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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or不勾?


目光一掠那件睡裙,龙霁泽眼中心疼、恼怒还有一丝夹着热切的不甘一闪而逝,他急速别开了眼,就那样立在门口睇向她的脸,眸色幽深。

        “靠!”凤芷低呼一声,立马将手上睡裙卷成一团,同时转了身,故作轻松地向衣柜走去。

        刚拉开衣柜门,背后传来龙霁泽一声轻叹:“凤芷,你若是真想自由自在一段时间,你就单独住一阵吧,有风猜护着你,我就不派龙卫跟着你了,省得你烦。妲”

        床上闭目养神的风猜陡然睁开了眼,惊疑的目光凌厉地掠向龙霁泽。

        凤芷左手僵在柜门上,右手上睡裙悄无声息地滑落在柜中,她蓦然“呯”地一声拉上柜门,转了身,直挺挺地向着床边走去。一张小脸微微发白,紧抿了唇,伸手将床上箱盖重重地合上,正要将箱子拎起,身后一只大手压在了箱子上方。

        不知是不是身后那人力道太大,那一刻,凤芷竟再无力提起那小小的皮箱,手一松,怔怔地看着箱子掉在床上,甚至微微弹了弹。

        “今天太晚了,宿舍都关门了,明天再走吧?明天早上我送你。”龙霁泽喑哑着嗓音道,他也不看她,垂了眸,径直拎起皮箱放在门口,冷漠地扔下一句:“今晚我睡书房”,转身便进了与卧室相连的书房,轻轻关上了门。

        凤芷牙齿咬着下唇,呆怔了好一会儿,方才重重地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地摊开来,双眼没有焦距地朝着天花板的方向。

        今晚明明前一刻还对自己温存软语地求她留下来,不到一会的功夫又是任她离开的忽冷忽热--龙霁泽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是把她当球那样耍着玩吗窀?

        龙霁泽,你个混蛋!

        忍不住在心里恨恨地咒了一声,愤愤地一把抓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卷得紧实,黑暗也随之袭来。

        在这黑暗得只有自己的安全港湾里,积压了多日的一股闷气生生地从心里哗啦哗啦一股脑儿地冒出来,伴着鼻子泛起的酸感,直直窜进大脑,不停地搅拌着,瞬间,眼睛便被一片朦胧覆盖住,晶莹的水珠顺着眼角流淌了起来,但是她始终死死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一丁点儿声响来。

        一腔委屈释放得正欢儿的时候,却感觉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在扯她的‘一号防御被’。

        明明还闹腾得厉害的一肚子委屈一下子就消失殆尽,跌至谷底的心立马傲娇起来,紧紧地扯住被子,捂着脸闷声地吼:“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我走我就走,想要我留老娘就会留?”

        外面的力道嘎然而止,凤芷刚刚吊起的心猛地一堵。

        等了好一会---

        一秒,两秒,三秒---

        约摸一分钟过去了,预想中的那熟悉的气息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温柔话语同样也没有响起。

        躁急的凤芷心里发慌起来,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扯着被子的手往脸上一贴一抹,将眼泪鼻涕悉数揩去,恨恨地一掀被子,翻身坐起,一只手指向上方,咬牙低嚷:“有本事别掐老子的桃花,我非灿烂给你看不可!”

        一边说,一边横了眼,以早就准备好的凶恶目光直直地向前方杀去。

        对上的,却是风猜那带着探究神情的晶亮的小圆眼。

        凤芷心下一沉,横着眼悄眼四下一望,却哪里有龙霁泽的身影?

        高高吊起的情绪瞬间砸了地,砸得她浑身发软,再无力气。

        书房里,雕花的黑檀木书桌旁,龙霁泽一只手横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手掌来来回回地摩擦着下颚那细小却直直矗立的青色胡渣儿,脸上是不知名的情绪。

        刚刚还没有焦距的目光忽地一跳,终是全数落在了静静平躺于桌面的手提电脑上。

        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一对浓眉已经不知道何时舒展了开来,好看的薄唇随即微微一抿,勾起一道优雅的弧度。

        下一秒,撑着下巴的右手便打开了电脑,迅速地按下密码键。

        屏幕上,是一张无限放大的小脸,鲜活的眉眼,鼻子皱皱着,眉毛、眼睛纠成了一团。

        这丫头……她要是知道他悄悄在房间里也装了摄像头,指不定要怎么跟自己闹腾呢!

