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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hapter.0026


喉结滚动,男人眼神晦暗眉头轻蹙,额头上挂满薄汗,他胆怯了。被眼前这个比他要小上两岁的少女逼迫到如临大敌的境地。

        生物的本能让他惊慌失措,浑身发怵。

        顶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赛门咬紧牙关扛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正面与伊诺对视,虽然本能让他想要逃避,但是他骨子里的不屈告诉他不能输。

        “你……”

        好不容易克服压力,话还没说出来伊诺就松开了赛门。赛门直直的向后倒去,来自伊诺的恶意消失,他忽然有一种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感觉。

        短短的几十秒内,却像是过了一个钟头那么久,伊诺将赛门的意志压制的死死的,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安格斯和阿加莎皆是一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是安格斯率先反应过来的,他上前去同伊诺说道:“伊诺同学,我们是来探望赛门同学的……”

        “嗯。”没听他说完伊诺就轻声表示她知道的。她不用听下去都知道安格斯要说些什么,明明是学长结果在学弟学妹面前底气不足,像是个人人可欺的窝囊废。

        伊诺扫视在病床上还没缓过劲来的少年,“赛门学长,尊重有两种方式可以获得。一种是你足够优秀让人折服,另一种是你足够愚蠢让人可怜。”

        “我尊重安格斯学长和阿加莎学姐,所以我会加敬称。我也尊重你,赛门学长。但是请别忘记不久前你是如何输给我的。希望你能区别开我的尊重,也希望你记住,赢了你的我有在叫安格斯时加上学长二字。”

        前者是因为他们优秀,后者则是因为在伊诺眼中赛门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伊诺既然能好好的管安格斯叫一声学长,那么一个在她面前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以下犯上?

        阿加莎欲言又止。

        她和赛门从入学开始就认识,宿舍又都在同一层楼,离得也不远。赛门没有什么坏心眼,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就是脾气不太好而且性格自负。

        不得不承认,伊诺现在所做的一切是赛门需要的教训,作为赛门仅有的知心朋友之一,阿加莎打心底希望赛门能从中吃一堑长一智。

        “我看赛门学长的气色不错,想来身体应该没什么事了。既然如此,那便不再打扰,祝你早日康复出院。”

        “赛门同学,你注意身体。那我也……不打扰了。”安格斯放下手里的东西,俯首点了点头用蚊子声把话说完,继而转身追了出去,“伊诺同学,请、请等等我!”

        伊诺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她视安格斯不存在一样继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她不喜欢校医院里的气味,不是消毒水的味道,而是各种药物的味道,细微不易察觉,可对于生活在魔兽森林里的伊诺而言,这些气味清楚的钻进她的鼻孔里,刺激着她的嗅觉。

        合成药物的味道可没有药草的味道好闻。

        总之,那是少女不太喜欢的味道。

        阿加莎站在那里,阳光从她背后的窗子打进来。她和赛门对视,二人默然相对。良久,是阿加莎忍不住打碎沉默,率先开口。

        可真的开口时,又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赛门……”

        “阿加莎,我很糟糕吗?”

        “……”

        沉默无疑是最婉转的回答。

        赛门面色一沉,紧握拳头重重地打在被子上,可到最后他的力气化作绵绵,就像是他整个人一样,怒火猛烈可却发泄不出来,最终临近顶峰即将喷涌而出的一切都化作无力。

        “杜波依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叫赛门的名字,而是带有疏离感的唤了少年的姓氏。少年的姓氏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特权的象征。仅仅一个姓氏,四个字而已,代表的确实天差地别的分隔,少年的姓氏值得他身披骄傲,“你开始要水分流失了吗?”

        赛门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会?

        “对,是两年前你说给我的话。”

        阿加莎还记得两年前与赛门初遇的时候。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并不是初遇,因为只不过是她打扰了赛门休息罢了。

        “喂,你的水分在流失。”

        ——这是赛门同她说过的第一句话。

        红着眼眶的少女猛然抬头错然的看向树上的人。那是个身高伟岸的男生,他戴着眼罩,从侧躺着变为倚着树干,似乎有些伤脑筋,他并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啊。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安慰你就是。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其实挺丢人的,但是如果这能让你发泄出来的话,丢人就丢人吧,自己痛快了比丢人什么的重要的多。”少年用手掀开眼罩露出一只眼睛出来,苍蓝的眸子充满狂妄不羁。

        阿加莎一眼就看出他和自己不同,他是个贵族。大多数贵族身上的共性都能在少年身上找到,贵族的那种高高在上蔑视人权的感觉也丝毫不避违的打在阿加莎的身上。

        “我是平民……”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湿润,与少年对视丝毫不胆怯,身份相差悬殊也没关系,平民与贵族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她也很清楚,可是她就是不愿轻易的低下头去,天生反骨是她皮囊下的野性。

        少年一愣,嘴角上扬大笑了起来。阿加莎疑惑的仰头看着他,她脸上的泪痕仔细看能看的很清楚,通红的眼眶像是红苹果,本来就水灵的大眼如今哭的肿了起来像是装饰用的水晶球。

        “你——”笑什么?

