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后一听，刚才的兴致就不见了，刚要说不见就见淑妃带着她的侍女到了厅内。
“侄女向姑姑请安。”淑妃眼睛看着丹儿她们说。
“你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太后有些不耐的问。
“侄女是来向姑姑请安的。”淑妃说完便转向丹儿，“想必这位就是太子妃吧。”
“丹儿参见淑妃娘娘”欧阳丹儿第一眼就不太喜欢这位淑妃娘娘，但是现在在宫中不比宫外，礼不可废。
水芙也是一样。
“算了，起来吧，太子妃是皇后亲自挑选的媳妇儿，你给我行礼我可承受不起。”淑妃讽刺的说。
丹儿不知该如何回应，就转向太后求救。太后看到后，直接问道：“现在安也请完了，你没有什么事了吧？”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太后的意思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偏偏淑妃打定主意不走了，“我怕太后寂寞，特意来找太后聊天的。”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是想若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自己也不会这样没事来看她脸色。
太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这个侄女没学会哥哥的老实敦厚反倒是将嫂子的尖酸刻薄和那善妒学得一点不差。陪自己聊天怕是借口，以她的性格没有什么事是不会来找自己的，既然她打定主意不走那就随她吧，只当没这个人吧。
“是你吗，水芙？”太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是。”水芙让太后继续猜。
太后刚要说令一个人的名字，淑妃就插进来问她们在聊些什么，看来把淑妃当隐形人还真不容易，太后实在是不愿让仅有的兴致都让她破坏殆尽，但是有人就是不识相。
水芙见太后和丹儿没有一个愿意理她，不想气氛就这样尴尬着，所以出声向淑妃说明：“我和太子妃正让太后猜昨晚那盅羹是太子妃及她的侍婢绿竹、六王妃和奴婢这四个人谁做的。”
“这还用猜吗?不是你肯定就是那个叫绿竹的侍婢”淑妃说得斩钉截铁，“有哪一个有教养的千金小姐会下厨房，那是那些乡野村妇和奴婢做的事。”
现在好了，太后不用猜了，已经知道不是水芙了，如果太后再猜除了绿竹之外的两人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愚蠢吗，这还这么猜。
太后是不愿开口了，丹儿有些看不下去了：“你的意思是六王妃没有教养吗？”
淑妃听到丹儿的问话，不悦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不是说有教养的千金小姐不应下厨吗?”丹儿说，“昨晚的那盅蝶清就是六王妃特意为太后调制的，你这不是说六王妃没教养是什么？”
“你那是什么口气？你是在质问我吗？你好大的胆子。”淑妃本来就对皇后选定的太子妃有意见，再听到丹儿又用这番语气同自己说话，对丹儿意见就更大了。
“好了，淑妃，你看你哪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太后明显偏袒太子妃。
淑妃听太后说完，心中的充满了对太后的不满但只能隐忍，只能在心中暗骂这死老太婆。
太后见淑妃不再说话，也不愿再理她，反倒是对刚才丹儿的话起了兴趣，自己原来也是觉得绿竹和水芙的机率比较大，没想到是玉儿。
“昨天的蝶清是玉儿做的？”太后想再确定一下。
“是的”水芙笑着说，她知道太后有些不信，毕竟有哪个千金小姐整天钻厨房，偏偏玉儿是个特例。
“玉儿曾下重金聘请师傅学厨艺”丹儿继续解释，“而且玉儿的天分很高，蝶清就是她自己研制的。”
“就是昨天的那盅淡紫色的蝶清？”太后有些不敢置信玉儿厨艺如此之高。
“那只是蝶清之一。”水芙虽然不会做，但也有些了解。
“蝶清之一？这话怎么说？”太后有些不解。
水芙继续解释说：“蝴蝶爱花，而蝶清以花为原料，做成之后清澈见底，所以取名蝶清。花的颜色五彩缤纷，而它们的药效各有不同，做出的蝶清自是千变万化，颜色各异。”
“蝶清竟是如此神奇！”太后不可思议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昨天的蝶清主要是以紫色薰衣草为主，薰衣草有安神养气、有助睡眠等功效，玉儿担心昨天太后太累所以用了薰衣草。再说蝶清的原料全是大自然中珍品，都有美容养颜、延年益寿的功效。”水芙道出所有。
淑妃听了之后也很想尝一下蝶清，就急着问：“哪有卖的？本宫倒想尝尝是否真有奇效。”
“无处可买，”丹儿像是故意气淑妃似的对太后说，“不过玉儿说了，如果太后喜欢，她会用玫瑰呀、茉莉呀什么的每天都为您做，而且每天都不同。”
“真的！”本来太后有些失望，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天天喝，太后自然高兴。
“让六王妃多做点，给我也送去点。”淑妃更想尝一下蝶清了。
丹儿故作困扰的说：“不行耶，石玉只说给太后，再说也没有多于的。”
“你--”淑妃指着丹儿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继而转向太后，“姑姑，你要为我作主呀，这等晚辈都敢欺负我，以后我怎么在宫里混呀。”
