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首饰加工铺里打工
“任何时候，我们公司的服务宗旨是不会变更的。明白吗？”我说。
老太太走了。走的时候，像是走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很难走出来，看不出原本的意向，完全不明白的世界里。我开始看见了原始的人性，我不理解为什么会那样。但是到底人都会那样子前进，我很担心。
“不是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结果的。”这都不是安慰了。
我关门，上二楼睡觉了。
我们老板到他自己的宅子里面睡觉了。这个地方透着一股神秘，不知道原因的神秘。有点担心！
我洗完了澡。
窝在榻上睡觉了，天上的星星也看不见我们的未来啊。
孙晓帮我去查我出院的事情，涉及到了偷渡，我得谨慎一点。不能太过于焦躁，否则就功败垂成了。
“绝对不能够大意，然后，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这样想的，就昏昏欲睡了。
早上起来很冷，雾气很大，气候上面估计会很糟糕。
我到楼下去把门打开，一天的银业开始了。虽说问得人很多，但是货物交易还是很少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很担心。没生意，我的工资怎么来？我对未来充满了担忧，实在不行还是做别的吧。
上午十点，一个中年女性过来了。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块黄金来，放到桌子上面，说：“把这个打造成一条项链，和一条手链。”
“请问，这快金属是什么材质？是黄金还是白银。”我问。我顺便那一张单子出来，准备填写。
那个中年女性不说话，出去打电话了。
我就看这着一块黄金，发现还有白色的东西在里面，估计是合金。“好了，你回来吧。这块估计是合金，给你秤一下，再来算钱吧。”
那女的态度才好起来。
我秤了一下，打电话给老板，问“多少钱打一套首饰，工时费是多少？”那女的快气得不行了。
“怎么你们打首饰，还找我们要钱？”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怎么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我说。
“不是应该你们付我们钱吗？”那女的非常不死心地问。
我只好如实回答，“你这块金属要是卖给我们的话呢，我们付钱。但是如果你们这一块金属是找我们加工成装饰品或者艺术品的话呢，你们得付钱，工时费。明白吗？我需要先溶解，还要想一想给你弄成什么样的款式，这需要智力的。偏偏这都不是我擅长的，我刚刚才来的，你认为我能完成得很好吗？所以才要收钱，你自己考虑清楚，但是要是你纯粹只是路过呢卖点黄金，我们也收的。”
看吧，我的说辞如此完美，任何人类都不能否认我的存在了。
我说完了，那女的都已经趴在桌子上面吐血了。
“你选哪一种？是要换钱还是要交钱弄首饰。”我说。
“卖钱。”那女的说。已经很无力地感觉，我不懂为什么她会很无力。明明很凶悍，却装少力气的样子。
“我给你称一下啊。”我说。
我上后面拿钱去了。
我给的现金，那女的拿了钱就走了。背影不是很好看，像螃蟹、张牙舞爪的。一个个凶悍地不行了的。
吴新来了，他问我有没有看见孙晓。
我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去查一些事情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哪里有那么快。”吴新说。
“孙凤你们最近有没有看见？”我问。
“没有。”吴新说。又补充说明，“好像退学了。”
“哦。”我说。
“要不等我放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建议，现在我没空啊。
“那好吧。”吴新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我跟老板说了一下黄金的事情，“那块金属，像一把剑。”
我们老板差点笑死了，说：“怎么会有那样的可能呢？开玩笑要有一个限度的吧。”
“真的，反正钱已经给出去了。”我说。
“哦，那就算了。”老板说。
好大方，希望给工资的时候也能够这么痛快就好了。我顺便再说一下，“我大概多久可以放一次假呢？”
“啊，我们这里不放假的。要不薪水怎么会那么高。”老板说。
“好，好的。”我说。
我发现我上了一艘黑船，还飘走了很遥远的一段路程。来买东西的人很少，但是买了东西就离开的人不少。纯粹买点东西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看都不看仔细一点。不太像会买首饰的人！
“你看仔细一点，要是有瑕疵会很麻烦的。我们很少能够退货的。”我说。因为没有凭证，退货显得很麻烦了。
“我只是随便买一点。”那人就走了。
我们老板一巴掌拍过来，但是越过了我，拍到了桌子上。“你就这样做生意，客人全部都跑了。”
我们老板太生气了，就转过身去，不理会我了。
“哦。”我说。
