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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她的闻人醒,竟然是个从未经人事的纯情男人!

        闻人醒的俊脸,红的成了柿子,一双眼,似朝霞般明亮,又似晚霞般猩红。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笑一会,哈哈哈。”看着他诡异又窘迫的模样,某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唔--”

        笑声淹没在唇齿间,转化为低吟,顿时泄了气力,瘫软在床上。

        原来是某个聪明的男人,将窘迫转化为力量,锦帕擦去鼻间鲜红的液体,俯身以唇堵住了她张扬的笑声,似吃不够她的甜美,又似不忍心一次吃完,便一点一点地啃咬……

        “嗯……”手,轻轻地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拂过,引起她一声声缠绵悱恻的轻喘娇吟,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顿时烧起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衣儿,你好美!”迷醉的小脸,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湿濡的吻,在她胸前绽开千朵浪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天知道,他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轻咬舔祗,敏感无比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柔情倦腻,一波又一波地热浪自小腹散开,传自四肢百骸,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微微战栗,娇吟声不自觉地溢出口中。

        这无疑成了催情的仙音妙曲,闻人醒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上身白玉的肌肤如染上了一抹红霞,青丝散开,散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痒痒的,如千百只虫子在爬。“醒……”不禁娇吟一声。

        闻人醒抬起一双雾色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她,火热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衣儿……”发出的声音,竟然十分沙哑,性感无比。

        “醒……”低喊一声,玉臂环绕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下来,给他鼓励的一吻。

        闻人醒呼吸一滞,继而低吼一声,气息愈加急促,埋下头,在她胸前辛勤劳动,白玉无暇的身子,很快印上密密匝匝的红痕。

        轻轻的,不知何时,亵裤也已滑落,一波波热浪自丹田涌上,身子烫得似乎只要一个引子便能点燃。“好热……”娇唤一声,香汗滴洒在软枕之上,云墨衣可以感觉到身上同样如火的身子,似乎要化作她的引子,将她燃烧殆尽。

        闻人醒眼中的绯红更红,一阵细微的轻响过后,已是不着寸缕,两人终于赤诚相见。

        吻,如细雨一般落下,蛊惑了人的心智,引人迷乱,手,全身上下游走抚弄,粗重的喘息响彻整个房间。

        手一挥,轻纱床幔飘落下来,遮住床上的风光迤逦,火热柔情。

        “衣儿,你真美……”轻言细语,情哝呢语,闻人醒已经被点燃了。

        “唔……”轻喘娇吟,凌乱呼吸,云墨衣已经不受控制了。

        忽然,闻人醒似想起来什么,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撑过身子,从外衣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举在手中,嘴边一抹斐然的笑容,璀璨的眼眸似一颗明珠闪亮发光:“衣儿,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云墨衣睁开迷离的双眼,空白的脑袋慢了半拍才运转过来,往瓶子看去,似乎有些眼熟呢?

        脑海中一道闪念划过,绯红的双颊更似着了火一般,这,这不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么?晕死,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

        看来他早有准备了,这个闷骚的坏男人!他不会真要找她试吧?不要啊,那药效用很强劲的!

        看她瞪大了双眼,知她心中所想,闻人醒的俊脸明媚一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摊在掌心,粉红色的舌头轻轻一勾,药已在口中,渐渐融化。

        佳人咽下了口中的话,哀叹一声,软倒在床上,那时候,不过玩笑成分居多,谁知,自做孽不可活,生生报应在自己身上了不是?

