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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g 是傻呢还是傻呢?


好好一个新闻发布会办砸了,上面持续施压让唐耀压力很大,他接连往顾西权那边跑了好几趟,最大的希望是顾西权这边能查出一个人来包揽了全部责任当个替死鬼。

        唐耀第八次去找顾西权:“小西,调查进展的怎么样了?你赶紧给催催。”

        顾西权找了纸片做成扑克牌,正自己跟自己打扑克呢。看他忙得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又跑到另一端出牌,听到唐耀的话,他扬了扬手中的扑克牌,道:“急不来,唐叔来玩把?”

        他哪有心思玩扑克,上面催的紧呢。

        “不玩,你自己玩吧,小西啊,催催你那边,要赶紧的。”唐耀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这也就是遇上了技术上的问题,要不他用的着一趟趟的过来找他?现在有事求着他,就让他先嚣张着,年轻人,早晚有栽阴沟里的时候。

        门关上,顾西权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淡淡的面容上隐隐现出一抹笑来,急么?反正他不急。

        来来,该谁出牌了?顾西权敲着桌子看着桌子上的三叠牌,这牌打得可有意思了。

        到了晚上,唐耀又来了一次,顾西权手里的牌正好摸到一个王,正犹豫着要不要出牌。

        “小西,还没有消息?”唐耀现在已经顾不上客气了,一上来就直接问。

        顾西权食指竖起压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手里的牌打开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像是在思考一个世界难题。

        唐耀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见顾西权没有开口的意思,一把把他手中的牌夺过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牌,你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被夺了牌,顾西权倒是没恼,悠然的仰靠在沙发上瞟了他一眼,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唐叔,他们是我的员工,不是我手下的奴隶,我催一次两次可以,但一天里催他个*十次,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惹急了人家,人完全可以给我撂挑子不干,毕竟人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休息过。”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不眠不休的工作,任谁谁也受不了,更何况他们的领导我还在这里喝茶玩扑克,他们心里会不平衡,心里不平衡,工作效率就慢,工作效率慢了,唐叔您就要我催,我一催促,他们就会有逆反心理,有了逆反心理,工作效率就更慢了。”

        唐耀哪有心情听他这一连串的心理反应,但能做到这个职位,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自然知道顾西权在提醒他什么。

        “小西,不是唐叔不放你,是得先给上头一个说法,现在上面催的紧,唐叔是不敢放啊。当然,如果证明了责任人不是你,就算上面不准,唐叔那也是第一个不答应。”

        “我自然知道唐叔的难处,这不,我刚跟院里联系过,说有了一点进展,唐叔你也别着急,慢慢坐下来喝杯茶等等。”

        唐耀无法,只得坐下来强迫着自己静下心来。没办法,现在全掌握在顾西权手里,他就算是急,也不能跟他闹僵了。

        当然,他也有后手。只要顾西权一天不把这事儿的结果给他,他就一天不放人。

        他相信,虽然顾西权在这里表现的悠闲自得,但心里一定很着急,着急着想出去,毕竟没有人愿意被限制住自由。

        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小闫姗姗来迟:“院长。”

        顾西权点点头,倒了一杯茶给他:“不急,慢慢说。”

        “经过两天一夜的追踪,”小闫睨了自家院长一眼,起了个开头,渲染了一下他们的辛苦:“我们查到信号的最终来源是曾经参加过比试的一家公司。相对别家公司,这家在比试中获得了不错的成绩。”

        “他能黑到展厅的屏蔽许可侵入到展厅,凭他们公司的那点技术做不到,应该有人里应外合。”

        “你的意思是展厅内部人员和他们勾结制造了这次毒气袭击?”怎么可能,负责此次展览会议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筛选的第一要求就是忠诚。

        “这是猜测,查案还是需要唐叔你出手。”顾西权在脑中把这一系列的信息串联起来,没有人不希望抓到本次事故的罪魁祸首,这并不是单单为了给受伤的人、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更是为了惩戒,这么多人伤亡,里外勾结的人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上头限我二十四小时给出结果,我哪有时间去查案。”唐耀着急的说道。

        “也许唐叔您可以从这次展览的承办方入手,展厅前期布置都是由国博馆来负责,如果对方在这里面有人,想要侵入一个系统,是件很简单的事。”说起国博馆,就不得不让人想起一个人来。

        “这次行动中有盗宝联盟的人出动,很有可能这群人跟我们敬爱勤劳的原馆长,刘大馆长有关系。”刘馆长私换宝物的案件正在审理调查中。唐耀听了眼前一亮,对,他怎么没想到:“肯定就是他了,他既然能把我国的千古名画给用自己临摹的假画给偷偷换出去,当然有可能和盗宝联盟的人有联系。难怪调查的时候在他家里包括银行保险箱都没有发现那些名画,原来是早就出手了。”

