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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违心的联姻


一大群记者还围着棠敬嵘问东问西,可他心里记挂着莫茉,根本无心回答记者的提问,对于联姻的事更是避而不谈。

        温文心脸上始终挂着一副幸福甜蜜的微笑,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这结果令她满意了,可她也清楚地感觉到棠敬嵘的人在这里心却不在了,对两个人的关系表现得非常的冷淡,心里越来越懊恼,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看出了棠敬嵘的反应不太正常,这时又有记者问起了他们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敬嵘,你听到了人家的提问了吗?”温文心感觉到棠敬嵘又会漠视过去,于是就用勾着他胳膊的手扯动了一下提醒,也想趁机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棠敬嵘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更没有半点感情,象在看一个陌生的路人甲。

        温文心却有种从头冷到脚的感觉。是啊!她现在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可她也明白她已经让他彻底的厌恶了。

        “今天是尚木的年庆和新品的推广,我想诸位是不是应该更关注一下这些问题?”棠敬嵘冷漠的目光扫了一下那个提问的记者:“至于联姻的事,我暂时还不想……”

        “目前还不能详细谈。”他话说到一半就被梁虹如抢了过去,虽然棠敬嵘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已经成熟稳重多了,可她并不能忽略了儿子性格里的叛逆。

        “毕竟尚木跟温氏都是大集团,联姻这么大的事不能儿戏,我们还有待继续协商。”她以冠冕堂皇的话圆场。

        棠敬嵘淡淡地看了母亲一眼,象没有被打断似地接着说下去:“我会另外定个时间做出公开说明的。关于公司和产品的问题,大家可以去问唐总跟邱总,我有点儿事先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反对,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西装就走。

        “敬嵘!”温文心没想到他竟然会不顾媒体记者在场就撇下自己先离场,又惊讶又懊恼,想着要不要追过去时,梁虹如已经冲她使眼色让她留下。

        她顿时明白了,棠敬嵘一甩手走了,她再巴巴地追在后面,不是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有问题吗?所以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冲记者们笑笑:“敬嵘他还要安排后面的事情,所以就先失陪了。”

        “阿嵘。”梁虹如在会场外叫住了儿子:“你这是要做什么?记者还在采访,你就这样提前离开,象什么话。”

        棠敬嵘表情冷漠地转身看着母亲,语气冰冷地说:“我还更想问妈你倒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一看到儿子对自己这种表情这种语气梁虹如就来气,从她宣布的了联姻的消息之后他就这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她这么苦心竭虑究竟为了什么,又为了谁?还不是他!他竟然还一点儿都不领情。

        她是他的妈,难道她会害他吗?

        声音不自觉地就高起来,不过想起后面不远就是会场,为了怕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梁虹如就顺手打开了旁边的一扇房门,对他说:“你进来。”

        这间房间是摆放宴会用物的,里面还有两个工作人员,一见到她满脸的怒气就给吓了一跳。

        梁虹如也没想到里面会有人愣了一下,又厉声喝斥了一声:“你们出去!”

        两个人惊惶失措地夹着尾巴逃出去,不过看到外面的总裁时又吃了一惊。无缘无故被接连两吓,他们真是好无辜啊!

        棠敬嵘在外面停顿了下才走进去,既然母亲打算要跟他详谈,那他也正好最后把话说清楚。

        “我要你娶温文心!”他走进去还来不及关上门,梁虹如就语气强硬地说。

        “我不会娶她的!”棠敬嵘却抢在母亲把话说完前果断地表态:“我说过我除了猫儿谁都不会娶!”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强调他的决心。

        “我不答应!”梁虹如比他的态度更果断还强硬:“你娶了那个女人对你能有什么帮助?而跟温家联姻的好处却很多。你知道吗?联姻的消息刚一传出去,公司的股指就上升了多少吗?百分之十!”

        棠敬嵘冷冷地看着母亲,就好象看着一个普通的公司股东,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那一张股票维系着。

        “妈,”他冷冷地叫,为什么这个字在他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冰冷的称呼,从来没有一点儿亲情的温度:“你所关心的就只有公司的股票指数吗?”

