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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O七章 黄河九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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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坤抖搜精神,自周营走出,大叫曰:“道友休要轻看我等,吾来也!”说罢仗剑在手,向前问曰:“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需知上天有好生之德,道友摆此十绝阵,使无数生灵涂炭,非出家所为,贫道劝你一句,就此归去,再不要为成汤卖命,不然先前诸位道友下场就是先例,大好修行化灰烬,吾实不忍矣!”

        这乔坤名不见经传,孙天君哪里听说过他。听到乔坤大言不惭,孙天君怒曰:“尔是何人,敢来破吾化血阵?便如你所说,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刚下山,正要                于是,五位仙姑一起,倾刻便来到西岐,正是:群仙顶上天门闭,九曲黄河大难来。

        这五位仙姑来至成汤大营门口,让旗门官进去通报。旗门官不敢怠慢,赶忙报入中军。闻太师听说有五位仙姑驾到,也忙出营请入帐内,众人行礼后坐定,云霄说:“前些天,我兄长赵公明被太师请出罗浮洞,不料被那姜尚射死,我姐妹特来收兄长的骸骨。如今他的骸骨在哪里?烦太师指示。”

        闻太师一听,泪下如珠,悲咽泣诉,说:“道兄赵公明先是不幸碰上萧升、曹宝,将定海珠收了去,又以金较剪,与燃灯会战。交战时,道兄便祭起此剪,那燃灯慌忙逃遁,他座下一鹿被闸为两段。但第二天,有一野人姓陆名压,来与令兄交战,于是令兄又祭起此剪,那陆压化作一道长虹便逃走。此后两下皆不曾战。‘但几天后,姜尚在西岐山上立坛行术,咒诅令兄,被我推算出来。当时就命令令兄的两个门人陈九公和姚少司去抢钉头七箭书,不料又被哪晚和杨戮所杀。令兄在临终时对我说:‘悔不听我妹云霄的话,果然遭受今日之难。’并嘱咐把金蛟剪用道袍包定,留与三位道友,说看到衣服就如同见了公明。”

        闻太师一通说明原由,说罢,掩面放声大哭,其声至为凄惨,引得五位道姑也都一齐悲泣,哭声不绝。闻太师起身来,忙取袍服与金蛟剪放在寨上,请三位娘娘过目。三位仙姑展开袍服,睹物伤情,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

        琼霄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碧霄气得面发通红,动了无明三昧。碧霄愤愤地问:“我兄长的棺椁停在哪里?”

        闻太师说:“停在后营。”琼霄急不可奈,说:“我去看看。”云霄娘娘马上制止说:“兄长已死,何必又看?看了之后,更加伤感。”碧霄打断她的话说:“既然来了,理当看看,再说也没什么要紧的。”说罢,拉了琼霄就走,云霄只得依了她俩,一起同行。

        来到后营,三位娘娘见了棺木,揭开一看,只见公明两眼血水涟涟,心窝血肉模糊,不由不怒。琼霄大叫一声,几乎气绝。碧霄怒目圆睁,说:“姐姐不必着急,待我们拿住那姜尚,也这样射他三箭,来雪此仇恨!”

        云霄急忙拦截,劝说:“不关姜尚的事,是野人陆压作弄的这种邪术!一则是兄长气数已尽,二则也是邪术倾生,我们只要拿下陆压,也如此狠射他三箭,就了结了此恨。”

        她可是通天道人爱徒,早有多宝道人曾与她说过封神之事,乃是七圣相商,姜尚更是天定代天封神之人,如何敢坏他性命。

        这时,“红沙阵”阵主张夭君进了营,与五位仙姑相见,互致间候。然后,闻太师设宴与五位仙姑接风,大家共饮了几杯,各自休息。

        第二天,五位道姑一齐出营,闻太师掠阵,邓、辛、张、陶护卫。那云霄乘莺来至芦篷下,大呼道:“快快传话与陆压,让他早早出来见我!”

