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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g饵料 喜欢她,喜欢她的所有


“顾教授,不好了,酷儿出事了。”展颜的哭声透过冰凉的听筒传过来,顾西权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

        “你说清楚!”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颤抖,却尽量保持冷静。不可能,他的小东西早上还好好的,是他亲眼目送着走出的别墅,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他的小东西就出事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而且他派了人跟在她身边,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她,怎么可能说出事就出事了。

        “我和酷儿分头去找水茉,后来,后来就联系不上酷儿了。”展颜语无伦次地说着:“水茉都回来了,酷儿还没回来,大家都回来了,她还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我们说好手机保持开机随时联系的,我联系不上她,我感觉她肯定是出事了。”

        “她身边的人呢?”顾西权边问边向外走,留下小闫处理会议的事。狗蛋儿听着主人的问话,立马联系保护小主人的保镖:“主人,他们和小主人分开了。”

        同时,电话那头展颜回答道:“我和酷儿假装您打电话,让他们帮我们找水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顾西权了然,他吩咐狗蛋儿:“追踪酷儿的信号,看能不能追踪上。”

        “好的,主人。”狗蛋儿立马启动追踪系统。

        顾西权又给手下拨了个电话:“注意叶韧那边的动向,有事及时向我汇报。”

        表面上,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实际上,他早已心急如焚。

        他相信展颜说的话,酷儿并不是简单的走丢而是出事了,因为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

        “小闫,把昨天走访的那几家再走访一遍,另外派人把所有人再筛查一遍,我不允许有一个漏网之鱼。”公开关系的后果他不是没想过,但但凡他敢公开,他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早在公开关系之前,他就吩咐手下调查对他疯狂迷恋的粉丝。筛选统计好后,他又派小闫带着人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上门拜访。

        在笼络人心上,顾西权很有一套。

        他以朋友的身份拜访他的粉丝,本身就会让粉丝受宠若惊。又把记者还不知道的有关他感情生活的消息告诉她们,并让她们保密,粉丝只会觉得自己在偶像那里是特别的存在,会更加拥护相信她们的偶像,甚至会充当保护偶像和偶像家人的忠诚保护着。

        本来粉丝对明星或者名人的追捧就是因为他们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虽然嘴里说着要嫁给他给他生猴子,那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过过嘴瘾,绝大部分人还是有理智存在的。虽然不少小鲜肉明星在有了女朋友后,女朋友多会受到小鲜肉粉丝的谩骂,但如果有一波粉丝进行良好的引导,情况就会好很多。

        顾西权早上之所以放心地让酷儿一个人出去,就是因为网上一片祝福的呼声。

        手下的工作效率很快:“院长,我们又做了数遍筛查,没有遗漏,有人是酷儿小姐的同学,知道酷儿小姐失踪了还在联系人帮着找。”

        也就是说,基本可以排除粉丝嫉妒做出疯狂的绑架的可能性。

        另一边也回过来消息,说叶韧那边没有动作。

        不是粉丝,不是叶韧,还能有谁?

        “继续查,注意仓库、码头,尤其注意闹市区的独栋建筑,另外,小闫,你调取全市的建筑规划图,启动检测设备,注意查测哪些建筑底下有地下室。”

        顾老爷子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一个电话打过来:“小兔崽子,我小李丫头怎么了?你是不是个男人,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好!到底谁那么大胆子敢劫我老顾家的媳妇,是不是姓叶的那小杂种?”

        “不可能是他,我现在正在查。”顾西权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现在他是小东西唯一的希望,如果连他都不冷静,他的女孩儿还能指望谁去救她?

        “怎么不可能是他?那小杂种肯定是看不得你好过才劫了小李丫头。”老爷子在那边暴躁的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你等着,我派一个连去灭了他!”

        “你别添乱,不可能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他早就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如果叶韧想对酷儿不利,早在上一次他把酷儿骗走的时候就动手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而且,作为对手来说,他更希望他顾西权多一个牵挂,男人一旦儿女情长了那便有可能英雄气短,他坠进温柔乡里是他巴不得的事。说完,他又嘱咐老爷子:“你那边的人别动,我一定会把酷儿安全的带回来。”

        有时候并不是人越多越好,部队上的人太招眼,行动起来反而没有他自己培养的势力快,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报警的原因。

        体系内的队伍有太多的规章制度,行动起来缩手缩脚,并不能给他帮上什么忙。

        与此同时,狗蛋儿蔫蔫地从后座爬过来:“主人,我追踪不到小主人,他们设置了信号屏蔽。”