        好吧,眼看着他即将化身成一头恶狼,演绎饿狼传说……

        担忧很快被欲火掩埋,柔情似水,热情如火,两种极端的感觉弥漫在轻纱幔帐之间,一床春光,如烧不尽的野火,两人都已不知今夕何夕。男人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衣儿……我爱你……”随着一声低低的情话,紧随而至的是一声痛呼,和一声满足的叹息。

        “呜,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身体如撕裂一般的痛,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香腮边,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衣儿……不哭……”闻人醒心疼地吻掉她的泪水,细声哄道。身子动也不敢动,他也不好过,青丝上的汗水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滴滴落在床上。

        薄唇附下,在她的眼睛和眉间轻柔舔祗,细细安抚,他的温柔,如春雨滋润了干涸的大地,让她的痛楚也似乎减缓了许多,渐渐地,一阵异样的感觉取代了痛楚,眉间如初绽的花朵般逐渐松开,幻化出浓浓风情,黛眉如月,媚眼如丝,似勾人魂魄。

        毛孔似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醒……”情欲难耐,禁不住娇呼一声,浑身不耐地躁动起来。

        似得到了鼓励,闻人醒闷哼一声,叹息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弹奏起最古老的乐章。

        一波波火热席卷而来,汗如雨下,芙蓉暖帐中,低吟声、叹息声、喘息声,交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旋律。

        一室春光,迤逦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浪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灼烧殆尽。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似乎连毛孔都舒展开了。

        “衣儿……”闻人醒拥紧了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狂喜,身子不可自抑地微微颤动,盼啊盼,望啊望,不知在午夜梦回想念过多少次,他竟然真的得到衣儿,这一切好似在梦中,“衣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就让我不要醒来罢!”

        “傻瓜。”云墨衣轻抚他的脸颊,拂去他额间的汗珠,小脸儿苦笑:“如果是梦,我怎么会这么痛,痛死我了!”

        “辛苦衣儿了。”摩挲着她绝色的面容,心中溢满幸福:他何德何能,将这朵开在顶端的花朵采下,就算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死去,他也心甘情愿了!

        “醒,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地酸痛,暗自庆幸,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饿狼传说还没上演……

        “呃,衣儿,我好热……”感觉到下腹又升腾起一阵热浪,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逐渐燃烧,闻人醒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扑扑涌上来,皮肤烫得似要将她融化一般,禁不住又俯下身,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起来。

        糟了,药效发作了,云墨衣香汗如雨下,初经人事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周身似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被他在身上又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不要啊,心里叫嚣着,身子却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古老的乐章,再次弹奏起来……

        轻纱罗帐,两个俊俏的人儿,两具火热的身躯,一遍遍,一次次地紧紧纠缠,本就如狼似虎的男人,再加上药的作用,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日上三竿,闻人醒还收不住势头,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呜……”小脸儿泪如雨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跟他那个恶作剧了,眼睛迷离地望向放在床里侧的小瓷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总共五粒药丸,里面还有四粒!赶紧把它偷了,要不然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纤手微微用力,却连一个手指头也没力气动了,呜呜呜,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施肥,要死了!

        一定要给自己配一瓶一夜御十男的药!这是她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

        “衣儿!”闻人醒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温热的种子,抬起雾蒙蒙的双眼一看,身下的人儿早已昏睡不醒,脸颊边尽是还没有蒸发的泪珠,“衣儿!”饱含爱意地低吟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她火热的胸前。

        睡得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迷蒙的双眼才微微睁开,迟钝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四周怎么这么黑?怎么全身像被千百匹马来回碾过似的疼?莫非落入玄衣教的人手中?

        不对,谁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看去,黑暗中,隐隐约约看见一颗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胳膊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呼吸轻浅,似乎在熟睡中。

        迷糊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旖旎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该死的醒,只差没把她拆骨入腹了,看来温柔的男人,一到床上也会变得疯狂,不知道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这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天都黑了,不会一直睡到晚上了吧?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浑身软得像棉花糖一般,没有一丝力气,云墨衣叹了一声,暗念心法,将丹田之气缓缓上升,内息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才似乎恢复了些气力。

        稍微能动了动,轻声喊道:“醒,大懒虫,快醒醒!”