        自从搬进息云山庄,他大多时候就在书房里办公,她总觉自己闹腾,怕吵了他视频会议什马的,常常一个人抱了本本趴在卧室玩游戏。

        她却不知,她不在身旁,他心中总是空落落的,他偷偷装了摄像头,只自己电脑能看,工作的间隙里,便时不时睇两眼她,悄眼看她各种鲜活的小动作,丰富的表情,还常常一个人的自说自话,有时就捉着风猜聊天,这于他,便是最好的休息和调剂。

        这是他一个人的乐趣,他不想也不敢让她知道。

        想起凤芷跟他去度蜜月时,为了那个飞机上摄像头大惊小怪的样子,龙霁泽就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那个时候,傻乎乎的她在他怀中嚣张地笑:“我们从夕阳西下到漫天繁星再到旭日东升,都在一起,你龙霁泽,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人!”

        眼前的她,眸光仍是那样清澈,可眉眼间却纠成了一团,小鼻子皱皱的,那样的无助和不知所措。

        龙霁泽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从来都是他欠她的……可是她却是那样地相信他,她对他的相信甚至已经变成了她的本能。她为了他那样的隐忍,她为了他自动地在心里给他找借口让他有台阶下……她为了他,承受了那么多本不该她承受的,而她,竟从不觉得委屈。

        龙霁泽的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擂,屏幕中的凤芷陡然缩小了来,从原本只能看到的脑袋,竟晃到了全身。

        只一眼,龙霁泽的心跳就漏掉了一拍,双眼微眯,眼神也瞬间深邃了起来。

        那丫头,那丫头,手上竟然又拎起了那件透视装!

        她半跪在床上,那件该死的轻而薄的睡衣叼在她食指上,在她眼前来回地晃动着,明明她没有穿,可在龙霁泽眼中,有着利落短发的她却满身尽是妩媚,她的眼她的唇她的发,如天鹅一般柔美的颈项,流畅的曲线,还有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风景……

        龙霁泽的呼吸一滞,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却听到凤芷那干巴巴的话:“你确定,要我穿上这个,额....,去招惹他?”

        手上一抖,杯中水刹时洒了他一身,他也顾不上擦,视线顺着她的目光过处,却是风猜眨巴着小圆眼紧紧地盯着她。

        一股怒气瞬间直窜上胸膛,那只死鸟想要做什么?

        若是真为他与她好,为何又满目皆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不屑之色,那嘲讽,似是对凤芷,也似是对他自己。

        也只有凤芷这傻丫头才会自动将风猜的表情翻译为要她穿上那睡衣,还招惹他?

        “不行啊……我才不呢,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自己说了要走的……”凤芷坐起身,把那件睡衣紧紧捏在手里,满脸纠结,清亮的双眼中却分明闪过一丝微微的兴奋。

        她皱了眉,对着镜中的自己眨巴着眼,喃喃地道:“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的,不是嘛?这样,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凤芷蓦然站起身,在穿衣镜前踱来踱去。

        龙霁泽眉一挑,是风猜要她穿,还是她舍不得离开他?

        果然,惯会为他也为她自己找借口的凤芷,下一句便是:“毕竟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计较了……你说是吧,风猜?”

        凤芷用眼睛斜睨着站在她床边的风猜,风猜依旧一脸绝不鸟你的表情。

        “额,不说话就代表默认?”

        凤芷用两指拈起薄薄的那两片布料,看向风猜的眼神满是期待,脸上一抹邪邪的笑,“你确定?”

        风猜还是不说话,盛满嘲讽小圆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其实她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又何须多问!

        “我知道一定是……”凤芷一边自我安慰般喃喃着,一边站在穿衣镜前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睡衣准备换上透视装。

        龙霁泽面色一沉,当他看到风猜急急地一挥翅膀,将小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鼻中不由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凤芷听到风猜的响动,停下脱了一半衣服的手,转头看风猜,看到的是脑袋藏在翅膀底下的风猜,“风猜,你怎么啦?”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捧风猜,“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等凤芷的手伸到风猜身上,风猜忙蹦着转身过去并且后退了几步,一副打死也不抬头的模样。

        凤芷偏偏脑袋做思索状,半晌恍然大悟,好歹他也是一只雄性的鸟,眼前这画面也实在是……

        “好吧,你是公的!呐,不许偷看哈!”撇撇嘴,凤芷继续着脱下身上睡衣的手上的动作。

        睡衣褪下,少女身上象牙色的肌肤在月光下似熠熠生辉一般美好,优雅而玲珑的曲线在镜子前面一览无余……轻薄的透视睡衣轻盈地裹上她美丽的形体,光与影的交错中,出现的是一个极具诱惑而又清雅脱俗的凤芷。

