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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


“丽姐,这回我就该没急着了吧?”周平川看着郑丽,仍心存疑虑地问道。

        “傻小子,没啦!”郑丽站起来,用手胡噜着周平川的头说。

        周平川相信了,对着郑丽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郑丽点过头后,周平川走到李芗面前,拉起她的双手,对她说:“芗儿,我总算是有时间了,更有心情了,咱们两个,好好谈一场恋爱吧。”

        谁也没有想到周平川会是这样的反应,李芗看看郑丽,郑丽也看着李芗,两个人被周平川搞得有些莫明其妙。

        “芗儿,你不愿意?”周平川也湖涂了。

        “事情办成了,你不高兴?”李芗不解地问。

        “高兴呵。”周平川笑笑说。

        “你高兴,就这样?”李芗看了看郑丽,然后又问周平川。

        “对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周平川不解地问。

        “对这事儿,你到底是上不上心呵?”李芗有些失望地问。

        “上心呵,怎么不上心呵?现在好了,总算是有着落了,我终于可以松心了。”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高兴,周平川抱了抱李芗。

        “丽姐,他高兴就是这样呵?”李芗失望地看着郑丽说。

        “傻了,他一定是乐傻了。”郑丽聪明地说。

        “丽姐,说什么呢。我是挺高兴的,我的药总算是有着落了,我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芗儿,你是功臣,说吧,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周平川轻松地说。

        “那你也不问问人家有什么条件?”李芗仍是疑惑地说。

        “有什么条件?应该不会太高吧?芗儿,我相信你,你不会害我的。”周平川仍是轻松地说。

        “丽姐,他就这样呵。”李芗觉得心里有种莫明的委屈,担了半天的心,白担了呀。

        “李芗,这回你了解他了吧?他呀,心大着呢。行了,没事儿,他就是这样,拿得起,放得下。”郑丽也轻松地说。

        “行了,我明白了。你呀,就是一个傻大胆儿,我真是怕了你了。下了班,别走,有人请咱们吃饭,然后签个协议。告诉你,人家的条件是:除本市以外,所有地方的销售权。”李芗觉得这事办得真没劲儿,于是全说了。

        “哎,芗儿,他们为什么还留个尾巴呀?为什么不把销售权都拿走呵?”周平川不解地问。

        “呵?你还想都给人家呀?”李芗又是吃惊地问。

        “呵,我留着它干什么?芗儿,其实我只想把药弄出来,让那些动刀子的失业,别的我还真没怎么想。公司,是姐夫出主意弄的。现在,药归我们生产,能保证质量,我看就行了。别的嘛,销售,有人管更好。当然,留个小尾巴也好,丽姐,他们谁闲得没事儿,让他们解闷去吧。是不是,丽姐?”周平川说到后来,开心极了。

        “川儿,你真好,一点都不贪。”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很感动,站起身,抱住了周平川。

        看到他们两个人亲热地抱在一起,郑丽也感动地拍了拍他们。

        下班时间到了,李芗向窗外一看,吓了一跳。她看见李朝阳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呢。这家伙,怎么这么积极。李芗心想。

        李芗迅速把衣服换好。

        正要去找周平川,周平川进来了。

        “咱们快走,人家都到了。”李芗对周平川说。

        “哟,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咱们快下去。”周平川一听,便急急地说。

        “我先下去,你关门。”说完,李芗便走了出去。

        等周平川站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时,李芗已经没影了。正在周平川不知所措时,一个健壮的、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走过来,对他伸出手,朗声说:“是周平川吧?”

