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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真正的故事


“对不起,对不起,”司徒仙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到头来还是控制不住,“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轻信阴阳的话,如果不是你的离开让我忙昏了头,我不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无法原谅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都是他。

        宇文平萱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哭,那么的伤心,那么的难过,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心里失去了孩子的痛似乎渐渐消散了。

        要是多么难过,才会让一个男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落泪?

        知道他在乎她,那就足够了,即使这一切都只是一段曲折和错误。

        宇文平萱重新靠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肩,轻声说了句:“是你说的,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有的。”

        本来还在压制自己眼泪的司徒仙愣了一秒,下一刻,他只知道要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是没有意义的,对他们而言,现在的世界里就只有他们。

        一秒,两秒,三秒,叮!

        他们可以天长地久的抱下去,可惜房间里有人不想他们如愿。

        “如果你们两个抱够了,我们是不是该来说些正事了?”在一旁看了许久的云泽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

        有够扯的,明明他们大家都在这间屋子里,可宇文平萱就像瞎了一样,只看得见司徒仙一个人。

        真不知道如果他再不出声,他们两个打算那样抱在一起抱到什么时候!

        嫉妒啊,赤裸裸的嫉妒,谁叫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司徒仙明显感到怀里的人儿身形一僵,下一刻毫不犹豫的把他推开了去。

        恶狠狠的眼神瞪向云泽,这人明显是来坏事的!

        宇文平萱没有注意到司徒仙和云泽间的互动,只是因为突然发现原来满屋子都是人而感到尴尬不已。

        她刚刚还说了那句话呢,不知道他们听到没。

        医老狠狠的从后方拍了云泽一下,随即走到床边,拉出宇文平萱的手,一边把脉一边问道:“丫头,身子还有不适吗?”

        “没,没有了。”说完,宇文平萱一阵脸红,因为司徒仙还坐在她身旁,紧紧的拽着她的另外一只手。

        医老瞟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讪讪的笑了一声,然后起身站到了一旁。

        因为之前周荀让他处理掉孩子,让他一直觉得很愧疚。

        不想听从,可也无法什么事都不做的反抗。

        不得已,他只好偶尔在她服用的药膳里加了一些会造成落胎的药,希望能给他们两个都有交待。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她的孩子虽然是因为这次的意外失去的,可也是因为他放的那些药,使这个意外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其他的伤害。

        孩子,还可以有的。

        “太好了,”悬玲跨前一步,脸上有着些许的兴奋,“我还以为会赶不及,幸好有人先我们一步跳下去抓住你了。”说罢,暧昧的朝床上的两个人眨眨眼。

        她找到父母,知道宇文平萱被阴阳带去那里的时候,她和父亲便马不停蹄的赶往那里,而她的母亲则是赶去通知还在镜冥国的众人。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看着司徒仙跳下悬崖,而阴阳早就没了踪影。

        想也不想,他们自然也是跟着下去了。

        “你太乱来了!”这回换楚阔恶狠狠的瞪悬玲了,“怎么可以那样就跳下去?!”

        天知道他跟在后面看到她跳下去的时候,心脏是不是停止跳动了!

        司徒仙要救心爱的人他理解,这悬玲跟着凑什么热闹?!

        紧紧的抓着悬玲放在身侧的手,他发誓以后她去哪里他就一定跟到哪里!

        手被人攥得那么紧,怎么扯也扯不开,悬玲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站在他们身后的悬钟夫妇对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云泽突然再度开口道:“对了,林芸呢?”

        失踪的时候是她们两个人一起不见的,现如今救回来的只有宇文平萱,难不成林芸已经

        “她被阴阳带走了,”宇文平萱皱眉,半靠在司徒仙身上,“我不知道她在哪里,阴阳不肯说而且,而且那张宝藏图”

        “那张宝藏图即使落入他人手里也是没用的,”周荀突然出声,接着宇文平萱的话说了下去,“要开启宝藏有一个关键,而这个关键,这世上只有一人知道。”

        他记得,在小折子带着他和萱儿离开皇宫的前一天,他的父皇突然招他晋见,告诉了他一席话。

        这世上,只有地图和那番话一起,才可以开启藏着宣国宝藏的机关,缺一不可。

        “周荀”宇文平萱的双眼闪了闪,“你,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周荀,不要再骗我了。”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除了她身旁的司徒仙。

        在阴阳要求他帮忙夺得宝藏图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的父亲,就是害死了宇文平萱父亲的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当初那个引狼入室,直接导致宣国灭亡的人其实是阴阳。

        而他的父亲,年轻气盛,便成了阴阳手下的一枚棋子。

        周荀,他是该小心防范着这个人,可他却是宇文平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他又能防到如何呢?