        顾西权握紧方向盘,手指急促地敲在上面:“保持搜索状态,现在市面上那些屏蔽仪器并不能做到长时间无间隔屏蔽,总会有那么一秒微弱的时候透露出信号。”

        “是!”狗蛋儿立马又有了信心。

        ……。

        酷儿悠悠的醒来,眼前一片漆黑,透不进来一丝光亮。适应了一会儿,她缓缓站起来脱下一只鞋子做记号,体内的麻醉还未完全消散,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缓慢的走动着,像盲人一样向前伸直手臂摸索着,走了十几步才摸到冰冷的墙壁。她摸着墙壁走了一圈,又摸索着回到刚才躺的地方。经过刚才的行走,她只能确定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空间不大不小,约莫三十几平。

        奇怪的事,在摸索行走的过程中,她没有摸到门,也没有摸到窗。

        没有门窗,想要逃走的想法就无法实施。坐在地上穿好鞋子,因为刚才赤着脚走了一圈,脚底凉冰冰的。她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有些潮湿,看来,她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

        既然无法逃出去,那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安静下来后,她仔细回想今天的事。

        得知水茉可能出事,她和展颜分头寻找。她先去了水茉常去的餐馆咖啡厅等场所,没有找到,又向城市外围寻找。

        A市三面环海,有漫长的海岸线。酷儿知道一处海边,那里礁石林立未曾开发,不像前海那样人声鼎沸,是个疗伤静心的好去处,她和水茉曾经去过。

        但那里离市区有些远,酷儿打了辆车前往。

        谁知今天运气忒不顺,出租车开着开着竟然停了下来,司机师傅指着前面的指示牌说道:“前面修路呢,过不去。姑娘,想去海边咱在市区玩玩就行了,怎么还得跑这么大老远的。你要是想挖蛤蜊捉螃蟹什么的,去个农家乐也行啊,那里荒无人烟的有什么好玩的。”

        “我去那不是玩,大哥,您能从别的路走么,我有急事。”酷儿看看时间有些着急,已经上午十点了。

        司机师傅摇摇头:“没路走了,就这一条路,我拉你这趟本来就亏本,你要是想回去我就拉你回去,让我过去是不可能,我这车过不去,再说也违反交通法规。”

        酷儿无奈下了车,等了好一阵子才等来一辆小三轮,她站在路边拦下来谈好价钱上车。开三轮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女人和她一起坐在后面的车斗儿里。

        “大姐,这路是什么时候开始修的?”那位大姐还挺时髦,酷儿问她话的时候她正拿着手机在上网。

        听到她的问话,大姐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修了好几天了,前几天下大雨把桥给冲垮了。这不,就是因为修路大巴车过不来,我和孩子他爸没办法才开着三轮进城。”说完,又低下头玩手机去了。

        酷儿见人家不是很愿意说话,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只是焦急的看着前方,希望不经意间能看到霍水茉的身影。

        大姐玩手机玩的津津有味儿,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啊,自保意识太弱了,前一段时间网上那是强调了多少次不要单独出门不要图便宜图方便坐黑车,你看看,又出事了吧。这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酷儿觉得这大姐还挺有意思的,说起来,她现在正坐着她家的“黑车”呢。

        “咦?”大姐突然喊了一声,拿着手机凑近去看:“这小姑娘怎么有点眼熟啊,老头你看,你看这小姑娘是不是咱们昨天看到的那个?”

        “我哪记得。”男人心粗,也不关心这些八卦。

        “就是那个非要搭咱的车的那个,你好好瞅瞅。”男人正在开车,大姐把手机放在自家男人眼前:“你看,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觉得就是那小姑娘,跟照片上一样,整个人淡淡的,她要是不出声,当时我都没看见她。”

        酷儿心中一动:“大姐,能把手机给我看看吗?”水茉给人的感觉就是淡淡的像一幅不起眼的水墨画。

        “喏,你看看。”大姐把手机放到她眼前,还感慨道:“多好的姑娘啊,可千万别遭毒手了。”

        是水茉!真的是水茉!酷儿突然抓住大姐的手:“大姐,你说你昨天见过她?”

        “昂,”大姐没多想的应了句:“昨天傍晚,我还想着那么晚了又不是村里的人,怎么还往里走。”

        “你跟我好好说说当时的情况。”酷儿有些激动,看来她的方向是对的。

        没想到大姐警惕性还挺高,她狐疑的看她一眼:“你认识她?你是她什么人啊?”

