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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回家向左 地狱往右


渐渐地凉下来的四周反倒让我镇定了下来。我爬过的每一处也许下面都蕴藏着蛇的栖息。温度越来越低,一直感觉到已经有些冷的牙齿开始发抖了。而那些身下那些茶梗也变的没有之前的陈旧,应该是低温的缘故,所以氧化的相对慢一些。温度低下来其实对我和三明治而言是一种保障,即使有蛇的存在,也应该是冬眠着。

        “我们这条路对么?”三明治打着冷颤开始怀疑了。

        “按照手表的指示上显示是正确的。”我没有告诉三明治我感觉到的那排字,那只是我没有看清楚的东西,觉得说出来意义不大。“而且这里的茶梗越来越新鲜,我们应该没有弄错。”这个理由应该是足够充分的。

        “这么说我们就接着爬吧,就是这里太冷了。希望这个手表的主人必须要出去,不然一定在这里一个人空虚寂寞冷死。”三明治已经冷的口齿不灵力了。

        我穿的是防风的旅行衣裤,三明治穿的是当时在她家换的那一套。她应该比我更加难受了。这里怎么这么冷,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爬到了地狱。因为黑暗让我看不清周围,所以眼不见心不烦。我们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略微不着调的手表指引。

        “禾苗,你伸出手去摸摸你旁边。”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拍打声,然后才是三明治的声音。

        “你在干嘛?你那边是什么?”三明治就和我并排,但我也不能很清楚的看见她。黑暗中的并肩向前,并且能保持良好的团队精神,原来靠的只有信任而不是看见。接着我伸出的手直接抓在了她的胳膊上。

        “你抓反了好不好?禾苗,请摸另一边。”她说完我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赶紧缩回手。“墙壁。”接着我装着胆子站起来,想摸摸头顶上是什么。没想到我还没站直,头顶直接撞倒了上端的硬物。磕的我满脑袋火花在跳耀。

        我说的话直接被撞回了嗓子眼里面。痛的说不出来。然后我听见三明治的声音“你没…”也是应声而断的话语,这姑娘恐怕也是干了和我一样的事情。我一只手揉着头,一只手在空中找她的位置。然后碰见了她伸过来的手。正好抓在一起,停顿了一下,然后同一时间互相摇了摇手,表示理解万岁。

        刚才那种可以上糗事百科的事情,我们两人都绝口不提。

        这么说来我们进了一个通道,只是自己毫无感觉。我下意识的又抓了抓身下的那些茶梗。茶梗还在。说明这个手表没有指示错误。可这个手表的主人是为什么将手表放在入口,难道是不止一次的来过,而且知道后面有需要指引的人。我想做一个大胆的决定。既然温度那么低,冷血动物们都在冬眠。我想用手插进去茶梗里面试试是不是真的深不见底。

        没想到,这里确确实实就是一个通道。茶梗只有不到20厘米的一层。我们越往前走不但茶梗已经是完全成型的新鲜状,甚至可以确切的分辨出是三年之内的东西。

        “这里不正常。”三明治突然叫道。

        “你才发现不正常。我以为你的感官一直都未开。”三明治说的那句话让我感觉吐槽无力。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刚才那个地方是经过长年成型,那这个地方更像是伪造的一个地方。你不觉得么?”三明治说完,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这里的更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而故意为之的地方。而且造的时间并不长。

        不管是怎么造的,我也得先爬到尽头才知道。

        “往前走到头再说。”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我们回头也不可能,只能往前,除非天要绝我。前面是一个死胡同等着我。三明治没有再说什么,一定也是和我抱着同样的信念了。

        爬着爬着,我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的边缘,然后往下在摸去是空空一片。这个通道到头了。

        “摔下去会不会变地仙?”三明治说话还是不着调的一塌糊涂。

        “姑娘,你先去变一个试试,没变成我再赴你后尘。”

        我思索了一下,只有前面一条路,不管是摔死还是摔活,只能往下跳。也许是生命在做最后的挣扎。我将手里的手表扔了下去。探探深浅。不到2秒钟哗的一声,手表掉在了下面,不高。我招呼了一下三明治,就先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先感觉到脚下一松,有些下陷。然后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远处有一个小小的亮光。三明治随着我的身后落下来。也同时看见了那个,不看她的脸我都能从她的声音里面听出来小欢喜。“禾苗,看,禾苗,看。”

