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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g饵料 她始乱终弃?


酷儿叉着小腰把顾西权堵在门口,水眸圆瞪,清丽的小脸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说!怎么回事!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这里!”

        顾西权把眼前晃荡的小布料拨开,就看到小东西气鼓鼓的怒视着他,一副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模样。

        “这个……”顾西权考量着措辞,似是极其认真地在回答她的话:“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的内裤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它在你抽屉里,你问我?”看来他是想抵死不承认了,越是这样越可疑。虽然想起那天早上她的小脸儿还臊臊的,但一想到夺走她初夜的人竟然是顾西权,她就没由来的感到窝火。没想到那个色狼一直就在她身边!

        在她如此严肃郑重的质问下,顾西权竟然没有丝毫心虚,这让酷儿更加火大,他夺走了一个女孩儿的初夜难道就不应该有所表示么?哪怕是态度好一点道个歉也行,可他呢,好像她冤枉了他似的。原来顾丧失的人品这么差劲,原来他在她面前都是伪装的,亏她还被他今天的话给感动了一把,看来他是常做这种事,要不怎么这么得心应手呢。

        “那不是你的内裤么?怎么跑我抽屉里来了?”顾西权反问,这明显是倒打一耙。

        “你你你……”酷儿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他的手抖啊抖,小脚“砰砰砰”跺在地上:“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内裤自己跑到你抽屉里去的?你唬谁呢?少给我来这一套,你不知道你能单独放在一个抽屉里?而且……”她把小布料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上面还有洗衣液的清香:“这明显是洗过的。”一想到顾丧失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她的小内内轻柔的搓洗,她的脸又红了。但是!即使这样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哦?洗过了?”顾西权拿过她手中举着的小布料放在鼻端深深嗅了下,这动作在任何人做来都会显得猥琐,但顾西权不一样,他的动作自然随意的像是在嗅一朵芳香的花朵,一举一动中透着优雅贵气。

        酷儿晃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瞧着他闻起来还没完了,一把夺过来:“还给我!”

        “好像是洗过了,”顾西权食指轻轻敲着门框,似是在回忆:“我好像是洗过一次内裤,原来是给你洗的。”

        哼,还是承认了吧!

        酷儿一甩头发,小下巴一抬,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记起来了,那天我正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酒,突然有人敲门,我一打开门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顾西权顿了顿,眼神在她身上扫了扫:“原来那个人是你?”

        “你没长眼睛么?”既然当时那人是她,他在课堂上见到她的时候就应该认出来,怎么会现在才知道?一看就是说谎,而且还是和他顾丧*份很不符的不高明的谎。

        “我怎么知道是你,当时我们又不认识。”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艳过目难忘的大美女,他权少崇拜者无数,认识才奇怪。

        哼!酷儿很生气,又不能厚脸皮的说自己长得好看,只能把火气发在他身上:“那不认识的女孩儿你就,就拉人家上床?”想到她的初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她就难受。

        “真是冤枉,”顾西权双手举起为自己喊冤:“你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可能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上床?”

        “你什么意思?”酷儿脚一跺,眼一瞪。

        “酷儿,你知道你自己的酒品。”顾西权解开一颗扣子,衬衣散开露出里面还未消散的吻痕。

        “我!”酷儿语塞,她举起手又放下来,咬着牙开口:“那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再说了,你,你怎么能对,对你不认识的女孩儿那样做!你不知道女人的,的……是要在新婚之夜留给她老公的吗!”

        “什么?”顾西权掏掏耳朵凑到她身边:“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在新婚之夜留给她老公?”

        “你你你!”她那个气啊,小心脏气的一颤儿一颤儿的:“你自己知道,别问我。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推开我!”

        顾西权挑眉,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觉得我能推开你?李酷儿,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当时你一个擒拿就把我压在床上,二话不说就脱我裤子,还用皮带把我手脚给绑起来,你……”顾西权重重的挥了下手:“我不说是我不想丢人,你应该庆幸当时没让我找到。你丢了初夜委屈,我丢了初夜就不委屈了?我告诉你,我对女人的恐惧很大一部分恐怕就是来自于醉酒的你!”

        “你你……我我……”酷儿说不过他,只能干着急地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还是我强暴的你不成?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玩意儿!”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矜持、文明了。她的破了,肯定是他捅的,还说他自己也丢了初夜,难道她还能长出个东西来捅他?

        “这就是为何我国没有女性强暴男性的法律条文,因为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女性肯定会说是男人弄得她,要怪,也只能怪造物者把男女造出这样神奇的差别。我承认,你丢失初夜我要负一部分责任,但是我也是无辜的,李酷儿同学,你把我手脚成大字绑在床上,还把我酒柜的酒全给我灌了下去,你觉得我能有意识主动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来?”似乎回想起那晚他还有些后怕,顾西权下意识的揉着手腕:“我一个男人被个女人强了,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去,更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去找那个女人。因为我被你灌醉了,记不清你的相貌,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真的又是她?