        唉,司徒仙轻叹着站了起来,如鹰般的双眼紧盯着周荀,“好好和她聊聊吧,我们先出去了。”

        他明白,这个男人是不会伤害萱儿的。

        这是他的底线,让一步,让他们把话说清楚。

        若是萱儿决定接受他,那他也会和她站在一起,无条件的接受一切。

        只要,不要再将上一代的恩怨牵扯进来,就好了。

        司徒仙带的头,即使大家都还在担心林芸的安慰,可此刻只得离开让这两人好好团圆,也让他们好好消化消化这个消息。

        屋子里安静一片,周荀静静的站着,双眼望着窗外,不知该怎么开口。

        很久了,他的心里没有这样的感觉,这份宁静却又焦心的感觉。

        “你,”靠在床头的宇文平萱思索着开了口,“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

        有很多次机会,他都可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可他都没有。

        周荀自嘲的一笑,却没有答应。

        他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也许他是想等他的部署更完善,也许他是在等她慢慢的自己发现,他也不清楚。

        曾经,当他第一次在凤仙国的宫门口看到她的时候,他就像上去告诉她了。

        追了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找到世上唯一的亲人。

        可看着她在宫门口拿出那枚玉佩,满脸期待着皇宫新生活的时候,他却止步了。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过去了,他还能不能重新走进她的生命。

        毕竟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她不过才几个月大,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吧。

        这一犹豫,便促成了之后的一切。

        他有过懊恼,有过悔恨。

        如果当初他阻止了她踏入仇人的皇宫,那她是不是就不会爱上司徒仙了?

        现如今,却让他陷入了煎熬。

        他的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让宇文平萱看得有些呆。

        这个人是她的哥哥,亲哥哥。

        他总是在暗处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甚至每次她一有危难,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让她安心,让她放心。

        两人沉默了许久,宇文平萱再度开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哥。”

        周荀的身形一震,不置信的转身看向她。

        “你,你刚刚喊我什么?再,再喊一次好不好”周荀的表情显得急切,就怕刚刚的那一声是他的幻觉。

        他盼望着这样一声亲切的叫声,到底有多久了?

        “哥,”宇文平萱浅浅一笑,“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家人,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宇文平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而更多的却是期待。

        看着她有些发亮的眼睛,周荀的心一下软了下来,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好,”走上前,他轻轻的执起她的手,小心的护在自己的掌心之中,“我们永远不分开。”

        罢了,什么家仇国恨都没有她这一句不要分开来得重要。

        这个世上,他只有她了。

        她,是他的中心,是他的世界。

        如果复国会让他失去她,那他情愿所有的恩怨随风飘逝。

        这一刻,他曾经的执著在她的面前化为乌有。

        难得的平静出现在两人的心中,他们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直到宇文平萱犹豫的开了口,“哥,能不能,告诉我一些父母的事情?”

        周荀一愣,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父亲是个伟大的帝王,而你的母亲,是他一生的最爱。”

        虽然不甘于承认,可宇文平萱的母亲确实是父皇的最爱。

        因为他永远记得那一个又一个的深夜里,自己的母亲搂着他默默哭泣的模样。

        “是吗?”宇文平萱的心中有些许的疑惑,“可是太后她”

        那是一个不同的故事,和周荀说的,完全不同。

        “那也是真的,”周荀轻叹,回想起那日他躲在房梁上偷听到的话,“还记得君泽辰第一次到凤仙国,那个宴会上,他说过的那名女子吗?”

        事情,似乎已经是很近以前了。

        宇文平萱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她是你的姨娘,是你母亲的亲姐姐。”周荀淡然的说着。

        当他找到宇文平萱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所以他特地派人去调查了,结果,却远比他想得来得复杂。

        “姨娘?”宇文平萱默默的呢喃了一声,似乎这个名字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一般。

        “你的姨娘是当年凤仙国最出名的舞姬,她貌若天仙,更拥有过人的才智,深得凤仙国皇上的喜爱。然而当皇上排除万难将你姨娘迎娶入宫时,你的姨娘却病倒了,从此一病不起。”

        宇文平萱不自觉的捂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她不是被抛弃的。

        “她死前将所有的舞技及所有物托付给了你的母亲。然而当时凤仙国的皇室却下令追杀你母亲,只因为你姨娘的死被认为是一大凶兆,是妖孽作祟蛊惑了皇上。”

        宇文平萱沉默,她既然已经选择了原谅,那势必就得和过去的事情一刀两断。

        周荀见她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后来你母亲不得已逃难到了北冶,遇上了微服出巡的宣王,也就是我们的父王。他们,是一见钟情,一下就坠入了爱河。然而凤仙国先后对宣国发兵,逼得父王不得不留下你的母亲赶回宣国。”

        那一别,变成了他们的永别。

        “你母亲被留在了北冶,为了生存,她开了舞姬班,将当时并不流行的舞姬发扬了起来。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她被在外征战的君泽辰的父亲见到了。同样也是一见倾心,然而你母亲却一心惦念着父王,君泽辰的父亲执着了许久,却最终决定放手,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所以玉佩”

        周荀点头,“玉佩是君泽辰的父亲送给你母亲的,他答应了她,若她寻不得父王,她可以回去,回到他身边,得到他永远的庇护。”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这才是完整的故事。

        她的母亲不是太后口中的妖女,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爱上了一个帝王,注定了一生孤独。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凤仙国的军队直捣宣国都城,一切都在那里开始,一切也在那里结束。”周荀的眼里闪着孤傲与痛苦。

        那年,他不过五岁,还在整天黏着自己父王母后的时候。

        然而那个女人,带着那个襁褓里的婴儿来了,纵使太后阻止了父王与她的见面,可终究,伤心的是他的母亲。

        那日之后的三天,凤仙国的军队长驱直入,一举攻下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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