        “我知道。”少年扯下眼罩将它握在手中正过身来微微俯身向下看去与阿加莎直直的对视,“我是贵族,所以我有权力跟一个平民对话,社会阶级上来说,贵族可以为所欲为不是吗?”

        “你叫什么?”他撑住自己的下巴高傲道。

        几分钟前还哭的梨花带雨稀里哗啦的阿加莎如今却意外的倔强,要不是她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没人会认为眼中充满坚定和刚强的姑娘也是个会哭的不能自己的脆弱少女。

        她站起身来挺胸抬头,完全没有窘迫,她将刚才被少年见证的丢人一幕抛之脑后,大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阿加莎·科尔克拉夫。”

        “请问阁下的姓名。”

        少年噗嗤一笑,阿加莎认真无比的表情落在他的眼中有点傻。意外的,那傻乎乎的表情取悦了因为被吵醒而有些生气的少年。

        “为自己感到荣幸吧,平民。记好了,本少爷的名字是——赛门·杜波依斯。”

        与北大陆不同,南大陆是由帝国统率的多国制,由神落帝国执掌主要政权,其他国家作为附庸效忠于帝国。

        南大陆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杜波依斯家可谓是上流社会中的上流,贵族中的贵族。杜波依斯家隶属于南大陆五大国之一——伊萨尔王国,但是杜波依斯家族的地位甚至要比伊萨尔的王室还要高,政治影响力极高,是帝国的座上宾。

        能在杜波依斯家做事的人都能在外面趾高气昂,何况是冠有“杜波依斯”这个古老姓氏的家伙。

        阿加莎喉咙滚动,额头盖了一层薄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认为自己不应该和贵族扯上关系,而且这还不是个普通的贵族。

        不可否认,赛门高高在上的模样着实欠揍,阿加莎甚至想要上去给他一巴掌。碍于身份,她不能动手只能隐忍下来。

        “科尔克拉夫小姐,告诉我你为何哭泣。”赛门命令道。

        “……”

        “我现在很无聊,需要有人讲点不愉快的故事来让我乐一乐。所以,你应该明白吧?这是命令,我以贵族的身份发出的命令。”赛门眼睛微眯。

        阿加莎眉头一皱。太过分了!简直是傲慢无礼到极致,狂妄又目中无人。果然,贵族就没一个好东西!

        纵然不舒服,心里很不爽,但是阿加莎也不能发作,因为这该死的阶级,该死的身份。她不甘的咬紧后槽牙最终还是将不满与怒火吞回腹中。

        “无可奉告!”

        那天的不欢而散对赛门来说没什么影响。一个平民而已,并不值得他去格外的关注。

        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剑道部的蔷薇园里。

        “很吵。”

        阿加莎一愣,余光瞥到一抹白,那是块精致的手帕,来自骨节分明的大掌,她微微仰首,无意外的有人闯进了她的眼眸。

        是傲慢的贵族少年。

        “你哭的样子可真丑。”赛门嫌弃道。

        “你、是?谢谢……”

        苍蓝的眼中划过一丝错愕,而后他无所谓的一笑。

        “不用谢,毕竟我是小姐你在s班同级同部的同班同学。”

        阿加莎接过他的手帕,毫不客气的用其擦拭自己的涕泗,淑女的形象并不存在于阿加莎身上。

        一块手帕并不能让两人之间结下什么缘分,确切的说,蔷薇园里的偶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节点插曲,阿加莎这个人在赛门的记忆里没有留下什么,依然是微不足道。

        再次见到阿加莎是在测试上。也是那一次,阿加莎真正的入了赛门的眼。赛门第一次用认真的眼神去审视一个微不足道的平民。

        “本少爷劝你还是认输比较好。就算你长的很可爱,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乖乖认输吧。”与少女对战的男生轻蔑道。

        阿加莎在剑道部之中还是小有名气的,原因就在于她的身份和所处的班级。s班不是没有平民学生加入的先例,也不是没有剑道部的平民学生进入s班的例子。但是作为一名女性,一名剑道部的女学生被分入s班可是史无前例,领许多人大跌眼镜,质疑的声音从来没有中断过,揣测的恶意一直都弥漫在傲慢者、嫉妒者之间的圈子里。

