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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担心他


“什么事?”敛起笑容,林夕的声音冷漠疏离。===三味书屋www。3vbooks。com===

        “眉国那边的专家,下周会到滨海来交流学习,我想把爹地送回医院会诊。”早料到她会是这种态度,但听到那声音的时候,褚浩宇还是觉得难受。

        “这种事情,你应该和你妹妹商量,跟我说有什么用。”林夕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了。”

        “夕夕,我想请他们给我爹地用那种药。”褚浩宇不是惧怕公司面临的问题和他所承受的压力,而是医生说如果昏迷得越久,对身体各方面机能的损害就会越大。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你疯了?”林夕的怒意脱口而出,“如果出现意外怎么办?就算你有多恨他,也不能拿他当试验品!就算我们真的无法挽救瀚宇,也不能伤害他的身体。”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医生说他的体征在退化,衰老得越来越快,我怕他醒不过来。”以前他不愿意把这些告诉林夕,现在他想说,林夕未必愿意听。

        “你现在知道怕了?”林夕的语气里全是嘲讽和鄙夷,想起那个慈爱的老头子,她就觉得心酸,“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权衡,千万别让自己后悔就成。”

        这是她善意的嘱咐,褚浩宇还先再多说几句,忽然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跟谁打电话呢?还不去睡?”

        责备里透着满满的关切,褚浩宇记得这个声音,那天在门外,就是这个声音嘱咐林夕早点休息,亲切的叫她女朋友。

        “遵命,马上就去。”

        林夕答得俏皮,尽管她下意识的捂住电话,但还是让褚浩宇听得很清楚。他记得,她叫那个人声音男朋友。

        他想起赵泽的话:如果你还爱她,就不要放手,很多人在排队,你只是占了先机而已。

        所有语言在那一刻,仿佛都失去颜色,褚浩宇黯然的挂断电话,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那个男人还和林夕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昭然若揭,尽管那是一个让人无法相信的画面,但他们的确是在一起。#@$&

        林夕回完罗红安,准备迎接褚浩宇新一轮的脑残问题,可这厢已经是嘟嘟的忙音,他先挂了。

        果然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林夕鄙夷的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她刚因为同情想开导他一下,这个败家子居然挂电话,这种没良心的东西,果然只适合敬而远之。

        林夕窝在沙发上,胡乱的按着遥控器换台,心里生着褚浩宇的闷气。她重返瀚宇,她不指望他能痛哭流涕、痛改前非,但至少应该感恩戴德一下吧?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可现在对褚浩宇,好失望。

        “你在这么按,遥控器就要报废了。”罗红安把切好的果盘放到她面前,擦擦手挨着她坐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林夕嘴上较劲,但已经放下遥控器,拿了块切好的苹果堵嘴。%&(&

        “你真的还要继续报复阮家?我觉得,阮思雅已经受到惩罚,毕竟她现在的名声一败涂地。”罗红安觉得这样满怀仇恨的林夕,让人害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为什么不放下呢?”

        “惩罚?她受到什么惩罚?”林夕把头枕在罗红安的肩上,平淡的语气里透着点点嫌恶,“她以前的男朋友,换得跟走马灯似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重温旧梦而已。”

        “那褚浩宇呢,褚浩宇离开她,这个打击还不够吗?”罗红安不安,他不知道这样放任林夕发展现在会是神马样子,她现在,冷漠得让人心寒。

        “那与我无关,我没打算让褚浩宇和她分手,那是他们自己操作不当。”香甜的苹果忽然变得酸涩,林夕将手中剩下的半块扔进垃圾桶,“困了,我先去睡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什么都扣上利益、交易的帽子?”罗红安有点郁闷,办公室的前辈给他介绍那个微胖的小护士,开口就是她父亲是XX医院领导,以后在他的升迁上会如何如何。

        他只想当个好医生,实现那个救死扶伤的誓言而已。

        “你嫌我市侩?”原本想嘲讽他一番,扭头看他一脸的诚挚,林夕又觉得不忍,这个世界很残酷,保留一份纯真真的不容易。

        “我这不是市侩,是就事论事。我不知道他们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我和褚浩宇的开始,就是一场交易。我就是傻傻分不清楚,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罗红安有些失神,他从来不知道林夕和褚浩宇的故事,版本是这样的。

        “至于他和阮思雅,到底是交易很是真感情,我相信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林夕的手搭在罗红安的肩上,“安仔,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们这么幸运,遇到彼此,不计回报的信任。”

        “我们?”罗红安忽然想明白很多事,那些他不愿意触及的真实关系,不是不存在,只是他假装看不见,“我们哪有信任,你还不是利用我,不高兴就折磨我,指使我干这个干那个的。”

        他抱怨的话让林夕心里一痛,瞪大眼睛才发现他眼底竟然带着一丝捉弄,继而笑起来,“安总管,这是不满意现在的位置,想再往上升一下吗?”

