“你最近怎么样了？我很忙，小飞到别人的公司参观去了。”
李牧愣了一下，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些话吧。接不上了，就笑了一下敷衍我说：“你真会说话。”
“偶尔这样说说话也比较开心的呢，对吧，李牧。”我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燕语些什么？有电话呢，都没有人接一下么？”张恪双手抱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
“哦，我的办公室么？”我问。虽然一般一个月也没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的，可是还是有例外的时候吧。
“嗯，我刚刚接了一下，是找小飞的。具体是什么事，别人的说法很夸张，说是要小飞回家结婚！”张恪说的，完全与自己无关的语气，我都怀疑这家伙和我们是不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多么少有的置身事外的说法啊。
“小飞出差去了，谁会打电话到公司要他结婚的。骗人的吧，会不会是婚介所呢？反正一般不会把私人的电话拨到公司这样的地方来的。我会去看一看。”我说。临走的时候我还把我的一次性的水杯拿走了。
张恪追在我后面喊，“你简直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是啊，就是这样。”我说。
本来想说让李牧帮我搬一下电视机的，看来希望泡汤了。先回办公室吧，我到了办公室以后才知道事情有多糟糕了。电话一直不停地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接听了一下，“喂，有人吗？请问是谁？”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呼吸和蚊子飞的声音都灭绝了，看来不简单的呢。
“有人在听吗？”我问。我数到三，如果依旧没有人说话我就把电话挂掉。我数到二的时候，有人开口说话了。
他说：“你好，我们是某某出版社的，请问你们需要订书吗？”
“你们就直接说某某出版社，连个真实的称谓都没有吗？”我问，我不相信还有这么无聊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是坑话费的么？
“没有。”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挂了。
“嘟嘟嘟”的忙音，一切和之前一样安静。
张恪在门外，因为已经到了中午，张恪就招呼我去吃饭了。李牧也和我们一起吃饭，显得我们公司比较团结吧。说点话参考什么的也不错，这样一想，也还可以的生活吧。没办法李牧毕竟是我们的上司，虽然不是直接管理我们的人，只好我和张恪去打饭了。就是点餐，和食堂也差不多的待遇，不太难吃吧。
我和张恪把东西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我说了一句“对不起。”那人没有理会我，好像还是女生，脸看不清楚是谁。我一把把她抓住了，说：“你是谁？”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还有拿棍子的人，堵住我们的去路，说：“你们做什么给我老实一点，明白吗？最好站着别动。”
“你们是之前到我们公寓偷东西的人吗？”我说。撞到我的那个女人有点像之前在我们I-1栋里面的走廊乱人东西的人，当时没管她，还让她走了。联系一下的话，我一开门就看见房间很乱多少有点可疑吧。不管他们有没有犯罪，我觉得他们无法沟通了。
“你说什么，我们偷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那边拿棍子的人说。
“你们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杀了你们，明白吗？”我说。
正在僵持的时候，来了一个很胖的警察，“做什么，聚众闹事吗？”
我觉得不妙，好像是一个陷阱，我看了一下周围。都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很怪异！在食堂扫地的，拖地板的，都是一些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妇女。她们个个模样都还可以，但是说实话，长得不能算美女。因为大街上面只看得见老太太了，很麻烦。还是哪里不对劲，我这样想的。
我说：“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如果不走的话，我就报警。”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明白要怎么办。我就报警了。他们在警察还没有进来的时候离开了。刚刚出门，就被逮走了。
“你们好慢。”李牧这个百事不管的家伙说。跟没有看见我们被围堵的状况一样，拿筷子就直接吃饭了。
“这些人怎么回事？难道是最近的治安太差了吗，所以闹事的人变多了。很少有人会在公共场所胡来的！”我说。
“难免会有意外的。”李牧说。
“对了，我这个星期六要买电视机，你过去帮我帮一下怎么样。”我说：这个刚刚不帮忙的人，让他辛苦一下好了。
“好。”李牧说：然后很快地吃饭，吃完了就走了，我还来不及拦着他。他就一溜烟地跑了。
“他好像不是很想帮忙的样子。”张恪说：说玩了很警觉地看着我说：“我不帮忙的，那一天我没空。”
“好，知道了。最近李振海怎么很忙的样子，一点时间都没有吗？都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呢。”我说。我说完了就后悔，李振海拿着他的粮食过来了。他说：“你们说我什么？”
被听见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没有啊，今天怎么不是和我们一起下来的。”我说。
“我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下去了。我就耽误了一下才来吃饭的。”李振海说。
“哦，这样子啊。”我说。
“我们吃完了赶紧上楼，明白吗？下午开会是要交报告的。”张恪说。
我石化了。
“这没可能，三点以前怎么可能会写完，很难的。”我说。
“赶紧上去写吧。”张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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