太后是最受不了这淑妃的聒噪，为了自己耳根清净，不免问了一声：“真的没有了吗？”
“回太后，蝶清的制作工序很烦琐，您的一盅蝶清就得耗费王妃一整晚的时间。”水芙说。
“不能多做些吗？”太后不死心的问。
“制作蝶清需要特殊的工具，用料及水的多少是固定的。如果多做些，王妃恐怕是也不能眠了。”水芙继续解释。
“那就别睡呀。”淑妃说的轻松。
太后一听淑妃的话，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竟能自私到这种程度，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自私的人而让孝顺的孙媳妇也不能眠呢，“不用管淑妃了，要是玉儿没时间就不用给哀家做了。”
“奴婢会转告王妃的。”水芙说。
丹儿与水芙对视了一眼，水芙一看便知道丹儿想先走了，果然就听见丹儿说，“皇祖母，我们想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淑妃一眼，就算不舍的让她们走也准了，毕竟有淑妃在的地方她也不想待。
丹儿她们走了之后，淑妃也告退了。
“赵立呀，你看看你看看，自己的亲侄女不如皇后孝顺、贤惠也就算了，连对晚辈的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还想做皇后，你说我怎么能帮她。”太后伤心的对总管赵立说。
赵立当然知道淑妃是什么人，也只能劝慰太后说是：“您别为她上了身子，您就当是为了国舅。”
“若不是为了哥哥，这些年来我岂会让淑妃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皇后若不是怕我难做，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明明不喜欢她不也是因为我是她的姑姑而让她升了贵妃，否则以她的品行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这些。‘淑妃’‘淑妃’就是让她贤淑一些，可你瞧瞧，她还是不争气呀。”太后怎能不伤心，自己袒护她的时候还伤着其他人的心，自己现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值得？
赵立不好说什么，毕竟是淑妃太不争气，太丢太后的脸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哀家累了。”太后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对待淑妃，幸好她只是有事才来，平常想不起自己，否则自己迟早得气死。
赵立知道太后的午膳有没心情吃了，因为只要淑妃来一次，太后之后的膳食就吃不下了，赵立只能扶着太后去休息。
丹儿和水芙出了凤慈宫，朝凤祥宫的方向走去。
“你为什么说蝶清没有多余的了？”水芙问丹儿。
“你不也说吗？”丹儿反问。
两人又对看了一眼，都“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蝶清想要多少脑就有多少，但给那个臭婆娘再少都是浪费。
眼见到了凤祥宫了，两人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沉重了，她们多么希望绿竹检查的结果不是中毒，但是事与愿违，绿竹见到她们两个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相处这么多年了，她们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已经沉重的心，现在更加沉重了。
为什么母后和娘亲都逃不过被毒害的命运，为什么？丹儿知道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凶手，趁母后体内毒性不是很深的时候，想办法切断毒源。
“母后，我和水芙来找你聊天了。”丹儿只能装作没事人似的和皇后说话。
“你们来了，和太后聊的怎么样？”皇后笑着问。
“挺好的。太后还下旨让我和绿竹免除一切礼仪就像在宫外一样。”水芙想聊一些愉快的话题。
“那是挺好的，我还老是担心怎么才能既不限制你们又不让你们受委屈呢。”皇后说的像是小孩子怕看医生似的，“你们不知道，今天玉儿老是让绿竹替我把脉。”
“那很好呀，我们绿竹的医术可是一等一的好。”丹儿夸耀的说，突然像是有些担心的问，“结果怎么样？”
“没事，绿竹说只是有些体虚，不宜太过操劳。”皇后庆幸的说。
“没事就好。”水芙笑着说，“不过您也要好好养好身子，别太过操劳，否则将来可就抱不动您的孙子拉。”
皇后一听，也跟着保证：“我为了抱孙子也要好好养好身子，可是别让我等太久呀。”皇后好像是故意给丹儿和石玉说的。
丹儿和石玉没想到水芙会说道自己身上，毕竟她们四个虽无话不说，但是她们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私事，在看看皇后的保证，她们也知道水芙的意思了。
“母后”丹儿和石玉只能害羞的让皇后结束这个话题。
“对了，母后，你要不要尝一下玉儿的厨艺，保证您能吃三碗米饭。”丹儿见午膳的时间到了借机转移话题。
“玉儿会做菜？”皇后有些吃惊。
