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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

        很显然的,他身旁的骆清源也察觉到了浮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有存在感的交织信息素的味道,也听见了那道/暧/昧/不/清/的模/糊/水/声。

        骆清源稍稍地俯下了身,凑近到陆星砚的身边,伸出手轻柔地捂住了他的耳朵,“没事吧?”

        一股稍显异常的灼热温度攀上覆在他耳际的指尖,一丝有些浅淡的味道也随之溢了出来。

        “……”

        相较于长久没有标记过别人的alpha,长久没有被标记的omega更容易被其他人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影响,被引出/发/情/期/的概率也就要更高。

        陆星砚有些不太能靠自己站稳脚跟,方才还视若珍宝般地捧在怀里的扭蛋失力地从手里脱落,蛋壳和蛋身利索地摔在了地上,十分干脆地散落一地分了家。

        他只不过是路过小小地吃了一会儿瓜而已,谁能想到,这瓜居然也会顺带着砸到自己的头上。

        “星砚?”

        察觉到他明显不太对劲的状态,骆清源轻声呼唤着陆星砚的名字。

        这好像还是时隔多年两人重逢之后,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就算陆星砚曾经十分认真地列举出了一百个应该叫自己小名的理由甩到他的面前,但骆清源仍然执拗地从来都不跟他身边亲近的人一般稍显亲昵地唤他星星。

        纵使是几年之后的现在,陆星砚也仍然不明白他非要如此坚持的理由。

        自己……不是属于他的那一颗星星吗?

        虽然两人还没到终生标记的那一步,但是他的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骆清源的标记,脖颈上的腺体也曾经无数次地/接/受/过他信息素的安抚,再也容纳不下别的存在。

        不会有人比陆星砚更清楚,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的那些艰难的时日,他是如何独自一人度过连抑制剂都不太能抑制住的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的。

        骆清源拦腰将陆星砚抱进了车里。

        “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不许走。”

        也许只有现在才能卸下之前冰冷的伪装,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跟他撒娇,陆星砚很坚定地不肯松开揽在他脖颈间的那只手,“不要从我身边离开,好不好?”

        只是这么一小会儿,他身上那股甜美的信息素便在狭小的空间散了开来。

        尽管骆清源一直勉强用理智束缚着自己的行动,但是身体在这一刻所产生的生理反应永远是为最真实的,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骆清源不知道自己得消耗多少层对自我的禁锢束缚,才能勉强地答应陆星砚的话。

        “我想,”

        捕捉到他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的细微瞬间,陆星砚默默地仰起了头来,茶色的眼眸里漾起了一点氤氲的水雾,“你不想吗?”

        “……”

        看似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他这里,然而只有骆清源心里最清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其实一直都是自己。

        “陆星砚,”

        骆清源又低低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应该不会是想要……故技重施吧?

        骆清源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眼前的这个人在给予他最刻骨的甜蜜的同时,却又赋予了他最决绝的绝望。

        骆清源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可以如此残忍。

        “我考虑清楚了。”

        陆星砚的尾音藏着些许甜腻的沙哑,他小幅度地仰起头,揽在骆清源脖颈间的手臂也适时地往下压了压,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

        “合法的关系了。”

        剩下的六个字,骆清源没给他说清楚的机会。

        再熟悉不过的信息素强势而又霸道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压了下来。

        明明陆星砚前一秒还在为车外那对小情侣在公开场合玩的play而感到目瞪口呆,结果后一秒两个人就在进一步的私密空间里甚至玩得比他们还要更加出格。

        “想在这里,还是回家?”

        即便是一别分开了数年,那个人也依旧清楚什么的攻势能让陆星砚丢盔弃甲招架不来,身体/敏/感/的/部/位和敏/感/的触碰点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自己先向他发出邀请的,然而却也是他最先承受不住的。

        “都……都行。”

        陆星砚小声地呜咽道。

        他明知道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此刻正在这间封闭的车厢里所发生旖旎场面,可是一想到自己身处在随时可能有人走进的地下停车场内部,一种莫名的/过/激/的/背/德/感/便翻涌了上来,无法将其挥之而去。

        “那个……”

        连刚刚极小声的呜咽都被这个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深吻悉数地堵在喉咙里,陆星砚小心翼翼地咬了咬他的唇,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我……我果然,果然还是反悔了。”

        “……”

        反悔了?