        熟睡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伸出手去推了推他,也没有动静:“醒,快起来了,天都黑了,我好饿。”过度运动的结果便是浑身无力、饥肠辘辘。

        连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该死的,谁让他那么卖命,跟不知道累似的,这下可好,睡得跟猪一样!

        云墨衣暗嗔一声,玉臂抬起,抱住他的身子,欲要将他推到一边去,伸手触及之处,一片湿濡,心下暗惊,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再放到鼻间一闻,一股腥气映入鼻端,伸手再一摸,背上一片都是湿的。

        天哪,浑身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下床,将烛火点燃,扯开纱帐,闻人醒趴在锦被间,裹伤的白布早已被浸湿,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鲜血。本来绯红的俊脸,白的似一张纸一般。

        该死的,早说过他的伤会承受不住,何况还吃了药,那么疯狂,也不知道何时裂开来的。

        “醒,醒?”在他耳边急声呼唤,双眼紧闭的人儿闻所未闻。

        手抖抖索索地探上他的脉门,脉象微弱,怪不得他呼吸那么轻浅呢。

        手伸向怀中,欲要找药,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在凌乱的床上胡乱翻了一通,才找到自己的外袍,找了半天,汗水遮住了眼眸,也没找到治伤的药。

        对对,点穴,止血,脑中一片混乱,动作也乱,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先止血,要不然他就血尽而亡了!

        点了穴,在瓶瓶罐罐中翻了半天,为什么,东西都似乎十分模糊,仍是没有找到治伤药。镇定镇定!要镇定,不要慌,云墨衣何时这么慌过?醒他不会有事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慢慢地把药排列了一遍,终于找到自己要的,急忙倒出来一粒,塞进他的口中。

        可是他是趴在床上的,药丸一塞进去便掉出来,云墨衣没有一丝犹豫,将药丸放进自己嘴里,轻轻地抬起他的头,红唇附上,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送进去,一直到药丸融化,才叹息一声,舌尖缓缓退出来。

        闻人醒不依地“哼咛”一声,将她甜美的舌头又吸回去,在嘴里反复吮吸,像一个吃棒棒糖的小孩。

        该死的,都只剩一口气在了,还这么色!翻了个白眼,捧着他的俊脸,轻轻地将舌头退出。“唔--”昏迷中的男人才不依,沙哑的声音轻轻低吟,俊脸皱成一团儿,似乎他的棒棒糖要被抢走了一般,死命地吸回去。

        只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大力吸断了,无奈地暗咒一声,右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嘴撬开,才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

        “衣儿,呜--”闻人醒啜泣一声,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若不是他的脉象十分微弱,铁定以为他是故意装的!

        小心翼翼地撕开被鲜血浸染的白布,眼前地情景令人触目惊心:伤口裂得比早晨更大了,血污一片,看情况,定是在他运动的时候便裂了,这死男人,还有体力动那么久,要了一次又一次,怎么没让他死在床上!

        深吸一口气,找来干净的布,擦干净血污,重新上好药,再裹上干净的白布。看这伤口的情形,就算有她特制的伤药,他也得在床上呆十天半月了,若这期间再乱动,后果恐怕更不敢设想。

        早知道就不要让他那么乱来了!

        翻身上床,将他扶坐起来,盘腿坐在他的身前,双掌轻轻贴在他的心口处,手心的触感非常的好,皮肤滑得就似白玉一般,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真嫩真滑啊,喉咙里一声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该死的,你这个色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暗骂了自己一声,右手狠狠地打了左手一下,重新凝聚起心神,心中再也无杂念,自己的内息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

        四周一片静寂无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人醒苍白的脸色才渐渐回暖,呼吸也渐渐深了些,然而,云墨衣的小脸却愈加苍白,呼吸也愈加混乱,满室静谧,只有烛光微微照耀,映照得罗帐间一片凌乱不堪。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云墨衣已感不支,再也不能坚持,看了看他已经恢复的脸色,放心地往一旁倒去,没有昏倒,却是再也不想动弹一下。