“玉儿不仅会做菜，而且做的很好吃。”丹儿献宝似的说。
“是呀，丹儿每次吃玉儿做的菜，都得吃三大碗米饭。”绿竹说。
“真看不出丹儿怎么能吃！”皇后开玩笑的感叹。
“母后，您也取笑我。”丹儿有些不依，“那是给玉儿面子。”
“是你嘴馋吧。”石玉说，“今天算你有口福，借母后的光，解解馋吧。”
丹儿一听，可高兴了，趁玉儿去做菜的时候还对皇后要玉儿下厨是多么不容易，玉儿做的菜多好吃，整间屋子就听见丹儿的声音了。
终于到了用膳的时间了，大家落座之后，丹儿先加了菜给皇后尝了尝，皇后对玉儿是赞誉有加，而丹儿已顾不上说什么了，只是埋头苦吃。皇后见丹儿的好胃口再加上玉儿的菜很开胃，皇后也不免多吃了半碗米饭，而丹儿不负众望，又是吃了整整三碗米饭。
午膳用完了，大家在喝下午茶的时候，有一位长相十分清秀的姑娘走了进来。
“灵秀向皇后娘娘请安，娘娘，灵秀回来了。”那位姑娘对着皇后说。
皇后看见灵秀之后，连忙向她介绍：“灵秀，这两位是天儿、杰儿的新媳妇丹儿、玉儿。旁边两位是绿竹和水芙，是陪着丹儿和玉儿一起进宫的。”
“灵秀参见太子妃、六王妃和两位姐姐。”灵秀有礼的说。
“快起来”水芙和绿竹连忙扶要下跪的灵秀起来。”
“灵秀，你先下去歇着吧。”皇后担心灵秀太累了。
灵秀知道皇后心疼自己，便遵照皇后的意思去休息了。
绿竹担心皇后累了，给丹儿使了一个眼神，丹儿便以吃太多，想回去休息为由告退了，其他人也跟着离开了凤祥宫。
欧阳丹儿等人回到凤阳殿，丹儿谴退他人，关上了房门。房中的气氛凝重，谁也不开口说话。
丹儿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到底怎么办？”
是呀，怎么办？这在每个人心中都这么问，皇后的脉象，症状表现都是中了香菱草的表现。香菱草乃是北国所特产，因长在高山雪地等十分寒冷的地方所以在北国也是难得一见的。
“没想到皇后竟也中了香菱草。”水芙很奇怪为什么在北国都难得一见的毒药竟在南国出现，“为什么那么稀有的毒药全让皇后和王妃碰上了，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水芙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香菱草到底是谁带到南国的，为什么皇后和王妃会中毒，虽然对王妃下毒之人已知，但对皇后下毒的又是谁，这种种疑问都等着解答。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对皇后下毒的凶手，不要让皇后的毒再加深，否则真的会很麻烦。”绿竹说。
“现在皇后的毒到底到了什么程度？”石玉想知道，好让心里有个底。石玉想知道的恰恰也是大家最关心的。
绿竹不想瞒着大家，“比王妃还严重，王妃由于义父的关系在世时的毒性已有缓解，只是身体很需，没有食欲。”绿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虽然皇后和王妃一样都是慢性中毒，但皇后的毒确是慢慢加深，只要再服进一些，恐怕会会”
绿竹实在说不出口，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真的是太残忍了。
“会怎样，你倒是说呀？”丹儿着急的问。
“会成为活死人，不吃不喝不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呼吸和心跳。”绿竹一口气将话说完了，恐怕中间有些间断再也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如果是那样，真是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下毒之人是如此狠心哪。若不把凶手揪出来，叫她们怎么甘心就这样看着另一位母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她们现在要做的是收起了找出凶手，不能再让凶手下毒了，皇后承受不起呀。
“大家都知道些什么，说说吧。”丹儿整理好情绪，率先开口。
“根据那些宫女太监说，在宫里皇后很公正、很宽容，不会刻意去找茬，大家好像都很尊重皇后，只有淑妃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侄女不将皇后放在眼里，有人听过她说自己会当皇后的话。和皇后关系好的，好像是德妃，她们经常看见德妃带着她的儿子去看皇后，皇后好像很关心那位八皇子。”绿竹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水芙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好像德妃的家世背景不怎么好，就算生了皇子按规矩最多是个嫔，是皇后向皇上建议将她升了妃。还有那八皇子也是受皇后的特别关注。”
“围绕在皇后身边的那个灵秀，听太后说皇后为她特意下旨免除一切规矩。”丹儿觉得奇怪。
“好像是因为灵秀是皇后进宫前的丫鬟的女儿，从小进宫，皇后特别宠爱，将她当女儿看待。”绿竹将听来关于灵秀的传言说了出来。
石玉将她们的话静静的总结了一下，表面上看那位淑妃最可疑但是皇后中毒最可疑下毒之人必是有皇后身边之人做内应，会是谁呢？
水芙见石玉思考着什么，便问：“玉儿，有什么不对吗？”
听到水芙的问话，石玉说:“没有，不过我在想，如果皇后身边有凶手的内应，那会是谁呢？谁最有机会下毒呢?”