        “是啊!不知道总管之上,是不是就可以给小主陪床侍寝?”罗红安笑得无邪,林夕说得不错,他们能遇到彼此,在这里有个完全放松自己的地方,真的不容易。

        林夕伸出白嫩的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做梦,要不给你个东厂公公玩一下?或者给你封个亲王也行。”

        她一扫先前的冷漠,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沐浴在祥和的光晕里,让罗红安觉得心安,也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你现在和褚浩宇朝夕相对,肚子早晚会被看出来的,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林夕愣了愣,她原本只是想回去看看,但现在瀚宇的问题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好的。她忽然想起褚浩宇刚才突兀的挂断电话,心里一沉,“或许,他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忍国

        一上班就收到两个好消息,林夕心情大悦。一条是阮斌发来的,让她晚上回家吃饭;一个来自陈振南,说让她耐心等着,三天内给她准确答复。

        当然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岑家栋那个冤魂不散的订了一大束玫瑰送到办公室,卡片上明目张胆的写着:亲爱的夕,嫁给我吧!矢志不渝选择你的家栋。

        她打了个冷战,毫不犹豫的将卡片撕碎,扔进垃圾桶,将花分散插在办公室的各个花瓶里,稍加点缀,办公室便迸发出勃勃的生机。

        褚浩宇进门的时候,恍惚以为走错了,退出去确认这的确是32楼唯一的办公室才进来。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林夕心安理得坐在其中的样子,美得让他心疼,因为这是别的男人送给她的,也许是站在门外惜别的男朋友,也许是赵泽口中那些排队的。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默默的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却不想被林夕叫住。

        “你等等,阮斌约我晚上去吃饭,你也一起吧!”

        茫然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瀚宇现在需要一个后台,阮斌是个不错的选择。”林夕放下手中的文件,活动了一下脖子。她今天来得早,刚看完一份企划案,做得不错,褚浩宇也不是想象中那么一无是处。

        “我不会再跟阮思雅在一起。”褚浩宇面露郁色,林夕这是找到新人,想把自己这个旧人卖了吧!

        林夕挑了挑眉,淡漠的看他一眼,又埋头翻阅别的CASE,“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这个饭局关系瀚宇能不能脱困,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我现在是帮公司办事,你让人事部给我安排个司机接送。”

        “你现在是什么职位?要享受这个待遇?”林夕分明还很关心公司,她想要,他偏不让她如愿。褚浩宇唇边勾着浅笑,他不甘心,他要耍无赖。

        林夕一言不发,凝视褚浩宇几秒,然后缓缓的阖上手中的文件,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提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干个体户。她已经不是从前的林夕,褚浩宇想拿腔拿调,她不屑奉陪。

        看她是真的要走,褚浩宇才觉得骑虎难下,话是自己说的,现在这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总裁,林首席,有位律师找你们。”

        进退为难的时候,门外传来Lisa的声音,见林夕顿住脚步,褚浩宇如蒙大赦,“请他进来。”

        似曾相识的面孔,褚浩宇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一个他不愿看见的人。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件事发生之后,就是这个人站在初夏和褚瀚伦之间调解,用一笔钱打发走初夏和她的家人。他叫钟明,身份是褚瀚伦的至交好友,瀚宇的御用律师行,就是他名下的产业。

        无视褚浩宇满脸的敌意,钟明微笑着像林夕伸出手,“阮小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你好!”阮林夕客气的笑笑,她也只见过钟明几次,并没有什么深交。褚瀚伦以外昏迷,他甚至没有到医院去看一眼。在瀚宇危难的当下,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钟先生今天来,有什么见教?”林夕请他落座,开门见山。

        “老褚说你是个直性子,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他的笑意里满是审视的意味,这让林夕感觉很不舒服,但对方的来意尚不明确,她只是淡淡赔笑,“过奖了,你不嫌我莽撞就好。”

        “看你们都挺忙的,我就长话短说,”钟明见林夕拎着包,意味她要出门办事,也不再绕弯,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这是老褚之前在我这里公正的委托书,如果褚浩宇总裁不能带领瀚宇拜托困境,那么就聘请阮林夕小姐为公司的监理董事,可行使企业内部,人员罢免的权利。”

        “什么?”褚浩宇不等林夕反应,已经先一步夺过委托书,他才是褚瀚伦的儿子,再不济还有褚天娇,怎么可能轮到阮林夕,他不敢相信,尽管林夕的能力不容忽视,但毕竟粽国人传统的思想里,分着还有亲疏远近。

        林夕也被吓着了,瞪着钟明好半天没说话,褚瀚伦对她的信任是不是过头了?他怎么能预料到瀚宇会出现这场危机?究竟是谁在幕后策划?是不是他昏迷之前就感觉到情况不对?

