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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骆容和宋巡和好的事,当晚群里的人就知道了。

        反正骆容藏不住事又心大,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马上十一了,我们出去玩吧,你们要回家吗?我爸十一出差,我回去家里也没人。”

        宋巡:“随你。”

        崔正青:“我要回,你们要玩别带我。”

        祝岁:“我和陈迹有事。”

        骆容:“什么事啊,你们要单独出去吗?”

        祝岁:“秘密~”

        骆容:“好吧,那我们要分开了。”

        祝岁回了个表情包,没一会儿,曾经能聊到半夜的群便沉寂了。

        祝岁和陈迹是真的有事,陈迹接到邀约,去邻市参加一个小型的公益活动,会组织现场捐款给山区孩子,这个活动是沈从言帮忙牵的线,陈迹觉得有意义便答应了。

        活动是十月三号,他们决定一号出发,顺便去玩一下。

        出发前一晚,寝室就剩她和景致,其他两位都趁着下午没课,早早坐火车回家了。

        她刚把东西收拾好,景致开门进来了。

        “你明天回家吗?”景致看她把行李箱立起来好奇问道。

        “嗯。”祝岁含糊其辞转移话题,“你呢,你家不是在缙北吗?你不回去吗?”

        “我不回啊,我回去家里也没人,而且我2号要去邻市。”景致说话轻轻柔柔。

        “去邻市?”祝岁敏感起来,“你去那旅游吗?”

        “哦,不是,我去追星。”景致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笑起来,“其实也不算追星啦,就是一个很小的爱豆,说出来你可能听都没听过。”

        心里升腾起某种预感,祝岁把行李箱推到衣柜旁假装不经意问:“谁啊,说不定我也知道。”

        “我不好意思说啦,不过他唱歌真的好听,我给你听听吧。”景致电脑平时从不外放声音,这会儿可能看人都不在,她拔下耳机,手在鼠标上点了两下,没几秒,祝岁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首歌是她看着他在录音棚录的。

        祝岁有种这世界真小的感慨。

        “好听吗?”景致一副“快吃下我安利”的表情问她。

        “好听,真的好听。”祝岁由衷地说。

        “是吧,我这还是第一次去现场看他,不过他活动真的好少,要不让我爸给他点资源好了,这么好的声音应该被更多人听到。”景致窝在她带来的大藤椅上,话说的毫不费力。

        “我跟你说啊”

        寝室里一首一首放着的歌都来自陈迹,这是祝岁一个人知晓的秘密。

        她看着景致神采奕奕的样子,开心又失落,开心陈迹被越来越多人知道,失落喜欢陈迹的人里竟然有景致这样背景的人。

        第二天祝岁他们去了邻市,两人刚到酒店,沈夕算准时间似的打电话来约她吃饭。

        “沈从言不来吗?”

        “他又不知道我来了,快,我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店,你赶紧的。”

        祝岁听她那意思像是同性聚会,她试探一句:“那我可以带我男朋友一起吗?”

        沈夕:“不可以哦~”

        “……”

        沈夕说的那家店正好在他们酒店附近的步行街,陈迹把她送到目的地后便独自回去了。

        “你男朋友看着像个帅哥啊。”沈夕在二楼对着陈迹走远的背影说。

        “什么叫像个帅哥,他就是。”祝岁在维护男朋友这点上向来积极。

        “是帅哥戴什么口罩。”

        他不仅戴口罩,明天还会戴面具。

        祝岁懒得反驳,拿过菜单点菜,边看边问:“你出来你哥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他每次都不知道,我藏得好。”沈夕说起这个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像只腮帮子藏了很多瓜子的小松鼠。

        祝岁翻菜单的手一顿,望着沈夕欲言又止,要不要劝她尽早认清这扭曲的迷恋。

        “哦,忘了说了,我和沈从言不是亲兄妹,他是我继母的儿子。”沈夕像是想到什么,平平补充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

        祝岁长舒口气,“那没事了,挺好的,你加油。”

        沈夕不明所以看她。

        这家餐厅的确好吃,明天要带陈迹来尝尝,祝岁一边吃饭一边给陈迹发信息,问他在干嘛,饿不饿。

        “还好,不饿,我刚去前面那个酒店问了,他们还有空房,我去那边开间房吧。”

        祝岁一哼,气定神闲打字,“你去,去了我这一个月都不会理你。”

        “我们分开睡比较好。”

        祝岁没理他把手机放下接着吃饭。

        她也不是不能理解陈迹的顾虑,毕竟他们年龄实在不适合发生点什么,但抱一起睡都不行么?!