        我假装没有听见她说话,因为不知道如何答复的好。

        我先摸索了一下那块手表,说不定还需要用上。抓到手表的同时,还发现地下的茶梗又变回了原来那种新旧相掺的情况。不会是那个原因吧,我心里念叨着这句话,然后爬向那个亮点。还没有走进的时候,我和三明治都停下来。我看不清她,但我确定她和我现在一定是面面相觑的状况。

        那个亮点就是我带下来的那盏没错了。如果不是那盏灯的存在,我一定会以为这个地方有好几层,但现在我确定我们是绕了一个圈。

        “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禾苗,我害了你。”三明治有点气馁和害怕。她毕竟只是大学刚毕业的一个姑娘,无法承担这么大的压力。

        听见她的话,我突然变身成为了知心大姐姐,“没事,我们能出去,你看这个手表的主人不也不在这里么?”

        必须赶紧找到解决的方法带我们两人出去。来的那个通道肯定是不行,滑了30多秒。除非是蜘蛛人不然更本不要想着光手攀爬上去。我凑近了那个灯,因为顾及到刚才那些蛇,所以心里提了几个胆子。

        好在蛇都不见了,看起来如果要能出去必须先知道这里我能看见的基本够着,我提着灯,开始做第一个件事情,拿着手表看着指南针开始爬。

        三明治一路跟着我。经过几次的的考察。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有许多的通道。有的很宽就和三明治当时和我爬的一样宽,有的很窄,感觉只有碗口大小。但我有一个问题不解。这些通道是如何弯的,我们爬的时候都觉得知识平路,没有任何攀爬的感觉。

        三明治提议,我们一人一头分开行动,就是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一个去爬通道,说不定是通道里面有岔路,爬行的人如果发现了出路,就退回来告诉另一个。而另一个呆在这里人可以确定哪个通道是相通的,这样可以慢慢的就找到出路。

        三明治这个想法很好,但我马上拒绝了。其实我的理由很充分。第一,通道里面如果有岔路,那么会是几个?会不会有些岔路本来就是障眼法,或者多条通道都是连在一起的。第二,两人分开心动的安全性就大打折扣,如果一个人在通道里面出了意外,因为每一条通道的长短并不清楚,爬行的时间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外面那个人怎么确认。第三,我们不吃饭不睡觉,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耗在这个地方。第四,那块手表是没有理由随便出现在这里的。

        “你除了手表还有其他的提示么?也许手表的主人早就连骨头都被那些蛇啃了呢?”三明治听我说完最后一点表现的非常生气。但她并没有表示要赶紧的开始她的计划。我完全的理解她的情绪。其实我说的非常有道理,只是我们的信息实在太少了,三明治才会如此暴躁。

        我特别需要找到信息,现在哪怕一点提示也好。我有强烈的预感,手表的主人已经成功的出去了。他是如何操作的。我闭上眼睛,拿起这块表。然后想象着这个人应在拿着表如何使用。如果那个箭头指的是一条循环的道路,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我拿起灯,对着手表开始研究。

        微光之下,三明治惊讶的捂住了嘴。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清楚这个箭头。果然不出所料,上面是一句话,“不想放开你的手,”我被自己确认的东西弄不清楚了。如果这里是旅游点,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情侣之间馈赠的情人礼物被遗失了。可是他确确实实的指明了一条在这里的循环道路,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想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三明治捂着嘴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抬头一看,那些茶梗又开始起伏了。我终于明白了那些蛇的活动不是冲着这盏灯来的,是冲着我们的体温来的。

        “往反方向走。娘的,我就不信了。”我对着那块起伏的地方吼了一句。根本不在慢慢腾腾的爬行了,直接就跑了起来。三明治看我动了,她也撒丫子跟着。

        写这么煽情的一段话在手表上面,最后把手表还遗失在了这里,我能想到的只能一个正常人故意这样做的。这地方有他念念不舍的什么的人。其实我更多的事被我这个想法激怒的,不想放开手的最后还是抛开了,不管是男是女赶出来的事情,都感觉是可悲多过无奈。而这种做法更像是一种自我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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