        他这个儿子在她眼中算什么呢?一个赚钱的机器?一个权利欲望的阶梯?她能不能象普通的母亲那样关心一下他这个儿子倒底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怎么不明白,我只是举了一个例子。”梁虹如因为他的冷漠而气恼:“温氏实力这几年越来越强,而他们也一直在跟我们搞竞争,这让我们损失了多少收益。这还不算,棠敬泰对你的位子一直虎视眈眈,暗中里没少花心思,再加上那个处处针对你的温文凯,这两个人搅和到了一处能安什么好心?公司最近发生的这些意外跟他们全脱不了关系。现在公司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在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跟温氏联姻更便捷的方法吗?温氏既可以是个强大的对手,也可以是有力的伙伴。只要我们跟温氏联了姻,不但去掉了一个对手,还多了一个帮手。这样棠敬泰再想争你的位置都不可能了。这么好的条件你为什么不利用,而非要把它推到棠敬泰那边去?”

        “妈,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这个总裁位子不是吗?”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却听得棠敬嵘一阵心寒,就象当年母亲千方百计地把他推上这个总裁的位置一样,她把这个位子看得比他更重要。

        梁虹如在他略带嘲讽的目光下恼羞成怒,怒声喝斥:“我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坐稳总裁这个位子,不要象只丧家犬似的被人赶下来!”

        “你不是为了我,而是总裁这个位置。”够了!不要再打着为他好的借口了,这个借口他听得都想吐了:“你是要一个能听话的总裁,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推我上去。”

        母亲当年对父亲的无情他看得一清二楚:气丈夫的背叛就把正值盛年的丈夫扳倒再推年纪的儿子上去。她要的只是坐在这位子上的人只能遵从她的意愿。

        当年他还在为父亲的背叛记恨,觉得母亲可怜,认为即使没有感情的婚姻也不能如此不负责任,可当他坐上尚木总裁的位子之后他才了解父亲当时的感受。尤其错娶了莫兰之后才更明白没有感情的婚姻更象是一块易碎的镜子,碎了就再难补回去了。

        “你说什么?”这句真相却象踩到了猫尾巴上的那只脚一样痛得梁虹如险些失控地尖叫起来。

        “这个总裁的位子难道不是你的保护伞吗,妈?”棠敬嵘讥诮地说:“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从来没看到,可是纸里最终包不住火,早晚有事情败露的时候,所以才有这一次的危机。”

        梁虹如欲言又止,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恼涨起红晕。

        棠敬嵘也没有留给她开口的时间,继续说:“你以前的事,我已经借着这次的人事调整给处理好了。我劝你收敛一下你的贪得无厌吧,如果你继续这么下去,无论总裁这个位置我坐多少年都不可能保证你不出事。”

        “真的处理好了吗?你只不过是把他们的矛头转移了个方向而已。”梁虹如觉得他这一次的处理方式愚蠢到家了,所以她才想别的补救方法:“要彻底解决你只有娶温文心,这样一来温文凯就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没有了温文凯的帮助就一个棠敬泰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妈,你怎么不想另一个办法呢?”棠敬嵘冷冷地反问。

        母亲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她被私欲蒙蔽了眼睛,温氏跟尚木的对立之势早就已经形成,就算是达成了联姻,在太多相同的领域里两家还是会无可避免地发生碰撞。而且以温文凯的性格,就算真结了亲他也不会跟他言归于好,还是会千方百计地找他的麻烦。

        更让他寒心的是在这种关头,母亲想的是要他去牺牲,却不肯放弃自己的利益,对于这个母亲,他已经不该再抱什么希望了。

        棠敬嵘坚决地说:“温文心我不会娶的,过几天我会再发个声明。”

        “你敢!”梁虹如终于忍不住厉声喝到:“就算你不稀罕这个位子,那么公司呢?把公司拱手交到棠敬泰?公司在他的手上能有什么前途?你想把我这些年的心血,你为公司的付出就这样付诸流水了吗?我什么时候交过你这么不负责任!”

        “责任?哼。这些年我付出的还少吗?我凭的是能力,而不是靠卖身!”棠敬嵘冷冷地哼了声,声音冰冷而无情:“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也会娶猫儿!”

        这一次他不会妥协,一次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够了,他不想再体验以前有爱没有情,有家没有温暖的生活。父母婚姻的失败、自己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再一再二岂能再三!

        这情形好象回到了四年前,同样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梁虹如绝不能接受那种事再一次发生,她同样决绝地说:“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娶那个小妖精进门。”

        一百计用了九十九计,她只能用最后一招了——以死相逼。这个儿子早已经渐渐地脱离了她的控制,让她死都不甘心。

        二百三十三第章态度

        棠敬嵘却不为所动,如果母亲以别的相威胁或许他还会有些犹豫,但若以死相逼,他根本不相信。

        “妈,你真舍得死吗?在你好不容易争得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之后。”语气里多少有些鄙夷不屑,在见证了母亲所做的那一切之后,他根本就不相信她能放弃这辛苦得来的东西。

        梁虹如当然不会去死,这只不过是一种要挟的手段而已,可是被自己儿子鄙视却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羞辱。

        “好!”她气得肺里面象火烧,声音尖利:“为了那个女人,你连你妈的生死都不顾了是不是?好!”