        周营将官见此,左右急忙报上篷来,与姜子子说道:“下面有五位道姑专请陆老爷答话。”陆压闻后起身说道:“想必定是赵公明道友前来寻仇,待贫道一往。”说罢提剑在手,大袖迎风飘扬而出。

        云霄娘娘出周营出来一道人,定睛一看,与申公豹说的形象一点不差,知道这人便是陆压。这陆压虽是野人,却真有些仙风道骨,只见他双抓髻,云分瑞彩,水合袍,紧束丝条。仙风道骨气逍遥,腹内无穷玄妙。

        云霄看不透陆压根底,知其不凡,便对二位妹子说:“此人名为闲士野人,腹内必有胸襟道术。看他来到面前怎样言语,便知道他的学识深浅。”正说话之间,陆压徐徐而至,口中作歌道:“白云深处诵《黄庭》,洞口清风足下生。天为世界清虚境,拖尘缘万事轻,叹无极天地也无名。袍袖展乾坤大;杖头挑日月明,只在一粒丹成。”

        陆压歌罢,见云霄后行了个礼。琼霄上前问道:“你就是散人陆压吗?”陆压回答说:“正是。”琼霄见他承认,不由怒问:“你为何射死我兄赵公明?”

        陆压轻声笑语回答:“三位道友若是肯容我一言,我便当说;不容我言,就请随便所为。”

        云霄见他不是无礼之人,点头说道:“那你便说出个原由是非,不然我定不干休,必与赵公明报仇。”

        “修道之士,都是就理而悟,怎么能仗逆而行?所以得正道者成仙,走邪道者堕落。我自从天皇悟得大道,见过了许多顺与逆,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不料赵公明不守顺,专行逆,帮助毁灭纲纪的暴君,杀戮无辜的百姓,致使天怒民怨。而且还依仗自己的道术,不顾别人的修行。这是只知有自己,不知有他人,逆天行事。从古以来,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便顺天应势,杀此逆士,三位道友也是得道之士,怎么能迁怨于我?我看道友乃是有德之士,此地不可久居,这里兵山火海,如何立身?若久居此,恐怕要失长生之路,不如就此归去。贫道不知忌讳,冒昧陈言。”

        云霄听了,低头沉吟,好久不说话。这陆压的在理,此次商周起战,虽是改朝换代之争,却又是人劫使然,又有七圣商议借此大劫完成杀劫,代天封神。通天教主说的明白,凡入红尘者,俱为封神榜上者,若无替代之人,终究不免身死道消,真灵入那封神榜,亿万年为奴为仆,不得自在。

        琼霄哪里知道去霄心中所想,听得陆压之语后,不思其意,反倒大怒,与陆压大喝道:“好个孽障,你杀吾兄赵公明,如今竟敢用这些虚谬的言语来蛊惑我等。当日你射死我兄长,今日见我等齐来寻仇,竟想着用利口狡辩,以此拖罪,我料你小小道行,有什么能耐!”说着,便仗剑来刺陆压道人。

        陆压无奈架剑迎战。双方战不几合,碧霄便将棍元金斗望空祭起。此宝不通寻常,有诗为证:此斗开天长出来,内藏天地按三才。碧游宫里亲传授,阐教门人尽受灾。

        陆压看见碧霄娘娘把混元金斗祭在空中,知此宝不凡,正准备逃避,那宝贝却来得迅速,只听得一声响,把陆压凭空拿去,向成汤尧营摔去。

        陆压就是有玄妙之功,也被摔得昏昏沉沉。碧霄娘娘回营亲自动手,捆绑好陆压,又用符印在他的泥丸宫上镇住,然后缚在一根蟠杆上,转过身来对闻太师说:“当日射死赵道兄,今天我便也射死他为兄报仇!”

        闻仲也知这陆压道行高深,早早射死省心,不然被他逃拖,不知成汤又有多少忠士死于非命。于是,传令箭手长,命五百军士要乱箭射杀陆压。这五百军士对着陆压,一齐放箭,一时间箭发如雨。陆压乃是远古时期妖族太子,身体强悍,那里是这般好杀的。只见无数箭矢射在陆压身上,只一会儿功夫,在地面上落下厚厚一层灰末,众多军士见了大为惊骇,闻太师看了,也自骇异不止。

        云霄娘娘目睹此情此景,也在纳闷。本来不想凭白得罪此人,见到陆压被擒,正好顺势而为杀了这陆压为赵公明报仇,没想到这陆压不凡,以仙法洗炼的宝箭都射不死他。

        碧霄见射不死陆压,更是怒中烧,一声大喝:“这妖道用什么魔术来迷惑众人,竟然不伤他。”说罢连忙祭起金蛟剪。陆压看到金蛟剪,暗道不妙,一声怪声“贫道去也!”遂化成一道长虹,径自拖走。

        这化虹之术乃是金乌天生神通,与明玉所创金光术异曲同工,区区缚绑如何能困得了陆压。逃出成汤大营,陆压来到篷下,见了诸位道友。燃灯问道:‘我等眼看得道友被混元金斗拿去,现在怎么拖身回返?”