        酷儿立刻翻出手机照片来给她看:“她是我好朋友,你看,我还有我们一起吃饭的照片,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去,我正在找她。”

        仔细辨别了下照片,大姐开口:“还真是她。我家老头当时正开着三轮车往外走,也没注意到她,后来她突然从路边跑过来拦车我才看见。她要我们带她去前面海边,但我和我老头要进城去看我儿子,我们是向外走的,她是向里走到,不顺路,就没有答应她。唉,说起来我和我老头还间接害了人家小姑娘,要是我们当时带上她,说不定就不会出这事儿了。”

        “那她当时心情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酷儿问道。

        大姐想了想摇摇头:“这谁能去看啊,我当时就以为她是个过路的。带东西吗,就背了个小包,喏,跟你一样,你们城里人不都这么背么。”

        见从大姐这里问不到什么信息,酷儿便不再开口,等到了海边再说。如果水茉是昨天来的,那她一定得找住宿的地方,到时候到附近村子里问一问就行了。

        海边离着修路的地方有五六里的路程,酷儿付了钱下车,往前走几步就是海滩。

        她小心地下了堤岸,嶙峋的礁石上长满了尖利的贝壳,走起来很不方便。她走得极为缓慢,希望能在这里寻找到蛛丝马迹,全副身心都关注在这片海滩上。

        找了约莫半个钟头,远远的,她发现海上飘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心中一惊,她快速向那边跑过去。可能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原因,跑着跑着,脚下一绊,突然绊倒了。

        顾不上疼痛,急忙爬起来,倏地,腿上一刺,有什么东西注入到身体里,她蓦地扭头,嘴上就被捂上了东西。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她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害怕有什么用?

        手机没有信号,连门窗都没有,她相信就算她喊破嗓子的呼喊救命也没人能听到。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只能做的,就是冷静,冷静!

        是的,冷静下来她就发现了很多疑点。

        最大的疑点是,水茉失踪,除了她、展颜和几个保镖知道,其他人完全不知情,怎么可能被发布在网上?那位大姐又怎么可能知道?

        这么大的漏洞没有发现,怪就只能怪她当时急的失去了理智。

        现在想想,那位大姐一开始故意不理她,不和她搭话,就是为了降低她内心的防御心理。

        能把人的心理摸得这么透彻,又演的那么像,可见他俩不是普通老百姓。看来,她一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

        可是,谁会绑架她呢?

        她自认为并没有树立什么需要动刀动枪的敌人。

        酷儿静静坐在那里,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起来,她摸摸小肚子,推测着时间,应该到中午了。

        早上她在路边摊买了杯豆浆几根油条,现在应该又到饭点的时间了。

        中午了,不知水茉有没有回去。

        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索性躺在地上睡觉,正巧昨晚睡得太晚,今天起得太早,又加上被注射麻醉的原因,她现在眼皮子还很重。

        而且,她知道,她越是沉得住气,对方越是会沉不住气。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下。

        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她真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头顶突然亮了起来。

        原来窗户在头顶上,不,确切的说是门在头顶上。

        只见天窗打开,从上面降下来一架梯子,接着,从上面下来几个人。

        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很不适应,她眯着眼睛,只能隐约看清几个人影,甚至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她躺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不动声色的眯着眼睛等待完全适应现在的亮度。

        “怎么还没醒?不会是死了吧?”说话的是个女人。

        “你别吓唬我,少爷说了不能出问题。”另一个女声稍微粗一点。

        “一起过去看看。”

        耳边响起脚步声,酷儿瞪大眼睛看着她们,可是光亮好像只照射在她的地方,其他地方仍是黑暗一片。她抬头,果然只在她头顶上开了一扇类似气窗一样的东西,细细碎碎的光线撒下来,正好把她笼罩在其中。

        她心里咯噔一下,对方很谨慎。

        这样她处在光亮处,他们处在黑暗中,即使在一个屋子里她也不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但对方可以轻松的掌握她的动态。看透对方的意图,她小心地挪动身子想移到黑暗中去,可那天窗就跟长了眼似的,她稍稍移动一分,光线就跟着她移动一分。

        两人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她们探头看了她一眼,酷儿听到她们长出了一口气:“还活着。”

