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那又如何?
第十三章那又如何？“大夫人，账房管事给你带来了。”
大厅之内，大总管恭敬的说道，身后跟着一个年迈的老人。老人一进来，赶紧行礼，步划稍带蹒跚。
清君看向老人不太方便的腿脚：“账房先生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唉！”轻应一声，账房管事缓缓坐下，小心的移动着那只不太方便的腿，轻咳一声问道：“不知大夫人找我来可是有事？”
清君淡然一笑：“叫你老人家过来只是想问一下二位老夫人月钱事由。”淡笑的眼温柔的看着老人一举一动。
账房管事老眼中有什么闪过，抬眼脸色平静的道：“两位老夫人的月钱？”疑惑的视线看向两位老夫人，再看见那副狼狈的模样时惊讶的瞪大眼：“这是？”
二夫人经他这一看，脸皮薄的她立刻红了脸，这才想起自己又做了出格的事，三夫人则直接凤眼一眯一瞪，老人一骇，视线移开。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一下账房先生。”
擦擦额记的汗水，账房先生再也不敢看过去一眼：“夫人请说。”
清君视线看向二娘和三娘的地方：“为什么二娘的月钱和三娘的月钱会不等，府内三位老夫人的月钱不是相等的吗？”
除了娘以外，府内为了确保平等，不生事端，三位老夫人平日里什么都是对等的，包括几位少夫人也是。
账房先生一惊，惊讶的看向二位老夫人，却在对上那双凤眼时立刻收回看向清君：“竟有此事？”
“嗯。”带笑的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老人：“我也是今天此知道此事，为之相当自责，枉为老夫人让我掌管府内事物，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还不知。”轻叹一口气，一抹哀叹划过，带笑的眼变的凌厉：“偏偏在我管事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凌厉的眼看向账房先生，沉声道：“你说是吧？”
“啊!”账房先生被这一看，猛的一惊，脸色白了白，接着恢复平静道：“大夫人所言甚是，甚是。”苍老的手轻捶那只有点变形，不便的腿，哀叹道：“哎！这天一冷，老毛病就烦了，这没用的腿啊，一抽一抽的疼。”
清君听此，脸上神色不变：“天冷，账房先生可要注意身体啊。”轻柔的声音关切的说着。
“哎！”账房先生听此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赶紧摆手：“谢谢大夫人的关心，怪只怪我自己老咯。”
听此，清君点点头：“先生这么多年为我们君家为我们君家是任劳任怨，到老还要这么辛苦，是我们君家对不起你。”清澈的眼里满是感激以及对老人的敬佩：“是该放先生自由，好好颐养天年了。”
账房先生听前面半句本事一直哀怨的说着是是是，听后面半段时，一张脸变的苍白，震惊的看向清君，不确定的道：“大夫人这话时什么意思，赶老夫走？”苍老的声音有点不稳。
“先生误会了。”轻轻一笑，清君柔声道：“怎么能所是敢了，只是刚才先生不是说了吗，说自己年老身体不行需要休息了，我想想也是，先生改好好休息了，又怎敢强留。”
“......”
账房先生苍老的脸变了又变。
“老夫......你......”
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话是自己说出口的是事实，现在能说什么呢？
账房先生一张老脸胀的发紫，最终，脸一板。
“大夫人，你不能如此，老夫这么多年来为君家卖命，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说老夫这条腿也是当年为了抢救大雨中的货物，至今才那下病根，当年可是老爷说的，只要我在君家一天，所有人都要以礼相待。”话到末了，老人越来越在理了，声音也跟着大了，伸出至今那只不太方便的腿，推至清君面前：“大夫人可不能说敢就赶，老夫并没有做错什么，这可是说不过去。”
清君静静的听着老人说着，也不插话，只是笑着听着，直到老人的话讲完，才开口沉声道：“大总管。”
听到清君的声音，大总管抬手轻拍两声，一个身穿青衫的仆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厚厚一砸账本，账房先生依旧义愤填膺的看着清君。
大总管来到账房先生身前站定，翻开手中账本，沉声一一念道：“前年开始，附中一些无用衣物突然不见，再来，一些零碎玩物不翼而飞，去年开始，附中仆人月俸减少，起初是几文，直至现在的几两，今年夏季，府中一些管事和夫人的月钱也开始减少，三位老夫人中，二老夫人最初月钱少了一两，后来是十两，直到这个月的一百两，一直慢慢减少，四老夫人月钱减少了五十两......”
清君视线不移的观察的账房先，看着那张脸随着大管家每念一句儿跟着表白一分，直至最后看不见一丝血色。
清君柔声道：“先生还要继续念下去吗？”
账房先生震惊的倒在椅子后背上，口中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清君笑看账房先生：“先生在君家这么多年，你认下人有什么秘密是当主子查不到的
？”
“......”
“你前面所做的，我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后来你是越来越大胆了，是谁允许你一个下人克扣主子月钱来着？账面上却是显示正常领取，那些钱去了哪里？”
“什么？”
听到这话，二娘和三娘同时瞪大了眼，二娘难以置信的看着，三娘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跳起就要算账：“好你个狗奴才，连主子的钱都敢私拿，你好大的胆子啊。”
“三娘！”
清君柔声安抚道：“等君儿问完随你处置可好？”
起身的动作停了停：“这可是君儿你说的。”
清君笑着点点头。
“先生起初空拍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吧，只是在二娘月钱内减少一点点，因为二娘向来用钱随意，不去管多少，只要够用就好。”标准的大小姐作风：“多了后，胆子就大了，减少的越来越多，可先生未免也太过了，原本两百两的月钱生生被你减去一半。”缓缓由位子上起身，清君轻移莲步走下：“先生倒是好，和主子同等待遇啊。”
看着老人低下头，握紧了拳，朱唇勾起：“想必先生很怕三娘吧，所以一分不敢减。”从进门到现在，不敢看一个正眼，可见有多怕了。
三娘性子烈，府上很少有的敢得罪。
轻叹一口气，清君看着沉默的老人：“看在先生为君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先生回老家好好休息吧。”
“呵呵！”老人原本苍白的脸变的红晕带笑，抬头看向清君：“大夫人，怎么说我在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因为这点小小过错就赶我走，这说不过去，老夫也不服。”瘦削的手轻拍追究那只不太方便的腿：“你看看，看看这只腿，这只为君家卖命的腿，不能因为老夫现在老了，有了病根就想敢我走，这要说出去，你君家会如何？”
清君没有想到老人竟然如此扭曲事实，做出这等事来，破坏家规，本事要家法伺候，外加赔偿一切损失赶出君家，看他为君家做了这么多年，现年老，不忍如此，只让他以颐养天年的名义离开，不再追究，他却......
“大夫人，你想赶我走，你凭什么？就连老爷也要让老夫三分，何况是你。你看看，看看我这只腿，这可是因为你们君家才如此......”
老人说的激愤，一下下的拍着腿，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整个大厅安静一片，清君原本清澈的眼慢慢染上了色彩，朱唇亲启，刚要说什么，一道冰冷至极也慵懒至极的声音传来：“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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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昨天生日又老一岁，偷懒了一天，今天多更点哦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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