        即使不是刘馆长,他也当定了这次的事故责任人,正缺一个替死鬼呢。

        “查案的事就有劳唐叔了,多谢唐叔这几天的款待,有时间我会一起喝一杯,礼尚往来。”虽说在里面待得的闲逸舒服,但这里面没有他的小东西,想起小东西,他就有些着急了,也不知道两天没看到他,小东西会不会想他。

        “主任!”飞鹰队队长逄铎在一旁叫了一声。唐耀锤了锤腰站起来,一脸的为难:“小西,唐叔答应你查清楚了就放你走,唐叔说到做到,但,你伤了警卫的事,咱也得好好合计合计。毕竟警卫也是咱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还下那么重的手,有点说不过去。”

        “当然,如果你能亲自去道歉,得到他的原谅,他亲口说不追究了,咱这边也就不追究了。”

        道歉取得原谅?他权少何时需要这么低声下气了。这唐耀也是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做才说的:“说吧,怎么安排的就直说,不用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拐外抹角。”

        “小西,不是唐叔不帮你,是你这次真的是做的太过了,上头的意思是……”唐耀说着停下来,一副很难为情很难以开口的样子,却,正是他这个停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这边来,就像是电视开奖一样,在最终获奖号码时故意拖长了音不说话,直到吊足了观众胃口才开口:“上头的意思是,停职查看。”

        “好,既然都处理妥当了,我也该走了。”对于革职,顾西权好像并没有在意。

        上车后,小闫不明就里的问:“院长,你明知道他套出你的话来后还有后招,为何要告诉他系统侵入的事?”难道院长就真的甘心就这么让唐主任摆了一道,真的甘心被革职?

        顾西权笑笑,拿出手机酷儿打电话,一颗心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不过是停个职,看把你给不气的,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跟着我扬眉吐气。正好酷儿也放假了,你查几个比较好玩的地方给我,我带着酷儿出去玩玩。”

        手机打了一下,关机,拿下来看了一下时间,应该是睡了。他对着小闫吩咐道:“回研究院,内奸查的怎么样了?”

        他的手下里决不允许出现内奸这种物种的存在。

        “这几天事多,我交给红舞了,一会回去问问。”绿灯亮起,小闫调转方向盘左拐,一边看向内视镜中的顾西权回答道。

        到达研究院,各位同僚都没有下班,在等着呢。见顾西权真的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众人才开始收拾东西。

        顾西权和各位员工打了招呼,宣布放假三天,员工们高兴的简直要高呼万岁了。

        走到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就见办公桌上趴着一个纤细的身影。顾西权皱皱眉走上去,只见酷儿单手撑着下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已经睡着了。面前,电脑还开着,打开着的页面是有关他被抓起来的评论,下面的输入框里刚打了几个字还没打完。

        看来小丫头是真的困了,敲了几个字就托着脑袋睡着了。看到她小脑袋一坠一坠的往下掉,他心疼极了,这是得多困才能这么着就睡了。

        小心的把她支着脑袋的手给拿出来,刚要弯腰抱她,“砰”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

        酷儿一脑袋砸在键盘上,她噌得一下从座椅上跳起来,迷糊的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咦?刚刚明明感觉有人在动她,她还以为是顾西权回来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打了个哈欠坐下来,美眸突地一瞪,完了,这键盘上的窟窿是怎么回事?

        额头上好像有些疼,伸手揉了揉,还抹下一块碎片来。黑色的,和键盘好像是一个材料。

        她她她竟然一脑袋把键盘给砸碎了?

        完了完了,这键盘一定很贵吧?会不会它的价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下意识的摸了摸干瘪的钱包,小嘴儿一扁,不高兴起来。

        肯定赔不起了,她当初一试这键盘的手感就知道价值不菲,当时还吐槽顾丧失骚包来着,现在好了,她一脑袋把这骚包的东西给砸了。

        她知道男人对这种电子一类的产品都要求很高,也很在意,昨天她让小闫在顾丧失办公室里查东西,小闫都没敢抹这个键盘,自己抱了个笔记本进来。这下好了,顾丧失要是知道她给他把宝贝键盘砸碎了,不知道会不会勃然大怒。