        骆清源一向清冷的眼眸里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唇上还留着方才被他轻轻印上去的牙印,他缓缓地重复了一遍刚刚陆星砚不惜咬上自己也要阻止他进一步继续的那句话,所有激烈的动作在这一瞬间仿佛是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你反悔了?”

        他的语调听上去异常沉静,甚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落在陆星砚的耳朵里却怎么听怎么都更像是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不……不是,”

        陆星砚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尾音有些微的颤抖,“我说的反悔,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反悔,是什么意思?”

        骆清源状似平静地低头望进他那双盈满雾气的眼睛之中,努力地收敛着身上这股正不断向外扩散着的迫人信息素,“我现在在听。”

        也许这只不过是他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但陆星砚心间的情绪还是被他的动作给牵扯着。

        他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这么……患得患失的人。

        没能及时地给予他安全感的人,追根究底,还是自己。

        “你先,”

        陆星砚深吸了一口气,用商量般的语气询问道,“你先在这里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剩下的……”

        他顿了顿,竭力地换了种叙述方式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剩下的那些,我们回家再……再继续。”

        “我说的反悔不是为了别的,”

        陆星砚耗尽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的勇气,回望了过去,对上那股视线,“只是在,害羞而已。”

        他一口气不顾羞涩地详细说了这么多,只是希望骆清源可以不要多想。

        是他亲手将这份安全感从骆清源那里夺走的,陆星砚希望自己能够重新把它给填补回去。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如果骆清源愿意给自己这个机会的条件之上。

        “好。”

        骆清源顺应着他的话,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身上衣服早已被人褪到了腰际那里,陆星砚稍稍地侧了侧头,主动地将omega最为柔软和脆弱的腺体献了过去。

        骆清源素来冰冷的手指因为一系列的交叠而染上了一层灼热的温度,他的指尖怜爱地在陆星砚的腺体上摩挲着,带过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陆星砚的腺体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那个人此番轻柔的触碰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极致折磨。

        陆星砚极力地接纳着他的触碰,环在他腰际的双手反射/性/地随着骆清源的动作也在微微用力,把他身上那件衬衫揉拧得不成样子。

        ……怎么,还不赶快开始。

        理智勉强还能再等待上一点时间,而腺体在他不徐不疾的摩挲之下已然不太能够承受得住这种另类的甜蜜煎熬。

        “已经,可以了。”

        陆星砚的双手不再只满足于单纯在骆清源身上这块衣料上游走,将深层的意愿完整地传达给了骆清源,“我希望,你现在就标记我。”

        几乎是在陆星砚这句话音落下的同时,骆清源仿佛是为了满足他的请求一般,毫无征兆地移开了在他腺体间轻轻摩挲着的手指,俯下了身,凑近了过去。

        陆星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低头咬在了自己的腺体之上。

        时隔多年,那股无比熟悉的信息素再一次地/注/入/进/了陆星砚的腺体之中。

        克制隐忍的背后,是极致的/欢/愉/。

        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的标记,有温柔似水的亲昵,也有不容拒绝的强势,然而从来都没有一次像眼下这般,滚烫得让陆星砚近乎落泪。

        横隔在两人之间的那空白的四年时光,实在是太长太久了。

        长久得他几乎都要忘记,被自己喜欢的人触碰和亲吻、被自己喜欢的alpha标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有感觉好一点了吗?”

        在向身下的人的腺体里/注/入/过/自己的信息素之后,流转在空气里的那股甜腻的气息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受控制地四处乱溢,骆清源将陆星砚发红的眼角边/沁/出/的生理/性/眼泪给一一吻去,沉声问道。

        “嗯,好多了。”

        为了不让他察觉出自己的异常,陆星砚赶快胡乱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我们回家吧。”

        骆清源依从了陆星砚的意愿,捋起褪至他腰际的衣衫,甚至亲手地一个一个地将前不久被暴力扯开的衣扣悉数扣好。

        “你的衣服……”

        陆星砚望着他身上那件被自己揉拧得不成样子的西装衬衫,不成调的声音

        里带着一丝歉意,“梅姐好像是白忙了一场。”

        ……突然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得起跑上跑下的她。

        “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

        自上而下地环视了一圈确认过陆星砚的状态之后,骆清源的视线往车窗外望了望,很自然地问道,“你的那些扭蛋,还要不要?”

        “……”

        陆星砚承认,倘若他没在眼下重新提起这件事,可能自己真的就要把不小心失手打落那些好不容易才扭来的那些战利品的事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还想要。”

        陆星砚很快意识到在抱他上车之后,骆清源的那句暂时离开是什么意思了。

        好,好丢脸。

        一想到自己为了挽留他而做出的那些事情,陆星砚就羞耻得有点想要美丽地离开这个世界。

        “那你乖乖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见他似乎是想以这副姿态直接下车,陆星砚眼疾手快地提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等一下!”