谁让你不放我的假我气死你全家！看吧，这就是我太早拿到了工资以后的反应。“哎呀，我的日子怎么这么无聊呢，太没意思了。”
“你给我少无聊。”我们老板说完了就走了。
在无聊之中，我的姑姑赵敏来过一次。她纯粹是来买首饰的，可是一看见我，吓得跑出去了。“阿——”很久远的呐喊，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然后她又进来了，人模人样的。赵敏说：“这个玫瑰花的首饰多少钱？”
“哦，不好意思这个是样本不卖的。”我说。
这个放在柜台里面的本来就是样本，谁都不可以买的。是参考的样式，我们老板说过的，别人说出要买的东西，然后我们才拿货的。不能太离谱了，否则别人就乱来，骗首饰的也有不少的。
“你先看看，要哪一种款式的。我们再去取货，柜台里面的都是样品，不是商品，不能卖的。”我本着上帝是顾客的原则来卖东西。
“我要买一套玫瑰花的首饰，多少钱？”赵敏说。
“五十万，加上别的费用的话就是八十万，不是很贵的。”我说。老子狮子打开口，黑死你全家，就不相信你能有这么多的钱。
“什么时候来拿？”赵敏问。
“后天就可以了，但是后天早上要先交首款，我们看见收款以后才会发货的。等你交清全部的钱，东西就会给你的。”我说。
“那好，后天记得把东西拿过来。”赵敏说。
“好的。”我说。
我答应得很爽快，可是别的似乎开始不对了。这个姑姑怎么突然间那么有钱了，不符合社会的经济发展啊。我打电话给孙晓，孙晓没有接，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声音？！“你是谁？”我问他。
那边结巴了半天没有人理会我。
我关机了。
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看看骨癌到底有多严重。医生说不要紧，你回去吧，没有太多的问题。都笑到桌子上面去了！我说：“为什么笑得这么夸张啊？”
“没有没什么，你回去就可以了，不会有事的。”医生说。
我回去了没事。可是姑姑没有及时出现来拿她的首饰，不太对劲。有警察叫我到医院去看一看。
我看了，白色的纱布。
“怎么回事？”我问。
“被一个叫孙晓的人砍的？！”警察说。
“哦，孙晓是我的同学，我让孙晓砍的。躺着不能动的人是我姑姑叫赵敏，突然间很有钱，不太对劲。我不想被她连累就找人砍了她一顿。”我说。前后剧情很通畅，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
“这个也不符合你的个性吧。”警察这样说：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赵敏是我姑姑，她一个月工资一千七百块钱。但是，突然她就要买一套八十万的首饰。很不对劲，我就找人收拾她一下。”我说。反正先说这么多，然后再想办法吧。孙晓不想是很乱来的人，到底他查到了什么呢？
“孙晓现在在哪里？”我问。
“暂时你还不能见他的，被隔离了。”警察说。
“哦，那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姑姑以前也砍别人的。”我说。
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奈，意思是，“能不能不要干扰办案？”
我到另外一边人少的地方去了，我打电话给吴新，吴新不在。我们老板倒是来了，他看了一下，说：“应该死不了吧。”
警察看见我们一打冷血的人，都不想说话了，快要走的时候，说：“孙晓过两天就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回到店铺里面，我们老板看着已经拿来了的玫瑰花首饰不说话，“生意飞了，还有别的买卖的。”我安慰我们老板。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呢。”老板说：一丝不苟的神情，让人不放心呢。
“实在不行再退回去吧。”我说。
“退回去是要交钱的，很亏本的啊。”我们老板看着我不说话了。让我想办法，也没用吧。我的智商要是够用的话，就不用操心了。
“也许会有别人来买的。”我说。
“不可能天天都有这样的运气的。”我们老板说。
“我能不能有几天假？”我问。
“嗯，半个月够用了吗？十一很忙的，你怎么想起来请假了呢。”我们老板问我。
“有事情要办啊。”我说。
十一了，一大早就很忙。
我还特意去了一趟吴新家，结果没有人。整个村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黄土山坡了，好夸张。
我到周围附近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吴新的事情还是不对，包括我们在赤壁被人打劫。再到后来记者上门来了，都是一手策划的。具体的过程和原因是什么呢？我实在是不理解，很难明白的。
“在一个山坡底下，我找到了一个三角形的金属。”我说。
我们老板正看着三角形的金属，没说话。就是左看看右看看，估计是看不懂，所以多看一会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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