        陆压与众道人解释说:“那道姑想用箭来射我,是要为其兄长报仇。但她们哪里知晓贫道的根基,箭到我身,自然化为灰烬。等她们又放出金蛟剪时,贫道使出化虹之术拖身而来。”

        燃灯道人听到陆压这么一说,便猜到陆压根脚,天底下能使出化虹之术的除了妖族二位太子,还能何人。其中一位入了明教,道号大绝,另一位却是随女娲一同修行,千万年不出世。如今这位陆压定然是女娲身边的妖族十太子了。

        不过陆压不说明,燃灯道人也不说穿,只是拍手赞道:“道友竟有如此法术精奇,叫人羡慕!”陆压突破说道:“贫道今日暂与诸道友告别,过不了几日便再来相会。”说完,即飘然而去。

        众道人见陆压如此莫名其妙离开,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当他被成汤成擒失了脸面,也不多疑。

        再说到了第二天,云霄等五位道姑一齐出来会见姜子牙。姜子牙随即带领诸门人,乘了四不相,诸弟子护在左右,摆一字出阵而来,子牙定睛,看那云霄跨青鸯而至,只见:云髻双蟠道德清,红袍白鹤顶珠缨。丝条束定乾坤结,足下麻鞋瑞彩生。

        这云霄娘娘也是不凡,劈地开天成道行,三仙岛内炼真形。六气三尺俱抛尽,咫天青莺离玉京。

        姜子牙见来者不凡,上前行个礼,说道:“五位道友有请了!”云霄娘娘福身回礼说:“姜子牙,贫道本住在三仙岛,本乃是清闲之人,不管人间是非,只因你将我兄长赵公明用钉头七箭书射死,才来此地。”

        姜子牙自然知道五位仙姑是以给赵公明报仇而助成汤,开口说道:“道友的这番话错

        了!令兄自己惹事上身,落的这般结局乃是天数如此,终不可逃。既逢绝地,怎能免祸。当年七圣商定封神榜,凡入红尘者皆榜上有名,令兄不遵师命,硬是来到西岐,这是自己找死。”

        琼霄实在听不下去,气愤地打断姜子牙的话,喝道:“你已经杀死吾兄长,还花言巧语,借天命掩饰,我与你有杀兄之仇,势不两立,如今便叫你吃我一剑,方解心头之恨!”说着,便把鸿鸽鸟催开,执剑向姜子牙刺来。

        姜子牙急忙以手中的打神鞭相还,身后的黄天化见姜子牙不敌,连忙纵玉麒麟,使两柄银枪冲杀过来。琼霄剑术厉害,以一敌二竟然占上风,杨戬见状,走马摇枪,上前相助,一行四人眨眼间战作一团。

        这边碧霄娘娘见周营以多打少,不由怒喝一声:“气死我也,尔等以多打少,为人不齿!”言罢,把花翎鸟催开,驱动青鸳,也来助战,那彩云仙子从葫芦中把戮目珠抓在手中,胜黄天化不察,劈面打来,一场混战,顿时展开。

        这戮目珠专伤人的眼目,彩云仙子用戮自珠向黄夭化劈面打来,黄天化来不及提防,二目被伤,翻下了玉麒麟。金吒赶忙抢前救了回去。

        混战中,姜子牙把打神鞭祭起,正击中云霄娘娘。云霄娘娘被打,一跤摔下青莺,碧霄急忙来救。杨戬又放出哮天犬,冲着碧霄娘娘的肩膀上就是一口,连皮带服扯下一大块来,痛得她“啊、啊”直叫。

        芝仙见形势不妙,慌忙中打开了风袋,此乃一异宝,一道大风吹来,裂石崩山倒。芝仙从袋中放出黑风,姜子牙睁眼看时,又被彩云仙子用戮目珠伤了眼,几乎掉下四不相。

        此时琼霄借机发剑杀来,亏得杨戬前后救护,才不致被伤。

        如此交战半日,谁也没得便宜,姜子牙只得收兵,回到芦篷,此时眼睛疼得睁不起来,燃灯道人一看,知道是被戮目珠击伤,忙取来丹药医治,不一会儿便愈。姜子牙与黄天化眼睛好了之后,黄天化咬牙切齿,生气自己被个女人打伤,怀恨在心,一定要报此仇。

        再说云霄被姜子牙神鞭打伤,碧霄被杨戬的哮天犬咬伤,十分气愤。各自归营后,那云霄娘娘恨声说道:“姜子牙伤吾!定不肯饶你。罢了,罢了,妹子,莫说他们是玉虚门人,就是我的师伯,而今也顾不得了!”