        对于流言蜚语,阿加莎无能为力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事实上,关于学院,阿加莎自身的意愿是不想来的。能入学莱伊学院对于平民而言就如同加爵一样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可是阿加莎并不认为这是荣耀,她也并不想要这样的机会,纵然这可能会改变她的命运让她日后飞黄腾达,让她的家人沾光跻身进贵族末流,脱离平民行列。

        “您可以质疑我的实力,但我并不能容忍你摧辱我手中的剑。”她说的云淡风轻,场外倚靠在长椅上昏昏欲睡的导师格雷格眼皮微抬扫了她一眼。

        “很有胆。你是用什么手段进的s班应该心里清楚吧?识相的话还是别在这里逞能,别忘了本少爷的身份,如果一会儿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小命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被不悦的男声打断。

        “公然威胁女士可不是子爵家少爷该有的行为。”

        “谁?!”少年猛然回头,对上那双苍蓝的眼眸时身躯一震,“赛、赛门?”

        “是我,怎么?”赛门单手撑着下巴蔑视着方才还甚是狂妄的少年。

        谁都知道,杜波依斯家的次子是个不好惹的“狠角”。就冲他开学第一天就把高年级学长给揍了的胆大妄为的行为来说,同级生之中知道他的没人想招惹他,惹他不快。

        不仅因为他显赫的家世,还因为他是个疯狂的“好战”分子。没有人会像个傻子一样招惹大麻烦的,除非是个真的傻子或是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大概是看出气氛不妙,有同学过来打圆场。“赛门的意思应该是说别降低了咱们身为贵族的身价。诶——”

        苍蓝的眼睛不悦的锁定他,赛门的大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揪到自己的面前,傲慢道:“我不需要你来解读。”

        轻轻一推,手一松,上一秒还像是个小鸡仔一样的男同学被赛门仍在了地上,他瘫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才发现腿已经软的动弹不得。

        只听站在那里像是猛虎一样的少年说:“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记住的,一种是我认可的。”他伸手指向事件漩涡中心的几个人嗤笑,“无论是你,你,还有你这个平民,在我眼里都不重要,因为你们根本都没能入我的眼。”

        “连入我眼的资格都没有的家伙,竟然还敢曲解我的意思?”眼睛微眯用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瘫坐的人。

        “我就是看不惯你那趾高气扬的模样。”赛门用手指着阿加莎对面的少年,“我不管这个平民是怎么进入s班,有幸与我成为同班同学的。我只知道摆在眼前的一件事实,那就是你连s班的大门都摸不到却还厚脸皮的在这里作威作福。”

        “你是脸被狗舔了吧?没有配得上狂傲的资本就别自我膨胀。拉低我等的水准是要付出代价的,废物就应该有点自觉。”

        高高在上蔑视着,“没有实力,就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格雷格突然插话:“好了好了,你们同学之间的说说笑笑到此为止吧。”他伸手掏了掏耳朵满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都别在这儿扯皮了,赶紧继续,你们早点切磋完我好早点下班休息。”

        赛门眉头轻蹙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退出这争端的漩涡,选择做回一个无关的路人。格雷格有些无奈,这也算是退一步吧,赛门给了他一个面子。

        格雷格并不认为赛门是个麻烦的问题儿童,他也并不忌惮满身是刺的赛门,在他眼里赛门不过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幼猫。

        格雷格慵懒的抬眸,真正的野兽在那边假寐。

        剑刃在脸庞划过,微微的凉与传达神经的微弱痛感让阿加莎回过神来。没有讯号,对方直接向她攻击,并且洋洋得意。

        挑衅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打在少女身上,阿加莎抬眸回视眼中却是不在意或是说……淡漠的不屑一顾。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剑柄,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在与什么抗争。对于阿加莎而言,今日拔出她的剑将是一个转折点,究竟选择何种未来,阿加莎甚是迷茫。

        无解的谜题困住了阿加莎,这比斯芬克斯之谜还要令人头疼。答案近在眼前,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会圆满与遗憾并存。

        场外姗姗来迟的女人停下,她俯视看去,阿加莎有所动作。本能的渴望终究还是遏制住隐隐压抑,为剑而生者无法摒弃自己诞生的使命。

        迅雷不及掩耳,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年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败下阵来。他的剑碎成无数块,就连用高级材料制作的训练服也被少女的利刃袭击破防。

        “格雷格,我物色的人选还不错吧?”女人含笑走了下来。

        破天荒的,一向懒散对任何事情都有些爱答不理的导师格雷格竟然站了起来,“你究竟是在哪儿找来她的?”