        “你,你至少披上外套再出去。”

        陆星砚尽力地伸手够到了被骆清源脱下随手放在后座上的那件西装外套,软哒哒地递给了他。

        仅仅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像是耗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一样。

        鉴于陆星砚特殊的情况,在车开进小区之后,是骆清源抱着他回到了房间。

        陆星砚当下的心态微妙地类似于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反正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干脆直接摆烂算了。

        “抱着你去洗澡?”

        骤然听到他的这个提议,陆星砚的内心是拒绝的,不过他也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一个人进入浴室泡澡的话可能不用过多久骆清源就要进去给他/收/尸/了。

        陆星砚只得无言地点了点头。

        他以前绝对是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的标记就脱力成这样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在车上的时候,他主动提出了回家之后再继续的提案,不过看着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按照他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应该、大概、也许,不会对自己再做什么了吧。

        嘴上说的抱他去洗澡多半也是真的洗澡。

        不含有任何多余的颜色意义的那一种类型。

        陆星砚乱七八糟的猜想接连在这之后都得到了证实。

        吹风机温暖的气流在他的发间温柔地擦过,安安心心地躺在人肉靠垫的怀里,陆星砚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骆清源看着在自己的怀里惬意地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着的人,手指在他湿漉漉的发间穿过,“如果实在困了的话,就睡吧。”

        “啊?”

        连回应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困倦,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紧密地黏到一起了,却还执拗地摇了摇头,“可是,可是我答应过你的。”

        骆清源其实也并没有那么贪心,今天已经完成了藏在心愿单上的一项心结,他不愿、也不敢再奢求太多。

        陆星砚倒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纵使是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也要再三地向他确认道,“真……真的吗?”

        “真的。”

        “你放心睡吧。”

        他好听的声音仿佛是带有魔力的咒语一般,伴随着电吹风携来的温柔暖流,陆星砚就这样遁入了梦乡。

        他的湿发已经差不多被吹干了,害怕陆星砚被电吹风的声音给吵醒,骆清源按掉了它的开关。

        明明不久之前的晚上,骆清源还兀自地想着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资格亲吻他。

        他所有设立的底线、所有藏着的顾虑在陆星砚的面前通通都不值一提,脆弱易碎得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

        纵使今天是他主动地往自己这里跨出了一步,然而横隔在他们俩之间那层深厚的隔阂却并没有因此出现任何一丝裂缝。

        他们仍然没能做到真正地心意相通。

        不过骆清源仍然愿意将这一切往好的地方所理解。

        至少,陆星砚愿意主动向着自己靠近过来。

        这是一件好事,他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

        骆清源抱起在自己怀中睡得一脸香甜的小朋友,轻手轻脚地把陆星砚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仔细地替他掖好被角。

        柔软的腺体上,是他切实地被自己所标记的印迹。

        多次的临时标记,是会影响到被标记的omega和实施标记的alpha的。

        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会有分开的这一天,所以骆清源几乎没怎么克制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在心底不断滋长的欲望。

        等高中毕业了就立刻结婚,这不仅是陆星砚长久以来挂在嘴边的愿望,也是被他所认定的既定事实。

        既然彼此都对双方同样渴求,而自己也一定会对他负起责任,那么似乎也就没什么需要特别顾虑的地方了。

        至少在那个时候,骆清源是这么认为的。

        他自己的易感期本就比普通的alpha的症状还要强烈,而一般的阻隔剂对骆清源来说几乎很难起效。

        骆清源大概永远也忘不了那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痛苦夜晚。

        身为alpha的自己尚且都难以承受,那么身为omega的他是怎样度过只会比自己更难受更钻心的/发/情/期/的?

        今天只不过是远远地路过信息素散发的现场,它都能那么轻易地勾起陆星砚的/发/情/期/。

        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他都几乎快有些承受不住,近乎于脱力。

        骆清源无意识地将交叠的指节捏得略微有些泛白。

        陆星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倏忽地亮了起来,转移了他一部分的注意力。

        骆清源一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也从来都不会干涉陆星砚的交友自由,只是没来得及收回来的余光恰好扫到了那条短信的具体内容。

        相亲对象路人甲a号:今天的糖还喜欢吗?

        ……他的那个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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