        “嘿,小丫头,别白费力气了。”女人摇了摇手中的遥控器。

        酷儿这才看清楚,原来头顶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天窗,而是天窗形状的照灯,难怪她只是稍稍移动了一毫,光线也会跟着移动。她抬头睨了女人一眼,见她带着口罩,头发披散着,根本看不清样貌。

        “你们抓我来干什么?”也不跟她们装了,酷儿坐起来看着她们。

        “嘿,小丫头果然有两下子,都被咱抓来了,竟然不害怕。”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道。

        “哼哼,待会儿有她求饶的时候。”另一个人不以为然:“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管,后面立刻上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女人按住酷儿,酷儿苦笑,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感受到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注射进去,刚刚恢复丁点儿力气的手脚又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你们把我抓来,总得让我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们了吧?”虽然手脚绵软,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不知道她们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哼,得罪?岂止是得罪,你简直就是该死,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你个黄毛小丫头也敢动?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拿针管的女人显然要比另一个人威望要高,她向后面招了下手:“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道是因为她和顾西权在一起?

        很快,她就被扒得精光,连内衣都不剩。

        酷儿伸手微微遮挡,反正都是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是地下室有点点冷。

        对方见她不哭不叫,反倒是没有成就感:“果然是下贱胚子,被扒了衣服都不感到羞耻,权少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肯定是功夫了得呗。”另一人不屑地说道,还上前在酷儿身上摸了一把:“啧啧,怪不得,这皮肤滑的,手感还真不错。”

        “既然这么放荡,咱就给她个表现的机会,我倒要看看她被男人上过了上烂了,权少还要不要她!”

        酷儿听闻一缩,她抱着身子站起来。头顶的光线投在她身上,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身材高挑、圆润高挺、两腿细长笔直,就像是在地上画了一幅人体剪影。

        “你们是顾西权的爱慕者?”酷儿尽量保持冷静的问。

        “如果你们是因为顾西权把我抓来,大可不必这样,我们俩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发布会也只不过是个幌子。”酷儿转动脑筋想进行自救,如果只是顾西权的爱慕者那就好办了。

        “哼,没发生什么?谁信?哪个女人可能抵得住权少的诱惑?”女子开口:“别想拿这种低级的谎话来搪塞我们,你既然敢抢我们的男神就应该做好承受的准备。”

        “来人,把那个男人给我带上来!”

        “不,你听我说!”酷儿急了,她手脚并用的爬着后退几步紧靠着墙壁,顾不得墙上的湿冷,紧紧靠住:“我和顾西权真的没有什么,他喜欢男人是真的,和我公开关系只不过是为了挽救他的名声,其实顾西权并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好,我也是受害者。”紧急之下,只能牺牲顾丧失的名声了。

        “你说的是真的?”女人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那你和权少……”

        “我们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是他强迫我的,他说我如果不配合他就不让我毕业。”酷儿尽可能地吧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形象。

        “那你真不喜欢他?”女人问。

        “不喜欢,当然不喜欢,他喜欢男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酷儿连连摇头:“而且他坏习惯太多,还喜欢打人骂人,我躲他还来不及。”

        “嗯?你竟然敢这么说我男神,不想活了是不是,把男人带上来!”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该知道,G男都特别讨厌女人的碰触,他对女人当然没有好脸色。”酷儿急忙解释道,表情尽量表现的诚恳害怕。

        似乎是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一个女人点点头。另一个女人却一直在打量她:“虽然她不喜欢权少,但我还是不放心,况且少爷……”女人的声音低下去,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谈论了些什么,最后,那个给她打针的女人开口:“你说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用一些非常手段。你到时候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为什么会被权少给看上。小丫头,记住,以后给我离得权少远远的!”

        “你们几个,把那个男人带上来,再给这丫头打上一针,让他们两个好好深入一下感情。”说着,女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倒要看看这样的女人权少还要不要!哼,说什么真爱,我倒要看看这真爱有多真!”

        “你们要干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次的针剂和之前的那些不一样,酷儿挣扎着躲开,奈何手脚上都没有力气。甚至针尖儿扎在身上都没感觉到疼痛。

        注射完,几个人迅速离开,封闭的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酷儿颤抖着缩在墙角,她没忘记女人口中两次出现的男人。黑暗中,她感觉到某个方向正有东西在注视着她。

        她把身子缩了又缩,尽可能地把自己抱成团。

        她和黑暗中的那个人就像是正在狩猎的猛兽,都静静得等待着对方出击。

        药效开始发作,冰凉的身体由内里散发出一股子热量,酷儿咽了口唾沫,嗓子干涸的像是要冒烟,手不自觉的在皮肤上摩挲着,身子跟着轻轻地颤栗。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知道她被注射了什么了,想到黑暗中隐藏着的男人,她害怕的攥紧了手。顾丧失,你在哪里?

