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我不是圣人
楚天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麦苏：“看你眼神发虚呢。”
楚天放下心：“唉，人无完人，我不是圣人，也会犯错的，唉，往事悠悠一言难尽。”
麦苏面无表情：“咋？还很感慨？”
楚天摇摇头：“没啥感慨，谁这辈子没有难忘刻骨的事啊，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也罢。”
麦苏看着楚天：“恐怕不提心里也放不下的，对不对？”
楚天这会如坐针毡：“这个……我不知道……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你休息去吧。”
“等下——”麦苏站起来递给楚天一个纸条：“如果你电话或短信说不清，方便的时候就微信聊吧，这是我的工作微信号，有文件都可以发送的。”
听麦苏这话她有俩微信，一个工作用一个私人的。
麦苏想得真仔细，楚天感激地接过来：“好的，到时我可以把资料传给你，你可以详细看下，帮我好好参谋，谢谢你，心细的麦董。”
麦苏抿抿嘴没说话。
今晚太有收获了，从麦苏家出来，楚天心里踏实了。
回到宿舍，楚天收拾好行李，打开笔记本，打开南漂情事文档，随意写起来：姐，明天我去外省考察厂家，余静和我一起去。今晚我去麦苏家了，请教谈判的事，收获很大。麦苏还开我和余静的玩笑，说我和她孤男寡女出差会出事，说我是不讲信用的人。其实我这人真的很讲信用，不过对你是丧失了信用，我感觉好没颜面。唉，不指望你原谅，谁叫我不守信呢，我也不想解释了。
她也失踪了，不知去哪了，其实想想她也挺可怜，只是采取的方式不对，为了爱也不能不择手段啊，还是要讲道义道德的，你说对不对？虽然这是写给自己看的东西，可我仍然感觉好像是在和你说话，仿佛就在微信里和你交谈，其实我真想把这些话在微信里和你说，好几次有这冲动，但我终究没去这么做，因为我心虚……心虚啊……好了姐，我明早要赶飞机，先睡了啊，有空再和你聊……好梦……
第二天一早，安排好公司工作，又特意给李敏和元非交代了有关代理拍卖的事宜，楚天和余静以及厂家客户直飞外省某地，中午十二点在目的地机场平安落地。
厂家安排的车早在机场等候，一行人直奔早已订好的五星酒店。
在飞机起飞前，厂长悄悄趴在楚天耳边问到目的地后他和余静是开一个房间还是开两个，楚天心里一激灵，忙告诉厂长别多想，一定要开两个。
厂长忙道歉说误解了。
厂长问完楚天不由出了点冷汗，这年头大家怎么都这么想？
到达酒店，楚天和余静的房间挨在一起，两个豪华商务房。
楚天其实不想让厂家这么破费，他清楚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都算在皮艇里了，如果是楚天自己来就不会住这么好的酒店，但余静是享惯了福的人，住差了会不习惯的，特别是这段时间正处在痛苦的难熬阶段，身心备受折磨，住好点也不错。
午饭后厂家安排楚天和余静参观车间、设备、原料仓库、质检和发货流程。
从参观过程看，这厂家确实具备大规模生产的能力，同时质量把关也很严。
楚天边参观边问，边把看到的听到的资料数据通过手机短信发给麦苏。
“楚总短信业务很忙啊。”厂长笑呵呵对楚天说，“是给女朋友发的吧。”
楚天笑笑没说话，继续发短信。
余静接过来：“我们楚总是帅哥，追他的女孩肯定多啦，要是我倒回去几年也得追。”
大家都笑，楚天也跟着笑。
参观了3个多小时，基本都是步行，余静出了一身汗，脸红扑扑的。
楚天知道，戒那玩意的过程很难熬，多锻炼身体有好处，看到余静出汗，楚天对余静说：“余董，身体感觉咋样？”
余静笑笑：“累是累点，但出汗后很舒服。”
楚天点点头，鼓励余静：“坚持啊，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余静点点头：“一开始几天最难熬，我会坚持下去的。”
看完现场回到接待室，听厂家情况介绍，看录像。
余静刚坐下一会就难受地不得了，浑身发热，厂长忙安排人陪余静出去走走散心。
楚天认真了解了厂家资料，一些有关的数据随着他的手机又传给了麦苏。
吃过晚饭，厂长征求楚天和余静的意见，问要不要安排什么活动。
余静一听来了精神，随即又看看楚天，对厂长说：“听楚总意见。”
楚天握着厂长的手：“买卖还没谈先让你们破费，我心里不安啊，算了，别再花钱了，省省吧。”
厂长说：“哎，楚总，买卖不成仁义在呢，大家交个朋友很好的，谈不成也没啥。”
楚天说：“忙了一天，余董和我都累了，你们也很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继续谈。”