        拿出钱包翻了翻里面的票子,才五十块钱,酷儿皱着眉叹气,钱都收买那个进会议厅放录音的记者了,她现在已经是穷人中的穷人了。

        既然赔不起,那就赶紧开溜吧,反正研究院这么多人呢,谁知道是谁弄坏的。

        拍了拍脸颊,拉好小包背好,左右瞅了瞅确定没人,弓着身子踮着脚跟做了坏事似的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小手刚碰到门把手,背后传出一声低咳。

        酷儿一惊,吓得腿都软了。她僵硬的转过身,一张小脸蜡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顾顾顾……”

        “咕咕咕什么,你属鸡的?你要去哪儿?”顾西权大踏步走过去,把她锁在自己的胸膛和门之间,低头看着她,想到刚才她那偷偷摸摸战战兢兢的小模样,不绝有些想笑。

        酷儿僵硬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微笑来:“顾教授您回来了,我太高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说了,我还能看到这一幕吗?”顾西权的声音低下来。

        酷儿假装没听见,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拥抱:“太好了顾教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哼,小丫头这是在耍心眼讨好他?听听那干巴巴的语气,就知道是违心的。

        “你这么盼着我出来?”

        “当然了。”怕他不相信,还使劲儿点点头。

        “既然这么盼着我出来,我出来了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酷儿撇嘴,她就知道是这样。这厮老是想方设法的占她便宜,看看吧,一会儿肯定会拿着键盘威胁她就范。

        好看的水眸转了转,脑中叮的一声,有了。

        “有,当然有,我那次给你的礼物还没来得及送你呢。”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可是她精心挑选的

        礼物?顾西权挑挑眉,就是她织的手套或者围巾?

        “不过……”想到那个画面,酷儿脸一红。拿给顾丧失,顾丧失肯定是不会穿的,说不定还会狠狠揍她一顿,她要想办法让顾丧失神不知鬼不觉的穿上。可不能让顾丧失自己穿,那就只能她动手给他穿,她动手的话就得碰他那个地方,不行不行,她才不要呢。

        对了,她想到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顾教授,狗蛋儿呢?都好久没看到它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她竟然去关心狗蛋儿,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不是在你那儿么。”

        在她那儿?没有啊,那次她想抱它,它就跟只兔子似的窜出去,她再也没有见到它:“狗蛋儿不会是走丢了吧?”

        肮脏潮湿的废旧危房内,狗蛋儿瞅着眼前冒着酸气的狗食儿翻白眼,开玩笑,什么意思?让它吃这玩意儿?

        呕!狗蛋儿捂着嘴巴,如果它有胃,一定会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给吐出来。

        大黑狗拿鼻子碰碰它的脸,又点点破瓷盆里的食物,示意它吃饭。

        狗蛋儿把脑袋一扭,傲娇的表示自己不吃这么肮脏的食物。

        突然脑袋上一热,一根猩红的带着酸臭的大舌头舔了过来,正好舔在它的鼻子处。狗蛋儿哇哇大叫,两眼一翻,被熏晕了过去。

        大黑狗懊恼的拿爪子拍了拍它,怎么又晕了。

        它明明是在跟它示好,怎么每次它舔它跟它示好,它都会晕过去?真是个奇怪的物种,不吃也不喝的竟然可以活这么久。

        咕噜噜,干瘪的肚子又叫了,大黑狗黑鼻孔动了动,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里的食物香气,眼睛盯着破瓷盆里的食物看了好久,最终恋恋不舍的跑出去。它能跑能跳,还是另外出去找食物吧,那些留给它,它醒来一定会饿的。

        第二天,酷儿掰开搂在腰间的大手从床上爬起来,她果然还是没有逃脱被顾丧失压在床上的命运。

        刚走了几步,大手把她捞回来:“起那么早干什么,再睡会儿。”

        “我今天有面试呢。”这几天虽然忙着顾西权的事,但她也消沉的把自己的事业给落下,今天正是省电台的第二面。

        面试?唔,他的小东西太有事业心也不好,本来是计划着以他刚出来为理由哄着她在床上陪他一天呢。

        “我送你去。”顾西权起来穿衣服。酷儿看着他那光裸的胸膛,脸一红,迅速移开视线。真是的,明明有睡衣非得脱光了睡,说穿着睡衣睡觉会束缚他健美的躯体,有没有这么自恋的。

        “不用,你刚出来,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好了,你去我会有压力的。”酷儿说着已经穿戴完毕,这会儿正打开小包拿出东西给自己化妆。

        不错,知道心疼他了,想起今天还有事要处理,他点头道:“那好,结束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如果面上了,我请你吃大餐。”

        “好,一言为定。”

        稿子早通过邮箱发过去了,今天去其实应该算是三面。

        酷儿拿着号码牌坐在候考室里等候着,看着出来的人有的喜笑颜开,有的愁眉苦脸,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

        三面了,就是决定去留的时候了。她很希望得到这份工作,她为此也做了很多努力。

        这时,有一位在广播频道工作的主持人绷着一张脸出来,走到座椅上时,猛地把号码牌一摔:“什么玩意儿!说不要有主持经历的主持人,不要你早说啊,你他妈早说啊,你一面二面的时候干什么了?非得姐都辞了工作了你再说?”