        黑暗众发出一声响动,咯噔!咯噔!咯噔!

        他动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走路时这种声音,但酷儿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男人动了。

        她咬紧唇肉尽量放轻呼吸,连接着空间里的空气也跟着紧张起来。

        黑暗中,她看不见男人,她猜测,可能他也看不见她。

        尽量小心的不发出声音地移动位置,咯噔咯噔的声音在她身边经过,酷儿紧张的浑身冒汗,药物的作用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

        男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酷儿紧张地心提到了嗓子眼。那人好像是四处望了望,又抬脚向前走去。

        酷儿心一松,小心地喘着气,手指已不知何时深深掐进肉里。

        浑身的燥热让她贪婪地贴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儿划在身上,没有带来疼痛反倒是快感十足。

        情潮逐渐侵蚀着她的神智,呼吸也不自觉的放松开来。

        安静的空间内,除了咯噔咯噔的走路声,就只剩她越来越大喘气声。

        咯噔,咯噔,如催命符。

        手在身上抚摸抓挠着,胸脯剧烈地喘息着,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曝晒在太阳底下的鱼儿,张着嘴巴下一秒就会干涸而死。

        身上突然滴下一滴清凉,身体激的一颤,本能地向那边靠着渴求更多。

        越来越多的水滴滴在身上,酷儿摸索着抓住水滴的源泉放在嘴里,贪婪地吮吸着。

        水袋中的水很快被喝干,她抓着冰凉凉地水袋放在身上,声音软糯诱人:“要,我还想要。”

        “呵呵,还想要?”男子的声音沙哑粗噶,不像是正常人的声音。他的手冷森森的不似常人,放在身体火热的酷儿身上却觉得舒服异常。

        像是完全被*驱使,酷儿贪婪地向男人靠去,拉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我要水,要喝水!”

        男人像是很少这样触碰女人,当手抚上女人的身体时,浑身陡得剧烈一颤,呼吸立时粗重起来。他颤抖着抚摸上光滑的身体,像是受到某种蛊惑,本能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压上去,喉咙里发出“嗬嗬”地兴奋声。

        他的嘴巴在黑暗中寻找着娇嫩的唇儿,贪婪地在嫩生生的脸上留下一串湿濡的吻,他的气味竟然意外的清新,好像是特意清洗过一样。酷儿抱紧他,把他不安分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沉醉的痴迷,粉嫩的小嘴微微张着,发出猫儿一样诱人的叫声。

        监视器前的人露出笑容,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一支小小的药剂就把她给俘获了。瞧瞧那醉生梦死的模样,恐怕现在正沉浸在情潮中不能自拔了。

        黑暗的地下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挠心挠肺的猫儿叫。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打破平静。

        监视的人立刻回到显示屏前,只见男子捂着脖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原本痴醉的女孩儿星眸闪烁,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

        “出事了,快,快下去!”上面一片慌乱,下面,酷儿爬起来紧紧攥住手中的针管,那是她被注射药物时,趁其不备偷偷拿到手的。刚才,她就是用注射器上的针扎在了男人脖子上。

        现在,针管里还剩下一些药剂,她不知道里面的药剂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吞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她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女人说过,她们的少爷不让她死!

        咬了咬牙,在悬梯放下来之际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在看到上面下来的人时,举高了针剂当着她们的面吞进嘴巴里。

        药物入口,舌头很快就被麻醉的失去了味觉,连碎针管割破嘴巴也没觉得疼。很快,她的意识变得涣散,只隐约瞧见有人抓住她,有人去检查男人的伤口,耳边乱糟糟的,好像听到有人喊少爷,有人说别让她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她满意的闭上眼,她赌对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正给在给她拔针。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医生:“你是谁?”

