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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后来祝岁从崔正青那里知道了其中来由,因为骆容妈妈难产去世,骆容从没过过生日,每一年到骆容生日那天,她都要去祭拜妈妈,那一天里,是她爸爸对她最冷淡的一天,骆容从不敢在那天提任何要求,哪怕是想吃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

        她想起陈迹生日那天,骆容喝了很多酒,醉醺醺说着“陈迹真幸福”,那时候,她是不是想到了自己。

        骆容生日是七月二十九,他们拉了个四人小群,背着骆容给她准备惊喜。

        祝岁想了几天该给骆容送什么生日礼物,最后决定送一双高跟鞋,十八岁生日,意味着一个姑娘成年。

        虽然不相信直男审美,但她还是把陈迹叫上了,毕竟还是需要参考意见的。

        最主要的是陈迹开始考驾照了,期间又台风下暴雨,他们已经小半个月没见。等陈迹科目二一考完,两人约好在商场见面,祝岁比陈迹晚到一些,远远看到坐在长椅上等她的陈迹,嗯,晒黑了。

        但还是一样好看。

        祝岁快步走向他,刚走近正巧陈迹抬了头,还没等说话,人就被抱进了怀里。

        “这么想我啊。”祝岁埋在他怀里打趣。

        “嗯。”陈迹直接承认,十几天没见,真的很想。

        “我也想你,怎么晒黑了,不是要你涂防晒吗?”祝岁把自己手臂和他对比,黑了不止一个度。

        陈迹赌气似的收回手,牵她往扶梯走,防晒陈唯也叮嘱他涂了,但他除了早上出门前会涂,哪好意思在驾校涂。

        祝岁也不再纠结他的肤色,两人开心逛起商场来。选鞋子的时候祝岁问陈迹送骆容什么,陈迹说还没想好。

        “离月底没几天了,你怎么还没想好?”

        “我再看看吧。”

        除了女朋友的礼物是陈迹熬了好几个晚上赶制出来的,其他人的他都是临时买。

        骆容走可爱风,祝岁看了好几双粗跟带蝴蝶结的,但都不太满意,太过可爱怕骆容不喜欢,毕竟她本人内心和清纯可爱搭不上边。

        那要不看看细跟的吧。

        祝岁转向货架另一边,细跟的款式多,祝岁连看了好几双都很喜欢,问旁边陈迹的意见,他看了看说:“不适合骆容,但适合你。”

        “那我试给你看。”祝岁挑了一双银色带细闪的,跟很高,她一踩上,人有些摇晃,陈迹扶住她的腰,穿高跟鞋高了一截的人毫不费力亲了他一下,问,“好看吗?”

        她涂了润唇膏,是水蜜桃味的,陈迹舔去唇上的甜腻,回:“好看。”

        “你都没看。”祝岁走钢丝似的走到镜子前,她知道自己腿好看,现在高跟鞋加持,她也算体会了一把脖子下都是腿的感觉了。

        “试试这个。”陈迹从货架挑了一双中跟香槟色的,珍珠扣带。

        “你给我换。”祝岁坐在矮凳上,双腿交叠翘了一下脚尖,笑的无害。

        陈迹喉结滚动了几下,在她的眼神下败下阵来,缓缓蹲了身。

        台风刚过,天气凉爽,祝岁今天穿了丝袜,丝滑的触感熨帖在陈迹手心,他不敢用力也不敢乱看,听到耳边擦过的笑,差点连左右都弄反。

        不过一分钟,陈迹却觉得格外漫长,祝岁撑着他肩膀站起来时,他险些无力支撑。陈迹坐在矮凳上,看她在前面照镜子,瘦伶伶一截小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陈迹沮丧叹气别过头,她总有把自己扰乱的本事。

        最后他们买了两双鞋,一双是祝岁买过骆容的生日礼物,一双是陈迹单纯觉得好看买给女朋友的。

        两人一大早约出来,买完鞋子看了电影又吃了午饭后,外面已经不似早上那般凉爽,歇了几天的蝉又开始叫。

        “有点困。”两人一出商场,祝岁神色困倦打了个哈欠。

        “我送你回去午睡。”这么热的天也无处可去。

        “现在回去晚上又出来多麻烦啊。”

        “我们去图书馆休息一下。”

        祝岁挽着男朋友的手,无视他正经给的建议,凑到他耳边像说什么小秘密似的,“我们去开个钟点房吧。”

        陈迹以为是自己听错,反问一句“什么?”

