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个师父人间至屑
——海王！你就是个海王！妥妥的海王！彻头彻尾的海王！
在zero顺利结束two的初试炼，并带回了传说中的臣具软剑后。沙鲁达没过问其他，就直呼zero是海王中的内行。
比较有本事的高级魔法道具，都是有灵性的。只有经得他们认可的人类，才能使用有本事的高级魔具；同时，一个人只能持有一件高级魔具，已有高级魔具在身的情况下，是无法被新魔具认可的。倘若将原有魔具放到远处，欺骗新魔具认主，那么和旧魔具的关系便会立刻终止，就算和新魔具解除绑定，也不再有可能重新让旧魔具认主。
基于这些特性，这些高等级魔具在【魔具】与【臣具】之间，生生创造了一个戏谑性的新评分等级：
【女友级魔具】
【臣具】【帝具】，无一例外，都是女友级的“高傲”魔具，决不允许自己和其他有灵性的高级魔具共事一夫的情况发生。但这个定律，在zero身上，却失效了。
旧的臣具【邪月影】一声不吭的，就接受了新臣具【急炎舞】的存在，两件臣具可以同时被zero操控，发挥自身的实力。除了zero体质是海王，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现象呢？
“公子！”
晚上，zero试着拿【急炎舞】给自己烧洗澡水的档，家里的女侍甲急匆匆跑进浴池，想和zero说些什么。没等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开讲到底发生了什么，骚乱的引起者——zero的小徒弟five，已经欺师灭祖的闯进了zero的单人浴室。
看来boss的权威是没能说服他。zero苦笑，挥手让女侍们都离开。
“zero！”
等碍事的人离开后，five——快十六岁，个子有一米六合格水平的five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抓住了自己师父的手腕，要为自己讨个说法。虽然zero没有围浴巾，已经是准备好下水了，但过于贫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能吸引住普通人的地方。five爱的是她的人，他盯住的是zero心灵的窗户——眼睛。
“宝，我也提前和你说过了。”
跟five也谈了几年了，坦诚相见并不会让zero害羞。但心虚是真的，她还是回避了five的眼睛，
“你已经快不是个孩子了，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以前我太纵容你，但以后，我该把你当做大人对待了。”
小男孩这种生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当做小男孩。five也不例外，他气昏了头的想要强吻zero证明自己早就是个大人了——但在zero的铁腕桎梏下，他就算使上吃奶的劲，也不能前进分毫。
five不是单纯的莽夫，而是zero调校好的，可以独当一面的杀手。正面上，十个他叠在一起也推不动zero分毫，不假思索的，他便更换战术，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
缩阳大法。
“……”
看着小徒弟的面容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软化，头发在一点点变长，zero不否认，这招行之有效。
虽然这辈子做软妹二十多年了，但心态至少还有一点不够软妹：那就是绅士风度。对男人他可以冷酷无情，但如果是长得漂亮的女人跟自己撒娇，她还是有点容易动摇的。
“师父……”
five身为杀手的杀手锏，便是美人计。他这孩子打小就坏，打小就工于心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心，他都能准确把控。134都爱慕zero，但在five来之前，谁也没成功。最后第一个拿到她通行证的，也正是他这个坏孩子。现在泪眼汪汪的可爱少女不发一言，跟zero耍赖皮，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的，zero捂脸，她确实吃这套。
“师父，不要抛弃菲儿好不好？菲儿知错，菲儿会悔改的！”
精通人性的five，拿自己一米六少女该有的发育，就嗯往zero手掌上凑。说不心动是假的，zero的身体因为内心两种情感的对拼，呈现出宕机的样子，five欣喜，如果这是执行任务的话，他应该已经得手了。剩下只需要恢复身体，爱zero一阵，应该就无事发生了——
“师父！？！？”
“跟可个害孩指（真是个坏孩子）……”
zero学着one的样子，一口咬在了five腮后，打断了的施法前摇。
five练的变身功法有罩门。而five对她坦诚过，他的罩门就在腮后。被控住罩门的话，不仅施法会被打断，经脉也会短暂的堵塞不能运转——说人话就是，会被定身一会儿，像中了蛇毒一样，慢慢才能恢复行动能力。
“呼……”
刚刚five的惊慌多是表演，现在被控制住，他是肉眼可见的方寸大乱了。紧张感来源于对形式控制力的失去，这是他第一次变不回男身，而zero看他的眼神，怜惜中……还有一点野兽。
“菲儿（five女身时的名字），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是可以成家的年纪了。我之前觉得你是孩子不懂事——但现在，你已经是束发之年了。任性的时光，也该结束了。”
“我只爱师父一人！永远不会变心！”
“你这么说我会更惭愧的。”
挑浴巾给自己缠上，zero扶着半边脸，伤脑筋的坐到一边叹气，
“你和我，和one不一样的。你是人类男性，而且是能做出自己一番事业的成年男性。你需要也应该有自己的家庭和子嗣，枝开叶散，往后能颐养天年——你是想娶师父我为妻呢，就此绝后呢，还是把师父当做可以随便对付的玩物，床伴呢？”
“当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在乎什么成家立业扬名立万！zero，我喜欢你，我只深爱你！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
five涨红脸，大喊大叫道。
“……”
zero低了会儿头。再然后抓起软剑【急炎舞】，唰唰唰的削碎了five的衣服和一部分头发，而精准的没伤到five女人的肌肤分毫。
“我们实力差距这么大，你配做我丈夫吗？”
男人的自尊心被狠狠的羞辱，five坚定的双眼失去了高光。
“找个好女孩吧，你还挺会说话的，有很多好女孩也会遇到我当年的困境，如果可以，我想看到你能去拯救一些，像我当年一样的可怜女孩。”
——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
后续zero的话，five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脑中只回荡着着“不配”，“不配”，的咒语。他和zero的实力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天渊之别？
他从没有听说过zero还有极限。不管是怎样厉害的武者，在zero面前都是一击就倒。也就只有十五米那么大的one，可以跟zero过上几招；one抖一抖尾巴，一队甲士都要被破防；人间就是无敌二字的one，竟然会被某个敌人面对面，用刀剑就砍伤身体？
而那么强的敌人，竟只能通过暗器才能伤到zero。还被zero的后劲反扑，捅坏了腰子？
five完全的迷失了。他拼命的练习功法，出色的完成了zero布置给他的每一个任务，只为博取zero的夸奖。他以为自己不停的努力，终就是可以追上，至少追上zero的背影，做一个在现实中也同样出色的，zero的男人。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反而连zero到底站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都看不出来了。
那种力量和速度，根本就不是人类能触及的范畴。
five失去了人生理想，眼中没有光。多么可爱的少女啊，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呵护……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
虽然付出了代价，但恶念还是暂时击退了善念。
“师父我啊，感谢你在我内心弱小的时候，对我的扶助，甚至是呵护。但现在师父的心已经强大起来了，不太接受的了，在弱者手心中蠕动，颤抖。让师父我来，告诉你【根据相关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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