        话还未问完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肩膀上被压了一个重重的头颅。

        酷儿疑惑的扭头,顾西权的侧脸映入眼帘:“顾教授。”

        这一声喊得柔弱,喊得委屈,喊得依赖。

        顾西权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贴着她的耳边轻轻应了一声。

        “顾教授,顾教授。”酷儿反身抱住他,所有的委屈害怕全都涌了上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滴下来,砸在顾西权脸上、身上,砸的他生疼,却甘之如饴。

        他抱着她狠狠的吻下去,牙齿磨着她的唇,舌扫着她的檀口。

        那么用力,那么疯狂,那么急迫地感受着他的小女孩儿。酷儿抱紧他,热切地回应他,学着他吻他,咬他。她甚至把他推倒在床上,狠狠地,疯狂地亲吻他。

        两个人像两只小斗兽,互相攻击着,撕咬着,缠斗着把对方狠狠箍在自己身上。

        不知亲吻撕咬了多久,吻得天昏地暗、日月变色,顾西权才怜爱地抹着她眼角的泪珠儿,轻轻的、柔柔的小心地印上一吻,一开口,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小东西……”

        “嗯?”酷儿脱力地趴在他身上。

        “小东西,我的小东西。”顾西权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手指摸过她的脸颊,摸上她的唇瓣,那里有一处痂:“疼么?”

        酷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点点头。

        “怕不怕?”他的心揪紧,他的小东西,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东西。

        “怕。”酷儿眨眨眼,眼泪又要落下来,却又倔强坚强地忍着。

        顾西权心疼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在听到她那一声怕的时候,心跟着支离破碎:“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危险。

        酷儿呵呵一乐:“我还没说完呢,本来不怕的,见到你就怕了。”因为见到他,她就知道自己有了依靠,就知道自己不需要那么拼命不需要那么坚强。那个时候她紧绷的弦松弛下来,原本没多余的心思去害怕的她就有了心思害怕。

        她趴在顾西权身上撑起胳膊看着他,小手在他脸上做乱:“顾丧失,你眼角怎么湿湿的,你不会是哭了吧?”

        本以为他听到她的取笑会板着脸死不承认,没想到他却在她的注视下点头:“因为害怕,怕失去你。”

        酷儿眼眶一热,抱着他呜呜大哭起来:“顾丧失,顾丧失,顾丧失!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你这样我都软弱了,都变得矫情起来了。”

        “傻丫头。”顾西权喟叹一声,摸着她的秀发,任由她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他白色的衬衣上。

        酷儿哭完了不好意思的看他,小手抹着眼泪羞涩的一笑:“对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脏了。”

        顾西权又好笑又生气,把他衣服弄脏了就嫌弃的爬起来不在上面躺了?

        “你个鬼灵精!”弯起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算作惩罚。

        “哎,你以后别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酷儿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顾西权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看着她,连声音都变得严肃起来:“你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撇清关系?”

        酷儿被他严肃的样子吓了一跳:“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老这样,我会觉得自己跟你很熟,然后会依赖你,会对你撒娇,会对你使小性子,还会对你甩脸色,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她并没有想和他划清界限。虽然经历了这样惊险的一天,虽然对方逼迫她离开顾西权,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生出这样的心思。若是搁在以前,她一定会离得他远远的,不是害怕,而是麻烦。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知道哪些麻烦该惹,哪些麻烦不该惹。而顾西权就是那不该惹的。可是,她惹了,却从未想过要放手。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跟从自己的本心。

        听她这么说,顾西权紧绷的脸色缓了缓,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如果酷儿因为这次绑架想远离他、疏远他,他保证自己不会放手,但却不敢保证能赢得小东西的心。

        还好,还好她没有这么说。

        心疼的把她揽在怀里,声音轻柔的像在哄小宝贝儿睡觉:“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给我脸色看,喜欢你对我撒娇,喜欢你对我使小性子。”

        他的好女孩儿,他知道她从小未享受过父母的疼惜,知道从小就没有人帮她遮风挡雨,以后,他来,他来疼她爱她,他来为他遮风挡雨。

        酷儿被他的头发扎的痒痒的,她稍稍避开,扭着头看他:“你是不是傻啊,哪有人自愿充当出气筒的。”

        “傻丫头。”若不是深爱,又怎会甘愿为她做一切。

        “别叫我傻丫头,你才是傻小子。”酷儿窝在他怀里,眼皮有些沉重,她打了个哈欠:“顾丧失,好困,我要睡觉了。”

        “好,我陪着你。”顾西权给她铺好床铺,摆好枕头,扶着她躺下,又小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我睡起来能看到你吗?”突然对他变得依赖起来,酷儿摇摇头,太困了,她不想去想为什么。

        “能,我保证你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他的小东西真的是吓坏了,明明很害怕却为了不让他担心表现的毫不在乎。想到他找到酷儿时的场景,顾西权握紧拳头,指骨咯崩咯崩响,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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