        “那,那你早上还起来洗澡了呢,那个时候你肯定看到我了。”酷儿越说越没有底气,毕竟她是有前科的人,还不止一次的对顾西权下手。

        “你觉得我要是有力气看你长什么样,你还能好好活到现在?”顾西权语气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该庆幸那天我状态不好。我一起来就趴在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强暴我的人不见了,要不是我酒精中毒身体情况不允许,你绝对不可能好好活着离开酒店。”

        “我……你,你这是*裸的威胁!”就算是她胁迫的他又怎样,她也付出了自己宝贵的初夜,扯平了好吧。再说,在这方面总归是女人吃亏,他这样子搞得好像是她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顾西权上前一步,声音软了下来,没有刚才的凌厉:“酷儿,我只是在平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来知道是你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可能,大概是因为你夺了我的初次我才不会对你那么排斥吧。”

        “哼!”酷儿以一个鼻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先睡吧,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觉得是我伤害了你,我愿意对你负责。”顾西权无力地说道,似乎是不再想和她争论。他脸色苍白,手指按压着太阳穴疲惫地走出去,在门关上那一刹那,酷儿听见他对着手机吩咐小闫找心理医生。

        她咬着唇坐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委屈。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初夜,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第一个男人,原来是顾丧失。坏顾丧失!臭顾丧失!他知道还一直瞒着她,她都这样了都不安慰她!

        酷儿攥起小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地,她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就是想要个说法,他竟然这样对她,还搞得他没报复她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似的,嘁,谁稀罕!其实,其实知道是他的那一刹那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总归她和顾丧失本来就存在着这样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她对顾丧失知根知底,和他发生关系总比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要强,起码不用担心得病。而且顾丧失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说到底她不亏。可她就是想对他发脾气,就是想对他甩脸色。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突然站起来,小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矫情起来了?

        动不动就生气耍小性子不说,还老对顾丧失甩脸子。生气也不是正常的生气,总不自觉地就带上了撒娇的语气,还老爱嘟嘴、噘嘴的,这些小动作可是她以前最最最讨厌的。

        以前要是看到女生这样跟她男朋友说话,作为单身狗的她总是会在心里骂一声矫情,她现在怎么在做着她最讨厌的事?

        她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不行不行,这个坏习惯一定要改,顾西权是她什么人啊,她凭什么对人家甩脸色,对人家生气啊?还把人家气的看心理医生,不行,她决不允许自己这么惯着自己。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刚才的事,人家顾西权说的也没错。人一个人好好的喝着酒,突然冲进来个女醉鬼不说,这女醉鬼还把他给扒光光了绑在床上施以暴行,搁谁身上都会生气。

        啊啊啊!酷儿烦躁地揪着头发大喊,到底该怎么办啊!她虽然认识到错误了,可是难道真要去给顾西权道歉?不行,她可拉不下脸来。

        她算知道了,原来女人都是矫情的动物。最近顾西权对她太好了,她才会出现这么多不寻常的举动。

        深夜,紧闭的房间门轻悄悄地被推开,借着月光,顾西权看到躺在地上睡熟的女孩儿,心疼的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拇指摩挲在她眼角处,那里有干涸的泪渍,傻女孩儿。

        怜爱地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他拥着她躺在床上暗暗发誓,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她伤心流泪。

        并不是不愿意哄她安慰她,而是他深刻了解人类的劣根性。并不是酷儿不好,而是这是人类的通病。若是他今晚顺着她哄着她,她就会认为是自己受了委屈,是受害者,而他顾西权就是那个可恶的施暴者,两人刚刚升温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痕。不得已,他才狠下心来推门离去,他知道小东西冷静下来一定会反思自己,他知道他的小东西不是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儿。

        “傻丫头,只欺负你这一次,以后都让你欺负好不好?”顾西权对着熟睡的容颜喃喃自语,抬起她紧握的小拳头看了看,小指处果然红了,他的傻女孩儿啊。

        第二天清晨,酷儿早早的醒来,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摇晃着去穿衣服,以极快地速度洗了脸拍了水连镜子都没来得及照就探头探脑的推开门。她先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又侧着脑袋屏息听了听,确认别墅静悄悄的才蹑手蹑脚地拿着包走下楼。轻轻打开大门走出去,酷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昨天那么无理取闹,她是没脸再见顾丧失了,还是趁着他还没起床早早的溜走的好。