        云霄娘娘服了丹药,对闻太师说:“把你营中的大汉挑选六百名来给我,有大用处。”太师一道命令传出,立刻即选了六百名膘形大汉前来听用。

        云霄与琼霄、碧霄、芝仙、彩云仙子五位仙姑来到后营,用白土画成图式:从何处起,军何处止。这图里内藏先天玄秘,生死机关,外按九宫八卦,出入门户,连环进退,井井有条。人虽然不过六百,但其中的奥妙不压于百万之师,纵然是神仙进入此图,也会魂消魄散。

        如此,大阵演化完毕,六百壮士演习了半月有余,方才走熟。一天,云霄进营来见闻太师,说:“今日我摆大阵已成,请道兄前去叫阵,看我怎么样摆布玉虚门下弟子。”

        闻太师问到:“劳烦劳道友,不知这阵有什么奥妙?”

        云霄说得意说道:“此阵,内按三才,包罗天地之妙,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毁神仙的肢体。神仙入了此阵,由仙而变凡;凡人进入此阵,顿时绝命。乃是贫道观看吾师诛仙阵而悟,名为九曲黄河阵,九曲黄河,曲中无直,曲尽造化之奇,抉尽神仙之秘。就凭他是三教祖师,陷入此阵也难逃拖。”

        闻太师听后,喜上眉梢,传令左右,起兵出营,太师上了墨麒麟,四将分列左右,出营观阵。只见五位道姑齐至篷前,大喊到:“左右探事的,快快传与姜子牙,让他亲自出来答话。”

        探事的报上芦篷:“成汤营内有众女将在营前讨战!”姜子牙传令,命众门人排班出来应战。

        云霄见姜子牙出来,与众道人扫了一眼,说到:“姜子牙,若论阐、截二教的门徒,都会五行之术;倒海移山,你我也都通晓。今天贫道摆了一阵,你来看看。你若破了此阵,我等众人全都归顺西岐,不敢与你抗敌;你若破不了此阵,贫道定为我兄长报仇,尔等身死道消却不能怪贫道心狠!”

        杨戮见云霄放出如此大话,知道此阵定然不凡,立马上前说到:“这位师叔,我们同师叔看阵,你可不能乘机施放奇宝暗器来伤人。”

        云霄娘娘见杨戬出阵,不由一怔,却是不识得此人,不由问道:“你是什么人?”杨戬躬身行礼回答:“弟子乃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的门下杨戬。”

        碧霄娘娘不等云霄说话,抢前问道:“我听说你有**玄功,变化莫测,我只看你今日怎么用变化来破此阵,我姐妹断不象你们那样,暗用哮天犬来伤人。你们快快去看阵,再赌胜负!”

        功立业,颇取名声,孙天君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不由大怒骂曰:“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化血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

        孙天君此亦大怒,纵鹿仗剑来打;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乔坤对面交还,一个乃是散仙苦修千万年,一个乃是截教门徒传名师,一时斗的半斤八量,不分胜负。孙天君与乔坤未及数合,装着败入阵中,不想再与他近身较技。

        乔坤不明所以,只当自己技高一筹,也不管化血阵如何玄妙,只身随後赶来进入阵中,这孙天君上得阵台,将一片黑沙往下打来,正中乔坤。此正是:沙沾袍服身为血,化作津津遍地红。乔坤一道真灵,已进封神台去了。

        也是这化血阵恶毒,又有乔坤大意,刚才怒极攻心,不明天数,就这么生死化血阵中,一代仙神如此殒命,实是大劫到来,万物都为刍狗,不分高低贵贱。

        孙天君一战而胜复出阵前,得意洋洋对着周营众将士大呼曰:“燃灯道友!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不料他无甚本事,却是枉丧其身,西周无人矣。”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友;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当日道人默坐无言。

        赵公明看到燃灯道人,不由大喝一声:“你便是害吾教友的燃灯,你等也是有德高修,为何做出辱人之事,那赵江为尔等擒下是杀是砍只一言而决,如今却是挂于芦蓬,实是辱人之至。贫道也知杀劫难渡,却要为吾教友出一口恶气。我也不与你多说,这便较个高下,若你胜得过吾便罢,不胜,当放过赵道友,如何?”