是呀，这些都得好好查一下，太多的问题等着调查，这又该如何下手呢。如今之际只能从矛头的指向淑妃开始入手了。
“水芙，你出宫查一下淑妃。”丹儿只能选择让水芙出宫，毕竟皇后需要绿竹时刻注意着，而自己与石玉的身份容易引起注意。
“我知道了。”水芙知道该怎么做。
绿竹突然想到了什么：“水芙出宫之后，让红莲注意一下有没有香菱草和绿琥珀的消息。”
“好”水芙当然知道为什么绿竹想让红莲注意这些。香菱草自不必说，当年她们五个因王妃中了香菱草的毒在外奔波寻找解毒药材，所有的药材都找齐了，独独缺了药引绿琥珀和香菱草的根，才导致王妃早逝的遗憾。如今因皇后的关系，要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
水芙在宫外忙碌，她们在宫中也不会清闲，观察皇后身边的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对皇后下毒这么久还不被发现，可见凶手的狡猾程度。
转眼间又到了黄昏，石玉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夕阳，知道该回衔云殿了，否则那位小霸王又不知道该发多大的脾气了。想想御杰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石玉和水芙回到了衔天宫之后，石玉就让水芙先去收拾一下明天准备出宫，自己则是在等御杰回来，省的他再怪自己不守衔天殿的规矩。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天黑都没见御杰的踪影，玉儿也是因为有些累了，不知不觉的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御杰一进衔云殿看见此情景，原本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变轻了，慢慢的走到石玉旁边，看着石玉那白皙的脸庞，让人忍不住升起怜惜之情，还有那樱桃似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下到底是什么滋味，还有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不时闪烁的光芒很难让人忽视。
石玉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却因太困不想睁眼，不过随着视线越来越强烈，很难再忽视了，石玉无奈的张开双眼，只见御杰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御杰对上石玉好奇的眼眸，突然大声的说：“你睡这成何体统，想睡不会回舞天殿吗？”
由于刚刚睡醒，再加上御杰突然出声惊如雷，石玉又被吓得一颤。
御杰没想要吓到她，突然大声只是掩饰自己的心虚。看见她受惊吓的样子，御杰不自觉的将声音放轻的问：“怎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不是你让我在这接你的吗？”石玉回答的很无辜。
“我让你等你就等呀，你不知道很晚了吗，你有没有脑袋不会先去睡呀。”御杰听到石玉的回答不禁又提高了音量。
“可是”石玉刚想说什么。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睡？”御杰看到石玉，又想起了昨天的话，明明自己娶来的来暖床妻子却因拉不下来面子只能独守空房，这怎么能不气。
看着突然生气的御杰，玉儿觉得有些好笑，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么可爱。
自己有没有说好笑的话，看见玉儿的笑，虽然很美但御杰总觉得在她面前失了威严，更加生气的说：“笑什么笑，还不快回去，不要打扰本王休息。”
“是，臣妾告退。”玉儿看着又生气的御杰，只能暂时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往上翘，退出了门之后，嘴角往上翘的程度更深了，的确很可爱。
御杰看着离开了的玉儿，心中不免有些气自己怎么老是在玉儿面前控制不住自己。
跟在六王爷身边的小福子总觉得只要在王妃面前，爷总是特别爱生气，刚才那一路上不停的念叨“那女人如果没在门口迎接她怎么着怎么着的”现在看见王妃等他等是睡着了，又生气王妃等他了，真是搞不懂。
看着王爷气冲冲的回寝室了，小福子连忙跟上去，生怕晚了，王爷又把火出在自己身上。
御天回到凤阳殿是丹儿已经睡着了。
“太子妃本来等太子的，见太子老是不来就自己先睡了。”珍儿见太子在床边坐下了，向他报告太子妃的情况。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还有告诉小喜子不用他伺候了。”太子让珍儿下去了。
看着熟睡的丹儿，靠近她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在她醒着的时候这样做呢，丹儿不要让我等太久。最近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和丹儿相处，不过等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弥补。
御天脱了衣裳上床睡觉，丹儿好像有些冷自觉的朝热源靠去，御天不客气的抱着丹儿，心中不得不感慨:还是抱着软香玉睡舒服啊！就是不知丹儿明天会有什么反应，想着明天丹儿明天会有的反应，慢慢的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不用等丹儿有什么反应，御天还是在丹儿没醒之前就走了，当御天丹儿醒来之后没见到御天，很自然的觉得御天向昨天一样，不过昨晚睡得真的很好，所以丹儿一早心情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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