        餐厅里人声鼎沸,她想起陈迹欲气的喘息,烧了耳朵。

        有点想他。

        “我去上个厕所,这个和这个给打包一份,我男朋友还没吃。”祝岁看快要吃完了,惦记着在酒店还没吃饭的男朋。

        “知道了知道了。”沈夕朝她走远的背影翻了个白眼,随即招来服务员下单。

        她们坐在靠窗位置,不乏有手牵手的情侣从她眼前走过,她拿过桌旁的手机给置顶的人发信息,

        “哥哥,演出结束完你能回家吗?”

        对方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故意不回复。

        “哥哥,我想见见你。”

        手机好一会儿都没进来新信息,她转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盯着外头出了神。

        祝岁这个厕所上的格外久,菜都打包好了她人才回来,还没等沈夕问,她一坐下指着头发说:“我被人烧头发了。”

        “啊?”沈夕吃了一惊,欠身看到她左边鬓发几根被火烧的蜷曲的头发,“怎么回事?”

        当时祝岁去上厕所,跟着商场指示牌一直往里走,一边低头给陈迹发信息,拐弯时和一个人迎面撞上。

        那人脖子上挂着好几条项链,勾到祝岁头发,项链叮叮当当响,两人越解越乱,最后祝岁听到耳边传来打火机响,她隐约猜到对方想做什么,阻止的话还没出口,一阵糊味传来,他们分开了。

        “你没打他吗?”女生对烧头发这件事深恶痛绝。

        “那人道歉态度挺好的,我想就算了。”不过他不依不饶加了她微信,祝岁又问,“他说他叫方洲,还问我认不认识他,你认识吗?”

        “方洲?”混迹在娱乐圈的沈夕一顿,回想了一下似乎没这号人,摇头道,“不认识,他不会以为自己是rmb吧,谁都会认识他。”

        祝岁一笑,也不再纠结,她往窗外一瞥看到了刚走到楼下的陈迹,像有感应似的抬头看了过来。应该是洗过澡了,换了身白色t恤,干干净净的,眼里有隐约笑意。

        “行了行了,走吧,魂都没了。”沈夕招来服务员买单,两人一起出了餐厅。

        这一带是商圈,现在又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街上行人很多,沈夕站在门口看着祝岁他们牵手离开,一时半会儿没移开视线。

        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沈夕低头摸索,解锁一看,

        “知道了。”

        沈夕失落的心又雀跃了起来。

        陈迹虽然没有新开的房间,但他把房间升级成了行政房,从一张床变成了两张床。

        两人进了新房间,祝岁无语看着并排的两张床,回头瞪了他一眼,之后把打包好的饭菜放到小几上,打开行李箱拿睡衣去洗澡。

        没多久浴室传来水声。

        陈迹背对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像下在他身上,他想找个地方避雨,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

        祝岁这个澡洗的有点久,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给陈迹缓解尴尬的时间,一直到陈迹吃完饭,她才从浴室出来。

        “牛肉好吃吗?”祝岁在浴室待太久,脸上红扑扑的。

        “嗯。”陈迹背对她应了一声,拿过水喝了一口,刚咽下,一双手环上来,随之而来的是酒店的沐浴香氛气味,后背的压力让他险些呛了喉咙。

        “陈迹,刚吃饭的时候我头发被人烧了。”祝岁刚吹头发看到那几根蜷曲的头发越想越不开心,怕他不信似的,还拿出证据给他看,“看,烧了我好几根。”

        “怎么回事?”

        祝岁从后面抱着他,小脑袋搁在他肩膀,消遣似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说,期间还穿插她和沈夕的聊天内容,讲出来自己都觉得乏善可陈,陈迹却从始至终很认真在听,她看着陈迹认真的侧脸,刚才吹头发时涌出的小郁闷突然不见了。

        “陈迹”

        “嗯?”等听下文的陈迹眼前一花,怀里坐进一个人,一剪秋瞳笑意盈盈看着他,他喉咙一紧,连吞咽都困难。

        “你真好。”祝岁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头顶的小碎发拂在他下颌,有些痒,“遇见你真好。”

        陈迹抱紧怀里的人,低头将吻印在她头发,无比珍重地回答:“我也是。”