        爱娜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她拎着一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剑走到台下,她微微颔首,阿加莎明显的一滞,话语中有几分慌乱:“卡斯诺尔兰小姐……”

        “抱歉,是我失约了。”爱娜向她致歉,“科尔克拉夫同学,我们之间的约定期限已到,我……可否认为你是同意正式入学了呢?”她指了指被阿加莎收回剑鞘的剑。

        阿加莎目光闪躲,手心夹杂着薄汗,早已做出的决定在这一刻成为犹豫,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其实如果她怯弱,她可以选择逃避。

        可是,紧张感、罪恶感、迷茫感一拥而上。骨子里的血气试图蒙蔽清醒的理智,不断的叫嚣着批判着鄙视着——懦夫有罪。

        橄榄绿的眸子在光下像是沉淀在历史之中的宝石一样,那是她下了很大决心,用全身上下所有勇气凝聚而来的话,“是的,我决定留下来,以优秀的剑士为目标,在这所学院里完成修行。”

        如预料一般,爱娜满意的勾起嘴角,她走上那三阶台阶,将手中的重剑抬到面前:“阿加莎·科尔克拉夫,欢迎你正式加入莱伊学院。”

        她在心里却默默说着:“迷途的羔羊,欢迎踏入这疯狂的世界。”

        爱娜步步逼近让阿加莎有些慌乱,对于这位伯乐,阿加莎其实并不了解,从第一面起直觉就告诉她,这个女人绝非等闲之辈。爱娜的高深莫测让阿加莎骨子里没有彻底消失掉的名为“野兽”的弦紧绷。

        “这是你父亲的遗物,现在我正式将它交付于你。”爱娜平淡的话语却引起少女灵魂的万丈波澜。

        父亲……

        阿加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过那柄剑的时候双手是何其的颤抖。那一瞬间,世界突然安静下来,阿加莎进入了无我的境界,不只是周遭,连她自己也融进世界,成为组成世界的渺小却又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世界之中的异端只有她眼前的与寻常刀剑颇有不同的“遗物”。

        爱娜走进愣神的少年跟前,她歪了歪头道:“同学,我的学生吓到你了还真是抱歉。不过,技不如人的话要虚心修炼,收一收自己的傲慢与自大吧,否则失败者永远只是失败者,是无法离开沼泽远去的泥泞。”

        “是、是的……感谢您的教导……”

        她故作欣慰的笑了笑,转身潇洒的离开。

        格雷格见状吩咐了两句,追上爱娜同她一起离开,这段插曲快速的翻篇,没有人注意到刚刚有人先一步离去。

        赛门抱着剑靠在墙上,“你是要偷听吗?杜波依斯少爷?”女人调侃的声音不大不小。

        赛门离开墙,走过转角他看见了那个名义上是他班导的女人与格雷格并肩而立。

        周围没有别人,爱娜卸了伪装,她活动了下关节,不再是那副正经人嘴脸,本性暴露。“臭小子,偷听都没点技术含量,这要是说出去你是我班里的学生我怕是要脸皮再厚上一层。”

        “怎么样?格雷格。我班里的学生都还不错吧?这届新生是不是比现在的高年级的那几个还让人期待?”

        格雷格故作漫不经心,“嘛……凑合吧。不过确实都是好苗子,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他像老友一样拍了一下爱娜,调侃她:“你还是靠谱的嘛。”

        随后却是一脸严肃,“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阿加莎究竟是你从哪里找来的了吗?”

        一直没吱声冷着脸的赛门抬起头来看向爱娜,显然他似乎也有兴趣。爱娜耸了耸肩,“阿加莎啊……那孩子果然和赛门一样让你满意呢。她是我‘挖’到的,可废了我好大力气……”

        软磨硬泡那么长时间,还有私下处理的那些琐事……不过一切都值得就是。

        “只透露一件事。那孩子是我在魔兽森林里遇见的,当时她还是个佣兵呢。”

        被生活所迫,压抑着自己的少女陷入纠结的痛苦之中,利刃和鲜血破除她的枷锁唤醒更深的渴望……

        她骨子里的血气与浴血奋战时眼中的风采是无法被隐瞒欺骗过去的事实。为剑而生者,摒弃对其有罪的平凡,战胜过于清醒的理智,接受自己的本能,终究是选择回归正途。

        厌恶自身者终将与自己和解。

        下一个神选之人,已然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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