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今天吃个大瓜，明天活过王八。

——【遭到虐待的孩子都被转移到了河东边的旧房子里，难怪包公公不慌。】
  包公公？
  噗哈哈哈哈哈。
  众人在心里笑得不行。
  周晏礼问食堂阿姨借来一块蒸馒头的白布，走向包海洋，将白布盖在他血肉模糊的下身：“包公公……”
  周晏礼语顿一刻：“啊不，包校长，您能站起来吗？”
  「包公公？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先把道德扔一边，笑会儿哈哈哈哈哈。」
  「校长：你看我（老二）还能站起来吗？」
  包海洋看到曙光似的摇头，总算有个人愿意帮他了。
  周晏礼笑容阳光灿烂：“那就好。”
  包海洋：“？”
  “……那真可惜。”周晏礼将白布盖在他头上，“安心去吧，黄泉路上不缺鬼，鬼均黑丝大长腿。”
  「？？？？周晏礼你老实说，你平时都看什么？」
  另一边的回守涛指向河东边，声音颇低：“警察同志，我来的时候，听到那边有小孩的哭声，奇怪的很。”
  既说不出，他便直接带人去查。
  一部分人进学校调查。
  一部分人悄然跟回守涛去小河以东。
  支晚跟大黑交流一番，让它帮忙指引回守涛众人去东边的旧房子。
  大黑汪了声，跟上回守涛。
  救护车很快驶来，医护人员将包海洋搁在担架上，装进救护车。
  关于虐杀动物以及梦雨的言论，包海洋嫌疑不小，同时跟去几名警察。
  “等等我。”赖璋手拿一个平底锅遮在裆前，时刻关注大黑的动向，仓皇逃入车内，他也受了伤，一同去医院。
  回守涛方才便已讲述完事情经过，警察在现场调查取证。
  支晚等人暂时待在原地。
  李哥欲言又止地看了支晚好几眼。
  支晚深觉蹊跷，一个沉默的对视后，忽地想起一件事。
  ——【对了，李哥的瓜还没吃完呢。】
  李哥摸烟盒的指尖一顿。
  除却席自华的其余人一概竖起耳朵。
  ——【李哥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也不是校长的？竟然是王翠翠和李哥他哥生的孩子。】
  李哥：！
  ——【女儿居然也不是亲生的！女儿是王翠翠跟李哥的大哥的儿子生的。】
  李哥：！！
  ——【李哥实惨！帮大哥一家养了几年的孩子，李哥以后还被大哥骗到了缅北，被那里的人掏心掏肺。】
  李哥：！！！
  ——【王翠翠现在正在家中□□□□，竟然是跟……】
  支晚的三观受到冲击！
  其余人屏息。
  ——【跟家里看门的大狗！】
  ——【王翠翠还夸狗的舌头比李哥的好用……我嘞个豆本豆！贵村真乱。】
  众人：！！！
  人狗情缘？
  好狗的！今天吃个大瓜，明天活过王八。
  「这并非静止画面。」
  「怎么都不说话了？都鹅毛了？还是我网卡了？」
  「诶？李哥怎么突然冲出去了？」
  李哥涉及殴打校长之责，警察拦下他。
  “我真有急事！比吃屎还急！”李哥着急回家确认，“呸，是拉屎拉屎！”
  警察不放行，他便发疯，当场褪下内裤！
  「哦妈呀！发疯会传染？？」
  直播间倏地黑屏，被封了。
  吃瓜区，周晏礼秒抬手，遮在支晚的双目前。
  疯癫区，李哥脸红如关公，不知是气恼还是羞赧：“警察同志！这是我妈临走前亲手给我缝的，比命还重要！先压你这儿！我绝对不跑！”
  警察木着脸看手里头的红色内裤：“……”
  李哥飞奔，窜入一股凉风，整个人透心凉。
  “欸？同志，还给你，我们不要这个！”警察追上去。
  李哥耳边灌满风声，以为逮他，跑得更快。
  小学门口引来不少围观人群，张望议论。
  一个老奶奶挎着菜篮子挤进人群，听闻这事，当场火了：“平时看梦雨那丫头懂事不爱说话，怎么一开口就瞎说八道！俺家海洋是个好校长，不可能做那些肮脏事！”
  有人安抚：“包奶奶你也别急，警察都来了，肯定能调查清楚。”
  另一个老人说：“我们村十多年太太平平，怎么这群人一来，把警察也招来了，晦气诶，糟心喂。”
  “窦奶奶当心气坏了身子。”
  议论声传到支晚耳朵里，她没多做解释，真相总归会来。
  小胖现在十分相信支晚，纠结一番，拉下面子去找云聪明道歉：“对不起聪明，我不该无凭无证指责你，我们和好吧。”
  小胖人聒噪，胜在心不坏。
  云聪明躲开他的手，眼神阴郁无神。
  “师父，他为啥不理我？”小胖沮丧。
  “如果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支晚一派深沉。
  小胖偷看警察蜀黍一眼，缩了缩脖子：“师父，我不想坐牢。”
  支晚：“因为你无端的误解，很可能导致聪明遭到长达很多年的欺凌，他解释没人愿意相信，你再煽风点火，有没有想过，他那时该有多无助？以后怎么办，会不会生病？”

  小胖低着头，对手指。
  支晚从周晏礼口袋里拿出一个虎皮凤爪。
  小胖抬头，支晚停止咀嚼，原地端起小胖，翻了个面，让他面对着墙。
  “师父，这题我会，这叫面壁思过！”小胖乖乖面壁。
  支晚点头，继续啃爪。
  小胖以后将会加入野生动物救助团队，但因性子急躁险些丢了性命，得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
  小胖：“好香啊，谁在吃王大卤虎皮凤爪？”
  支晚藏起凤爪：“不许动。”
  ——【不能怪我小气，怪就怪周晏礼只带一个凤爪。】
  周晏礼：“……”
  小胖：“？”
  副导演从宠物医院回来，一脸喜色：“小白现已脱离生命危险，转普通病房了，支晚，多亏你发现的及时啊！”
  云聪明无声弯了弯唇。
  “耶！”小胖跳起来，恰与啃凤爪的支晚面面相觑。
  支晚大脑经历了短暂的空白，看看天，看看地。
  一通电话拯救了她。
  “心理医生？黎婕说我有病？等等，我先问问。”
  黎婕反而忘了这茬：“噢对，是我之前给你找的医生，也是我朋友，他刚回国，回都回来了，你就去看看吧，等录完这一周节目再去也行。”
  支晚冷脸：“……我没病。”
  变得厌世的眸子一转，看到了云聪明。
  这孩子因为奶奶得脑瘤而亡，从小立志当神经外科的医生，可惜在九岁这年患上抑郁症，多年后自杀。
  支晚即时变了脸：“我去，黎姐！还要再带个人。”
  黎婕：“……”还说没病。
  支晚思索如何说服云聪明去看医生，顿时恍悟他姐是云婳：“聪明，你姐最近有没有回来过？”
  稍觉突兀，支晚补了句：“我是你姐的朋友，但联系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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