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话 “生死”的圣痕
最近两天头好痛…幸好有无名英雄：次子和机战Z3安慰我…
成都这两天普遍28~29度，夏天提前来了吗…
PS：你们说我要不要想办法凑个250万字整数233，还是算了吧，太无聊了…
PS2：这章其实挺难写的…不过大概也是最后一个坎了。
PS3：另外这是《幻想乡龙白白》的传送门：[bookid=2780559,bookname=《幻想乡英灵传》]
而这是《学名毛玉》的传送门：[bookid=1576069,bookname=《学名毛玉》]
本章BGM：银之意志，金之翼
BGM地址：百度搜索遍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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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性的，最后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哪怕只有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
随着盐之桩在体内扩散，短短数分钟后，与辉之环融为一体的怀斯曼，在渐渐微弱，已然没人能听懂含义的无尽咒骂和诅咒声中，化为了一个巨大的白色结晶球体。
虽然依然能从中感受到属于辉之环的莫大能量——恐怕也没人认为盐之桩的威力能够伤害到“环”本身吧——然而那种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强大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亵渎的，不详的生命力。
换言之——
无论之后要如何处置“辉之环”本身…但是此时此刻，与它融合的“怀斯曼.盖鲁格”，已经毫无疑问地，在“生物”层面，死亡了。
然而却没有人心中有欢呼胜利的想法。
沉静的空气中，只有油灯枯竭，即将死去的青年，和将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的女性…
以及一言不发，只能默默注视着他们的人们。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吗…】
明明连胸腔的收缩都要用尽浑身上下的力气，却依然将自己的手叠在轻抚着自己面庞的冰冷小手上，微微侧过头，莱维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前所未有的沙哑：
“…愣在那里…干什么呢？”
这句话所传递给的对象，无疑…是可以视为“弟弟”的少年们。
然后话语的确传达到了吧。
犹豫也好，踌躇也好，当第一步跨出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停下的脚步，最终化为双膝触地。跪坐在莱维和卡玲的身边，约修亚和路卡的区别，恐怕也就是后者还保留着思考的能力而已了吧。
抬起头，看着这张曾经身为“卢克卡尔德.费轮兹.格雷尔之初恋”的面容，路卡心里瞬间闪过多少种情绪，连他自己都无法数清。
快乐？悲伤？愤怒？怀疑？也许都有，但是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一种感情。
因为至少关于“第十一个圣痕”，路卡其实是知道的——
所以当卡玲…当卡玲姐说出自己的“身份”时…
很不想承认的，最后停留在年轻的狮子王心里的，竟然是他并不喜欢的“了然”。
哪怕这是一份值得为之落泪的“了然”。
“难怪…我到最后都不知道第十一位是谁…”
苦笑着转过头，路卡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莱夫.多格，并得到了对方的颔首与肯定的答复：
“…是艾因总长的判断。”
“…因为认为我不能接受吗？”
“至少最初的几年是这样…后来也失去了坦白的机会。”
想了想，认为自己还是应该为“红曜石”辩解一下，莱夫这么说道，但是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在意的路卡，却已经将注意力转回了身边的亲友身上。
“小约…不，约修亚.阿斯特雷。”
“！？”
因为来自身旁之人得触碰，约修亚的头脑从混沌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有想说的话就快说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路卡的言外之意，约修亚大概是必然不可能理解的吧，不过说道“想说的话”…
那当然是用千言万语来形容也不为过。
该怎么开口？是询问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还是直接略过这个问题问问这十年来都在哪里做了什么？又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说直接任凭心中那一股热流单纯地去笑去哭？
嘴唇蠕动片刻，最后的答案——
“真的是…姐姐吗？”
竟然是连让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最笨的发言。