        什么?不要有主持经历的?

        酷儿抓住她问道:“您好,你刚才说他们不要有主持经历的主持人?”

        那人扭头一看,同行,认识,这可算是找到联盟了:“对啊,奇葩单位,有主持经历怎么不好?有经验还不好?真是没见过这样的,说什么给新人机会,我们和新人都是公平竞争,怎么就没给新人机会了?我看你也趁早别等了,原先的工作辞了没?可别像我傻乎乎的给辞了。”

        “可是,不要有经验的他为何一开始不说?哪有这样的单位。”招聘没有这样的吧?人家跟着忙活了大半个月,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你来一句,你很好,能力很强,但你的客观条件和我们不符,所以,谢谢再见?

        “你不信?不信一会儿就出来说了。”那位姐姐说道。

        就像是为了配合她似的,果真走处一个考官来。那考官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向那位姐姐和酷儿的眼神有些飘忽。

        酷儿心底一沉,知道那位姐姐刚才说的是真的了。因为,进三面的有经验的主持人,只有她俩。也不怪这位姐姐辞了职,招聘两个人,她们俩可以说是胜券在握的。

        “好,各位考生请注意,我们这次招聘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面向社会,是希望给电台注入一下新的鲜活的血液,培养新的星主播。所以,我们这次招聘的主要招聘对象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主持界是一个很残酷的圈子,我们希望能给新人提供更多的机会,希望能帮助他们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所以,这次招聘,主要是面对有才华的新人,我们老人同行也给新人一个机会。”

        酷儿不忿了,凭什么啊,凭什么她们要把机会给让出来?就因为她们是老人?

        没有哪一个成功者,他成功的机会是别人让给他的。所以,她不想让,也不愿意让。

        这位考官也是挑拨的好手,让她们老人让出机会,自然会得到新人的拥护,而她们两个老人便会处于劣势地位。

        考官说完就走了,酷儿跟在后面,小高跟鞋踩得咯噔咯噔向:“考官。”

        酷儿跑到考官前面拦住她:“考官,我有话对你说。”

        “因为我刚才的话?”那考官很明白她来是为了什么。

        “对,凭什么我们就改给新人让步?还是你们这次招聘早就内定好了?”说让位给新人不过是因为成绩公布了没有办法的办法。

        “怎么说话呢,我们这次招聘的首要出发点就是公平公正,怎么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那为何要我们为新人让位?”酷儿说道:“你说你们的招聘主要面对大学生,我也是大学生,那是不是我也符合你们的条件?”

        见她非要争个理儿,那考官叹了一口气:“这次的招聘是有人赞助的,你是做这一行的应该知道有时候我们也很无奈。为了收视率和人气,我们自然希望招一些有观众基础的主持人,可是……”

        那赞助商是傻么?还是这里面有他的小情人?不怪她乱想,这种需要观众基础的职业,哪家电台不往死里炒作来提高主持人的曝光度?他们这边无声无息进行不说,还要选脸生的没经验的,任谁都会想歪。当然,她承认有些新人也很有才华,但咱这不是用成绩说话么?她的成绩如果不如别人,她一定一句废话都不说,可她现在成绩第一,她凭什么要乖乖让位?

        觑着门上挂着的牌子,趁考官不注意,她推门进去。里面好像正在争论什么,并没有听到她的到来。

        “这两个人成绩很好,你怎么就非得用新人?”

        “我投资这个节目之前就说好了,用新人,是你们电台这边不守信用。”

        “不是,老弟啊,你是不懂咱们业内的行情。你请两个没露过脸的新人上场,那谁看啊?收视率话题度,咱得有保证啊。”

        “不罗嗦,这个节目必须用新人,不然就别拍了。”

        “你这人怎么死脑筋啊,不懂你能不能虚心一点,请教一下电台的前辈!”酷儿怒了,像这种有点钱就装知识分子给自己镶金的,一看就是没什么见识的暴发户。

        突然冲出一个小姑娘把他给骂了,“暴发户”转过身来,一愣。

        酷儿也是一愣,“你你你,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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