        “图书馆又没有床,我们开个钟点房睡一觉,晚上去吃火锅不好吗?”

        开钟点房,四舍五入,开房。

        即使陈迹一身正气也很难不想歪。

        “还是送你回去吧,晚上我再来接你。”陈迹没法答应这种事,在那种封闭的空间里,他保证不了自己。

        “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去开。”祝岁说着甩开陈迹的手往前走,被人拉住。

        “祝岁,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陈迹把人拉到跟前讲道理。

        “没开玩笑,我家空调坏了,这个点回去多热啊。”祝岁说的委屈,垂下的眼睫一眨一眨的,看着委屈死了。

        “什么时候坏的,怎么没听你说?”陈迹意外,刚还严肃的神情软了几分。

        “昨晚半夜啊,我被热醒发现它不亮了,维修师傅要晚上才来。你不去算了,又没逼你,你自己回去呗,我找个地方睡午觉你还来凶我,这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凶我陈迹,你变了。”祝岁嘀嘀咕咕一大串,帽子一顶接一顶扣在陈迹头上。

        “我没有凶你,我”陈迹辩解不出,怎么突然间没理,胡思乱想的人变成了自己。

        “就凶了,别不承认。”祝岁御姐长相,一冷脸一扬眉距离感一下上来,陈迹百口莫辩,认下罪名。

        “那现在去开房。”

        陈迹眼皮一跳,严谨纠正,“钟点房。”

        “有什么区别吗?”

        有也可以没有。

        陈迹认命拿出手机,祝岁凑过来看清他在看什么后,又变回软乎乎的甜妹,一脸天真冲他笑,他下单的手复杂极了,为什么生出诱骗未成年的愧疚感。

        不过,他应该没听过一句话,顶级猎手往往以猎物身份出现。

        直到他被扑倒在酒店的大床上,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在短短一分钟内发生的。

        可唇上水蜜桃味的触感不容他细想,几乎是凭本能衔住,扣着她后脑翻了个身,拉了窗帘的昏暗房间只开了几盏壁灯,靠近床边的磨砂玻璃映出床上交缠的模糊人影。

        “祝岁你”两人接了个深吻,陈迹翻身用手臂遮着眼,缺氧的脑子什么话都说不出。

        “我想你嘛,我们十几天没亲亲了,你不想我吗?”祝岁滚到陈迹身旁,随着呼吸起伏,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电影院,我们亲了五次。”陈迹移开手臂,眼睑低垂看躺在旁边的人。

        “那又怎么样,你都没伸舌头。”祝岁反驳得有理有据。

        陈迹耳一热翻身坐起来,这种情况下他没法和她争辩,可人刚起身就被拽住,“陈迹,你去哪里?”

        “我再开一间房。”

        “不行,我们要一起午睡。”祝岁把人拖拽回床上,带着蛮不讲理的力道从后面环住他,“我要和你一起。”

        “祝岁。”陈迹竭力保持冷静,解开祝岁的手扭过头认真跟她讲道理,“我们太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们怎样了?”祝岁跪坐在床上大眼睛里全是无辜,“接个吻一起午睡而已,这样也不可以了吗?”

        为什么到头来又成自己胡思乱想了,理科生陈迹找不出话反驳,无奈揉了揉太阳穴,耳廓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气,软中带刺一下戳破他,

        “陈迹,是你对我不坦荡。”

        被说中的人难堪动了动手指,没有回头看她,一分钟的沉默后,他说:“对不起。”

        祝岁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一堆等着调侃的话在这三个字面前失去效力,她抓起陈迹的手语气带着慌乱歉意,“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关系的,不要说对不起,陈迹,不要这样。”

        陈迹是在父母严重缺失的环境下长大的,青春期的那些事还是崔正青教的,他没谈过恋爱,没对女孩子动过心,他不知道哪些能逾越哪些不能,不知道克制不住欲望算不算下流,这些没人教他,他只能自己摸索。

