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体验
星期的周末，裴欢再次来到那片海。
彼时的海风很凉，却也很好的抚平了她内心的躁意。
四周万籁俱寂，那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像是披人上了朦胧的白纱，美得不切实际。
彼时的裴欢孤身一人，伫立在路边，面朝大海，静静地欣赏着这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有精细的雪花缓缓飘落，寒意愈加强烈。她收拢大衣，沿着公路开始前行。
她记不太清上次是走了多久才走到那栋小别墅，但这次她显然没那么好的运气。
裴欢有几分失落，却也早已有所预料。
只是待她原路返回，准备骑车回家的时候，才能发现来时的那辆机车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过冷的缘故，竟发动不了了。
她无奈的长吁一口气，心中感叹每次来这一地带都没好事，不是暴雨，就是驾驶工具出了问题。
正当她准备打电话找人来接自己回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轻微的汽车行驶声，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却没曾想那声响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
裴欢微微眯眼，试图看清那车儿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算太离谱的猜想。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那辆低调的黑色suv缓缓驶来。
她鬼使神差地将手机放回口袋，朝之挥手。对于自己现在的举动，裴欢自我安慰道：一定这风太大，才将她吹得这般不清醒。
男人的车果然停下，车窗缓缓降下，他应是远远便注意到了她，所以神色间没有半分意外，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先开口，而是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
毕竟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裴欢很快便了然地开口求救道：“季先生，我的机车发动不了了。”
男人毫无要下车帮她查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道：“上车吧。”
裴欢得偿所愿，尽管内心有些许欢喜，表面上仍是非常平静地上了后座。
似是因为车内温度过高，男人解开了衬衣的前两个纽扣，裴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修长的十指，以及那若隐若现的…
后视镜里，两人的目光赤赤的对上，要说裴欢觉得最失败的事情，莫过于活了两世，都没有过男女之间的初体验，男人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却让她蒙生了想睡了对方的念头。
片刻的迷失因对方的一声轻笑惊醒，她尴尬的红了耳根，将目光移向窗外，尽管车窗早已起雾，也早已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象。
车停在了上次的那栋别墅前，她从车上下来。
因为是周末，她没穿校服，笨重的棉服下是米白色的针织衫，搭配着一条普通的深色牛仔裤，明明是简单不过的穿着打扮，却因为那张精致的小脸多了几分时尚感。
洋溢着满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和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了格外强烈的对比，但两人的站在一起却又意外的相容。
男人应该也是偶尔才会来这边小住，所以屋内格外冷清。
是夜，
裴欢缩卷在沙发的一角，热气腾腾的茶杯捂热了她冰凉的小手，她凝视着一旁矜贵禁欲的男人，下意识的将脑海里浮现的问题提出：“季先生多大了？”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略有几分懊悔的垂眸看着地板。
“27。”男人的目光从播放着财政新闻的电视机前收回，橘黄色的灯光下，女人的眼眸通透而明亮，微微上扬的眼角稍显妩媚。
裴欢微微颔首，和她猜想的几乎无差。
“那季先生应该已有女朋友了。”她的声音虽然轻却有几分笃定。
但男人却否认了：“没有女朋友。”
他顿了顿，接着取下了那副儒雅的金丝眼镜，继续道：“也没有太太。”
裴欢早已不是曾经的懵懂少女了，她的灵魂已经经历了那悲惨的一世，即使感情方面的经验不算多，但她明白，这个看似斯文儒雅的男人并不会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人或事上，他选择帮她，显然是对她有几分兴趣。
柔和的光线促使空气中本就存有的几分暧昧气息逐渐加深，借着这不错的氛围，裴欢干了件前所未有的大胆事儿，她起身，缓缓走到男人跟前，两人沉默的对视片刻后，她附身吻上了那薄凉的唇。
她在试探，男人是否如猜想中一般，对她有其它想法。
但男人近乎冷漠的态度却让她一度陷入自我怀疑，她有些尴尬地站直，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奇奇怪怪的局面。
正当她准备悄悄退回原先的位置，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时，男人却轻轻一拉，而她，稳稳地落入他的怀中。
他抬起她的下颚，女人低垂的长睫毛因此举轻颤，下一秒，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说：“我叫季元白。”
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迟来的回答，裴欢便被狂热的漩涡吞噬。
…（只能删了）…
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她，不容她逃离，裴欢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可谓自作孽不可活也，她成功惹火上身。
…………
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绅士一问：“可以吗？”
裴欢反问：“我若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
男人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轻笑道：“不会。”
…………
裴欢在心中默默吐槽，这是什么废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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