        握着那份委托书,褚浩宇的手开始发抖,字里行间都是褚瀚伦对林夕的信任和维护,他真的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才会有这份交情?还是真的如褚天娇所说,这个女人一直和褚瀚伦不清不楚,妄图从秘书的位置上转正?

        他真想把手中的白纸黑字撕成碎片,可这只是个复印件,没有任何作用。随着时间,他慢慢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保住瀚宇,谁做大又有什么关系?

        “钟先生,你先回去吧!关于阮小姐的具体上任时间,我们先商量一下,等公司这边安排好,我们会立刻通知你的。”

        钟明看看林夕,她没说话,似乎也默许了褚浩宇的决定。

        “毕竟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情,那你们商量,我先走一步。”他收好东西,起身告辞,“复印件你们可以留着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打给我。这件事,我会亲自督办。”

        一语双关,既给褚浩宇主动权,又暗示他不许耍花样。

        林夕靠着沙发,蹙着眉朝褚浩宇招招手,“拿过来,我看看。”

        褚浩宇没理她,握着文件巍然不动。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林夕以为他又想耍无赖,眼神里浮起一抹戾气。她讨厌他这样不分轻重的摆谱,根本就是不靠谱。

        “阮林夕,你和我爹地到底什么关系?”钟明一走,褚浩宇的脾气就爆发出来,握着文件厉声质问,“监理董事,瀚宇从来没有这个职位,权利还凌驾于我和其他董事之上,你今天说不清楚,休想走出这个门。”

        这TM是哪儿到哪儿?再说她现在也没想走出这个门,她盯着恼怒的褚浩宇,眉头蹙得更深,一个虚位而已,他犯得着发那么大脾气吗?

        这个职位,褚瀚伦曾经跟她提过一次,她以为他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放在心上,说是监理董事,手握重权,当时根本半点股份都没有,根本在董事局站不住脚,稍有差池,就会被董事们投票罢免。唯一对她起到保护作用的,就是罢免决议必须要全票通过才能生效,她的人缘怎么都不至于那么差劲。

        “褚浩宇,现在我起码是你名义上的上司,你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一点?”林夕抿着嘴,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轻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侮辱你父亲的智慧。”

        “哼!”褚浩宇鄙夷的冷哼,她总是这样装无辜,总是这样装正直,他觉得所有人大概都是被她的样子给欺骗,包括自己。

        “阮林夕,我爹地不是傻子,不可能把公司的大权旁落给外人,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关系,那就给我一个理由。”阮林夕身上,有很多他想不通的地方,至今为止,他也觉得自己不够了解林夕。这一刻,利益衔接,他想说,这才是最好的证据。

        他居高临下,带着责问的意味,眼神里充满不信任。林夕不卑不亢的迎视他的目光,盯着压力站起来,唇角勾着一抹冷笑,“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她想起阮思雅被下药的第二天,他就是带着这样粗暴的质疑闯进家门,打碎她所有对他、对爱的幻想。她以为彼此坚定不移的情感,原来是如此脆弱不堪,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面对一个毫无信任可言的人,她懒得解释,更不屑解释。

        “我记得有人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你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感觉,你还想听我解释什么呢?”眼底是带着酸涩的嘲讽,林夕用手指戳着褚浩宇的胸膛,“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她宁可听她辩驳,哪怕假话也好,至少证明在她心里,自己还有一个位置。褚浩宇没有想到,林夕对他内心的想法,早已经无动于衷,甚至冷漠摒弃。

        人生有一种境界,叫做笑而不言,痛而不语。林夕转身离开的时候想,她做不到钱者,至少努力做到后者。

        “现在我是公司的监理董事,你若是还有点脑子,就该让人事部给我安排辆好车,安排个得体的司机!”

        目送她趾高气昂的离开,褚浩宇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仍由指甲抠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他心里又好多话,好多疑问,还有好多恨,不知道该向谁述说!

        “阮小姐,我是人事部给你安排的司机。”

        怎么会是他?

        看着停在面前的凯迪拉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林夕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心里默默把褚浩宇问候了一百二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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