        她气得几近疯癫,可是棠敬嵘却依然无动于衷,她又不能真的去死,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怒气冲天地拽开门就要冲出去。

        不料一开门却发现在温文心站在门外,举着手似乎正想敲门的样子,弄了她一个好不尴尬。想到自己一副狼狈的样子,气恨恨甩手就走了。

        棠敬嵘也看到了温文心,面无表情地就想当作没看见似地从她身边走出去。

        “敬嵘,我们可以谈谈吗?”温文心却拦住了他,抢先挤进来关上了房门。

        刚刚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隐隐约约地也听到了一些,就算没听到一看梁虹如的样子也知道这母子俩根本没谈妥,可她绝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棠敬嵘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因为她硬挤进来几乎跟她面对面了,他就往后退了两步:“谈吧。”一次都谈开了也好。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堂堂的温二小姐几乎要低声下气地乞求了。

        这种事如果给改的话,棠敬嵘倒更想问问她倒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了,他也愿意改。

        “只有一点,”他深邃的黑眸非常认真地盯着她,郑重得每一个字都象有千斤重:“我爱她,不爱你!”

        温文心的心被几个字砸得一点点地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忍不住大声喊:“可我爱你啊!”

        “你爱我?”同样一句话,棠敬嵘却没有一点儿感动反而有种讽刺的感觉:“你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嫁给我,真是因为爱我吗?不,你所看中的只不过是我的家世地位。”

        “不!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敬嵘!”温文心情绪激奋地冲上来抱住他大喊。因为情绪太激烈,也因为他那样毫不容情地讽刺让她的脸一下涨得发紫。

        “可惜,我不爱你!”棠敬嵘冷漠地拉开了她的手,一向只以为她是个理智的女人,不明白她的执着为什么要这么强烈。

        他不是什么彬彬君子,也不是多情的情圣,如果硬要说女人看上他哪一点儿的话就是他的家世了。当然猫儿除外,那是他追回来的。他用这一生唯一的一份爱追回来的,所以没有爱又不懂温柔浪漫的他会被女人需要的话只可能是因为钱跟欲望。

        温文心她所谓的爱他根本感觉不到,也或许是他不愿意去感觉。“就算你爱我吧,可是我还是不会娶你的。”棠敬嵘看到了一脸伤心欲碎表情的温文心想到了刚刚猫儿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一下,就算不看在她对自己用情至深的份上还要看她温家二小姐的身份上,他希望她能认清事实。

        “为什么?”温文心紧紧捏紧拳头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身体却在不住地发抖,一次次地被拒绝,她已经分不出是羞是恨了。

        “我不想你变成第二个莫兰。”棠敬嵘说,以为她能听懂。

        可是被感情摆弄得几乎发狂的人智力是海平面以下的。温文心吸了口气,恼羞成怒地叫:“你怀疑我会给你戴绿帽子?!”

        温二小姐真的是被气疯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棠敬嵘的脸顿时阴到了零下二十三度,如果她不是温家二小姐,他早就不客气,所以只能声音冰冷地说:“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所以我绝对不会娶你的。”

        说完他不想再跟她继续无谓的争执下去,打开房门就要走。

        这话在温文心听来犹如死刑判决书一样看不到一点儿希望了,难道自己在他的眼睛里这么一文不值吗?不甘心,除了不甘心就是更强烈的不甘心!

        “难道你就不怕温家的势力吗?”温文心的声音突然一下冷静了下来,冷得象一片死寂,隐隐地带着牙齿磨动的声音。

        又把温家抬出来了?棠敬嵘停下动作,冷笑着回头,他第一不怕就是别人的威胁:“随便!”冷冰硬地抛下这两个字,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温文心发疯般地把一些打开包装的礼品推到地上。砰当、稀里哗啦,各种玻璃的金属的全摔到的地上,碎的碎,瘪的瘪。

        不甘心!她不甘心!棠敬嵘,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棠敬嵘出了门正好碰到Ann手里端了些吃的回来。他以为她一直在休息室陪着猫儿,乍一看到她心一紧,问:“你怎么出来了?”

        “莫茉说她早上没吃饭低血糖,我去帮她拿些东西。”Ann看他的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放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吗?”棠敬嵘一听心更揪得疼了,怒气开始充气,却不知道该气谁。猫儿?Ann?或是他自己?