但是，她是不会在意的吧。
因为卡玲姐一直都是那么温CAVED！！！
看着不管在描述还是回忆中都是温柔贤惠，女子力爆棚的卡玲.阿斯特雷大姐姐，用一记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脑洞头槌将自己的实弟，约修亚.阿斯特雷砸成平身低头霸（ORZ）状态，全场观众一致表示现场空气陷入了一种别样的冰冷肃穆。
就好像一个寝室8个男生夜谈，其中一个忽然很疑惑很好奇地问其他人“你们说世界上会不会有男人有两个蛋”后，那么冰冷肃穆。
然而即使世界末日也能存活的，从来都只有两种生物——
蟑螂和吐槽役。
“所以说CAVED的音效是怎么回事啊CAVED！？您是哪里来的半兽白泽吗！？而且脑袋上那个钻头是怎么回事啊！？微妙的梗偏了啊！就算做戏做全套也太投入了吧！差一点约修亚的脑袋上就真的要开出一个风洞了啊！这个风洞既不会成为后来者的道路也不能成为已经倒下者的愿望和后面赶上之人的希望啊！“
所以为了夺得即使末日也能和蟑螂一起活下去的光荣称号（虽然完全不觉得这称号争取来有什么意义），粉红色的章鱼，立刻一脸黑线的吐槽了。
“啊咧？但是总长说为了抚慰路卡酱你因为被隐瞒而痛不欲生的玻璃心，这样做最能让你开心来着…”
“第一我不是那个玻璃身心的笑和尚秀吉，第二卡铃姐你以前是这种角色吗…”
“噗噗，10年时间可是够长了哟，足够让当年的小丫头变成现在的大美人了哟，我就算稍微改变下人物设定也没什么吧？”
“嗤…”
——听着近在咫尺的瞎扯，摸着脑袋上还隐隐作痛的地方，约修亚笑了出来。
“没错，果然是姐姐…虽然方法变得无节操了，但是小时候我犯了错，就是这么被她打头的…”
是的，就是这样，哪怕这10年改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但是有些东西，有些永恒的，本质的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从身上最安全的地方，拿出了半年前由路卡转交给自己的，那一年，用飘雪木雕刻而成的挂坠，约修亚在这一刻，终于重新在自己的身体周围，感受到了和挂坠上笑容同样的，自然又温馨的暖意。
“真的是姐姐…你真的回来了…”
情不自禁地拥住眼前的少女，约修亚的眼泪再也无法克制地夺眶而出…
温柔地回抱自己的姐姐，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兄长，温柔地靠在自己身旁的弟弟…
无论怎么样，至少在这一刻，请不要打搅我，让我——约修亚.阿斯特雷回到10年前的那一刻，行吗。
所以，理智啊。
请不要提醒我，为什么怀中的姐姐还是十年前的模样，而且毫无提问，宛若尸体般冰冷。
请不要警醒我，那个如同亲生兄长一样的男子，即使还有意识，呼吸和心跳也都变得越来越微弱。
请不要告诉我，那个仿佛同胞兄弟一般，相貌美丽雌雄莫辩的少年，那仿佛知道一切的表情中，隐藏的是难以掩饰的悲痛。
“时天绯刃大人，如果说不出口的话…”
本打算代替开口的莱夫，立刻醒觉了眼前的画面绝不是他人能够插足之事实…
不过，他的暗示，路卡已经接到了。
然后开口了。
伴随着同时落下的眼泪，用沙哑的嗓音…
转告着亲友，那个眼前这幸福假象中，隐藏的最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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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骑士…多米尼翁，作为统帅七曜教会最精锐武装力量“星杯骑士团”的十二名领袖，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分别背负着象征着某个“高位的巨大意志”十二分之一的莫大存在…
也就是“圣痕”。
然而那绝对不是什么幸福的事。
等价交换的原则，在“圣痕”凭依的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极大的力量就意味着极大的代价，而且这种代价宛若命运一般，在七曜教会自黑暗时代建立至今，能至少相对克服其者，屈指可数。
或者是最重要的亲朋，或者是拥有正常人幸福的权利，或者干脆就是作为人类的一生…
“圣痕”，是“神圣的伤痕”，而“伤痕”或许会让人因为痛苦而坚强，最终变得强大，但是就算是抖M，也很难想象能够在仿佛命运一般的“伤痕”前觉得快乐——那可不会让你的下丘脑分泌多巴胺。
当然，也许会有人觉得，这种代价是完全值得的。
毕竟…请看看圣痕的力量吧。
那可是对世界之所以存在的“法则”的控制权！
“红曜石”爱因.瑟尔纳特的“真理”；
“十向剑”克劳德.萨菲罗斯的“灵魂”；
“异端制裁者”凯文.格拉汉姆的“物质”；
“送葬修女”因番.魂.铃仙的“波动”；
以及“吼天狮子”的“生物”，“苍之圣典”的“虚空”，“时天绯刃”的“时间”…
等等等等——
如果不是秘而不宣，不让外界知晓的话，会有多少人为之垂涎，不惜代价都想获得呢？
恐怕七曜教会也不会想尝试吧——所以，没有人知道。
不对…
或许有一个圣痕，是可以肯定“不会有人想要”的——
那就是这一代守护骑士NO.11“报丧女妖”所拥有的…
“生死”的圣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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