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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迷雾一团


“我问你,你违法乱纪了吗?”钱玉安正襟危坐,语气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周明明下意识的摇摇头,眼泪又喷涌而下:“我才是被害的那个人呀!”

        钱玉安给洪雨使了个眼色,洪雨将门关上,自己又坐了回来。

        钱玉安抱住周明明的肩膀:“没眼力见呢!不知道去外头守着?隔墙有耳,被人听见怎么办?”

        “你怎么不去?”洪雨轻哼一声,还是起身去了门外。

        钱玉安这才给周明明倒了一杯水,拍拍她的后背:“这里就我们两个,我保证,我绝不会骂你,也不会说出去。说吧,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周明明的情绪平静了一些,可眼底的悲伤和绝望仍是侵蚀着整个空间。

        空间就好似被一团巨大的黑雾笼罩,在其中的人,感同身受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只有,永远逃不出去的难受。

        钱玉安抓紧周明明的手,给她力量,也给自己听下去的勇气。

        “我不干净了。”

        周明明语气很轻,也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可钱玉安却明白,她能说出这句话,就已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在我十三岁那年…”周明明眼睛看的是远方,没有焦距,没有落点,空洞无物。

        十三岁那年,她被喝醉酒的父亲当成母亲,在她抵死不从的时候,在她心中一向是好男人的父亲冲着她狠狠挥起拳头。

        父亲将她完全当成了母亲,一边打一边骂母亲破鞋,骂母亲人尽可夫,说母亲就应该挨揍,应该伺候他,应该感恩戴德。

        小小的周明明吓坏了,她从来不知道父亲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随后,发生的事情让她一生难忘,父亲打够了打累了,就把蜷缩成一团的她抱了起来,她很疼,她大声呼救,可明明就住在旁边的奶奶却像是死了一样。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半夜,有人破门而入,一个花瓶砸中了父亲的脑袋,她才得救。

        她看见砸父亲的人是母亲,母亲抱着她,抚摸着她,眼泪流了一地,连手指都是颤抖的,但还是在不停的告诉她:“没事没事,妈妈在。”

        父亲被砸中之后,老实了好一阵子,对他们母女也是百般讨好,甚至在她初中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和县委说好了,等他退休了,就由周明明来接班。

        这一次,全家人都震惊了,所有人都围着她,围着母亲,骂她们两个是狐狸精,迷惑着父亲把工作给交了出来!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就又喝醉酒,摔在沟里去世了。

        奶奶对他们母女动辄打骂,不光要他们把工作交出来,还说杀死父亲的凶手就是母亲!

        母亲受不住压力,也自杀了,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抱抱。”钱玉安揽住周明明的肩膀。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黑暗的存在,她也从来没想到,父母双全的生活,也会不幸福。

        前世他是一个孤儿,最羡慕的就是有父母的小孩子,她觉得,只要有父母在,那就什么都不用害怕,日子绝对会和蜂蜜一般甜。

        原来,还有人的父母不光没有甜度,甚至是害人的毒药。

        “所以,那天晚上,周老太看见了对不对?她拿这个威胁你是不是?”

        钱玉安抱住周明明骨瘦如柴又颤抖的身体,突然,想到了这样的可能!

        为什么周明明面色灰败,为什么她瘦了这么多,为什么周老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她面前造次!

        呵呵,周老太这样的,配做一个人吗?

        周明明缓缓的点点头,眼泪倒灌,糊住她的嗓子,她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她说,我要是不听她的,她就把我是个破鞋的事情说出去。”

        “杂种!”钱玉安狠锤了两下桌子,身体中的怨气还是发不出去,气的她发抖!

        靠!这恶心的狗杂种!就应该直接拉出去喂狗!

        “玉安姐,你会嫌弃我吗?你会觉得我脏吗?”

        周明明小心翼翼的拉着钱玉安的衣袖,那双空洞的眼睛中终于有了焦距,她的眼睛中,只留下钱玉安的影像。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脸红透了,紧张,让她拉着钱玉安衣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钱玉安反手抓住她:“怎么会,你是最好的女孩,错的不是你,是那些坏人。”

        周明明难以置信:“你不觉得我脏吗?”

        “为什么脏?”钱玉安反问。

        “我…”周明明咬咬下唇:“我是破鞋了。”

        “什么叫破鞋?”钱玉安皱眉,把她的手甩开:“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什么叫破鞋?你一个女同志,还在妇联工作,怎么还用这种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女同志?周明明同志,你想想,你和男人有什么不同吗?”

        周明明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长久以来,妇联早就给她洗了脑:“没有不同。”

        “那不就完了,那你为什么不把有过别的女人的男同志叫破鞋?”

        周明明愣了愣,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钱玉安继续说:

        “遭遇这种事你也不想对不对?你是受害者,应该为此感到愧疚是那些凶手,不是你,你是最纯洁,最可爱的女孩子,知道吗?”

        钱玉安蹲在她面前,给她擦干净眼泪:“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你也不用害怕,我有办法让那个老婆子永远闭嘴!”

        莫名的,周明明就很有信心,她勾起嘴角,重重点了一下头。

        可钱玉安的心情,却十分沉重。

        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周老太不可能自寻死路,这件事是她儿子理亏,如果被人知道了,她们全家都别再想抬得起头来,甚至还可能被审查,被欺负。

        这…也是当时周明明离开她没说这件事的原因。

        但是她现在旧事重提,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谋划周明明那么一点点的工资,那点工资还不足够一个常年耍无赖的老太婆动心。

        钱玉安眉头紧皱。

        这些有什么关联呢?

        这一桩桩一件件,好像有点关联,却又似一团乱麻绕在她脑袋四周。

        理不清,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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