        龙霁泽瞬间便觉口干舌燥起来,身下竟已是有了反应,明明知道不应该,可心底里竟生生溢出了一丝期待来。

        “嗯?不对,我这样去找他不是就等于认输了吗?”凤芷又开始纠结……算了,不管了。

        “风猜、风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凤芷在穿衣镜前转了几圈,满眼都是臭屁的自恋,这样的她,明明穿着那样露骨的衣服,却依然是流动着猫一般的妩媚而并无一丝轻佻。

        “当然是我的阿芷。”龙霁泽呢喃着,浑身越发地燥热起来。

        “……”风猜没有说话,只是从翅膀的缝隙间鄙夷地瞅了一眼凤芷,小圆眼里满是不屑。眼前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有点少儿不宜,虽然风猜已经好几万岁了,可是,可是他好歹也是男的……

        看着屏幕中凤芷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再看着一根筋的她为了他费尽心力纠结的样子,龙霁泽强压下刚刚看到凤芷的透视装时的心猿意马,心里某个角落塌陷了一块。

        焦躁地一仰脖将杯中余下的水一饮而尽,龙霁泽重重地把水杯放在桌上,闷闷的声响,像是敲在心上。

        倘若她真的这样过来了,他可没有把握能够控制得住,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瞬间就会土崩瓦解……龙霁泽不敢再看,懊恼地将视线移向窗外,夜空中,月色正好,可是他的心,却乱了。

        “唉……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凤芷晃了晃脑袋,两只手的小手指纠结在一起,颓然地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人家都说了让我走了!”

        她猛然转了头,对着书房的方向重重地哼:“还招惹他?我呸!老子偏不!有本事别掐我的桃花,老娘立马灿烂给你看!”

        她眼中分明有丝丝胆怯,偏生嘴上还不肯输气势的模样,令龙霁泽心中又酸又涩,他抿紧了唇,将身体的***和心底那一抹疼生生压下。

        凤芷气鼓鼓地倒在床上,粗鲁地一揪风猜的翅膀,把它拎到自己身边,双手捧着它的小脑袋,固定住它,令它与她对视。

        风猜一脸不耐地斜睨着凤芷,尖尖的小嘴不满的张合了两下,可是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风猜,你说……阿泽他那个方面……会不会有问题啊……”

        凤芷深深地看着风猜的小眼睛,幽幽地吐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她实在是想不出,龙霁泽怎么会这样对她,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

        凤猜头顶的羽毛已直直地竖了起来,满眼惊疑地看向凤芷。

        “笃笃笃……”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龙霁泽略略有些不快地蹙了蹙眉头。

        “进来。”龙霁泽清了清嗓子,沉了声一边吩咐着门外的人,一边抬手迅速地合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推门而入的,是一脸凝重的龙四,“主子,林雨浅阑尾炎突发,我们要不要趁她这次手术,一并将骨髓换掉……”龙四急急地请求着指示。

        龙霁泽脸一沉,挥手止住了他,皱了皱眉,看看与卧室相通的门,随手打开了笔记本——他需要确定凤芷这会儿不会过来。

        然而,屏幕展开那一刹那,龙霁泽的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一样,连旁边的龙四都石化了。

        那句“你说……阿泽他那个方面……会不会不行啊……”刚好无比清晰地传到了龙霁泽和龙四的耳朵里!

        那方面……不行?

        这个死丫头,要不是……他迟早让她知道他行不行!

        龙霁泽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屏幕中的一人一鸟,“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转头冷眼一扫龙四。

        龙四死死地绷着一张脸,极力想悄无声息地往门外挪。

        “嗯。林雨浅的事,就按你说的办吧,趁机给她换了骨髓。”

        龙霁泽冷哼着道,同时挥了挥手,龙四如蒙大赦般飞速退走,一直到出了门转了身,才敢将脸上的迷惑给释放出来。

        新婚那一晚少夫人不是还昏过去了吗……现在她居然说主子那方面不行?这里面……

        眼见着书房门再次合拢,龙霁泽沉了一张脸,咬牙打开笔记本,回放刚刚他错过的片断。

        “你说……阿泽他那个方面……会不会不行啊……”,凤芷迷惑而无奈的声音再次响起,龙霁泽的眼里似是要喷出火来,她居然在跟一只鸟,讨论他的……那方面!

        “呃,不对!他不是不行,每次都还让我用手给我解决……他那方面不像有问题的呀……”

        凤芷一双眼睛失神地盯着窗外的星星,不甘地呶呶嘴,鼻子都快皱起来了。郁闷地扯了扯透视睡裙的裙摆,凤芷一张小嘴不满地自言自语般冷哼:“每次都让我给他解决,老子连肉都没捞着一条!”

        “难道是,他对我根本就不感兴趣?!”凤芷的一双大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龙霁泽的心随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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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rry,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耽误了,后面我会尽量补上,今天先奉上5000字,谢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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