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牛娘的疑惑
青艳宁来到张小雨家之后，果然引起众妞的派系凌乱。
牛娘妞妞更是心生一计，她悱恻道：我既想同上官雪那只腹黑女缔结契约，须得想些法子讨好她才是正理。眼下，张小雨这厮的表姐来到此间，上官雪并不知悉。我若将此间的讯息透露给上官雪，并许下监视的念头，上官雪对我的看法兴许会改变。
念头既起，妞妞再无它意，晚餐的食材似乎也不是那么爽口。
“嗯……”
妞妞随便找了一荒唐的理由溜出了张小红家。
去圣母学园的路，妞妞轻车驾熟。
“上官雪，我一定要将你拿下。”
叮叮淙淙，巨ru萝莉牛娘断角上的铃铛再次响动，上官雪取下妞妞断角上的铃铛，她已认命上官雪即是她的人类契主。妞妞特意忽略了张小雨也能取下来她牛角上系着的铃铛这件事。
“奶牛，哪里去？”
笑吟吟的流.氓兔拦住了妞妞。
“餐桌上，你眼神躲闪，我就知你有心事。你这是去……”
圣母学园？
哦，你同上官腹黑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亲密了？
“不关你事，你无视我即可。”妞妞下意识的将手按在短剑的剑鞘上。流.氓兔不是良善的恶魔娘。
“不用那么紧张。母牛。”
“……兔子，说吧，说出你的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
米粒走进妞妞。扬了扬手，米粒的五指抖动着。幌了幌，停在妞妞的断角上。米粒捻着牛角上系着的铃铛，轻巧的触碰着。
“有话直话就是。”
妞妞不想和流.氓兔绕圈圈。
“我和你一道前去圣母学园。我很受欢迎哦，圣母学园有我的朋友。”
“……你也有朋友？”
“真是失礼！我为啥不能有朋友？”
“抱歉，我以为除了张小雨没人能忍受的了平乳的你。”
妞妞也不打算隐瞒她的想法。
米粒扣着妞妞的断角。扭动。粉色的灵力绵绵怏怏的冲入妞妞的牛角，刮擦出点点碎屑。妞妞咬着牙不动声色。她即便拔出短剑也弄不死流.氓兔，何不省省心。
“很有趣吗。”
“我讲实话而已。”
“啊啊，算了。我们做好朋友吧。”
米粒的手离开了妞妞的断角，她抱着妞妞的左肩，两人并肩而行。妞妞很不习惯。她不习惯有人靠她很近，她会紧张的。
“上官腹黑她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想和她缔结契约？满大街，你随便去抓人啦，我可以帮你哦。谁然我们是好朋友。”
“……同样的话我想问你，张小雨有什么不好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做朋友？”
“我有承认你是我的朋友？”
“母牛。说谎是不好的。”
“兔子，我们不是朋友……”
“嗯？”
“胜似朋友。”
“这样才对嘛。”
米粒眼波流转，媚眼如丝，丝丝钻入妞妞的侧面脸庞，刺探。
她们心怀鬼胎的走着，敷衍应付。
“母牛，啊不是，妞妞。我帮你和上官腹黑订下契约。你会感激我吗？”
“……兔，米粒，你让我感到不安。我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取得我想要的一切。”
“包括撷取复仇的甜美果实麽？”
米粒倏尔道。她抱着妞妞肩膀的手感触到后者的愤怒。她在隐藏盛怒。
触到她的痛处。
“还不够，我会撕开你的伤口再撒盐水。”
兔耳娘心道。
“妞妞。你堕落了啊。”
米粒说。
“你还要浪费多少时间，你在现世空虚度日之时，大恶魔奇莱内安然无恙，兴许他坐在某些人的坟地之上，怜悯似的嘲弄着他吞掉的恶魔。比如说，你的亲人……”
停住。妞妞停了下来。驻步不前。
她掰开兔耳娘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朋友么，兔子。”
妞妞问道。
“愿听高见。”
兔耳娘说。她咧着嘴，影子化为黑色的恶魔之兔。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何必同你一般见识。”
妞妞瞥了一眼兔耳娘后面拖着的深渊般黑暗的恶魔之兔的影子，你终究会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
米粒静默不语。
恶魔之兔的黑影幌了幌，消散在她身后。
“妞妞。”
“愿你早日和上官腹黑缔结契约。在此祝福你们，献上来自米粒的祝语……”
兔耳娘优雅的微微屈身，献上贵族的祈愿。
黑色的乌鸦站在两位恶魔娘前面。
“你们不要在我巡守的地盘上自找麻烦。”
乌鸦发出人声。宛如金属相激，声音尖厉，它本是乌鸦娘丫丫的使者，丫丫通过她的使者向妞妞、米粒传话。
“还有，欢迎回来，霸王兔。”
“丫丫，这是礼物。你的那位娘炮老哥给你的礼物。他让我向你问好，他已经成了隔壁县的巡守恶魔。你们的地盘很近哦。”
米粒抛出一支口红，丢给了那只黑色的乌鸦。
乌鸦冷漠的衔住了米粒抛过来的口红，振翅飞离。
“那么，我们也离开吧。”
米粒说。
“随你。”
妞妞说。
不愉快的小插曲总会出现。
“上官腹黑，你对她的了解有多少？”
“……不多。”
“你都不了解她，何谈同她缔结契约？”
“……”
“……”
经米粒一提醒，妞妞忽然意识到她真的不了解上官雪，如果不了解一个人，又能怎样进入她的世界？
何其荒谬。
“你进入误区了。”
“……真不想被你这样说。”
“我是好人。”
“……”
“别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啦。我只是作为朋友给你善意的帮助。”
“哦，你是好人。”
“我就说嘛。”
米粒笑道。
然后兔耳娘、牛娘止步不前。在她们前面站着的可不是上官雪么。骑着白马的上官雪。
“兔子，妞妞。你们在这里做啥？”
上官雪问。
“啊，上官腹黑！”
“上官雪……”
流.氓兔、妞妞皆是一惊。
“一惊一乍的，见到我怎么那么吃惊？”
“上官腹黑，你怎么从圣母学园跑出来了？”
“她们的校规不是超级苛刻的吗，你不是住在圣母学园的女生宿舍吗？”
“你们傻啊，那种地方怎能困住我，我自然是光明正大的溜出来的。”上官雪坐在马上，像是看到了两只傻得冒烟的恶魔娘似的看着米粒、妞妞。
“……因为你知道小雨回来了的缘故吗？”
“欢迎回来，兔子。”
“上官腹黑，你……”
“怎样？”
“无事，这只妞妞有话要对你说。”
“何事？”
“……没、没事。”
“没用的母牛！”
“闭嘴，流.氓兔。”
“……你们关系真好。”
“是哒，我们成为了朋友。”
“……她说是那就是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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