        闻人醒也随着她的方向,倒在她的身上,脸贴着她的脸,呼呼大睡。

        哎!本来被要过一遍又一遍的身子便酸痛不已,犹如被车碾过一般,再加上初始心情慌乱,忙上忙下处理伤口,如今又透了大量的内息给他,这会累得连眼皮也懒得再抬一下了,只余鼻间微弱的呼吸,和渐响的肚子。

        好饿,好累,好热!身上还压着一个重物!老天爷,你把我收了去吧!心里哀怨一声,老天爷却没回应,只有耳边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和他呼到她脸上的热气。

        该死的醒,等我恢复过来,看我不把你虐个半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已不知道是何时辰,云墨衣意识又渐渐模糊,睡了过去。

        “笃笃笃”响起一阵敲门声,没人应答,门外的人愣了愣,在心中奇道:“衣儿和闻人醒在里面关了一天了,三顿饭都没出来吃,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脑海中闪过一念,英气的眸子瞪得如铜铃:该不会是……

        那晚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不会的,不会的,摇摇头,挥去自己的想法,抬手,狠狠一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闪身入内,室内迤逦的一幕映入眼帘:地上,到处是散落的衣衫,甚至,甚至还有贴身的衣物!雕花大床上,轻纱掩映间,两人的身体若隐若现。

        似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来至床前,牙一咬,心一横,一手扯开床幔,满床春光尽在眼前,衣儿,衣儿未着寸缕,青丝披散,被闻人醒压在身下!两人睡得很沉很沉。

        只消一眼,便明白了今天发生了何事!

        楚亦谨似木头桩子一般定在了床前,左手捂住自己的嘴,掩住几欲呼出的声音,满眼痛色地望着床上不堪忍受的画面,想要转身离去,却再也迈不动步子。

        衣儿,衣儿,你真的给他了么?我还是晚了,追不上你的脚步了么?我的心好痛!

        右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强烈的痛楚将他压得,似乎不能呼吸一般,为什么,为什么?

        “谨,让你来叫衣儿吃晚饭,怎么这么久?”紫色的身影现身在门口,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不耐。

        楚亦谨猛然回神,回身大喝一声:“别进来!”

        楚亦尘被他吓了一跳,然而人已在房中,疑惑不解地四处看了一圈,顿时呼吸一滞,瞳孔紧缩,颀长的身子竟一个趔趄。

        天哪,他看到什么了?他的王妃,跟闻人醒躺在一起!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云墨衣是他的王妃啊!

        该死的闻人醒,本王杀了你!心中意念一起,长剑已在手中,凝了气息,狠狠往熟睡的闻人醒挥去。

        “你干什么?”楚亦谨捏住他的手腕,拦住他的剑势。

        “走开,本王要杀了闻人醒!”楚亦尘已经红了眼,妖冶的脸庞一片激动,换了个手拿剑,再次往人挥去。

        “你疯了?”再拦住他,楚亦谨的眼睛里也盈满了痛色,却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你杀了他,衣儿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一并杀了,这对狗男女!”楚亦尘气得口不择言,完全失去了理智,“让开,否则本王连你一块杀!”

        “楚亦尘,你醒醒。衣儿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就像早不是我的未婚妻一样,楚亦谨黯然地低下头,声音颤抖,饱含掩也掩饰不了的痛楚。

        现在的他们,只是跟在她身后追逐的男人而已。

        “不是本王的王妃了?”楚亦尘的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眼神空洞地再喃了一句:“不是了……”

        “好吵……”云墨衣只觉耳边似有许多烦人的声音在吵她睡觉,眼皮沉重地抬也抬不起来,红唇一抿,迷糊地说了一句:“凝香,让外面的人别吵,深更半夜地扰人清梦!”

        想要翻个身继续睡,身上却重的要死:“凝香,怎么把被子都堆在我身上,重死了!”伸手一推,手心的触感让她一愣,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双眼,两双盈满痛色的眸子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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