厂长又客气了几句，然后告辞回去。
回酒店的路上，余静问楚天：“他们要请我们玩你干嘛拒绝？”
楚天说：“我知道你一听玩就来了精神头，恨不得让他们安排几个人陪你打个通宵麻将，对不对？”
余静笑笑拍拍楚天的肩膀：“你很聪明，确实，我一听心里就痒痒。”
楚天认真地说：“这时候很关键，自制力很重要，不要去想，远离玩乐圈子会让自己心里更安稳。还有，让他们破费不妥的，一来生意还没谈成，二来就是谈成了，他们花的钱最后还不都是落在我们头上？谈价的时候肯定不会降下来。”
余静点点头，赞赏地看着楚天：“很好，知道给我省钱，知道关心老板娘身体，不错，我没看错你。”
楚天微微一笑：“我不但知道给你省钱，还知道给你赚钱，你等着瞧吧。”
余静笑了：“不错不错，今天的考察你觉得如何？”
“你觉得呢？”楚天反问余静。
“不错的，其实这家产品的质量我早就知道很不错，只要价格合适，就是稍高点我们也要，当然价格越低越好，这次来我们直接谈妥算了。”余静说。
“我也感觉挺好，毕竟质量第一位，那明天我们就和他们谈吧，谈好了直接签合同，毕竟他们批量生产需要时间，要早定下来，这样才不会耽误我们的事。”楚天说。
“好，谈价以你为主，我也搞不灵清，反正越低越好，他们现在报价2400，能压到2300就好，我和老关以前琢磨过这事，但没和他们说过。”余静说。
“晚上我要好好琢磨琢磨，核算下他们的成本，以及各个环节的基本费用，把成本价大概算一下。”楚天对余静说。
边说边到了房门口，余静边打开自己房间门边说：“那就多辛苦你了，明天看你的了，我休息了，还不知今晚能不能睡着，哎……”
楚天笑笑：“别想那些事，让自己麻木点就好了，实在难受了你就叫我，我陪你聊聊天。”
“能不打扰你还是不打扰的好，你可身负重任呢。”余静莞尔一笑，突然伸手捏捏楚天的脸，“真不知多少女人为你神不守舍过。”
楚天嘿嘿一笑：“老板娘过奖了，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余静妩媚地看了楚天一眼，然后进了房间。
楚天回到房间，急忙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掏出麦苏给的微信号加好友，麦苏很快通过。
楚天以前也有工作微信，不过是华天旅游时候的，后来就公私合一用一个。认识麦苏这么久，还一直没和麦苏微信聊过天。
“咋样？算出来没？”楚天来不及客套，迫不及待问麦苏。
麦苏回复：“楚总怎么这么急啊，刚加好友，怎么着也得问候下说两句客气话吧，哪有你这样上来就直奔主题的，也太功利了吧，先问好，快点。”
楚天有些不好意思：“麦董晚上好，吃了没。”
麦苏：“俺吃了，楚总呢？”
楚天：“刚吃完。”
麦苏：“嗯，这还差不多，要讲礼貌呢，好了，可以问了。”
楚天规矩地问：“请问麦董，拜托你做的价格核算怎么样了？出来结果了没？”
麦苏：“根据你提供的数据，我又征求了几个朋友的意见，查了一些材料的市场价，一艘双人漂流艇的成本大概是……”
“多少啊？不要卖关子。”楚天忙问。
“和之前估计的差不多，成本在1280左右。”麦苏说。
楚天：“不错，你好厉害，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麦苏：“你也很厉害啊，源源不断从手机传那么多信息给我。”
楚天：“呵呵，我边问边看边给你发短信，他们还问我是不是给女友发的呢。”
麦苏：“好巧，我正和客户谈业务，客户也问这么多短信是不是男友发来的。”
楚天：“这些人想法太狭隘，难道只有男女关系才会这么发短信？”
麦苏：“不过人家以为的也有道理，你和男人这么频繁地发过短信？”
楚天反问：“男女关系也要看啥程度，你见过结婚的老婆老公这么频繁发短信？”
麦苏似乎被将住了，一会说：“也对啊，说的有道理，那看来只有没结婚热恋的男女才有可能如此频繁联系了？”
楚天笑起来：“也未必，还有一种也会联系很热。”
麦苏：“哪种？”
楚天：“婚外的，第三者的，偷情的男女，联系也很频繁，你信不？”
麦苏：”那人家会以为我们是哪种？”
楚天：“肯定是没结婚热恋的那种呗。”
麦苏：“为啥？”
楚天：“一来我们都年轻，一看就是没成家的，二来咱一看就是老实人，不像是偷情的人。”
麦苏发过来一个嘲讽的表情：“你是年轻，我可不年轻了，你是老实人啊，从来不做第三者，也不偷情，也不和人家发生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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