        众军看得猛虎突至辕门,不由一惊,齐声大叫:“虎来了!”此时有陈九公见之,曰:“不妨,乃是家虎;快报与闻太师,赵老爷已至辕门。”闻太师闻报,忙出营迎迓;二人至中军帐坐下,有四阵主来相见,共谈军务之事。

        霎时到了峨嵋山罗浮洞,下了黑麒麟,闻太师观看其山真清幽僻静;鹤鹿纷纭,猿猴来往,洞门前悬挂藤萝,闻太师高声问道:“有人否?”

        哪吒下篷对道人曰:“老师有请。”这道人上得篷来,打稽首曰:“列位道兄请了。”燃灯与众道人俱认不得此人,面带笑容问曰:“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且说燃灯道人与太乙真人回至芦篷,默坐不言;姜子牙打点前后。

        这也难怪赵公明生气,那他虽与十天君不识,可总是截教一门。阐教众人把赵江杀了只当他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再者,当年教主老爷曾下令符,要众门徒紧闭洞府,不得外出,以免生出事非。

        燃灯道人听到赵公明的话后,再看了一眼赵江,已经是油尽灯枯,却是做的过份,便点了点头。祭出自己法宝,要与赵公明一较高下。

        赵公明坐下后,才与四位天君问曰:“四位道兄!如何摆十绝阵,反损了六位道友?此情真是可恨。”

        闻太师曰:“闻仲奉诏征西讨伐叛逆,不意昆仑教下姜尚,善能谋谟,助恶者众,朋党作jin,屡屡失机,无计可施。不得已往金鳌岛邀素完等十友协助,乃摆十绝阵,指望擒获姜尚;孰知今破其六,反损六位道友,无故遭殃,实为可恨。今日自思无门可投,忝愧到此,烦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

        赵公明认不得,问曰:“来的道者何人?”陆压笑曰:“赵公明!你竟也不认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定踪;或在东洋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内亦无名。玄都观里桃千树,自酌三水任我行:喜将棋局邀玄术,闷坐山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天地,静理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贫道乃西昆仑散人陆压是也。”

        道人下得篷来,迳至军前,赵公明忽见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且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同垂钓;觅诗人共赋吟,乐陶陶别是乾坤。”

        一番交待后,赵公明带两个门人驾土遁往西岐,正行之间,忽然下来是一座高山。正是:异景奇花观不尽,分明生就小蓬莱。

        燃灯道人正无计,听到此言,不由大喜道:“请来。”

        闻太师在老营外,见太乙真人又破了化血阵,大叫曰:“太乙真人休回去,吾来也!”只见黄龙真人乘鹤而前,立阻闻太师曰:“道友之语,岂得失信;十阵方破六阵,尔且暂回,明日再会,如今不必这等恃强,雌雄自有定分。”

        周营中,燃灯道人与众仙神正商议明日一鼓作气破去十绝阵剩下四阵,闻太师大败损兵折将定然退去。不响外面有人高声叫骂,姜子牙听后,遗一将出去观察。

        二人携手进洞,行礼坐下。闻太师长吁了一声,未及开言,赵公明问曰:“道兄为何长吁?”

        听得闻太师一番话后,赵公明摇头叹息:“你当时何不早至吾此,当无有今日之败,此乃自取之也;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吾随後即至。”

        正说间,猛然抬头,只见姜子牙芦篷上吊着赵江,赵公明不识赵江,便与闻太师问曰:“那篷上吊的是谁?”白天君曰:“道兄!那就是地烈阵主赵江。”

        遂人劝不住赵公明,只看他上虎提鞭,闻太师同四阵主出营。话说公明出得大阵,祭起金蛟剪来到周营之前;此剪乃是两条蛟龙,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往来上下,祥云护体,头并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两段。

        赵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燃灯等昂燃而坐;公明切齿而回。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与公明会战,实看公明形容,以便定计。正是:千年道行随流水,绝在钉头七箭书。