        祝岁仰头冲他笑,两人眼神对上,几乎不需要言语,陈迹一低头她便迎了上去。

        几声推搡脚步声后,蓬松床褥里倒下两个人,落地窗映出床上交缠的模糊人影。

        从在学校公开以来,感觉每个人都认识他们,在树下接个吻都能听到议论声,搞得一点亲密的兴致都没了。

        而此时,不会有人打扰,像回到那个盛夏午后。

        祝岁穿的酒店睡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个结,经不住几下就散开了,敞开的衣领下一颗红色樱桃贴在她牛奶似的皮肤上,陈迹移不开眼。

        “喜欢吗?”祝岁说着话,胸口的樱桃跟着起伏,有种它会随之滚落的错觉。

        陈迹不知该如何回答,撑在两边的手臂暴起青筋。祝岁从松散的睡袍里脱身而出,笑意盈盈勾他:“陈迹,tryme。”

        像起跑的人终于等到那一声发令的枪响,陈迹脑子空白了几秒,裹挟着无数个下流想法吻了下去。

        浴袍早已和t恤长裤等掉落在地,祝岁特别喜欢听他的喘息声,那种极致克制里带一点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好奇和莽撞。

        “陈迹,电视柜那东西可以用的。”祝岁被他折磨得出了汗,扬起身子吻他。

        两人身上像发着烧,哪哪都是烫的。

        陈迹掐着她的腰,蕾丝内裤边磨着他手心,这是他最后一道防线,他不敢也不能逾越。

        “我想等你长大一点。”陈迹吻着她,怕给她造成什么伤害。

        祝岁笑了起来,指着自己一语双关:“还不够大?”

        陈迹跟着笑了,她说话怎么比男生还能擦边。他俯身亲了一口,微湿的发尖拂在皮肤,痒痒的。

        “够了。”

        “那你忍什么,我只能是你的。”

        陈迹很早前就发现了,祝岁喜欢强调他的唯一性,她也做到了把他当唯一对待,陈迹以前认为自己是可有可无的人,自从遇到祝岁,她总是在给自己勇气。

        “你会后悔吗?”陈迹望进她眼里。

        “我倒是怕清清白白的处男系草后悔。”

        陈迹压着她吻了好久,分开时盯着她湿漉漉的眼说:“我也只能是你的。”

        他下床去电视柜拿东西,不过十几秒,再回到床上,两人莫名紧张起来,祝岁抱膝坐在床上,撕破的丝袜垂在床沿,有种说不出的糜色,陈迹把那个小方块塞进她汗湿的手里,有意使坏,“帮我。”

        祝岁抖抖索索撕开,她还是第一次碰这东西,险些滑出手,这件事要说多难为情吧,他们都到这份上,实在没必要,但祝岁是真不会,头皮都羞红了,陈迹闷哼了好几声,人差点交待出去,最后他哑着嗓子说:“我来。”

        祝岁烫手山芋似的把东西扔给他,红着脸抱膝侧过身。

        陈迹虽然也第一次,但他直觉手里的东西不对,他捡起还没扔下床的包装纸一看,s的字母赫然印在上面。

        他一声叹息溢了出来。

        “你也不会吗?”祝岁听到陈迹叹气,扑闪着睫毛转过身问。

        “尺寸不对。”陈迹把包装纸拿给她看,顺便把人抱进怀里。

        “住这个酒店的男人都这么小吗?”祝岁看懂那个字母后发出灵魂拷问。

        陈迹埋在她脖颈闷声笑。

        “这家酒店再也不来了!”祝岁愤愤不已把东西扔出去,“还要拉进黑名单!垃圾酒店!”

        陈迹笑个不停。

        “你还笑。”祝岁推他,“我看你根本不想要我。”

        “想。”陈迹认真对上她的眼睛,“但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这个没那么重要。”

        他们毫无阻碍抱在一起,情潮褪去,旖旎气氛里弥漫出温情,他们就这么抱着聊了会儿天,祝岁忽然话题一转,问:“那这个我们还是要扣钱?”

        “嗯。”

        “真亏,什么都没做呢。”祝岁抻开蜷麻的腿,腿心的樱桃暴露在陈迹眼里。

        “你想做什么?”陈迹眼里冒起火星。

        “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祝岁单手搭在他后颈,接吻意图明显,陈迹几乎同一时间低头。

        被面发出窸窣响,祝岁听着耳边细碎又急促的呼吸声,腿刚缠上,便被扯下,她笑,还没等问,脚踝被握住,她蹬不开腿,急的嗓子都软了,“陈迹,你干嘛啊?”

        那晚,女孩蒙在枕头里,尖叫声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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