        Ann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温文凯在里面,不过这样说的话他肯定会更生气吧?如果不说,一会儿开门不一样看到了?真是左右为难。

        “温二少,在里面……”Ann决定还是坦白吧,不是说坦白从宽吗?至少能得个表现分吧。

        “什么?”果然棠敬嵘厉目一瞪,咬牙切齿有种要撕人的冲动。

        就算是Ann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被吓得一瑟缩,有声没气地解释:“我看他并没有伤害莫茉的意思。”

        棠敬嵘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如果反复七八次之后才算压下了想揍人的想法,转身朝休息室走去。

        Ann的心差点儿皱紧得就石头一样硬了,准备承受着总裁的愤怒,虽然不知道这怒火能不能给自己留半条命,但她也认命了。可总裁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棠敬嵘回头又瞪了她一眼,想起猫儿的肚子为大。

        “哦哦。”Ann不敢犹豫,小跑着赶上去。

        “阿棠,倒底是怎么回事?”棠敬嵘正要打开休息室的门的时候,后面传来齐纬气喘吁吁的声音。

        “你去哪儿啦?”棠敬嵘一看到他想揍人的冲动又来了。就因为自己脱不开身,所以就发信息叫他过来照顾一下。这老先生倒好!比他来得还晚。

        “我……在这附近。”齐纬含糊其辞地说,其实他是拉遥鹭去谈话,谈来谈去把遥鹭给谈跑了,他本来要去追,可是却收到了他的短息,也顾不上遥鹭了一路跑了过来,跑得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

        尤其吃惊的是在会场听到的消息,难以置信地问:“你要娶温文心又是怎么一回事?”

        棠敬嵘懊恼地一摆手让他不要问了:“你先进去看看猫儿吧,她有点儿不舒服。”说着已经推开的房门。

        然后还没等他们走进去就听到了温文凯的声音,在那里明目张胆地趁人之危:“……莫茉,我劝你不要死心眼了,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就想开一点儿。你看看我,也不比他哪里差啊……”

        这个温老二真是不知死活,挖人挖到他的头上来了!棠敬嵘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听到这话更象是被泼上了一桶汽油,那怒火就蹭地一下子蹿起一丈高,尤其再看到猫儿跟他靠得那么近,眼睛更象被针刺着疼。

        “你们在做什么?”他声音冷冽地低喝,怒火之强使得每个字都好象被点燃的火球喷了出来,恨不得把那个多余的人烧得尸骨无存。

        莫茉这会儿整个人都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给温文凯缠到无力,不知道温小开怎么就变成了温老太太,啰里八唆地总是在撬她。她都已经给他说明白了她不会离开棠敬嵘更不可能喜欢他,他还在那里纠缠不休。她懒得再说了,所以就轻轻闭起眼睛休息一会儿。

        突然听到棠敬嵘的声音她还吃了一惊,猛地睁开眼却看到温文凯正朝她探着身体好象没准备做好事。干嘛?趁火打劫啊?趁她睡觉偷吻啊?温小开你也太不上道了。

        莫茉正想着是一巴掌拍飞他还是一脚踹飞他,还没决定好就见棠敬嵘两步就冲了过来,然后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他象只袋子似的就拎了起来。

        “啊……唔。”她的一声惊叫只叫出了一半接着鼻子就撞在一具坚硬的胸膛里,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这还不算,被这么剧烈地拎起来撞进去,刚刚平缓下来的头晕恶心又能晃上来了,她来不及揉揉鼻子擦擦眼泪胃里一股恶心的感觉就翻滚着往上涌。

        “嗨,棠大总裁,这样对待淑女也太粗鲁了吧,你不懂得这世上还有个词叫‘温柔’吗?”温文凯偷袭被破坏一脸的扫兴跟不满,啧啧地指责。

        “谁让你进来的?”棠敬嵘的声音里明显有磨牙的声音,恨不能把眼前这张可恶的脸掐碎了。

        “我来照顾莫茉。”温文凯一副好有爱心的善良天使模样。

        看在棠敬嵘眼里却一副狐狸对着美味小母鸡流口水状,冷冷地说:“不用,你出去!”

        “棠总裁,我是来看莫茉的,要赶人也论不到你吧?”温文凯一副理直气壮的无赖语气,好象那种知道了不会挨揍就得寸进尺的无赖一样地使劲挤鼻子弄眼。一般这种表情只有十二岁以下的皮孩子才会做,温小开的心智年龄有待考证。

        看他这有恃无恐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棠敬嵘唯一的念头就是捧扁那张脸,真当他不敢吗?虽然已经多年不打架了,可论起打架来他也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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