        “你是……”周平川握住了伸向自己的手。

        “李朝阳。李芗她哥。”李朝阳握着周平川的手,笑着说。

        李朝阳握着周平川的手,感觉很奇怪。这只手初一握上去,感觉绵软得很,像是没什么力气,可是用力握去时,却有感到很有韧力。

        “呵,你好。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周平川客气地说。

        周平川握住李朝阳的手,也很有感觉,冷、硬而有力。嗯,这可能就是标准的商人的手。周平川在心里说。

        “这里太乱,也招眼,先上车,咱们换个地方再聊。”李朝阳向车里一让,说道。

        “好。”周平川应了,拉门上了车。

        李芗坐在后坐上,车的前座上还有一个女子,没回头,脸朝前坐着。周平川看着眼熟,也没太在意。转眼去看边上坐着的李芗。

        “芗儿,咱们去哪儿?”李朝阳打着火问。

        “听你的。”李芗回了一句。

        “找个吃饭的地方吧。肯德鸡好不好?”李朝阳回过头,看着李芗笑着说。

        “死去吧你!晴儿,你也不管管他,上来就贫。”李芗气愤地说。

        前座的女子回来头来,冲着周平川抿嘴一乐。

        “嗯?怎么是你?”周平川惊奇地问。

        前边坐着的是马晓晴。

        “哈哈……”马晓晴和李芗一齐笑了起来。

        “你是她妹,他是你哥,合着是你们一家子?”周平川琢磨着问。

        “不对!我和他,你和他,是两家子。”马晓晴指着周平川和李芗,然后又指着自己和李朝阳,纠正着说。

        “呵,明白了,明白了。”周平川一下明白了马晓晴话里的意思,回答也有了暗示。

        李朝阳没听出来,反而插嘴说:“不对,是我们哥儿俩和你们姐妹俩。”

        “是吗?不对吧,要是这么说,咱们得先把关系理顺了。”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说,坚决不同意。

        “哈,理吧,我喜欢。”马晓晴一听,高兴地说。

        周平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芗儿,你是不是欺负我开车没办法分心?”李朝阳抗议着说。

        “好,那就待会再说,你先好好想想吧。”李芗一听,便放了李朝阳一马。

        周平川忽然明白了,他们是要排大小,于是便说:“咱们这里是够乱的,谁的哥谁的姐谁的夫,都成了一团了。我看这样吧,咱们就按年龄说吧,老大、老二、老三、小四。”

        周平川先指了李朝阳,然后依次指自己,指李芗,最后指马晓晴。

        “不行,你这个叫法也太土了。”李芗不同意。

        “年年春晚,赵本山都是老大,不土行吗?土才是现在中国的主旋律。”李朝阳支持道。

        “你看,老大跟老四,老二跟老三,正好平衡。”周平川解释说。

        “嗯,也行,要是打起来,怎么都是平手。这正好也符合和谐的国策。”李朝阳抢过话来说。

        “理都让你们说了,我们不同意也不行了。我叫着试试看呵。老大?”马晓晴见周平川和李朝阳一唱一和,想了想,便说。

        “哎。”李朝阳答应道。

        “老二。”马晓晴觉着挺好玩,又叫了一声。

        “到!”周平川也应了。

        “老三?”马晓晴看着李芗,坏笑着试着又叫。

        “嗯!”李芗及其不爽地应了一声。

        大家都等着马晓晴叫老四。可是,马晓晴不吭声了。

        “怎么不叫啦?”李芗问。

        “叫完啦?”马晓晴挨个看了看,然后说。

        “不对,还差一个。大家一齐叫。”李芗不同意,并起了头。

        “老四!”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难听死啦!”马晓晴堵住耳朵,大声抗议。

        见马晓晴一副小孩子不乐意的样子,三个人都笑了。

        “算啦,以后就叫你小四吧。”周平川开心地说。

        “不好听。”马晓晴继续抗议。

        “要不这样,你最小,一般来讲,最小的都是宝贝儿,就叫你四宝吧。”周平川又搞笑地说。

        “哎,这个名字挺好玩儿。”李朝阳赞成地说。

        “不好听,像是男孩子的名字。”李芗反对地说。

        “不许瞎叫了,就叫我晴儿。我最小,我有特别权。我就不排队。”马晓晴理直气壮地叫道。

        “行,晴儿,你这个主意好。没听过那个智力测验吗?小明家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问,小三叫什么?对吧?谁要是叫你老四,那,智商就有问题了。”李朝阳开心地说。

        “看见了吧?明白了吧?”李芗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平川说。

        “挺好。真的挺好。”周平川一脸真诚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放心地笑了。

        吃饭的地方到了,几个人一起下了车。

        这是一家看上去挺上档次的饭店,名字叫金运酒家。

        “朝阳兄,这种饭店是不是生意特别好?”周平川看着饭店的招牌,开心地问。

        “当然,谁不想讨个好彩头?不过,这家老板还行,脑子够用,菜的味也弄得不坏,不光玩牌子。”李朝阳笑了笑说。

        走进饭店,李朝阳要了个包间,他们一起坐了进去。

        李朝阳让李芗和马晓晴点菜,李拉着周平川坐到了一边。

        “兄弟,我的要求芗儿跟你说了吧?是不是高了点儿?”李朝阳诚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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