        燃灯道人看得孙天君如此,不由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连破他数阵,手段如一,这孙天君却是不觉,当真是昧了真灵,不明天数,合该命绝于此。遂命太乙真人:“道友有礼,这一阵便劳烦道友去走一遭了。”

        次日,赵公明乘虎至篷前再大呼曰:“燃灯你既有无穷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来早决雌虽!”哪吒报上篷来,陆压曰:“贫道自去。”

        赵公明听说后,忙出来迎接,见闻太师大笑曰:“闻兄那一阵风吹你到此?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谈风味。”

        时有杨戬哪吒等欲要出去应战,被燃灯道人所阻,“那赵公明乃是截教高士,恐你等非其敌手。贫道暗中推演天机,吾之机缘正应在这赵公明身上,此阵贫道与他较个高下!”燃灯道人愿意出战,众人自无话可说。

        话说闻太师回劳营之后,独自寻思,无计可施。十绝阵六阵已破,闻太师已经知周营破阵之策,却无可奈何。正苦思间,急然想起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此人乃是截教二代弟子中一等一的高士,心想若得此人来,大事庶几可定;想到这里,连忙招唤道:“吉立、余庆好生守营,本太师要上峨嵋山走一遭。”

        且说燃灯逃回芦篷,众仙接着,问金蛟剪的原故,燃灯摇头道:“好利害!此宝起在空中,如二龙交结,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势不好,预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锸两段。”

        闻太师失了六位道友,气冲牛耳,神目光辉,鬓发皆竖,同进老营;忙请四阵主入帐,太师泣对四天君曰:“吾受国恩,官居极品,当以身报国,理之当然。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四位请回海岛待吾与姜尚决一死战,誓不俱生。”

        这太乙真人御风作歌而来:“当年有志学长生,今日方知道行精;运动乾坤颠倒理,转移日月互为明。苍龙有意归离卧,白虎多情觅坎行;欲炼九还何处是,震宫雷动兑西成。”

        如今虽至红尘,可阐教却是这等羞辱赵江,叫众截教道友面上无光,如何不生气。

        这也不怪他,陆压乃是妖族中人,论武艺除去巫族,哪里是炼气士可敌。如此,战不下陆压,赵公明只得将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叫曰:“来的好!”遂化一道长虹而去。

        只见那虎摆尾摇头而来,只见得:咆哮踊跃出深山,几点英雄汗血斑;利爪如钩心胆壮,钢牙似剑劳凶顽。未曾行动风先到,作奔腾草自拔;任是兽群应畏服,敢撄威猛等闲看。

        太乙真人歌罢,孙天君与他拱手作揖曰:“道兄!你非是见吾此阵之妙?”太乙真人笑曰:“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人无人之境耳。”

        且说赵公明唤门徒陈九公、姚少司道:“我截教众友会与西岐城下,伤亡颇多,尔等随我往西岐去助闻仲一助。”两个门徒领命,赵公明打点起身,又把童儿唤来吩咐道:“你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来。”

        二人自两营前你来我往打个不亦乐乎,却是谁也胜不过谁,又因不远处俱是军营,大神通道术也不能使用,只得以法宝一较高下。

        “阐教道友出来会吾,二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只是尔等羞辱赵江,可是不把吾截教放在眼里。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何况仙乎,实是不当人子。可有出来与吾一绝高下者,今吾也擒尔一人,挂于辕门,看你等可有面皮!”

        道人答曰:“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有歌为证:“贫道本是昆仑客,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妄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餐寿乐。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下诺;叁山五岳任我游,海岛篷莱随意乐。人人称我为仙僻,腹内盈盈自有情;陆压道人亲到此,西岐单伏赵公明。”

        吉立余庆也是自家太师请来的道人奈何不得周营,此去定然是再请高明之士,二人领命。闻太师随后上黑麒麟,挂金鞭,驾风云往罗浮洞而来。神仙行走不同凡响,神风一阵行千里,方显玄门道术高。

        赵公明听后大怒:“岂有此理?三教原来总一般,彼将赵江如此凌辱,吾辈面目何存?待吾也将他的人拿一个来吊着,看他意下如何?”