        “怎么哭了?”陈迹没想到一句道歉惹祝岁哭了,眼神有几分不知所措。

        “我不喜欢你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祝岁把眼泪蹭到他t恤上,红着眼看他,“陈迹,我们是情侣做一些亲密的事是可以的,是我允许的,你没有强迫我,不要说对不起。”

        陈迹擦去她眼角的泪,不知道听没听懂,并不回答。

        祝岁抓住他的手腕,把带着泪痕的脸埋在在他手心,声音模糊不清传来:“陈迹笨蛋。”

        陈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莫名其妙哭了一场,祝岁脑子里的设想被打乱,她看着坐在床沿的干净少年,越想越气,扑上去拳打脚踢,“你怎么那么蠢,表白强吻我那天怎么就那么会,你气死我了,陈迹大笨蛋,气死我了。”

        祝岁上着组合喵喵拳,手腕忽然扯不回来,再一愣人被扑倒,来势汹汹的唇舌覆上来,她迟钝几秒温顺启了唇。

        玻璃窗上再次映出纠缠的人影,暧昧的水渍声持续不断。

        这十几年来陈唯无形之中对陈迹的打压形成他性格里有一部分溶于血液的软弱,在亲密关系里,他是个需要被允许的人,允许了他才敢去做,他才有安全感去做。

        就如同此刻,他被允许了,他便不再掩饰自己,放任一切反应,深深吻下去。

        即使房里开着空调,两人身上也都起了汗,汗意,水渍,交缠的手,没人想停。

        祝岁喘息着,手穿过t恤摸到他带着薄汗的后背,陈迹浑身绷紧,望着身下的人,有很多不理智的想法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有很小的力道轻轻扯了扯他衣服的下摆,陈迹读懂她的意图,犹豫了几秒,直起身,t恤往上一拽,趋近成熟的少年肉/体出现在祝岁眼前,腹肌虽然没有块垒分明,但有轮廓,应该是这阵子疏于锻炼导致的。

        祝岁伸手戳了戳,很紧实,少年闷哼一声拽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没消散的欲气,“不要这样。”

        “好,我不碰。”祝岁诚恳保证。

        陈迹松开手,一得到自由的祝岁整只脚踩上来无辜反问,“这样也不行吗?”

        陈迹没有余力思考行与不行,也许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不行都会变成行。

        原来酒店和酒吧是一个性质的地方,都给他越界也可以的错觉。

        他没有喝酒,却被这种气氛染得酩酊大醉。

        “陈迹…”祝岁起身扶着他肩膀,两人姿势对调,所有反应感受得清清楚楚,她拂了拂他微湿的发尖,抓起他克制的手放到她后背的裙子拉链上,“那晚在骆容家,我说找个没人地方任你处置,你想试试吗?”

        陈迹呼吸全乱,像个失控的机器,埋在她脖颈无力喘息。

        “不可以,祝岁,不要邀请我。”

        十八九岁的年纪,对性有太多粗暴的憧憬,陈迹真的很努力在忍。

        “陈迹,不做到最后对我没有伤害的,你会保护我的是吗?”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像凝固住了,良久之后一只手缓缓往下,少女的白皙后背逐渐暴露在空气里,他们一起倒在柔软床上。

        这是陈迹第一次和女孩这么亲密,哪哪都想碰,又哪哪都点到即止。

        明明开着冷气,两人却像浸在岩浆里,视线碰撞,是一场情/欲的对弈,有沸腾的气泡在周围咕嘟咕嘟。

        四周静极了,又或许是陈迹听不到。他看到祝岁额角缓慢淌下一滴汗,曲折流动的样子像极了在梦里无所顾忌,酣畅淋漓的那些汗。

        “祝岁。”陈迹垂眸看她。

        祝岁从没见过这样的陈迹,一身勾人的欲,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人渴望,渴望从他那里得到慰藉。

        “陈迹…不要看我。”祝岁后悔招惹他了,她根本接不住陈迹这样的眼神。

        她咬唇瞪他,春波在她瞳孔里荡来晃去,洒了陈迹一身。

        那天他们的钟点房多续了两个小时。

        祝岁也是在那天发现,陈迹a起来真的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但总归,对于他们都是非常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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