        酷儿觉得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始乱终弃抛弃老公的负心妇。

        因为是大清早,整个校园还处在沉睡中,酷儿大摇大摆地走在校园里丝毫不需要担心某人的爱慕者突然窜出来对她吐口水。

        回到宿舍拿出钥匙开门,奇怪的是,宿舍门竟然没锁。

        她推门进去吓了一跳,展颜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站在门口正巧和她照面。

        “你大清早不睡觉干什么?”酷儿拍着胸口缓气儿,刚才吓死她了,还以为鬼片儿里的东西出现在现实里了。

        展颜似乎不是很清醒,她眨巴眨巴眼,看清眼前的人后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抱住她:“酷儿,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呀,大清早的别狼嚎了,小心把别的宿舍同学吵醒了起来围攻你。”她不就是两天没回来么,用得着哭爹喊娘的么?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对她这么依赖呢。

        “酷儿……”展颜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见她好像见着了亲人:“酷儿,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水茉。”

        “水茉?水茉怎么了?”酷儿这才发觉不对,展颜这个大嗓门这么哭霍水茉竟然没出声,难道……“发生什么事了?水茉去哪儿了?”

        “我,我也不知道,水茉这几天老是怪怪的,我问她她也不说,”展颜抽泣了一下继续说道:“昨天她突然拉住我表情凝重的跟我说,如果她到第二天中午还没回来就报警,我,我坐着等了她一夜,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你说她一晚上都没回来?”酷儿急急地走进宿舍拉开水茉床上的床帘,被子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床上,一看就是没动过。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报警啊!”酷儿着急,她翻出电话,开机一看,果然有好几十通未接来电。昨天发布会的时候关了机,后来又因为和顾西权争吵心情低落,她也忘了开机了,没想到就在这个时间里错过了这么多电话。

        “可,可水茉说她中午要是还没回来的话就报警。”展颜也是吓傻了,干巴巴的等了一夜,什么不好的想法都冒了个遍。她是会功夫,但她只有勇,没了酷儿和水茉,她才觉出自己的功夫没有用武之地。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水茉不正常你怎么早不跟我说,你既然觉得她不正常怎么不拦着她!”酷儿那个气啊,霍水茉和展颜是她最好的朋友,谁出了事她都不好受,也怪她,这几天光忙着顾西权的事疏忽了自己的室友。

        “现在就报警。”她果决的下决定。

        “不行!”展颜握住她拿手机的手:“不能报警。”

        “难道你要等水茉出事了再报警?”霍水茉说等她中午十二点没回来再报警,那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回不来了,那时候报警岂不是已经晚了?

        “万一,”展颜表情凝重:“我是说万一,万一报警会害了水茉呢?”

        “你什么意思?”

        展颜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水茉在计划着什么,可能,可能是触犯法律的事。”

        触犯法律?酷儿难以置信:“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我说不上来,最近她总是神神秘秘的,打电话也背着我打,我问她她也不说,还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展颜把霍水茉这几天的表现说了一下:“酷儿,水茉本来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怕她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酷儿摇摇头,若是水茉家出事,她一定会知道,毕竟水茉的姐姐是A市的名人。

        “这样,我们分头去找,手机保持联系。”酷儿快速的做出决定。

        她和展颜快速下楼,站在公寓大楼底下喊了一声:“都出来吧。”

        展颜还在奇怪她跟谁说话,就发现眼前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强壮的男子。

        “我知道你们是他派来保护我的,但是现在我朋友出了事,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到她。”并不是命令的语气,酷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语气诚恳,带着乞求。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您。”言外之意,其他人的安危他们并不关心。

        “是,我知道,但我朋友现在有危险。”酷儿眼神倏地锐利起来,她背着手踱步到男子面前:“如果她有危险,那下一个危险的人可能就是我,我认为最好的保镖就是防患于未然,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死脑筋,跟他们来软的不行还非逼着她来用的。

        男子面上表情不变:“我们的任务就是跟在您身边寸步不离。”

        我去!她要爆粗口了,怎么还软硬不吃。

        酷儿在他们身边慢慢踱着步子,努力散发出强大的气场。突然灵机一动,她把手悄悄摸进包里,同时对展颜使了个眼色。

        手机响起,酷儿捏着手机在手里转了个圈,屏幕上显示是顾丧失打来的。

        她懒洋洋地接起电话:“找我干什么呀?喂,你派给我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一点也不听指挥,我让他们帮我个忙都不肯,好,好你跟他们说,要好好教训他们。”她拿眼睇了他们一下:“喏,要你们听电话。”

        男子中一位稍显斯文的站出来接过电话,只听他嗯嗯两声挂了电话,毕恭毕敬地把手机还给酷儿:“但听酷儿小姐吩咐。”

        耶,酷儿对展颜眨了下眼。

        展颜把水茉的照片给他们看,又把水茉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她常去的地方我和酷儿会去找,剩下的就靠你们了,谢谢。”

        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展颜和酷儿兵分两头。

        ……

        顾西权正在院里开会,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挂断。

        谁知手机接着又响起来了,还是那个号码。

        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拿起手机走出去,刚一接起来,就听到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展颜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顾教授不好了,酷儿出事了。”

        ------题外话------

        权少太狡猾了,把人的心里把握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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