        且说陆压回篷,与诸道友相见,燃灯道人问道:“道友会赵公明一事如何?”VU

        此将回到营中,与姜子牙报了前来叫阵的道人,听闻来者是赵公明,姜子牙急忙去报燃灯道人。

        太乙真人听脑後金钟催响,至阵门下一指,地生两朵青莲,太乙真人脚踏莲花,腾腾而入。进入阵中,太乙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五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有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於顶上。

        此将出了营门,见一道人跨于猛虎之上,头上祭着二条金龙蛟,也是他心生骄纵,不识高人大能。与赵公明说话不客气,生了冲突,被金蛟剪辑所伤。赵公明不欲与这凡俗一般见识,故而不伤他性命,只叫他回去叫一个有神通者出来。

        只是把梅花鹿一锸两段,赵公明怒气不息,这一阵没有伤了燃灯,只得暂回老营不提。

        众道人听说;俱各寒心。当时金蛟剪威力他们也看到了,却是非一般法宝能敌。一众道人共议将何法可施。正议间,哪吒上篷来报道:“启老爷!有一道者求见。”

        少时有一童儿出来,见闻太师三只眼,不由惊奇,不敢怠慢,问曰:“老爷自那里来的?”闻太师拱手作揖曰:“你师父可在麽?”童儿答曰:“在洞中静坐。”闻太师听后大为高兴,曰:“你便与你师父说商都闻太师拜访。”童儿听后进来见师父报曰:“有闻太师来拜访。”

        赵公明听他歌词张狂,不由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一声大喝纵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对面交还,未及三五回合,赵公明竟然落得下风。

        太乙真人乃是天庭六御青华大帝,三界之内身份尊贵,燃灯道人不敢怠慢,好言相商。太乙也非孤傲之人,自然知道轻重,与燃灯道人回礼道:“我等入得红尘,只因杀劫临身,当该走上一遭。”说罢,太乙真人走下芦蓬。

        闻太师见赵公明同意相助,不觉大喜,遂辞了赵公明上骑,驾风云回营不表。

        孙天君在阵台上手抓一把黑沙,打将下来。其沙至太乙真人顶云,如云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迹。见得见一把黑沙不能伤得太乙真人,孙天君大怒,再将一斗黑沙往下一泼,其沙飞扬而去,自灭自消。

        此次陆压下山,乃是奉女娲娘娘之命,代妖族渡杀劫。因巫妖大战,妖族大劫不生,不过女娲与成汤结了因果,却要了上一了。如此,陆压这才下得山来,乃是其中一因。此次大劫,明教也有门徒入世,陆压一直与西昆仑山修行,再无与大绝道人见过,便想着乘此兄弟二人相会,以叙思念。

        孙天君见太乙看不起自己,不由大怒,催鹿仗剑直取。太乙真人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又往阵中去了

        话说赵公明见一黑虎前来,喜不自胜:“正用得看你。”掉步向前,将二指伏虎在地,用丝绦套住虎项,跨在虎背上,把虎头一拍,用符一道,画在虎项上;那虎四足就起风云,霎时间来到成汤营辕门下。

        话说,燃灯道人出得营门,见到赵公明正在大营外叫骂,便行到跟前,与他作揖道:“贫道燃灯见过赵道友,道友本是清静之士,为何沾这红尘之气,实是不智之举。”

        看到黑沙竟不能近太乙真周身三尺之内,孙天君知此术不应,抽身逃遁,太乙真人忙将九龙神火罩,祭於空中。这也是孙天君命该如此,一心逃走,反是迎来九龙神罩。将身罩住,太乙真人双手一拍,一道法诀打出,只见罩内现出九条火龙,将罩盘绕,孙天君在罩内顷刻烧成灰烬,一道灵魄往封神台去了。

        太师道罢,泪如雨下。四天君也是忠义之士,虽死了六位好友,却不想就此而退,便与闻太师劝曰:“闻兄且自宽慰;此是天数,吾等各有主张。”如此,五人商议半夜,俱回本阵去了。

        赵公明正看山中景致,猛然山脚下一阵狂风,卷起灰尘,分明看时,只见一只猛虎来了,赵公明不由笑曰:“此去也无坐骑,跨虎登山,正是好事。”

        赵公明突然祭出金蛟剪,二道明晃晃金光飞入起在空中,往下锸来,燃灯道人一时不明威力,等到金蛟剪临身,二道锐金之气袭身,才知厉害,忙弃了梅花鹿,借木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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